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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又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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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又逢春: 轻浮孟浪狼子野心H yb bn l.c om

    即使李承命忽然停下了动作,可这样后入的姿势实在是太过羞人,粗硬的凶物顶得又急又深,一连数日未曾行过房事的孟矜顾难以承受过多的刺激,勉力趴伏在浴桶边,险些就要受不住了。
    刚才被冠沟棱角擦刮过敏感点的穴肉还一点一点地试图吮吸收紧着,勾得李承命脑子乱得要命,粗重的鼻息也同样混乱不堪。
    李承命动的时候还好,可眼下他不动又不说话,甬道被他挤压得又痒又酸,孟矜顾背脊绷直了,欲望在四肢百骸间翻腾,竟将她的理智全然掀翻。
    “你动一动啊,痒……”
    娇哼话语从那花朵般的唇边吐出,勾得李承命几乎立刻失控,竟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进自己怀中靠着,臀肉重重地顶在他紧实而线条明细的下腹部,花穴尽头处被硕大的性器顶端重重顶上,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孟矜顾立刻就颤抖了起来。
    “孟小姐好手段啊,”李承命绝口不提自己单单对她意志薄弱,反而笑着倒打一耙,怪在了她头上,“这么想被夫君射满肚子了?”
    他左手臂横过孟矜顾饱满的乳肉下方,用力地托住了她的乳肉束缚着她的上半身,而行动不便的右手则扣着她的下颌转过脸来,俯身调笑着亲了又亲。
    李承命及冠已有两年,虽然成婚之前未经人事,但自幼在军营里长大,耳濡目染,荤话当然是张口就来,单单两句话就堵得孟矜顾头晕目眩,一生气便咬了他嘴唇一口。没收着力,咬得李承命唇上一下就破了口。
    李承命痛得轻嘶一声,舔着唇上的血珠,身下顶得更狠。
    手臂不再满足于仅仅贴着她那两团乳肉,而是用力地抓握住了其中一只,虽然起初是有意收着点力气的,可那团乳肉实在是软得要命,俯下身来亲着她细长的脖颈时,耳畔又总是她略显放浪的娇声吟哦。
    哪里是什么大家闺秀,分明是媚骨天成。
    于是便揉捏得更加用力起来,甚至还捏着那充血挺立的小小乳尖一阵挑逗。腿心间是形状骇人的巨物死命抽插,乳肉上又是那武将粗粝的手指恣意揉捏,偏偏这坏心肠的纨绔子弟还在她脖颈间亲吻厮磨,喉咙里不时地传出难以压制地低沉轻喘声,情动不已。
    孟矜顾再也压不住那翻涌的快感,粗大的肉茎在穴肉飞快进出之间,她觉得眼前一阵发白,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小腹处的酸楚之意也憋不住了,高潮眩晕间,竟朝着浴桶外头喷出了一阵清亮淋漓的爱液。指定网址不迷路:wx 1f x.c om
    李承命也忍不住了,紧紧按着她的细腰,将积攒多日的阳精尽数射进了那叫人欲仙欲死的温柔乡中。
    极端的快感之后,孟矜顾周身疲软,脑子也昏沉了起来,不知怎的,竟被李承命翻过身来亲了又亲,抱着她又坐回了浴桶之中。
    “秋日里可得当心,别着了凉,孟小姐这身娇肉贵的,着了凉只怕是一连半月都好不了。”
    李承命将裹着细纱布的手臂又搭在了浴桶外,只单手扶着她的腰肢让她跪坐在自己身上。
    孟矜顾脑子晕晕的,可还是皱着眉头想骂他几句。
    话都让他给说完了,强拉着她起身欢爱的不就是他本人么?眼下那兴风作浪的物件又挺了起来硬硬地插在她下头,堵得她小腹胀得要命,厚着脸皮装什么正人君子啊?
    “你究竟是来沐浴的还是来,来……”
    孟矜顾想骂他又碍于面皮薄,有些张口结舌,说不出口。
    李承命心说这还用问吗,娘子要是不肯跟过来当然就只是沐浴而已,娘子既然跟过来了那可就要两件事一起办了。
    可那清雅中沾染了些许情欲的嗓音听来只叫人浑身松快,李承命笑了笑,伸着修长的手臂去拿一旁的桂花胰子递给她。
    “孟小姐都这么问了,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孟矜顾有些气结,被他这么拖进来胡乱欢爱一通还得伺候他沐浴,做奴婢也没这么受气的吧?
    “我是你的通房丫鬟吗?”
    “这可不兴胡说啊,我们家可没那种世家贵族作践人的做法。”
    孟矜顾横了他一眼,往日素白秾艳的脸上仍是一片酡红。刚要接过他手中的桂花胰子来,可实在是高潮过后浑身没力气,她一时没拿稳,竟掉进了水中。
    她连忙伸手在浴桶下头摸索起来,李承命刚想帮忙找找又被她给白了一眼,“滚滚滚,仔细别把伤口弄上水了,脓肿溃烂了我才不管你呢。”
    那酡红的小脸浮在浴桶水面上,眨着长长的睫毛神情单纯地摸索着,李承命觉得喉咙有些燥热干渴。
    “啊,找到了!”
    她唇角勾了起来,一派少女欢欣娇俏模样,她刚拿着好不容易从宽大的浴桶底部摸索出来的胰子冲李承命笑了笑,随手在李承命裸露出来的脖颈上搓了搓,李承命便再也忍不住了,索性抱着她的腰用力挺动了起来。
    “你!你没完了是吧!”
    乳肉也被顶弄深入的动作弄得水面上翻出波浪来,孟矜顾猛地绷直了背脊,下腹一阵酥麻。
    李承命答得咬牙切齿:“自家娘子下头这么含着坐在怀里,身体没病的谁忍得住啊?”
    “你有病才好呢!”
    李承命冷哼一声:“男人有病的脑子都不正常,玩得可下作了。”
    李承命自然是说一句顶十句,打小就这个脾气,诋毁起旁人来丝毫不嘴软,孟矜顾简直瞠目结舌。
    “你就不下作了?起先不是说沐浴么!”
    李承命挑了挑眉,轻佻放浪地笑了起来:“那怎么能一样,我可是能让娘子快活得很呢,不然刚刚娘子喷出来的是什么啊?”
    军营里的将士说话荤得要命,往日调笑人家年轻兵士新讨媳妇的时候说什么“要让自家婆娘爽得喷水才算真男人”,十几岁的李承命在不远处听了两手抱臂摇头冷笑,心说这帮人一天到晚胡言乱语的,也真是张口就来惯了,爽得还能喷水?
    可眼下一看,此话不假啊……
    他捧起她的脸来,明明唇畔还带着干涸的血迹,这会儿又不怕被咬了索吻起来。
    浴桶中的热水因着李承命的一味挺动而四处翻涌,热水浇在孟矜顾的背上时掀起酥酥麻麻的痒意,而罪魁祸首却深陷她的穴肉之间,撑得那细小的洞口大张开来,全然成了他那阳物的形状。
    秋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纸透进室内来,柔和地撒在她裸露的身躯之上,浑圆的肩头也泛着些微光晕,是和夜里全然不同的光景。
    李承命忍不住想,神京那帮流连歌台娼馆的权贵子弟也配有这种神女一般的娘子么,亏得他们家先人一步拿到了圣旨赐婚,否则不知道让哪个混账小子得了便宜呢。
    坐在浴桶之中挺腰顶弄总归是不如在外头使力使得顺畅,察觉到怀中美人正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时,李承命盯着她那动情酡红的面庞,有些失神。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那脾性端庄暴烈娘子坐在他的怀中,目光涣散,无意识地主动求欢。
    “孟矜顾。”
    李承命呼吸一滞,似乎还是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不是故意客气的“孟小姐”,也不是存了狎昵逗弄之意的“娘子”,只是单纯地唤着她的闺名。
    “嗯?”
    她的回应十分单纯茫然。
    “既然这辈子你是我的妻子,就算下辈子你是公主我只是个泥腿子,我也要领兵百万杀穿京城来娶你。”
    他说话的语气全然没有平日里调笑的意味,反而认真至极,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似乎若不是这辈子娶她娶得太过容易,而整个辽东兵力不过四万有余,他真要决心干那惊涛骇浪的颠覆之事。
    孟矜顾不由得一惊,神智瞬间清明,立刻抬手贴上了他的额头。
    “不会是烧糊涂了吧你?”
    李承命却完全不管不顾,凑近时的亲吻格外猛烈放肆,呼吸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