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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因果(双病娇 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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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因果(双病娇 1v1): 二百一十五(高潮控制)

    “我不做了!”
    因果想把腿夹起来掩盖自己尿了的事实,但分腿器根本不允许她把腿夹紧,她不是痛得哭了是脸面砸进地里羞耻哭了,眼泪涌出来从眼罩里沿着颧骨滴下来,和那哆嗦着还在往外渗的淡黄色液体一起浸透了皱巴巴的白床单。
    忠难不出声,只是微笑着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什么。
    一、二、三。
    没有安全词。
    那黑色的马鞭当即就打上了因果大腿根部那片肉,就在忠难刚才写字的地方,她的哭腔越发显着,直直叫唤:“不要、你拿出来...!啊!”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求饶的机会,再度打上她一片完好的肌肤,每一下都像是在她脆弱的皮肤上烙下一个印记,她的声音逐渐从傲慢的命令到委屈的哭喊最后到摇尾乞怜的求饶,打到她原本白净细长的大腿没有一片是不红的,她的眼泪还是没有她喷出的水多,腰都失去了知觉抬不起来了,最后一下落在她插着按摩棒的逼上,小腹痉挛一阵,求饶的话软绵地像一浇水就会全部软下去的棉花糖,和她的身体一起软了下去。
    忠难欣赏着她一片狼藉的下身和快要哭脱水的脸,握着马鞭像是抚摸一般地刮蹭着她的阴蒂,因果可能是已经被打麻了,只有轻微的发抖。
    “几下?”他用最温柔的语气问。
    因果差点没喘上来气,喊哑了的声音倒是比平常那犟样可爱不少,但实在太轻,忠难把马鞭放在一旁坐到她身边,把她的连着手铐脚铐的绳子给解了开,手铐连着手铐,脚铐连着脚铐,她一下就倒进了他怀里,但大开的双腿已经合不上了。他捏上她的脸颊,俯身凝视,因果戴着眼罩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的声音就好像从石头缝里长出的枝芽一样,一点一点地露出来。
    “二、二十三...”
    他眼眸一转,捏在她脸颊上的手转为去揉那留下指印的左脸。
    “学习好,连这个也能数对?”忠难用无名指和小指蹭了蹭她的下巴,像是挠猫下巴一样。
    “呜...”她像是小猫在咕噜咕噜叫,声音都黏黏糊糊的,“拿出来...”
    少见因果这么可爱地说话,他硬得要命,捏着她的下巴,舌尖舔在她有些干涩的嘴唇,血味儿,她给自己咬破嘴皮了。
    “这么求人的?”
    流苏耳链垂在她滚烫的脸颊,凉得可怕。
    因果不知道怎么说,就只能用小舌头去迎合他,看不到所以只能乱舔,舔在他的嘴角、下巴,发着颤的小舌头润湿了他的喉结,他说话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一阵发麻。
    “求人还要我教呢?”
    不过确实,因果的字典里哪里有求这一说。
    他直起了背,因果舔不到他了,正要瑟缩地组织求人的语言,他伸手猛地抓上她的头发,撕扯的疼痛把她从迷糊中拽了出来,她呜呜地说“疼”,忠难有一瞬的犹豫,看向她左脸的指印,但因果只是仰着头哭,他等了两秒才开口:“说求主人把按摩棒从小因的小穴里拿出来,小因想要主人的鸡巴插进来。”
    她头发被拽得生疼,按摩棒还在阴道里麻麻地震动,她现在是小因,是忠难的性爱玩具,她不是因果,她不该有那些人类的尊严。
    “求...求主、主人...呜...把按摩棒...”因果咬着牙说,听起来有多愤恨似的,忠难真是想打她的脸,不听话的孩子,打几巴掌就会口齿不清地求饶了,可是小因啊,是很脆弱的孩子。
    怎么,脆弱的孩子有糖吃?
    “从...小、小因的...呃!”她被那只青筋如河流般蔓延的手狠狠掐上了脖子,那挂着“小因”的姓名牌被他掌在手心里,一整个摁在了床上。
    他巨大的影子压上来,因果红了一片的双腿被搁在了他的双肩,因果被掐得面色发青,他很快松了手,她能感觉到他冰凉而宽大的手掌摸在她被打得酥麻红肿的屁股上,一条腿从他肩上滑落,他双手捏在她的臀上,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扒开她的菊穴,因果这才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但话未喊出已被他低沉的口吻拦截了下来:
    “看起来没有我的位置,我只能用这里了。”
    开什么玩笑!那里除了塞过一个很小的猫尾巴肛塞就没有进去过任何东西,他要把那个杀人凶器塞到里面?!
    他把手指插进湿润的菊穴,因果哪怕是再没力气也要挣脱逃跑,但有什么用?他一只手几乎能掐住她整个腰,他一边用手指操着她狭窄的穴道一边笑着说:“小因里面那么小,我操进去之后是不是也能顶到上面的按摩棒?”
    “求...主人把、按摩棒...从小因的小穴里拿出来...!”她妥协得太快,第二根手指都还没伸进去,因果甚至是夹着嗓子说着,“小、小因...想要,想、想要...主人的鸡巴...插、插进来...”
    他的手指退了出来,是什么表情呢?得意?微笑?还是无表情?
    “插进哪里?”
    是不满足。
    不是只有那一句吗!怎么还要回话!
    因果只是犹豫了一瞬间他的手指就在菊穴周边摩挲,她慌乱地舌头打结:“小、小因的...小穴。”
    “要谁的?”
    不满足。
    “主、主人。”
    “主人是谁?”
    不满足。不满足。
    “阿难...”
    “忠难还是桓难?”
    啊,安全词……
    都是阿难,但是一个是继续,一个是停下。
    她没有回话,忠难做好她要随时结束的准备。
    “呃...”她支支吾吾地,又说了那个不被成立的,“‘我爱你’。”
    空气寂静,呼吸和心跳都好像要蹦出来一样。
    这三个字似乎被赋予了一种反向安全词的意味,在告诉他——你就这点能耐?
    她被下身突然地抽拔吓了一跳,他一句话也没说地就握上那根按摩棒,因果本来已经适应了酥麻感被他猛烈地拔出反而全身都敏感了起来,刚完整地拔出来还没有收缩穴口,他那更巨大的阴茎直接无缝插了进来,因果本来都无力动身被他这么直直一顶,直接就顶到了子宫口,腰几乎是被他的阴茎顶起来的。
    因果几乎是一口气都没喘完,他的声音就一丝一缕地绕过来:
    “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高潮。”
    不可置信、荒唐至极的尖叫从因果已经沙哑的喉咙里发了出来,她的尾音直接被忠难抽出来一点就狠狠操进去的阴茎给震碎了,因果抓着床单不自量力地要逃,当然是被忠难一把拽住头发摁进床单里屁股高抬地高速撞击,她的一个呻吟就能被撞碎成无数个破开的音调。忠难掰着她印着长方形红印的屁股,另一只手拽着她的头发,怕她窒息发不出声,又猛拽一把把她的脑袋从床单里捞出来。
    “自己擅自高潮一次我就写一次,希望你身上还有地方能写,”忠难在这激烈的抽插声之中语气极为平静地陈述,放在她臀上的手去摸情趣笔,身下的撞击一点也不带暂缓的,他用牙齿把笔盖给拔了开,就着她还未被打过却满是旧伤的背,剧烈的晃动之下还能写出一个漂亮的字来,“我要把那不听话的几次都补上,你乖一点,不然还得重写。”
    因果已经被他操得意识模糊了,根本就没听到,他撞得太快每次还直接就顶到头,每撞一次都好像能把她给甩出去,但被抓着头发固定在那里,她感觉全身上下都颠三倒四地旋转。
    一句话写完他就把因果翻过来,只是确认了一下她的状态没有停多少秒又撞了进去,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喘息又被撞得体无完肤,忠难在她破碎的呻吟里喊她小因,她被操得什么都听不到,于是一个巴掌又打在她的奶子上,她下意识喊了“啊!”
    “要回话啊,”他捏着她的脸,“小因,你是主人的什么?”
    拼拼凑凑回来的意识识别着这个问题,她本来就被操得大脑空白,这个问题直接让她大脑短路了。她是主人的……?小因啊?还能是什么?
    忠难知道她答不上来,轻笑一声,在这激烈的晃动中柔柔地拍了拍她的脸。
    “你是我的孩子。”
    嗯……?
    “小因,你在和妈妈乱伦啊。”
    什么……?!
    因果还没能回话,突然就感觉里面一阵紧缩,一股暖流蓄势待发,啊、啊高潮……不行!
    他忽地就把阴茎从她里面抽了出来,青筋凸起的大手摁在她薄薄的小腹,指摁在子宫口的上方皮肤,轻轻一按——因果猛地夹腿,锁链的金属声窸窸窣窣的,她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她能直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
    忠难没有说话。
    因果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高潮了还是尿了又或者是别的,她浑身都是滚烫的快感,湿乎乎黏答答,她不管到底有没有高潮了,只是沉浸在他刚才的话语之中,震愕不已。
    疯子……亲妈的尸块还在冰箱里躺着,他已经迫不及待地上位。
    静了好久,因果也看不到,她感觉有些缓过力气来,但出声还是沙哑地询问:“主人...?”
    一个轻飘飘的吻定在她左脸颊,温热的手指拂过她的刘海,把她浸湿的发撩了开。
    忠难第一次让她感觉到他的温柔不带一丝潜在的恐怖,就这么缠着她的耳廓,一丝一缕。
    “好孩子。”
    因果从未有过被如此纯粹地夸赞。
    她没有高潮,她做到了。以往她做任何事,无论成功失败都得不到一句真心的表扬,对比令吾对她夹杂着何其恶心的自私的那一句“好孩子”,忠难的话语就像是把她像婴儿一样抱在怀里。
    她不由自主、慢慢地,张开了腿。
    忠难的眼睛看向她自己向他大开的小穴。
    下一秒就让她温暖的幻想全然破碎:
    “小因,我生下来的小因,居然在和我乱伦……”
    该死的!为什么非得是这个?!
    他的吻亲在她脸颊、额头,隔着眼罩亲吻她的眼睛,到破了皮的嘴唇,他绵绵的吻,含着母亲的口吻。
    “你是我生下来的,小因啊。”像是洗脑一样地缠在她耳边。
    她迟迟不应。
    不配合。
    因果拒绝这个角色扮演。
    他的吻离开了,带着他那杜撰、臆想的母亲离开了。
    “怎么可以呢?”
    因果浑身一颤。
    “我好失望啊,小因。”
    好孩子的称号被回收了,她又是那个无论怎么做都没用的因果。
    这是属于她的羞辱吗?因为已经被骂习惯了贱货、婊子、公交车,所以那些对她根本不起作用,所以要这样羞辱她吗?
    恍惚间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轻轻握住,记忆里那双被美化过的手在她看不见的世界里再度出现。
    “没有妈妈的允许,不能高潮,还能做到吧?”
    又自顾自地。
    因果垂着脑袋,还是落下了一个“嗯”。
    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