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套(1v1强制)》 1.礼物 许渺记不清和顾万羁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了,好像是一个雨夜。因为一些解释不清楚的原因,她有了新的监护人。 从那以后她就从郊区的别墅搬进了市中心的洋楼。每个傍晚,她和同学嬉闹着一起回家,走到小洋楼下的时候就收起了声音,和身后的同学挥了挥手说明天见。 小洋楼上是另一个世界,世界的入口会随机刷新她想见到的人。 你回来了。 这是她对顾先生说的,也是顾先生对她说的。 他们会一起吃晚饭,吃完饭后顾先生会坐在沙发上听她讲学校发生的事。写完作业洗完澡,困了就躺在床上轮到顾先生讲故事了。 然后在午夜,等到她睡着了或者是假装睡着了,他就会按时离开这栋楼。 许渺听过辛迪瑞拉会在半夜离开舞会的故事,她起初也想过顾万羁会不会是灰姑娘,或者灰王子。 太扯了。 他根本不是什么童话故事里的人,更像是血腥爱情故事里的。不是男主角,是反派雇来的神秘杀手。为什么是杀手?气质问题。 岛城入秋很快,早晨的一阵暴雨后,温度就突然降低了。许渺趁着午休时间从学校回到洋楼拿外套。 还是那样轻轻踩着楼梯上去,她习惯了这个重量。钥匙插入转开大门,推门进去,沙发上没有熟悉的身影。 她转过身关上门,在另一个位置看到了顾万羁。他站在她的房间门口。 “顾先生。” “今天不上课?” “回来拿外套,天冷了。” 许渺放下包,穿上拖鞋进卧室拿外套。等她再次出来路过客厅,视线穿过半仰的木门落在了顾万羁的卧室里。 他只脱了外套,侧躺在大床上,目光与她来了个交汇。 “进来,陪我午睡。” 许渺知道顾万羁有洁癖,于是她又回房间换上了干净的睡裙,然后爬上了他的床。 “顾先生,你不换衣服吗?” 他没回答,闭着眼睛把手臂放在了她的腰前。 丝质的睡裙被西装裤压住,许渺轻轻扯了一下,平整的裤腿上多了几层褶皱。 她靠在宽阔的胸膛里,缩成了最有安全感的姿势。凛冽的木质香从头顶裹满了全身,昏昏沉沉中睡得很香。 坚硬的戒指在她的腰腹打转。 “顾先生,你结婚了吗?” “没有。” 他将戒指从手指上摘下,套在了她的中指上。大了一圈的圆环在许渺的手指上无所适从。 “送给你了。” “生日礼物吗?” “不是。” 顾万羁握住了她的腰:“渺渺马上十七岁了。” “嗯。” 她认识顾先生马上两年了。 时间过得很快。 “渺渺在学校有喜欢的男生吗?” “没有。” 国际部里他们这个年纪谈恋爱的也不少。不过许渺并不是其中一员。 或许是对同龄男生没什么感觉,也或许是其他乱七八糟的原因。按朋友们的话来说,她大抵是没开窍。 有时她们也会聊到一些相关的话题,比如隔壁班的谁和谁看对眼了,这个周末到哪一步了;决裂后的情侣怎么给对方泼脏水;还有谁脚踏两只船被抓包了。 许渺没那么感兴趣。 “外国人都很开放的,他们才不忌讳谈论性呢。”林知雅咯咯笑道,“阿渺现在这么‘谈性色变’,等到了外面要被人笑话的。” “我没有谈性色变。” “对啊,阿渺就是害羞,其实私底下玩得比我们都大吧。” 邱钰故意推了林知雅一把,挤到了两人中间。 “那我知道阿渺生日要送什么礼物了。” 许渺被挠得发痒,往前多走了几步,邱钰和林知雅在后面笑得更欢了。 这种东西有必要和国际“接轨”吗? 许渺没有因为把损友的几句玩笑话放在心上,直到后来收到了林知雅送的十七岁生日礼物,还被嘱咐一定要在没人的时候拆开。 于是许渺回家后连包都没放,关上了卧室的门拉上窗帘,拆开了那个黑色的礼品盒。 里面装着的是一只口红。 啊,有必要躲起来拆吗? 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充电器上——口红还需要充电器吗? 百思不得其解下许渺将口红抠了出来,底下的说明书也跟着一起出来了。 【情趣震动棒】 她才明白林知雅送礼物时脸上奇怪的笑容是怎么一回事。 2.试探 许渺午觉醒来时,外面的天色有些黯淡。 时间是两点半,她迟到了,错过了下午第一节课。慌乱之下猛得一起身,裙边风掀起了一张卡片。她弯下腰从地板上捡了起来。 【帮你请假了。】 是顾先生的字迹。 身边平整的床单上却没有丝毫男人躺过的痕迹,他好像一阵风般又吹走了。许渺把卡片收起来,放进卧室的白色木质抽屉里。整理时指尖不经意拨开了那些卡片,眼角余光瞥见了最底下埋着的那份礼物,拆封了但还没用过的口红形震动棒。 她想试一试。 于是拿出来端详了一下,用湿巾认真擦拭过表面,躺在床上读了一遍说明书。随后她掀起睡裙,脱下内裤,把“口红”的吮吸口放在了两瓣间的豆豆上按下了开关。 安静的空气中只有一阵嗡嗡声。起初她还有一些期待,但震了一会儿,除了弄了点声响出来,始终没什么感觉,时间久了甚至有一点无聊。 片刻后许渺有些懊恼,关掉了“口红”,去浴室清洗了几遍擦干净后收了起来。 难道她真的不会开窍吗? 许渺坐在床上,很快意识到她更需要担心另一件事。往年的生日,她都是和顾万羁一起过的,每一次都是在洋楼,由顾万羁做饭,她负责洗碗,这好像是他们的约定一般。 然而这一次,许渺想与林知雅和邱钰一起过,她们约好了要一起去林知雅推荐的一家酒吧庆祝。不过问题是,她还没想好如何开口。 她本来想午睡的时候告诉他,犹豫了半天还是放弃了。最后,许渺选择了最怂又最保守的方式商量,或许是告知,告知顾万羁这个消息:用手机留言。 许渺交代了来龙去脉,但没有告诉顾万羁【漫坐】是一家酒吧。她发完消息后迅速开启了免打扰模式,然后把手机放进了书包里,随后起身做好了回学校的准备。 下午剩下的课程除了心理课就是体育课,时间几乎过得飞快。许渺在和同学打完网球后也逐渐忘记了手机开了免打扰这件事。 放学后,她背着包和林知雅一起出门,学校到洋楼只有十分钟的步行路程,林知雅的父母在洋楼附近的医院工作,所以两人通常会结伴同行。 不知不觉,她们聊到了附近最新开的甜品店。 “地址发给你了,下次我们可以去试试。”林知雅关上手机说道。 “我好像没有收到。”许渺从包里拿出手机,直到屏幕上【免打扰】三个字亮起,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手机安静了一下午的原因。解锁后立马查看消息记录。 1条新消息,5条未接电话。 新消息是顾万羁发的,只有三个字【接电话】,所以毫不意外的,来电人也是顾万羁。她通通没有回复。 许渺看着手机屏幕,心底一阵发凉。她还在犹豫要不要立马拨回去解释。 “哎,那是你家车吧?”林知雅碰了一下她的肩膀,指了一个方向。 许渺抬起头顺着那个方向看去,一辆黑色的FUV出现在视野里,车牌号江A8828。驾驶座上是她认识的司机陈叔叔,车后排坐着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人,顾万羁。 “是…”许渺还没反应过来,黑色的车已经开到了面前。 “上来。”他的目光掠过了林知雅,平静地看着愣在原地的少女,“不是有事要和我商量吗?” 商量,有什么好商量的,要不还是算了……许渺在心里打起退堂鼓。但纵使后悔了无数遍,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还是要上这辆车。 3.认错 “顾先生,我错了。” 这是许渺上车后说的第一句话,甚至连屁股都没坐热,就已经投降了。 “错了?” “我不应该不回顾先生的消息。”她解释道,“下午关屏幕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免打扰了,一直没看手机。” 周遭的空气安静了一会儿,“猜到了。”他不轻不重地说道,“胆子小成这个样子,的确不太可能故意不回消息。” 许渺知道顾万羁在讥讽自己的投降行为,但她一点也不在意让顾万羁觉得她是个软骨头。 “除了刚才我看到的那位,还有谁?” 许渺听到他好像是商量的语气,于是赶紧交待:“还有一个女生,叫邱钰,也是同学。” 顾万羁没有说话,许渺偷偷看了他一眼,见男人目光锁在手机屏幕上,知道他一定是在看那两个字。 许渺想到了林知雅刚才给自己推荐的甜品店,解释道:“【漫坐】是新开的甜品店。”说完,在心里默默祈祷顾万羁不要了解这些Z世代的产物,虽然她也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几岁了,二十多岁的长相,三十多岁的气质,不知道多少岁的财力。 “明天晚上回来之后,再和我过一次生日。” 他答应了。许渺松了一口气,手指卷起的裙边也放了下去。 “好。” 许渺很好奇顾万羁对于和她一起过生日这件事有什么执念,但她现在没有多余的胆量去追问。 第二天,许渺和林知雅吃完晚饭早早就到了漫坐。以他们的年纪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不过林知雅的堂哥林漆安是这家酒吧的合伙人,几人才得以混入其中。 到场的除了几位同学外,还有林知雅的男友刘聿铭。刘聿铭是个正儿八经的体育特长生,长得人高马大的,听说有一米九的个头。 “渺渺,生日快乐。”邱钰说完提着蛋糕坐在了包厢的沙发上,几人围成一圈,中间放了几瓶气泡酒,是林漆安送的生日礼物。 林知雅举起酒杯朝她晃了晃,“来一口?” 许渺摇了摇头。她也很想尝试,但晚上回去还要和顾万羁过生日,要是被他发现自己撒谎来酒吧喝了酒,后果不堪设想。 “哎,许渺这么乖。”林漆安坐到了许渺身旁,右手随意地搭在她的肩膀上,“不像我们家知雅,一点也不让阿姨省心。”随后他贴心地递了普通的饮料过来。 林知雅翻了个白眼,当着林漆安的面和刘聿铭亲热了起来。林漆安似乎对此已经司空见惯。自从这个堂妹和男友在一起后,他的酒吧因为绝佳的隐蔽性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两人约会的窝点。 林漆安对许渺更感兴趣,这个年纪与林知雅相仿,但却带着一种独特气质女孩,看起来安静又神秘。 雪白的肌肤,大而圆润的杏眼,在发呆时显得有些空洞,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很高兴从林知雅的口中听到许渺没有对象和追求者这件事。不过,这么好看的女生,为什么没有人追?林漆安想不明白。 约摸到了九点,酒吧才正要开始热闹,许渺便提出了回家的想法。邱钰知道拦不住她,也没有多挽留,而林知雅喝醉了酒,早就没有几分清醒的神。 “我开车送你回去吧。”林漆安特地没有喝酒,就为了说出这句话,不过许渺并没有接受他的好意。 “没关系,我打车就好了。”恰好店里忙了起来,林漆安叹了口气,“那你注意安全。” “好。” 许渺出了酒吧走到广场的平台上,很快看见了打车软件上显示的车牌号。 到家后,不出意外地,许渺一进门就看到了顾万羁。出意外的,是他说出来的话,不是你回来了或者是生日快乐,而是:“渺渺,这是什么?” 许渺随着顾万羁的目光看去,桌上摆的是之前林知雅送的礼物。 “阿姨打扫卫生的时候在你房间里找到的。”他轻描淡写地补充道。 没有丝毫周旋的余地,许渺感觉心如死灰。 4.撒谎 那天不是已经收起来了吗,怎么会被发现?许渺先是想到了这个,然后才是,完蛋了。 顾万羁的目光轻飘飘落在她身上。他的面相看起来并不凶恶,但眼神却总让许渺不寒而栗。 “这是口红。”她轻声解释道,显然没有几分气势。 “口红?” “嗯。” 顾万羁双眼微眯招了招手,她便乖乖走了过去。 他不紧不慢地摘下了口红帽子,将膏体部分抵在了许渺柔软的嘴唇上,大拇指抚过壳体按下了底部的开关。 随着“滴”得一声,口红开始震动,连同许渺的脑子一起嗡嗡作响,低沉的嗓音如同死亡宣告一般萦绕在耳边,“渺渺,你这个口红好像是type-C接口的。”他早就研究过了。 可能是在这一刻,许渺才意识到她撒谎的技术远没有想象中那么高超。 顾万羁拿回“口红”端详了一番,指甲磨过顶端的柔软,开始了正式的审问。 “哪来的?” “买的。”她面不改色地回答,“他们说用了会舒服。” “他们是谁?” 撒谎撒到这里,许渺知道不能供出林知雅。于是硬着头皮回道:“在网上看到的。” 顾万羁的脸色并不好看,但这勉强算是一个情理之中的解释。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转向了另一个问题:“用过了?” “刚拆,没用过。” 她又随口撒了个谎,但这次有了几分气势。因为她觉得没有在其中找到快乐,所以不算用过。 “没用过?”他放下二郎腿,用手轻轻拍了拍大腿:“坐上来。” 于是许渺坐到了顾万羁的大腿上。她上半身穿了宽松的灰色毛衣,下身咖色的短裙刚好到膝盖,搭配了菱格黑丝。而顾万羁身上的,是墨绿色的丝质衬衫和笔挺的西裤。 他用手抚上了许渺的大腿,一把掀起她的裙子。目光一扫,才发现她没有穿安全裤,穿的是连体丝袜,隔着薄薄的纱几乎可以看到内裤的花纹。 被紧紧凝视着,许渺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体,顾万羁用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别动。”声音冷冰冰的,“脱了。” 脱什么?许渺愣住了,“脱衣服吗?”她呆呆地问道。 然后许渺就从顾万羁的口中听到了那个,她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从男人嘴里听到的词汇,“内裤。” 他要她把内裤脱了。 许渺的脑子炸炸的,她木着身子盯着顾万羁的双唇没有反应,总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然而没来得及确认,下一句话接踵而至:“不要让我动手。”冷淡的声音和不耐烦的语气让她没有胆子再开口确认,不管怎样先脱了就是,如果听错了那再穿回去。 于是许渺侧着抬起了一条腿,将丝袜往下褪去,然后是另一边,最后是内裤。她慢吞吞地脱着,一边等待着顾万羁呵斥的命令随时准备停下,然而直到穴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脱好了。” 棉质的内裤挂在膝盖之间,膝盖之下一道分明的分界线,雪白的肌肤被压出浅浅的红痕。她窘迫地将大腿一上一下交错着,试图遮住从来没有被其他人见过的关键部位。 “放松。” 她不清楚顾万羁要做什么,直到他再次拿起了那支“口红”,强硬地掰开了她的双腿,稍一用力就将膏体部分紧紧怼在了她的阴蒂上,随后打开了开关,震动的硅胶顶着穴口嗡嗡作响。 原来是要测试她的阈值。 许渺并不感到担心会在顾万羁面前失态,毕竟她之前尝试的时候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她将手轻轻搭在顾万羁的肩膀上,看着他不知不觉微蹙的眉头,轻声说道:“顾先生,你穿这件衣服很好看。” 哦?还有心思和他搭话。 “是吗。” “嗯,就是这里解开会更好看。” 许渺认真评价道,用手指把玩着他衬衫领口上的纽扣,指甲轻轻划过他的胸膛,似乎并不在意身下发生了什么。“顾先生,我应该被骗了,这个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舒服。” 轻描淡写得像是挑衅。 “嗯。” 他一边解下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另一边不动声色地将震动模式调高了一档。硅胶在四周转了一半圈,用力向肉里一顶。 许渺闷哼了一声。 顾万羁知道自己找到她的敏感点了。 5.惩戒 找到敏感点后,剩下的事情便不难办。顾万羁用硅胶抵在那处,再次按下开关提高了一个震动强度。 许渺察觉到了自己下身的异样,不安的情绪涌了上来。“顾先生…”她开口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化成了小声的闷喘。 很快浑身都燥热了起来,被震动棒按着的地方吮吸越来越强烈。她用手环着顾万羁的脖颈微微呻吟,绻缩在他的怀里,就好像午睡时那般。不过许渺逐渐发现,目前的情况除了有些羞耻外,好像没她想象中那么难受。 许渺盯着男人锋利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与深邃的眼眸融成了悦目的剪影。严肃的目光看起来像是在认真处理公务一般,一时间羞耻心和快感混沌交织,竟让她有了享受的感觉。 然而下一秒,周遭的空气瞬间安静。顾万羁关上了开关,冰凉的表盘从她大腿肉上移开,留下的是一道红色的印记。 许渺下意识望向男人,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 “很失落吗?” “……没有。”她含糊着声音回答。 “谎话精。”顾万羁冷声说道,“自己看看这是什么。”骨节分明的手指扒开肿起的阴唇,透明的液体染湿了他的袖口。见许渺别过头,他故意将手指往更深处钻去。 “不要伸进来——”她惊恐地喊道,下意识绷紧双腿,将男人的手腕夹在了中间。 “啧……”顾万羁用另一只手掰开她交错的大腿,冷声命令道:“松开。”随后将手指从紧致的甬道中拔了出来,价值不菲的机械表刮红了少女的大腿末端。 紧接着他再次按下开关,房间里又响起了嗡嗡声。而这次的动作比之前还要凶猛。 “顾先生——”下面震得太厉害了,许渺知道自己的身体根本抵抗不住这样的强度。 她拼了命想合拢双腿,却被顾万羁用大手牢牢分开,身体由于紧张受到的刺激感蓦得被放大了几倍。 “不要…快停下…”许渺低声呜咽着,“顾先生我不舒服…” “不舒服流这么多水?我看渺渺是太舒服了。”他很快熟悉了震动的节奏,像在摆弄一个玩具般假装笨拙地在她的敏感点来回轻捣,而后再毫不留情地重重按上去。 “现在,够舒服了吗?”完全是戏弄的语气,“需不需要我再解下一个纽扣?” “不……哈……”穴肉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从未受过刺激的身体很快到达了高潮,透明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在男人干净的西裤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痕迹。 “对不起……” 顾万羁的目光紧紧胶着许渺翕合颤抖的穴口,喉结不可察地上下滚动了一下,随后继续提高了档位。 “啊——”许渺短促地嘤了一声,更加不安地扭动着下身试图摆脱束缚,“顾先生,我错了…” “错在哪里?” “我不该买这种东西……” 他用手掰开夹紧的腿根,把硅胶塞进了湿穴中,“只错在这里?看来罚得还不够重,我们的渺渺居然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呜咽声断断续续,“…不…不应该当着顾先生的面撒谎……”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晚上在酒吧喝了那些饮料,此时膀胱已经积攒了不少水分。再这样下去,她已经无法保证能不能约束自己。 “顾先生……快停下来…”她带着哭腔求饶,“我想…” “想什么?” 她实在是难以在顾万羁面前说出那几个字,于是又闭上了嘴。 “渺渺。”顾万羁闷笑了几声,“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被掰开大腿塞了震动棒,流了那么多淫水,一扭一扭地蹭湿了他的裤子,阴瓣也在空气里颤得厉害,已经这么狼狈了,还有什么会更丢脸。 “我想尿尿…” 晶莹的泪滴从眼角溢出,她咬着嘴唇闭上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还是说了出来,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漩涡一般裹住了她。 周围的空气又安静了一阵。事已至此,最难的一步已经走完了,许渺只能寄希望于顾万羁的洁癖和嫌恶能让自己短暂解脱。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下一句话竟然是。 “那就尿出来吧。” 6.失禁 当着顾万羁的面尿出来? 许渺被男人疯狂的指令吓了一跳,“不行,很脏。”她哀求道,“会把顾先生弄脏的。” “脏?”男人的喉结缓慢滚动,声音裹着点漫不经心,“刚才爽得夹腿喷水的时候没想过会把我的裤子弄脏?” 顾万羁凑到许渺耳边,声音轻得像呢喃:“渺渺,我是不是教过你,弄坏了别人的东西要怎么做?” 要赔偿。可是拿什么赔?算她不知道顾万羁穿的到底是什么款式什么品牌的衣服,光凭着考究的剪裁、独特的质感,许渺就知道自己无力偿还,况且他不是真要她赔,而是摆明了的欺压。 于是她再次放低了姿态软着语气说道:“顾先生,对不起。我会赔偿的,你先放我下去好不好,真的忍不住了。” 他不紧不慢地用手指扒开她湿润的穴瓣,“渺渺这里已经颤得跟小狗一样了,尿出来又怎么样?”语气里是逃不掉的压迫。 她从未想过顾万羁会是这样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明明不久前,他还是那个爱干净到连她进门忘记换鞋都会柔声提醒的男人;是那个即使她平时犯点错也只轻描淡写训两句便揭过的男人。可是为什么,在见到那个“礼物”后却像是变了个人,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顾先生…不行…真的要尿出来了……”她慌乱地挣扎着要逃走。顾万羁眼眸一沉,手臂收紧将她死死圈在怀中,另一只手仍拿着震动棒往许渺穴水泛滥的私处怼去。因憋尿而紧绷的下身因强烈的吮吸感几乎忍到了极限。 “别怕。”他的唇几乎擦过她耳垂,指尖若有若无蹭过湿润的穴口,“渺渺乖,尿出来吧。” 渺渺乖。 三个字随着温润的气息喷在耳边的一瞬间,许渺紧绷已久的下身彻底失守。近乎透明的液体以极快的速度浸润了顾万羁的西裤。男人的胯间赫然多了一大片深色,水流的声音还在继续,剩下没有被布料吸收的,尽数滴在了地板上。 他低头嗅了一下,没有什么骚臭味,于是很快意识到大概是她喝了不少水的缘故。 不过总归是尿,还是有一股腥味。“真脏。”他冷声说道,丝毫不遮掩嫌恶的神色。 内裤搭在脚腕上,丝袜也被勾破了,还当着顾万羁的面尿失禁,如此失态,许渺很想在他怀里昏死过不了了之,可是被生理性地刺激了那么几轮,她从未如此清醒过。 “渺渺,现在可以走了。” 许渺身子发着颤,撑着顾万羁的腿慢慢爬下,视线根本不敢往下方那滩液体上落,几乎是逃一般地径直往浴室走去。 钟表指向十点一刻,许渺终于洗完澡走到客厅时,顾万羁已换了身干净衣服坐在崭新的皮质沙发上。先前沾着湿痕的毛绒沙发没了踪影,地板上的尿渍也擦得干干净净,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整个房间整洁得过分,好像刚才那些难堪的事,从来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愣着神,直到顾万羁把一只蓝眼睛的白色玩具熊放到了她面前,“生日礼物。”他柔声说道,像是在补偿她一般。 而许渺只觉得心头发沉,半点笑不出来。十七岁的生日礼物是一只玩具熊,顾先生把她当小孩吗?太讽刺了,因为她刚刚才当着他的面狼狈地尿了出来,没有半点体面。 “可惜被渺渺的尿弄脏了。”他拿起玩具熊晃了晃,布料上的痕迹似成了最好的佐证。“那就只留蓝宝石吧。”话音刚落,指腹猛地发力,蓝色的玩偶眼睛 “嗒” 地落在咖色的实木地板上。 “哦,忘了。”顾万羁俯身凑到许渺面前,手掌托住她的侧脸,指腹在她脸颊上轻轻蹭过,“渺渺,生日快乐。” 许渺站在原地,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眉骨高挺,天生带着几分凌厉的骨相,从前望向她时,那双眸里总裹着化不开的温和。而现在却陌生得让她心慌。 7.监视 生日后没多久,许渺又来了月经。兴许是因为那天受了刺激,这次的生理期格外难以忍受。她去药店买了瓶止疼药,回到房间正好遇到来打扫卫生的阿姨。 想起那天顾万羁说的话,许渺从厕所出来后对着阿姨好声好气地说道:“王姨,以后进我房间可以不要乱翻东西吗?” 跪在地板上的阿姨放下手里的抹布,脸上的皱纹攒成了迷惑的表情:“小姐,我没翻过你卧室里的东西。” 于是诧异的神色转移到了许渺的脸上,很快拧成了窘迫:“哦…可能是我误会了。” 许渺知道阿姨没有说谎的理由,毕竟就算阿姨真的翻了,有顾万羁在背后,她也无法表示不悦。但是既然阿姨没有翻过她卧室的东西,印象里她也是收好了保存的。那难道是顾万羁翻的? 带着猜想,她推开卧室的门,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杂乱无章地堆迭着顾万羁写给她的卡片。许渺将卡片尽数拿出,随后低着头开始一张一张地整理。目光扫过那遒劲有力的字迹时,忽然顿住了,她下意识用指尖碰了碰纸面,竟抹出一道浅浅的黑痕。 这张卡片上面的墨迹还没有完全干透。 许渺盯着指腹淡淡的黑印,又看了一眼卡片上的内容【记得按时吃药】,她想起来这张卡片是上次感冒时顾万羁留下的。距离今天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了,怎么会还没干透? 除非是新放进去的。 许渺在脑海中将线索串在了一起,随后将卡片放回抽屉里,连同思绪一起上锁。 要不要在卧室里安一个摄像头。她先蹦出了这样一个念头,紧跟着的是,顾先生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可是她在自己卧室安摄像头,有什么好被责怪的? 于是许渺拿出手机开始搜索摄像头。不过她很快想到了一件事:如果快递员上门的时候她不在家,那王阿姨或者是司机陈叔叔会先看到她买的东西,甚至更糟糕的,顾万羁会先看到。 只能拜托其他人帮忙了。可是她并不想让林知雅或是邱钰牵扯到这件事,最好找一个认识但又不是很熟悉的人。很快,许渺想到了林知雅的堂哥林漆安。 表明来意后,林漆安一口答应了:“可以啊。”紧接着又问道,“不过你要监控做什么?” “家里养了只小猫,我想在房间里安个监控,这样平时在学校也可以看到它了。”不知道为什么,许渺只要不对上顾万羁,她的谎话总是能撒得很自然。 “既然这样,不如我帮你挑吧?”帮她挑摄像头?这样的确会更安全。林漆安继续说道:“你只需要付钱就好了。” “好。”许渺同意了,“但是我只有这个,今天没带现金。”她有些犹豫地从包里拿出了那张黑色的信用卡递到了林漆安面前。 林漆安眼神里闪过几分惊讶,脱口而出道:“这是你父母的卡吗?” 父母…“监护人给的。”她实话实说道。 林漆安知道堂妹林知雅就读的是华高国际部,入学门槛极高,里面大多是一些非富即贵的学生,然而在看到卡面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震——想要拥有这张卡,持卡人的日均资产至少要在一千万以上。 但真正让他觉得意外的,并不是许渺父母的资产规模,而是他们竟愿意把这样高额度的信用卡,放心交到她手上。 不过显然,许渺并不知道这些事,她很少在线下使用。平时顾万羁会在柜子里留一迭现金,也给了她信用卡,但许渺用了好几年却还是不知道每个月消费的上限是多少,反正从来没有超过额度。 “等买到了,我会联系你。”林漆安收起了粘滞在卡片上的目光,“到时候再支付吧。” “好,那拜托你了。”许渺接回卡片,拿起吧台座椅上的书包,又用指尖调整了一下书包带,推开酒吧的玻璃门走了出去。 林漆安坐在原位,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随后仰头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许渺经过门口的车道时,并没有注意到一旁停着的陌生的轿车。轿车全身漆黑,车窗贴着深膜,藏在阴影里格外隐蔽。 驾驶座上的男人双眼微眯,同样注视着她远去的背影,直到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才缓缓将目光落在门店狰狞的设计上。 【漫坐。】 渺渺,原来这就是你说的甜品店。 8.蛰伏 送走许渺后没多久,林漆安便注意到了酒吧门口出现的不速之客。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服,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精英气质。与这里格格不入。 随着对方逐渐走近,林漆安终于看清了那张脸。一张极具辨识度的面孔,深邃的眼窝下一双摄人心魄的灰色眼眸。 “这位先生…” “刚才那个女孩,找你做什么?”来人丝毫没有跟他客气。 林漆安仍本着和气生财的想法询问:“您是?” “她的监护人。” 林漆安很快明白了对方为什么如此不悦。“许先生。”他喊道。 男人眉头一下皱了起来,声音也冷了一个度:“谁告诉你我姓许?” 林漆安知道来者不善,却没想到对方三言两语就这么让人恼火。 但既然是许渺的监护人,他也不想起什么冲突,于是又问道:“那您贵姓?” 男人像是施舍一般吐出了那个字:“顾。” “顾先生,刚才她就是进来买了个蛋糕吃,没喝酒。”林漆安解释道,一边在心里揣测许渺和这位顾先生的关系。 监护人?看起来也不像父女,哥哥倒是有可能,但两个人长得一点都不像。林漆安一想到许渺乖巧的长相和清冷的气质,又看看眼前男人凌厉的眉目和高大的身形。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家人。 顾万羁瞥了一眼酒吧的菜单,见上面确实写了一些甜品的名字,问道:“她点了什么?” 林漆安随便扯了一个甜品名,还没等他进一步询问对方的意图。高高在上的质问再次降临:“你知道她还没成年吗?” 林漆安下意识地回道:“不……” “你的堂妹叫林知雅,是她的同学。”他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不可能不知道她还没成年。” 渺渺,看你跟一群什么人混在一起,怪不得这么爱撒谎。 见对方对自己的人脉关系这么了如指掌,显然是有备而来。林漆安索性有些破罐子破摔,带着几分自嘲说道:“顾先生是要举报,把我这家店关了?”他太清楚面前这个男人有的是让他闭店的手段。 “恰恰相反。”他不紧不慢道,“我要投资这家店。” 放长线,钓大鱼。 男人扔出了一张名片。卡片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脚边:“具体的事宜,联系他。” 林漆安不相信社会地位和身份都这么高的男人说话做事会这么横冲直撞。直到他意识到一件事,或许这位顾先生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想到了许渺的信用卡,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地位远超于自己,于是捡起名片放到了柜台边,紧接着又问道:“所以顾先生,你和许渺到底是什么关系?” 明明长相和姓氏都截然不同。 林漆安看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男人,脑海中逐渐有了不情愿的答案。难道是……“不是你该问的关系。”他冷冷地抛下了这样一句话。 几天后,许渺从【漫坐】回来。这次她拿着包裹,上楼格外小心翼翼。 洋楼里没有其他人,她进卧室后及时地锁上了门,随后动作轻快地拆了盒子,将监控摄像头藏在了柜子上书本搭成的角落。拿出手机打开配套的软件看了一眼,差不多可以看清。 这时,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许渺知道是王阿姨买菜回来了。于是趁着阿姨在厨房做饭,她收起盒子和包装袋,连同客厅的垃圾一起丢到了室外垃圾桶里。 当她还在思考是不是销毁得不够彻底时,熟悉的轿车开上了车道,许渺回头看了一眼,知道自己来不及进一步销毁了。 “顾先生。”她喊道,“今天回来得好早。” “嗯。”顾万羁扫了一眼,皱了眉,“丢垃圾这种事,以后让他们做。”许渺回道:“哦。”走了几步上来。“去洗手。”……“哦。”她又走了几步下去,然后跟在顾万羁的身后上了台阶。 吃晚饭时,空气静得只有碗筷轻碰的声响。直到男人蓦得问道:“甜品好吃吗?” 9.隐秘 甜品,他们不是在吃饭吗?许渺看着满桌的餐点,扫了一圈,抬眼正好撞上了顾万羁的目光。他说:“漫坐。你那天去的甜品店。” 那家店……“挺好吃的。”她思考了半天吐出了这个答案。 “是吗。”顾万羁语气轻飘飘的,听不出情绪,“既然这么好吃,为什么不带点回来给我?” 这次许渺脱口而出的不是道歉,而是疑惑:“顾先生爱吃甜品吗?”印象里顾万羁好像没有当着她的面吃过那些。 “不爱。”答案和她预料的一样,可下一句却转得突兀:“渺渺,你是个笨蛋。” “……哦。”许渺讷讷应着,不知道骂名从何而来,他的情绪由何而起。 “在外面吃饭,心里该想着我。”顾万羁提点道,眼底藏着点促狭的冷光,“而不是自己吃独食。” 于是,许渺还是道歉了:“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她没说不会什么,不会吃独食,还是不会让他知道自己吃独食。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按照惯例,又到了顾先生哄她睡觉的时候了。 许渺洗完澡后坐在床边,目光紧紧盯着那堆书本。看得见吗?她怕摄像头拍不清房间,但是又怕太显眼,被顾万羁看到摄像头。 思绪如同一团毛线球越扯越乱,直到顾万羁推门进来,穿着洁白的衬衫和棉质的长裤。许渺印象里,顾万羁永远都是穿戴整齐的,即使是夏天也没有穿过T恤和短裤。 她问过:“顾先生夏天不怕热吗?”“渺渺,我不需要在太阳下行走。”“哦。”原来是这样。 他不会像她一样大夏天的在操场上晒到细汗直流,不知道汗水黏住胸口衣领的黏腻感。不过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每当她被汗水打湿衣服时,顾先生才会那样盯着她看。 “渺渺。”他走到床边,宽阔的肩膀挡住她身前的光线,微微俯身,落下的阴影足以将她全部裹住,怎么也逃不走。许渺没由来地想到了林知雅的男友刘聿铭,那个体育特长生。 顾万羁伸出手,大手的指缝落下一串精致的项链。将项链戴在了许渺的脖颈上,中间嵌着的是那枚蓝宝石,丝绒一般的质感,流到了她雪白的胸口,嵌进去了。 他似乎对此不满意,骨节分明的手指径直探过去,从她的乳沟里轻轻勾起链条。冰凉的触感掠过胸前的肌肤,呼吸一深,乳尖在边缘的阴影处更明显了。 “喜欢吗?” 许渺微微点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一切正常。 他突然问道:“渺渺最近在看什么书?” “lt;岛上书店gt;。” “那本吗?” 许渺顺着顾万羁的目光看去,心头猛得一收。那是她藏摄像头的地方。难怪刚才脑海中会突然闪过这个书名,大概是下午堆书的时候扫了一眼无意识记住了。 “是的。”她的手心出了汗。可是这么远,都看不清书名是什么,顾先生为什么会知道。她轻声说道:“顾先生观察得很仔细。”像是在告诉自己一样。 “因为我很关心渺渺。”顾万羁的声音放得很轻,“不希望你接触到不好的东西。”他的手指慢慢伸过来,勾住许渺睡裙的肩带,胸前印出了两个清晰的凸点。一点也没用力,却让她没法躲开。然后他又说:“这个世界上坏人很多。” 许渺应了一声:“我知道。”松了一口气,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的下一句话会是:“渺渺,去把那本书拿过来。” 10.残局 许渺下了床,走到柜边,缓缓抽出了那本书。她背对着男人,用身体挡住了摄像头的位置。回过头看见顾万羁正躺在床上静静地望向她。 拖鞋在安静的房间哒哒响,许渺盯着顾万羁的眼睛,思考自己走的是不是直线。回到床上后,他接过那本书,顺势将许渺稳稳地揽入怀中,裹挟而来的是熟悉的香味,一切都很自然,什么奇怪的地方都没有。 他打开书随意地翻了翻,“看到哪里了?”许渺侧过身,用手指了指某页,胸前饱满的乳团跟着垂到了侧边,乖巧地迭在一起。 顾万羁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掌心摊开:“渺渺很热吗?手心都出汗了。”……“还好。”许渺悄悄将另一侧手心的汗擦在了床单上。男人瞥了一眼角落,没有说什么,而是翻开书本的其中一页放到了许渺面前。 “念一段给我听。” “好。”许渺接过,手腕没找准书的重心,摇摇晃晃了几下,厚重的书本压在了胸前,拱起一座小屋。 她指尖勾着一页纸想把书提起来,单薄的纸页受不住力,“嘶啦”一声轻响,边角已经脆生生地裂了。 “……算了。”顾万羁指尖捏着书脊把书抽走。随后伸手将许渺拉回怀里,下巴抵着发顶,声音放得更沉:“渺渺知道我最喜欢你身体的哪个部分吗?” 她看了一眼横在自己腰腹上的大手,随后不确定地回道:“腰?”顾万羁轻笑一声:“腰很喜欢,但不是最喜欢的。” 沉默几秒后,他给出了答案。“最喜欢的是胸。”摁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上移,隔着衣料轻轻蹭了蹭她的胸口,却偏偏没有碰到最敏感的两点。 诱人的嫣红在领口边缘随着呼吸若隐若现,许渺能感受到顾万羁落在身上的目光,灼热得几乎要烧穿布料,可没等她多想,男人却只低低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睡吧。”于是房间里的灯便被按灭,剩下黑暗将两人裹住。 隔天早上醒来时,许渺看了一眼身侧的床单,还是那么平整干净,没有半点人躺过的痕迹。换衣服的时候,她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于是开始在床边找起了那本被撕坏的书。半天无果后,许渺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不妙的念头。 她望向那处,果然看到了撕坏的书被放在原来的位置。不用多想,一定是顾万羁放回去的。紧接着许渺走到柜子边上,往角落的阴影处看了一眼,发现摄像头还在原来的位置,这才松了一口气。 下午美术课,许渺和林知雅邱钰几人坐在画室的窗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话题从林知雅和男友的甜蜜情事聊到了各自的理想型。半天,她总结道:“还得是体育生,身材真的很好啊,试过了就知道。” “我不行,我喜欢聪明有思想的,不能太幼稚。”邱钰滔滔不绝地说道,“最好能和我产生灵魂上的共鸣。”末了又补了一句:“当然身材和长相也不能太差。” “哪有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林知雅嘀咕了一句,觉得邱钰是在暗讽男友刘聿铭不够聪明。“谁要听他们谈天说地,还不如享受一下美好的肉体。”她拿着画笔在空白的草稿纸上一戳一戳,“不然等过了保质期就不好了。” 再说了,体育生又不是都是头脑简单的,也有那种有深度的,你没见过而已。 邱钰见林知雅有些怄气,于是开玩笑道:“既然有这么好的,不如改天介绍给我开开眼?” 林知雅停下笔转过身冲她做了个鬼脸:“谁介绍给你,你找你的文艺男去吧。我要介绍给阿渺。” “原来半天了你就是想给阿渺介绍对象呢。”邱钰侧过脸看着许渺,“你也不怕被她爸妈知道了,让她离你远一点。” “阿渺爸妈要是懂点事,就该知道缘分来之不易。是不是?”林知雅对着正在休息的许渺说道。 “你们俩马克笔闻多了。”许渺淡淡地吐槽道,看了眼时间知道她要回去继续画画了。 过了一会儿,林知雅背着美术老师顶着参考书偷偷溜到了许渺身边:“阿渺,没开玩笑,真的不考虑吗?谈一个试试呗。”说着,她还特地比了一个秀肌肉的姿势,一旁偷听的邱钰笑弯了双眼。 “先看看嘛,万一看对眼了,还可以享受一下,到时候出国了再把他甩了。” “我再想想。” “行。”林知雅得到答复后又快速溜回了位置。 这时,许渺听到了熟悉的消息提醒音,她放下画笔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软件的消息通知。 有人进了她的卧室。 11.秘密 许渺点开消息提醒进入了APP,很快看到了实时监控的画面。一个高大而熟悉的身影正矗立在她的床边。“顾先生……”许渺感觉呼吸都用力了起来,因情绪波动而颤抖的手指划开屏幕,想进一步放大看仔细。 这时,美术老师冷不丁地出现在了身后:“Mia,你画的是什么?介绍一下吧。” 许渺不动神色地滑掉了APP界面,顺手将手机放在了坐椅旁,盯着画布解释道:“穿西装的男人,坐在沙发上。” “嗯,形抓得很好。”老师夸奖道,“但是画面整体太阴沉了。你看这里……”老师拿起铅笔在许渺的画面上补充了几点。“谢谢老师。”她的心思全在手机上。 下课铃响了,许渺知道她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查看视频。于是她对着林知雅和邱钰说道:“你们先回去吧。”而后她躲在画室的角落,打开手机,指尖微颤地点开了历史记录。 画面里,顾万羁穿着黑色西装外套站在床边,修长的双腿半跪在平整的床单上,洁白的丝绸床单落下凹痕。他的大手似乎攥着什么。许渺仔细看了一眼,双唇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那是她早上刚换下的藕粉色睡裙。 顾先生要拿她的睡裙做什么?许渺没来得及多想,便看见他将皮带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腰腹处的肌肉在衬衫下时隐时现。大手探入西裤,几乎是一瞬间,膨胀的阴茎顺着大手释放了出来,如同狰狞的巨蟒。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顾万羁的性器,没有看得那么仔细,却还是被可怕的尺寸吓了一跳。丝质睡裙挂在了翘起的阴茎上,像是被手臂撑起来了一般。许渺感觉脑袋一阵发晕,接下来的一切都好似粘稠的噩梦一般。 大手隔着丝质睡裙握紧了性器,腰胯出现了轻微的律动,右手在下腹快速移动。 顾万羁在拿着她的睡裙自慰。许渺终于反应了过来。那一刻,她感觉浑身都血液都滚向那处,心跳几乎要从胸腔溢出。 视频中,黑色衬衣逐渐被汗水浸出一片深色,贴在脊骨上,愈发剧烈的动作下,他反手将外套褪到了腰际。 许渺望着顾万羁宽阔的后背,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顾先生,原来你也会觉得燥热。 如果只是看着他笔直的背影,看他微微垂下的头颅,好像是在进行什么庄重的祈祷。她太想仔细看看他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是平日的从容,还是像她被摁着泄出液体时那样狼狈,是仍端着那份严肃,还是会忍不住露出几分放纵的痕迹。 片刻,粘稠的精液搅浑了浅粉色的纹路,沿着指缝从睡裙胸口的蕾丝溢出。完成射精后,他仍保持着那个姿势整整十几秒,宽阔的后背随着呼吸浅浅起伏。随后,他下了床,在床头柜上抽出了湿巾缓缓擦去指缝浓稠的液体。 紧接着,男人的目光落在了被拉开的抽屉深处,指尖轻轻拂过最上层的卡片,最后从中抽出了几张。 ……原来他是这样发现震动棒的。许渺突然明白了一切。 上课铃打响了。她回过神将手机放进包里,踩着铃声匆匆向教学楼跑去。 老师熟悉的讲解声并没有灌进许渺的脑中,她的心底很快浮现了另一个问题:这种事情,是第一次发生吗?如果不是,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每天晚上,顾先生从背后抱着她时又到底在想什么。 许渺意识到自己的确是个笨蛋,就算手里有这样的视频,她也不敢找顾万羁对峙。 “顾先生,你是不是进我房间了?”“嗯。”他会这样回答,然后问道:“渺渺是怎么知道的?”她无法做出回应。 她想起了垂在胸前被手指勾起的项链,想起他的指腹轻轻掠过凸起的乳头的触感,却从来没有按下;想起了夏日炎炎时,顾万羁坐在车内隐蔽的角落,目光透过车窗粘在她身上烫得像阳光。许渺忍不住在课桌下夹紧了双腿。 好想好想再用一次震动棒。 12.翻滚 下课铃声打响,许渺拉住了正要往教室外走的林知雅:“知雅,我想见见你说的那个男生。” 见状,林知雅挑眉道:“终于开窍了?”随后凑近了些追问:“你是奔着认真谈去的,还是单纯想玩一玩?” 许渺支吾着:“我就是想体验一下……”话还没说完,林知雅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随后拍了拍她的肩膀爽快承诺:“没问题,帮你安排。我先去上个厕所,等会回去路上聊。”说完她便走了。许渺站在原地,内心还在翻滚着刚才的决定。 这时,书包里突然传来了铃声。思绪还模糊,她慢吞吞地将包放在了走廊的座椅上。等看到屏幕的来电显示,才回过神按下了接听键,“顾先生?” “放学了?” “嗯。”许渺干脆回道,“还没出校门。” “来公司陪我。”电话那头这样说道,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让老陈去接你。” “但是……”他挂断了电话。 许渺站在原地,视线里很快出现了从厕所回来一边甩手的林知雅。“怎么了?”她把手里的水甩到了许渺的眼睛里,后者却没什么反应。“有点事,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 “有约会?”林知雅调侃道,“前脚刚让我给你找对象,后脚就找到人了?” “家里的事。”许渺解释道。林知雅也懒得深问,随口回道,“行,那我找老刘去了。” 林知雅刚走没多久,外面下起了小雨。许渺有些担心,发消息问她要不要坐车一起走,半晌却没有回应。 来到学校的地下停车场,很快许渺便看到了熟悉的车辆。“陈叔叔好。”她上了车,打完招呼后靠在座椅上合上了眼睛。 许渺没有来过顾万羁的工作地点。或者换句话说,她从未在他的工作时间与他联系。正如顾万羁不会出现在她的学校一般。 所以这次接到电话,有些意外。 轿车停在了公司园区的地下停车场。许渺乘着电梯上到一楼,却突然迷路了。 “你好,我想找顾先生。”她对着前台说道。 “顾先……哦,顾总。”前台只反应了一会儿,立马明白了许渺的来意,于是她礼貌回道,“稍等一下,这边是二号楼,顾总现在应该在四号楼开会,您先在沙发上坐一下,我去倒杯水。” 前台姐姐看起来比她大了好几岁,恭敬的称呼让她有些不自在。 宽广的大厅像有三层楼那么高,恰逢晚饭点,三三两两的员工从电梯出来,约着去隔壁的商圈吃晚饭,有的直接拐进了便利店解决晚餐。 许渺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很快便有人上步履匆匆走到了她面前。 “跟我来吧。”那是顾万羁的秘书,曲深。许渺见过他一次,于是起身跟了上去。 他们坐着电梯到了十四楼,经过长长的走廊,到了一扇大门口。曲深推开门说:“到了。”不知道是在和她说话还是和里面的人。 许渺跟在男人后面探出了脑袋。里面是一整间开阔的平层,如果不是因为外面下起了小雨,落地窗外的视线会更好。 偌大的办公桌前坐着熟悉的男人。顾万羁没给出任何回应。许渺还没反应过来,曲深就已经离开了房间。 “顾先生。”她喊道。看了眼四周,房间里再无其他人。或许是陌生的环境使然,明明他们已经见过这么多次,许渺还是有一种拘谨感。 他只抬头瞥了一眼,见她湿漉漉的鞋子在地板上踩出了脚印,随口说道:“里面有浴室,去把身体洗了。” “哦…”许渺瞥了眼半敞的门,脚步轻缓地走了进去。刚踏入房间,各式摆放整齐的洗漱用品便映入眼帘。洗完澡,她用浴巾仔细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随后裹住全身。正要离开浴室,目光一扫却突然愣住。 她脱在入口处柜子上的衣服不见了。 13.伪装 许渺裹着浴巾,脚步极轻地走到了办公桌前。 “顾先生,我的衣服呢?” “秘书拿去洗了。”顾万羁轻描淡写地解释道,“新衣服还没送过来。” “怕冷的话,沙发上有我的外套。” 许渺没想道自己会问出这个问题,犹豫着开口道:“内裤也没有吗?” 他好像是应了一句,但许渺没听清,索性也不想再问一遍。 房间里开了暖气,温度并不低,可是浑身赤裸的感觉并不好受,于是许渺将浴巾脱下后裹上了顾万羁的外套,下身仍露在外面。好在外套足够大,几乎可以遮到她的膝盖。 她安静地坐在一旁,为了不弄湿沙发,屁股压在外套边缘,整个人抱在角落。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消息提醒音交错着文件的翻页声。 过了一会儿,顾万羁似乎终于忙完了。他放下了手里的文件,靠在椅背上看着只裹了外套的许渺,轻声喊道,“渺渺。”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这边。” 又坐腿上吗?可是她现在下面什么都没穿,要是坐上去,下面会直接蹭到他的大腿。许渺还在犹豫着,后者显然已经看穿了她的想法,漫不经心地问道:“害羞?” “会弄脏顾先生的裤子。”许渺找了个借口含糊道,“…我没穿…”内裤。她略去了那个音。 顾万羁轻哼一声。有这么害羞吗?明明都见过你高潮喷水的样子了。不过他很开心。这种反应,应该没有和其他人有过什么亲密接触。 “我不介意。”语气很温柔,“过来吧。”于是许渺就这么被哄着坐了上去。 她有些坐不稳,身子晃晃悠悠。阴唇被身体的重量压在了他的大腿上,隔着布料,他几乎可以感受到柔软的穴肉在一收一缩。 肩上的外套马上要滑落。上半身重心不稳,情急之下她抓住了面前的领带,垂下的乳团晃到了顾万羁面前。 骤然一声粗喘落入耳中,许渺还以为他生了气,低着头把领带重新摆正。“对不起。”她小声说道。 男人的双眸翻滚着欲望,沉默的几秒钟呼吸都加重了几分,声音哑得近乎是命令般说道:“转过去。” 许渺撑着顾万羁的胸膛慢慢起身,然后面向电脑屏幕,重新坐在了他的腿上。 “渺渺。”他用左手环住了她的腰,“给你看个东西。” 许渺盯着巨型办公桌,不知道该把目光投向哪里。直到光标在电脑桌面上移动了起来,最后落在了一个软件上。 双击两下,界面左边出现了一串整整齐齐的日期。“顾先生……”她还是不知道顾万羁要给自己看什么,但心里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 “别着急。” 他轻声说,尾音里的意味却越来越沉。靠在她胸下沿的手又往上移了几分。 屏幕上的光标停在10月20日,许渺的心猛地漏跳一拍,搭在外套纽扣上的手指收紧。 “渺渺,把手拿过来。”他抓过许渺的右手放在了鼠标上,“点开它。” “不……”大手握着手腕,几乎是被迫的,她点开了那个视频。 10月20日,是她在卧室里安装摄像头那天。 偌大的屏幕里出现了熟悉的画面。画面的篇幅不大,只能容纳卧室门到阳台的视角,但却清晰地记录了她安装摄像头的全过程。 拿着剪刀拆开包裹,在书架上堆了一迭书,再把摄像头藏匿其中。搬书时差点被地毯绊了一跤,脸上懊恼的表情都一览无余,还特地回头和毯子吵了一架。 “渺渺,你紧张的时候会发抖。”他扫过她颤动的肩胛骨,语调微扬,“很可爱。” 许渺沉默,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蠢得要命。 “这是今年暑假刚安上的摄像头。”他解释道。许渺想起来了。大概是七月份,岛城的郊区出了命案,纵然是市中心的小区也人人自危。那段时间顾万羁每天都会提前回来陪她。但对于洋楼里装了监控这回事,她完全忘记了。 “渺渺,我已经告诉你,我看到了什么。现在告诉我。”他顿了顿,将手移到了她的下胸沿,“你又看到了什么?” 凶狠的画面穿过她的脑海。“……什么都没看到。”然后轻轻落下了这个答案。 “是吗?”顾万羁右手搭在桌上轻轻敲了敲,“手机给我。” 许渺的指甲压进了肉里,脑海中又闪过了那些画面。她觉得自己不该被责怪,于是半晌后闷闷道:“顾先生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嗯。” 他什么都知道,唯独不知道的是她的反应。 “顾先生不解释一下吗。” 解释?“我是个成年人,有欲望很正常。”顾万羁看着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你们学生物,难道没有了解过吗?” 在得到这个答案后,许渺突然有了一种解脱感,但事情显然还没结束。他继续说:“渺渺的卧室让我觉得很安心。” 闻言,她避开了他的视线,“渺渺的睡裙,让我有射精的冲动。” 他将膨胀的欲望在她面前直白摊开,许渺对此却没有任何反驳的力气。好像他做的一切都是正当的,她才是那个偷偷越界的罪人,窥视了他私密的领土。 “渺渺,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不够诚实。” 可是……“可是顾先生也撒谎了。”她凭着本能脱口而出,全然没有意识到一旁的男人气压明显有了不对。 空气安静了几秒。许渺不敢回过头看顾万羁的表情,直到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谁教会你还嘴的?” 他感觉自己装不下去了。 14.还嘴 ***本章含轻微暴力,注意避雷*** 等到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摁到了面前的办公桌上。手腕被锁上了冰冷的手铐。 “顾先生——”许渺惊恐地看着面前突然暴起的男人,浑身像被骤雨打湿了一般无力。他擒着她的脖子,粗壮的手臂撑开袖口按出了青筋。 “别动。”他冷声说道,“我不想你受伤。” 顾万羁发现他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看到手下的猎物赤裸着身体,被按着呜咽着喘气,雪白的脖颈因挣扎被划了红痕,在桌上翻滚的时候奶子一晃一晃的,明明就爽得要死,再动几下鸡巴都要顶透了,真想直接插进去。 房间里没开灯,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许渺看着男人陷入沉默,还以为他是软了心,双手握着他青筋毕露的手臂,哽咽着求道:“顾先生…放手…疼…”泪水从眼角溢出,在往常是惯用伎俩,现在却是生理性的灼痛。 片刻后,他松开了手。许渺像条意外被冲上岸的鱼,在桌上胡乱挣扎着起身,却被手铐猛地拽住,整个人摔在地毯上,最终只能狼狈地半跪在地。 皮鞋踩着地毯走到面前。“渺渺,你知道的。”顾万羁的目光在赤裸的身体上缓缓扫过,最后落在一处,“我最喜欢你的胸。” 他用鞋面掂了掂垂下的乳团,冰冷的皮革反复擦过乳头,毫不意外地听到了短促的嘤咛声。 “说,你错了,不该还嘴。” 换做平时,许渺一定会低声下气地求饶。可是这次她觉得自己没错。明明是他先说了谎,她才会做出那些事。于是许渺赌气一般死死咬住了下唇,半晌才蹦出了一句话:“我不该还嘴,但是我没错。” 哦……“骨头不软了?”顾万羁嘲讽着踢了一下。两个乳团在外套的垂影下交错着摇摇晃晃,好看得要命。他蹲下身,手指径直向穴里探去,带出两根银丝,“这里倒是很软。” 两根手指紧紧捏着凸起的小肉球,另一只手往更深处伸去。许渺翻过身跪坐在地上,把顾万羁的手腕压在了最下面。 “起来。”声音冷得没有任何温度,她没反应。顾万羁已经没了什么耐心,单手抱起许渺推到了桌上,手臂的力度在半空全部顶在了穴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顶着里面的嫩肉,捣出阵阵水声。 伴随着急促的尖叫,穴水喷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不要……”好奇怪的感觉,她很害怕。比震动棒还要恐怖。 顾万羁低头看着她纠成一团的脸庞,抽出手指,冷冷说道:“别露出那种表情,难看。”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手掌轻轻贴上湿润的小穴:“说,‘我错了’。” “不……” 话音未落,巴掌干脆利落地扇在了她的小穴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嘤咛了一声。很快,雪白的大腿根露出了红色的印记。 “快说。”声音更冷了。 许渺仰着头,闭着眼大口喘气,却没发出一个音。见状,他又用力往穴口扇了一巴掌。力度大得连胸也晃了几下。 顾万羁看着许渺死死紧闭的双眼,攒了几分怒气全力拍了一掌。嘤咛声与巴掌声在房间里同时响起,手腕扣上去的一瞬间,湿润的穴口喷出了阵阵澈液。 “……渺渺,这么倔啊。”他看着被穴水洇湿的掌心轻笑一声,“小穴都被扇得喷水了…还不肯认错?” 许渺感觉自己要疯了。明明是该让人痛苦到窒息的场景,身体却在不受控地享受,每一寸肌肤的反应都直白得可怕。 暖风吹过,她闭着眼,感觉到那里湿得难受。 顾万羁用干净的指尖按下开关。半束暖光落在桌面上,将许渺照得明亮。 桌上的座机不合时宜地响起,尖锐的铃声刺破了室内的沉寂,绵长得让人生厌。他带着不耐烦按下免提,声音冷得像冰:“说。” “顾总,晚饭已经备好了,是给您送进去还是放在外面?” 顾万羁没应声,目光死死黏在许渺的胸。即使是平躺在桌上还能看出明显的轮廓,那两点更是粉得不像话,皮革摩擦留下的浅痕在灯光下晃得诱人。 “顾总……?”电话那头还在小心试探。 喉结翻滚了几下,终于泄出了音。“放外面。”他现在有更想吃的东西。 15.帮他 电话滴滴两声挂断了,房间又陷入了寂静。许渺被明晃晃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眼,只能依稀瞥见顾万羁的下颌线。 他用手将她的奶团拢出了形状,一口咬住了颤抖的奶头,用力吮吸了起来。 起初她并不抗拒这种感觉。乳尖在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被来回挤压,周遭浮起的暖气也萦绕在了身旁。可是他越来越用力,几乎是将她的胸拉扯到了半空。 “顾先生……太用力了…”他好像含得更紧了,“吸得那么厉害,乳头会肿的……啊——”许渺单手抓着显示器的支架,费力想要从桌上坐起,但重心早就被顾万羁死死摁住。情急之下,她壮着胆子用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没等她扯几下,顾万羁便松了口,视线往下,只看见她雪白的胸口满是咬痕,乳尖挂着银丝在空气中颤抖着。 “把眼睛睁开。”他说道。许渺本能地摇头:“光线太亮了…”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男人用大手一点点将领带从颈间解下,丝质的面料扫过脸颊,绕到脑后系紧领带,将她的双眸稳稳覆住。 终于陷入了温和的黑暗。 紧接着,许渺听到了金属扣作响的声音,没等她反应过来,皮革的硬质感就稳稳抵在唇边。“含着。” 那是他的皮带。 她犹豫片刻,张开唇咬了上去,裹着男人体温的浅香顺着急促的呼吸钻进了鼻尖。 他俯身而下,双唇含住了她私处的唇瓣。 等一下,顾先生……在亲她下面……?惊异之下,她甚至忘记了挣扎。 舌尖绕着瓣间的唇珠用力吮吸。许渺咬着皮带,漏出了些许喘息声,唇边溢出的口水黏湿了皮革。 口腔里的软肉被含着吸出了形状,受了刺激,她在黑暗中夹紧了双腿。 许渺的双手再次抚上了顾万羁的头发,只是这次没有了刚才的拉扯。指缝穿过柔软的发丝,掌心的纹路被摩得有些发痒。 片刻,他蓦得松了口,没等她适应那股失落感,又咬了下去。“唔……”几番作弄下,穴口喷出了清澈的液体。许渺交错着双腿,穴肉相互挤压,余味下又流出了些许。 顾万羁抽了几张纸巾,擦去了嘴边的穴水。龟头隔着裤子顶在了办公桌边缘,忍得实在难受。 手铐从手腕间脱落,许渺以为终于有了尽头。没等她揉开手腕处的淤痕,又被抱到了座椅上,“啪嗒”一声,手铐再次收紧。解下眼前的领带后,她又拧乱了面容。 解开本就松垮了的裤子,充血肿胀的阴茎没有任何预兆,直直地晃到了她面前。他掐着许渺的下巴,逼她昂首,挺立的肉根气势像要掀起她的下巴。“渺渺,眼熟吗?” “监控里没那么清楚。现在怎么样?”比监控里的还要粗长狰狞,她只有这个想法。许渺还是难以置信,平时光鲜亮丽、西装革履的形象下居然藏着这种怪物。 显然,在这种情况下,她什么都不能说。于是许渺沉默着避开了顾万羁的视线。下一秒,握着下巴的手又发力将她拧了回来,“渺渺乖。”他的语气柔和了几分,“帮帮我。”帮他弄出来。 许渺陷在柔软的椅中,盯着面前愈发肿胀的性器 ,带着几分怯意道:“我不会…” 顾万羁轻笑了一声,抓起许渺的手腕,目光灼在摊开的掌心上。还是那样,一紧张就容易出汗。“很简单,我教你。”掌心覆下,将她整个手都包裹了起来,指腹贴着指关节慢慢收紧,像是握住了那条柔软的睡裙。 许渺被牵引着,无措地攀上了胀起的性器,被迫学着在监控里看到的那样前后撸动,每动一下便觉得脸颊烧得发烫。头顶漏出的丝丝喘气好似催促一般。 许渺用余光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却只看到紧闭的薄唇和脖颈处滑落的细汗。手心的汗水越来越黏腻,一前一后,似乎还裹上了其他浑浊液体。 伴随着轻微的闷哼声,浓稠的精液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用力射出,攀上了她雪白的脖颈,余下的白浊顺着她手上浅浅凸起的青筋流了下来。 “渺渺…”顾万羁的声音沙哑了些许,“很棒。”他柔声夸道。然后解开了她左手腕处的手铐,“去把手洗干净。” 许渺垂着眼揉了揉泛着红痕的手腕,指尖还残留着黏腻的触感。从座椅上起身时腿软了一下,走进浴室后,任由温热的流水哗哗冲刷着掌心。 透过镜子,她看见了胸前密布的咬痕还有肿起的乳头。用手指微微触碰,上面似乎还有一些银丝。 她干脆将全身上下洗了个遍。 再次出来时,沙发上整齐地摆着衣物。许渺换上崭新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饿了。 皮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她抬头一看,只见顾万羁也换了另一套衣服,庄重整齐得像是要去参加什么严肃的活动。 “渺渺。”顾万羁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手腕抬起来。“顾先生……”她应了一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下一秒,冰凉的手环 “咔嗒” 一声扣在左手腕间,指腹在锁扣上重重摁了一下,“以后在学校,必须戴着它,不准摘下来。” “我要看到你的一举一动。”指尖摩挲着她腕上的冰凉,声音沉得没有一丝温度,“好不好?” 好不好?……她明明就没有选择。 16.意外 第一个发现许渺异样的是邱钰,她背着包上了学校的台阶,快步走到了许渺身边:“阿渺新买的手环吗?” “手环…”许渺愣了一下,然后想起了手腕上的物品,于是回道,“对,刚买的。” “让我看看。”邱钰抓起她的手腕端详了一会儿,“这个是不是有很多功能?” “应该是的。”许渺讷讷地回道。 华高国际部明令禁止学生在教学区域使用电子设备,但他们私底下还是会偷偷玩手机,更何况现在科技产品迭代迅速,许多电子设备连老师也难以辨识。 “这款我之前好像见过,还挺贵的。”邱钰回想道。许渺随口回道:“不知道多少钱,家里人买的。”她不希望邱钰发现自己戴的手环是特殊定制的。可以拍照,可以录像,可以定位。可以24小时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中午吃完饭。许渺趴在休息室的桌上安静地听着歌。 切歌的时候,耳机里传来了消息提示音。她坐正了身子,指尖划拉几下解锁屏幕,很快看到了顾万羁发来的消息。 顾:吃完饭了? 许:嗯,在休息。 她拍了一张照片过去,照片里只有她的水杯和教室的窗户。 许渺在聊天框里打了一行字,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对面又发了消息过来。 顾: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胸拍给我。 顾:尽快。 看到消息的那一刻,许渺愣着身子没有任何反应,直到目光落在那两个字上,才匆匆推开座椅往休息室外走去。 没有人的地方,那就只有那里了。班里其余同学都在午休,许渺的离开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她跑到了社团活动大楼。 社团活动楼紧挨着行政楼,平时只有周一和周五举行活动时才有学生经过,而行政楼的老师也很少来这边。 五分钟。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五分钟了。 顾万羁在屏幕上看着许渺的坐标不断移动,直至停在了某点。她进了数学社的活动教室。 教室里的窗帘原本就拉得严严实实,室内的光线比较昏暗。坐在熟悉的座位上,许渺拿出手机,找了个合适的角度,准备拍下照片。拍完后,轻轻按下了发送键。 画面里并没有她的脸,胸也没有完全露出来,只是将毛衣的领口拉低,在桌上挤出了大部分奶团。 照片没发出去几秒,电话便打了过来。“顾先生…”她小声喊道。虽然教室里没有其他人,但许渺还是不敢提高音量。 她以为顾万羁对她拍的照片不满意,却没想到他说的是:“我中午出差了,这两天都不回来。” “哦…” “渺渺会想我吗?” 应该…“会的。”许渺顿了顿,“会想的。” “嗯。我也会想渺渺。”他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到让许渺有了意外的想法。 “顾先生。”她先是喊了一下,然后犹豫着说出了下一句话,“我也想看看。” “看什么?” “你的照片…”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许渺感觉自己的心开始砰砰乱跳。他像是翻了个身,耳机里传来了布料摩擦的声音。“渺渺想看哪里?”他问道,语气很平静。 “胸。”她也想看顾万羁的胸。 电话那头的声音又消失了。许渺不知道这算不算同意。直到过了半分钟,手机收到了新的消息,一张照片。 照片的光线同样昏暗。黑色的衬衫解开了几颗纽扣,饱满的胸肌在画面中心,布满青筋的手臂不经意地横在胸前,手腕上是另一块她没见过的昂贵手表。 顾先生还挺会拍照的。许渺心想。居然能把自己拍得这么诱人。“拍得比渺渺好多了,是不是?”……好嘛,果然在嫌弃她的拍照技术。 这时,他突然又说道:“渺渺,亲我一下。” 亲…隔着屏幕怎么亲?许渺戴着耳机看着屏幕不知道该怎么做。 “让我知道,你想亲我就可以。” 腻腻歪歪的……许渺心想。但她还是对着收音孔微微抿了抿嘴,发出了浅浅的声响。 然后她就从耳机里听到了顾万羁的轻笑声。许渺有些尴尬,坐在座位上懊恼地踩了几下地板,带着不满的语气说道:“顾先生,我要先回去了,下午还要上课。不睡觉会困的。” 等终于笑够了,他才柔声回道:“好,去吧。”然后挂断了电话。 许渺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见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起身后把座椅放回了原位,离开了房间。 活动教室的刚刚关上,一个刚睡醒觉没多久的脑袋从桌下探了出来。 被迫偷听了那段对话的少年脸涨得通红,在刚才关上门的一瞬间,他终于在桌下看清了来人的样子。 那好像是他的同班同学,许渺。 17.告状 万圣节如期而至,今年的许渺穿了HP里鹰院的制服。林知雅和邱钰则分别打扮成了僵尸新娘和星期叁的模样。 下午众人聚在礼堂,参加着学校准备的各项游戏。“阿渺,你看那边。”邱钰拉了拉她的袖子,“沉锦黎穿的也是HP里的衣服。” 沉锦黎是他们的班长,也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式的青春期少年,只不过是更受老师喜欢版的。她抬眼往那里看去,只见高高瘦瘦的少年穿着同样的制服,脖上围着红色的围巾。 这时,一旁化了浓妆的林知雅没由头地凑过来说道:“听说他家好像破产了。” “真的假的?”邱钰比许渺先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于是林知雅立马补充了信息来源:“我听那些男生说的。他们还说他现在为了钱什么都能干。” “嚯——”真令人唏嘘。 几人聚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很快又被人群冲散。许渺逛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她想起自己还有些题目没写完,准备先回教室。刚打开紧急通道的大门,一眼就看到了在饮料贩卖机旁亲密接吻的陌生情侣。 “不好意思——”她连声道歉,手脚慌忙地关上了门。胆子真大……许渺暗自嘀咕着。 等找到正门回到教室时,她的脑海中又浮现了那对情侣亲密的样子。许渺还从来没接过吻。一想到之前顾万羁在电话里发出的嘲笑,她便没由来地红了脸,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攥着水笔的手在草稿纸上乱划了几下。 晚上回到洋楼,许渺躺在床上看着书,没一会儿就接到了顾万羁的电话。出差这两天,他们都是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入睡的。 许渺提到了万圣节活动上撞见情侣接吻的事,还没等她讲完,电话那头的声音打断了她。他说:“渺渺,亲我一下。” ……又是这句话。这次她才不会上当。“不要。”许渺赌气一般说道,“等会儿顾先生又要笑我。” 那边好像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错了,不该笑渺渺。”嗯?顾先生居然会道歉。于是许渺大着胆子问道:“顾先生接过吻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回想,半晌后才传来清淡的声音:“没有。”…“真的吗?” 电话那端带着几分愉悦的调侃:“渺渺不相信?”她拖着尾音小声说道:“有点……” “那渺渺想要我怎么证明?” 周围的空气静悄悄的,许渺面对这个问题有些不知所措,想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回道:“算了,我相信顾先生。”……“嗯,好吧。” 过了一会儿,她翻了个身,手腕处的手环硌到了腰,许渺忽然说道:“顾先生。”“嗯?”“我不想戴这个手环了…”虽然电话那头看不见,但她还是举起手在半空甩了甩。 顾万羁没有立马给出回复,像在思考什么,“顾先生?”她小声试探道,终于有了回应:“再戴一天,等我明天回来就摘掉。” “哦…好吧。”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直到许渺嘟囔着困了,两人才结束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起床,许渺意外发现手环刚好没电了。她记不清顾万羁把充电器放在了哪里,当然也不想问。不过手环既然没电了,她戴不戴影响都不大,于是许渺暗自庆幸着,终于摘下了那个累赘。 下午叁点是惯例的社团活动时间。许渺参加的数学社,一般在每周一会布置建模题,由社员自行组队,并在周五提交方案进行展示。 班长沉锦黎也参加了数学社,但许渺几乎从未与他交流过。 他们班虽然女生多男生少,但那几个男生聚在一起总是能吵出十二分的气势。许渺并不喜欢那种聒噪的感觉。 社团活动结束后,其余同学相继结伴离开,许渺坐在教室里等着邱钰和林知雅。 她看见沉锦黎趴在教室最后一排像是在睡觉,脑海中鬼使神差地闪过了林知雅说的那句话:“听说他为了钱,什么都能做。” 于是在空荡荡的教室里,许渺走到了沉锦黎旁边。 她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话是:“你能不能和我接吻?”第二句话是:“我可以给你钱。” 半晌,见沉锦黎没什么反应,许渺以为他没听到,讪讪离开了。 第二天,许渺被请到了办公室,理由是骚扰同学。 按理来说,这种事情放在华高是要联系家长的。 不过班主任Chris还暂时没有把这个理由告诉许渺的监护人,只是简单发出了通知。 任是班主任也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乖巧文静的女生,居然会对他们的班长说出那种话。 其实许渺自己也没想清楚,坐在办公室与沉锦黎面面相觑,满脑子都是自己不会万圣节被鬼上身了吧。 18.谣言 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后,许渺没有多看沉锦黎一眼便准备离开。谁知后者却突然喊住了她。 “干什么?”她还有些郁闷。 “你男朋友是我们学校的吗?”他问道。 男朋友?许渺没反应过来沉锦黎说的是谁。她甚至有些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 许渺回过头看了看,周围好像没有其他人。“你在说什么?”见她有些发懵,沉锦黎提醒道:“那天在数学社活动室,和你打电话的那个。” 数学社活动室…打电话…… 许渺忽然想起来了,他说的应该是顾万羁。于是她终于在那一刻意识到当时房间里,原来还有其他人, “你偷听?”不仅偷听,很有可能还偷看了。许渺刚下去的火气又冲了上来,转身要往老师办公室去,走了几步却定在了原地——在学校做那些事,她根本没有资格告状。 沉锦黎几乎能猜到她的全部心路历程,跟着向前走了几步说道:“有男朋友了,就不要找别人索吻。” 什么索吻,明明是买卖。可她不敢乱说,生怕对方一个箭步又冲到办公室状告她逼良为倡。于是许渺沉着气说道:“那不是我男朋友。” 事实上,顾万羁的确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她男友。所以这也不算什么谎话。 “不是男朋友?”沉锦黎想不到她还能和谁这么亲密地说话,或许是…“家里人。”她含糊回道,想要堵住他的遐想。 哦,那还算说得过去。沉锦黎心想。他并不清楚许渺耳机里到底听到了什么。半晌,他似乎也觉得有些尴尬,随口说道:“告老师这件事是我不够仁义。那作为补偿,我请你吃个饭?” 许渺几乎是脱口而出:“你家都破产了,还要请我吃饭?” 话音刚落,她就意识到自己说得太直白了。不过沉锦黎看起来并没有生气:“首先,如果我家真的破产了,你这么说话是很没礼貌的。”他不紧不慢地指出,“其次。”又用手指比了个二,在空中晃了晃,“我们家没有破产。” 没有破产?许渺愣住了。 沉锦黎“啧”了一声,挠了挠头解释道:“他们瞎说的。”他也没想到之前随口和朋友开的玩笑能传那么广,更不可思议的是,居然有这么多人当真了。 “反正我有钱,你不用担心。”沉锦黎嘀咕道,“你要不要我请吃饭?时间你定,地点我定。” “我想想吧。”许渺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间能出来。 “行。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说着他拿出了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二维码,“想好了找我。”沉锦黎说完,又补了一句,“提前说啊,我很忙的。” 许渺不喜欢他的行事作风,刚发出好友申请就后悔了。 这时,熟悉的声音像一阵风从背后传来。“阿渺你在这啊。”林知雅跑过来拍了拍她的肩,“我说找你半天,上次你让我介绍那个体育生——”她突然注意到了一旁的班长。 许渺站在原地,感觉沉锦黎听到“体育生”三个字后看她的眼神都变了。“……”算了,没什么好解释的。 两人慢悠悠地往教室走去,林知雅没关心沉锦黎的事,直接邀功道:“我帮你约好了,这周末吃完晚饭在市体育馆,我拉了老刘,咱们一起去游泳,怎么样?” “周末……晚上吗?”许渺有些犹豫。林知雅反问:“晚上不行吗?”不过她很快明白了许渺的意思:“我知道了,家里人管的严嘛。” “对了,那个男生叫陈宥,也是本部的。人家是——”林知雅说着比了个射箭的动作,“射箭的体育生。和老刘一样特招进来的。” 说完,又凑到她耳边小声补充道:“手很大的。”许渺很想假装听不懂林知雅的意思,可惜被顾万羁折腾过几番后,她几乎可以立即明白对方在暗示什么,只得把话题扯了回去:“所以是约在白天吗?” “既然你晚上不行,那就下午咯。我和他们说一下。”许渺紧接着又想到了一件事:“现在天气这么冷,换个运动会不会好一点?” “重点是约会啊,刚好让你看看人家的身材。”林知雅逗道,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刚才和班长在老师办公室干嘛呢?” 许渺不是很想坦白这次丢人的经历。虽然班主任答应了他们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但按照沉锦黎那个随口开玩笑的毛躁性格,许渺很担心他到处乱说。 见她闭着嘴半天没反应,林知雅也作罢,没有再问什么。 下午,许渺上完体育课正准备去公共教室,迎面遇到了助教老师。“Mia,你的监护人说你早上忘记拿了,让我带过来。” 助教递过来了已经充满电的手环。许渺拿着手环反应了一会儿:“谢谢老师。”顾先生回来了,她知道了这个信息。但是… 往台阶下走了几步,许渺突然回过神又追上了助教:“老师……”她喘了几口气,“你见到我的监护人了?” “对,顾先生。”助教微笑着点点头,“他正在接待室和Chris聊天呢。” 19.接吻 po1 8bv. c o m 许渺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华高的时候,是由父亲陪着的。“我和你妈妈就是在美国旅游的时候认识的。”父亲这样对她说。 学校她看过华高国际部的宣传单,学费很贵,一学年要二十来万。父亲看穿了许渺的担忧,担保道:“别担心,爸爸有钱,一定供你读完。”“嗯。” 许家是开超市的,在岛城的商贸区有一小块地皮,每天的流水还算可观。每次许渺经过超市附近,都会忍不住往门口看。似乎顾客的多少也会影响到她的心情。 高一下学期,许渺印象里有一段时间父亲总是回来得很晚,吃饭时也总愁容满面。因为担心家里的经济情况,她还问过助教老师学校助学金的事情。不过后来的某天,还没等到老师的消息回复,父亲脸上的愁容先行消失了。他说:“渺渺,爸爸要去外面做生意了。会有其他人照顾你的。” 然后没过多久,她就换了监护人。 “其实什么都没变。”父亲走之前安慰她,“还是会有人给你买礼物,买好看的衣服,接你上下学…” 但许渺并不是很在乎这些。 顾万羁对于许渺就读华高的事情并没有那么了解,也从来没有作为她的监护人参加过学校的交流会。所以时至今日,林知雅和邱钰都还以为她只是搬了个家。 “阿渺,你搬家了?”许渺点点头,在操场上指了洋楼的方向。林知雅对此很兴奋:“那离我家很近欸,我们以后一起回家吧。”“好。”许渺也很开心,她有朋友一起上下学了。 许渺坐在阶梯教室里,想起班主任在办公室的承诺,可转过头瞥见后排的沉锦黎,内心还是有些发慌。下课换教室时,许渺刻意避开了接待室的方向,余光却还是撞上了不想看见的风景。 班主任站在接待室门口,身侧立着身形挺拔的男人正是顾万羁。“Mia。”班主任喊住了她,“顾先生说你等会儿还有事,已经帮你请假了,下节课我和Mr.Lee说一下,你直接回去吧。” 许渺站在原地,怀里的课本硌得胳膊发紧,看着一旁脸上难得挂了微笑的男人,轻轻点点头回道:“好。”有事…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事?许渺慢半拍地迈开了步子:“顾先生,我先去整理书包…” 男人脚步一顿,回过头打断了她的话:“手环,为什么不戴?” “没电了…”许渺抬头解释道,“早上出门比较着急,没来得及找充电器。”他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合算了一下,勉强接受了这个回答,“去整理书包,我在停车场等你。” 收拾完书包,许渺来到了学校的室内停车场。还没走近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男人。她跟着顾万羁往里走去,右手扯了扯书包肩带,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问道:“顾先生……老师都和你聊了什么?” “老师说你…”他顿了一下,眼神中多了几分不明的意味,“和同学关系没处理好。”请记住网址不迷路rouse w o.c om 哦…Chris是这么说的啊。许渺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顾万羁突然停在了某个转角,灯光拉下了身影。许渺看见了那辆黑色轿车,还在疑惑他为什么不开门。 “过来。” “怎么了…” “教你接吻。” 许渺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先问什么问题。环顾四周,然后讷讷地问道:“在…在这里吗?” “害怕?” 她摇了摇头。不怕,这里没有其他人,停车场的监控也不在附近。然后问出了第二个问题:“顾先生不是也没接过吻吗?”怎么还教起她来了。话音刚落,她感受到了男人眼眸沉了几分:“至少我看过别人接吻。”于是许渺乖乖闭上了嘴走上前去。 顾万羁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掠了过来,轻声说道:“抬头,含住我的舌头,慢慢吸。” 许渺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薄唇,犹豫着往前凑了几分,还没正式做好心理准备,他先咬了上来,像袭击一般含着她的舌头,一轻一重的吮吸着。 大手轻轻扣上了后脑勺,浓郁的木质味钻入鼻中。许渺僵着脖子,耳尖烧得发烫,两只手还在拉扯着书包带。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停,只感觉他亲得越来越凶,好像要把她吞进去一样。 终于,他松口了,用力拉开了车门。“上车。”嗓音明显干了几分。 臀部刚接触到皮质座椅便被扑了上去,大手带着冷风钻到了她的衬衣里。高大的身体压在上面,翻涌的气息淋遍了脖颈。 接吻…这样还算是接吻吗……许渺被迫仰着头,双眼迷糊地看着车顶。如果这是接吻的一部分,她很庆幸沉锦黎没有答应她的请求。她无法想象除了顾万羁之外的其他人对自己做这种事。 半晌,他缓缓坐起身,身体斜倚在车窗与椅背的交界处,拉着许渺的手稍一用力,牵引着她顺势爬到了自己身上。 重量落下来的一瞬,他轻声说道:“渺渺,我很想你。” “好…” 顾万羁皱起了眉头:“好什么好,你应该回‘我也好想你’。”哦,这样啊…“顾先生,我也很想你。”她说道。 “嗯。”他像是报复一般补了一个“好。”说完,他握住她的后脑勺,又吻了上去。一下又一下,时而蜻蜓点水,时而吮得发软,这次明显熟练得多。许渺似乎明白该什么时候收舌头了,顺着顾万羁的节奏一紧一放。 她将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细碎的气息从他的吻中漏了出来,小声抱怨道:“顾先生,你的皮带硌到我了……”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许渺盯着顾万羁燥郁的眼神,忽然意识到那个又烫又硬的物体并不是皮带。 20.真心 她好像给他亲硬了。 许渺感觉脑子乱乱的,她想起那天在顾万羁办公室的经历,呼吸不由得开始错乱。下一秒,他抓了她想要收回去的手腕,轻声说道:“渺渺,还没教你亲完之后要做什么。” “这里难受,是不是?”他用膝盖顶了顶她的小腹下沿…“嗯…”许渺感觉浑身燥热,小腹拱起微小的圆弧贴在了顾万羁的腰腹上。被顶过的地方不自觉地想要往下移去,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吸引力一般。 她分开双腿勉强半跪在顾万羁腰侧,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手指开始胡乱扒开他的领口。 顾万羁饶有兴趣地看着许渺微妙的变化。她好像……也有点“性奋”? “顾先生…”她用手解开了他的第一颗纽扣,见他没有动手阻拦,又粗粗地扯开了第二颗。对此,顾万羁倒是不紧不慢了起来:“原来渺渺在用这种方式想我。” 她学着他刚才的气势往下亲吻着,马上就要压到那处,可他用大手托住了她的臀部,悠悠道:“不准坐。”可是… “说,‘最喜欢顾先生了。’” “最喜欢顾先生了。”许渺尽量维持着姿势,不让自己全部的重量都贪心压在顾万羁的身上。 “嗯,还有,以后再也不会对我撒谎。” “…不会说谎。”她说得很轻,脸也凑得很近。男人一只手掌还托在臀部,另一只悄然攀上了她的脸颊,指腹故意抚过她的耳垂,随后温声开口道:“好渺渺,坐吧。” 话音刚落,许渺一下坐在了他身上,小穴隔着布料不断摩擦着他突起的胯间,一翕一合,内裤很快湿润了起来。她看见男人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有紧闭的双唇,不自觉的闷哼声更像是夸奖一般。 “顾先生…你是不是也很舒服?”她将手彻底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邀功一般地问道。上半身的重心都压了上去,圆润的乳团在他暴露的胸口上来回碾压,几乎可以看见边缘的粉色乳晕。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沉着声反问道,“渺渺,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吗?” “……什么话?”她早就抛在身后了。 诱她说了那些话,还非得要她真心,顾万羁觉得自己有时候也挺没趣的。沉默了片刻,他将手从侧边伸进了许渺的领口里揉了起来。手掌被压着,几乎可以感受到她砰砰作响的心跳,“渺渺,我很舒服。”他说道。 “我猜到了……顾先生声音都变了,肯定是很舒服。”穴口和性器隔着几层布料用力摩擦着,被津液洇湿的布料沉沉地贴在身上。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愈发滚烫的穴口贪婪地吮吸着溢出的爱液,早就分不清到底是谁流出来的了。“顾先生……”她总是不自觉地在最愉悦的时候喊他。“渺渺…别蹭那么凶,我要射了。”他的声音更干了。“唔……”她没有意识去回应,快感如潮水一阵阵涌过全身,双眼微眯,视线里男人的下颌线越发模糊。 许渺喘着气,胸口仍起伏着,她看见男人仰起的脖颈,像是胜利了一般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周遭满是湿漉漉的气息,混着两人的香水味弥漫开来。她看着自己晃在半空的手腕,小声问道:“顾先生…不是说等你回来,我就可以不用戴手环了吗?” 手环?他瞥了一眼,想起了这回事,然后抓住了她的手腕说道:“再戴叁天。” 叁天,那周五就可以摘掉了。许渺算了一下,很快松了一口气,“对了……”她想起来还要和顾万羁打声招呼,“顾先生,周六下午我想和同学去体育馆游泳。” “这个天气,去游泳?” “嗯…反正水是热的,就当泡温泉了。” “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都有…”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隔着侧脸感受他平稳的气息和心跳。“顾先生……”见男人没什么回应,她又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早点回来。”他说道。 “好。”许渺的目光落到了窗外,此时的停车场已经开始陆陆续续有不同的车辆经过,大概是已经到了放学时间。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那么久了吗。许渺闷闷地想着,这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沉锦黎,背着包离她越来越近,最后站在了离她一窗之隔的地方。 他们家的车就停在隔壁,是一辆暖黄色的保姆车。 顾万羁侧过脸,很快注意到了许渺望向车窗外的眼神,眉头微蹙,不悦地吐了两个字:“同学?” 许渺回过神,顺着顾万羁的目光看去,意识到他在说沉锦黎,于是回道:“嗯,班长。”下一秒,他看向沉锦黎身后的中年女人,紧接着缓缓开口道:“他姓沉,对不对?” “顾先生怎么知道?” “他爸是市长秘书。”他轻描淡写道。 “很厉害吗?”许渺好奇道。 “给我提鞋都不配。” “……”许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没有这些概念,但她知道这么说很冒犯人,于是用极小的声音嘀咕道:“提鞋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差事。” 顾万羁轻笑一声,显然是听到了。不过他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而是用手指卷起了许渺落在他胸前的头发,念道:“渺渺,学校里有谁要是欺负你,一定记得和我说,知道吗?”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她看着面露微笑的男人点了点头,心想顾先生今天心情还真不错。很快,许渺看见一旁的少年背着书包上了车,车窗上升的最后一眼,他也拿出了手机。 片刻后,外套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顾万羁见状便顺手从许渺的兜里拿出手机,然而一个没拿稳,落在了车座下。 许渺起身往下看去,目光落在了亮起的手机屏幕上。 【沉锦黎已通过你的好友申请】 21.差错 许渺捡起手机,不动声色地删除了消息提醒,随后放回了外套兜。她不想节外生枝。顾万羁注意到了她颤动的眼神,沉了一会儿问道:“摔坏了?”……“没有。” “手机给我。” 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见状,他解释道:“打个电话给老陈,我不想开车。”“哦……”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许渺在心里祈祷沉锦黎不要突然发消息过来,紧张的模样被他的余光收拢。“好了。”他将手机扔了回去,见她不自觉皱起的眉头总算舒展,心里的猜想落实了七七八八。 午夜时分,许渺再次睁开眼时,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她翻了个身,恍惚间听到了浅浅的呼吸声。顾先生…还没走?她在黑暗中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随后拿出手机想要借着屏幕的光想要确认。然而目光却先看到了手机的消息提醒。 沉:还没决定好吗? 发送时间两分钟前。许渺抱起手机,将屏幕亮度调到了最低,蜷缩在大床的角落开始回消息。 许:你很着急吗? 对面很快也回了消息。 沉:这么晚还没睡? 沉:不着急,就是问一句。 许渺盯着屏幕,几乎能想象到对方说话的语气。她想起办公室里尴尬的场景,还有班主任惊讶的眼神,冷静下来后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认真梳理道歉的思路。 许:之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好。接吻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应该和喜欢的人做才对,抱歉。 所以你不喜欢……啧。沉锦黎看着自己在聊天栏上不经思考敲出来的几个字,光标闪了几秒还是删掉了。 对面一直正在输入中,她却半点没有收到新消息。许渺猜不透沉锦黎在想什么。 沉:没关系。我这么优秀,想要和我接吻也是人之常情。 许:……… 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沉:早点睡吧,想好了再告诉我。 许渺回了个“好的”,正想设完闹钟翻个身。这时,一只大手从黑暗中伸出,四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遮住了她的手机屏幕。 “别看手机,睡觉。”他像是被光线弄醒了,低沉的声音有些不悦,但还是习惯性地抓着她的手腕往怀里拉。她将手机放到了床边,顺势钻进了熟悉的怀中,在黑暗里听着他的心跳,却怎么都睡不着。 周六中午,许渺从衣柜里翻出了泳衣。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游过泳了。洋楼后院有一个小泳池,她记得第一次在泳池里游泳,从水底钻出的时候水花飞溅到了岸边,落在了一双皮鞋上。“顾先生。”她双手趴在岸边这样喊他。刺眼而猛烈的阳光钻进了眼睛里,而他却穿得严严实实站在泳池边,看着她雪白的双腿在水下慢慢晃动,好像并没有多余的情感,只是提醒道:“别晒伤了。”随后便转身进了屋。 那时他们还没认识多久,许渺对顾万羁的印象是他似乎比父亲还要忙,而且比她更不爱说话。 继续往下翻衣柜,许渺又看见了一条浅蓝色的泳衣。那是她从以前住的别墅里带过来的,已经很久没穿了。奇怪,明明挺好看的,为什么不穿了。难道是不合身了?抱着这样的疑惑,她换上了泳衣,对着全身镜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哪里不合适的地方。 兴许只是当时的眼光变了。说服自己后,许渺将泳衣塞进了挎包里。 坐了车来到市体育馆。冬天的游泳馆只有零星几人。她先是看见了林知雅,挥了挥手,然后很快看见了陈宥,站在刘聿铭身旁的陌生少年。陈宥个头不算太高,皮肤白皙,穿着宽松的卫衣外套,看不太出身材,不过拿水杯的手掌确实很大。 从更衣室出来后,她彻底看清了少年的身材,确实不错。两人站在泳池边缘,挺拔的身姿和明显的肌肉轮廓,显然是常年锻炼的结果。 许渺想起了当时想要认识陈宥的原因,可她现在反应过来,并不想和不熟的人做那些事,尤其是经历了沉锦黎那遭,令她更加确定不能随便相信陌生人。 不过正如林知雅说的,交个朋友也好。 几人下了水,靠在泳池边缘聊起了天。片刻后,刘聿铭和陈宥游去了深水区,许渺靠在泳池边上,像泡温泉一般抱着游泳圈原地打转。 这时,对面的小孩冲着她笑了笑,许渺下意识地低下头——她的泳衣什么时候怎么变得这么透了。等一下,这就是她一直没有再穿这件衣服的原因吗? 许渺感觉大脑一阵嗡嗡作响,没时间再回忆。周围虽然没什么人,但她并不想被其他人看到这幅模样。 于是趁着还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样,许渺加快了速度往泳池边游过去,双手抓着护栏便往上爬。然而沾了水的脚一滑,从边缘又跌进了泳池里,肩膀连着手臂重重地磕到了泳池壁上。 林知雅听到了许渺的尖叫声,回头一看,只见她白皙的脊背上挂了血痕。 几人急忙往那处游去,陈宥率先上了岸,拉着许渺的手往上。“疼——”肩膀上的肌肤由于拉扯传来了剧烈的痛感,她一下溢出了眼泪。刘聿铭看了一眼林知雅,不管不顾地托着许渺的臀部往上送去。 林知雅并没有在意男友因情急而越界的举动,仔细查看了许渺的伤口后对两人说道:“你们先去把衣服换了,再看看最近的医院在哪里。” 不行,不能穿这件泳衣了。进了更衣室,许渺忍着疼痛脱下了衣服,粗粗地套上了宽松的毛衣,连内衣都没穿。随后便在林知雅的搀扶下往门口走去。 “去我小叔家吧,他家有理疗师,就在附近。”陈宥提议道,“我已经打好车了。”说完,他背起许渺便往外走,后面的林知雅和刘聿铭心照不宣地看了对方一眼。 刘聿铭向来知道陈宥家庭条件不错,但并不清楚具体情况,直到出租车停在了别墅区门口,眼见他家亲戚都住得这么豪华,心里颇不是滋味。 几人来到了客厅,陈宥和保姆打了声招呼,随后问道:“顾叔叔呢?”“顾先生在楼上,刚接待完客人。” 顾叔叔……顾先生……陈宥的叔叔也姓顾吗,怎么他们的姓氏还不一样,好奇怪。许渺趴在沙发上,正想抬头询问,却听到二楼传来了沉稳的男声。 “怎么了?” 不对,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22.关系 许渺猛得抬头,正好撞上了顾万羁的视线。熟悉又冷漠的目光扫过房间,最后停在了她身上。 “顾叔叔,他们都是我的同学。”陈宥礼貌地介绍道。旁边几人也纷纷打了招呼,只有许渺趴在沙发上,像打了霜的茄子一般将头埋在角落。 他注意到了她的伤口,从楼梯上缓缓走下。听着皮鞋声越来越近,许渺的心跳也开始乱跳。这里怎么会是顾先生的家,他家不是在洋楼吗,陈宥怎么会和顾先生有亲戚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各种问题乱糟糟地塞满了她的大脑。 “怎么弄的?” “摔在泳池边上了。”陈宥抢着回道。顾万羁却没搭理他,用手轻轻扯下了她的毛衣,雾蓝色的毛绒上染上了暗红的液体,雪白的肩膀上挂着一道刺目的血痕。 “伤口清洗过了吗?”泡在消毒过泳池里算清洗吗?陈宥想了想回道:“洗过了吧…”几人也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跟着点了头。 “去拿碘伏,我来处理就好。”很快,保姆便从客厅的柜台里拿出了医药箱。顾万羁用棉球蘸了碘伏,从伤口中心往外擦拭着,空气中很快弥漫了刺鼻的味道。伤口越往下越深,长长的一道看起来就很疼。 这时,一旁传来了林知雅的惊呼:“陈宥,你怎么流鼻血了?”许渺闻言抬起了头,果然看到少年的鼻腔里流出了腥红。 毛头小子。顾万羁心生不悦,随后冷着声说道:“自己去隔壁拿纸巾堵上。” 刘聿铭拍了拍陈宥的肩膀,示意他非礼勿视,抽了几张纸巾帮忙堵上了他的鼻孔,随后又拉着他去了隔壁客厅。 许渺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疼?”他瞥了一眼她的表情,拧成了熟悉的模样。 “有点……”其实很疼。许渺很少受伤,每次磕碰到了都要比其他人更长时间恢复。 “忍着。”棉球继续往更深处擦去。她咬紧了嘴唇,闷闷地“嗯”了一声。一旁的林知雅察觉到了奇怪的氛围,转身去隔壁客厅查看刘聿铭和陈宥的情况。 终于抹完伤口,顾万羁看着手指上沾染的痕迹:“起来。” 许渺将手撑在沙发上慢慢直起了身子,毛衣松松垮垮的,他站在茶几旁,目光一落就可以看到她没穿内衣的样子。把手伸了进去,先用掌心抚过奶头,摸得凸起了再用手指揪了几下,歪歪扭扭的闷哼声漏了出来。“有没有好受一点?”他问道。 确实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但是,隔壁还有其他人在。许渺憋红了脸,感觉浑身血液的流动都加快了。想到刚才陈宥流鼻血的样子,她突然体会到了他的感受,害羞。 林知雅坐到了刘聿铭身边,冲着仰头的陈宥问道:“陈宥,你那个叔叔怎么和你不是一个姓氏?” “顾叔叔跟我奶奶姓,我爸跟我爷爷姓的。”他抬着头解释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林知雅摇了摇头,她只是觉得顾万羁看起来有点眼熟,但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你叔叔…还挺有钱的,他是做什么的?” “那当然。”陈宥接完话后又挠了挠头,“具体做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他降低了声音,往两人中间凑了凑:“我爸其实不太喜欢我来找我小叔。说他一直没结婚,好像在外面包了个……”陈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那个名词。 “情妇?”刘聿铭试探着接道。 林知雅用手拍了一下男友的大腿,随即反驳道:“没结婚也能算情妇吗?”“嘘——”陈宥连忙噤声道,“小声点。”随后回头看了一眼入门处的客厅,只见顾万羁站在那里,整个身体都挡住了许渺,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林知雅有些尴尬,提高了声音冲沙发处问道:“怎么样,血止住了吗?” 过了半晌,熟悉的声音绕过高大的身影传了过来:“止住了。” “哦,那就行……我去上个厕所。”她抛下这句话便往卫生间走。见状,刘聿铭也拉着陈宥一起出了门。 听到几人的聊天声逐渐消失,顾万羁俯身凑到了许渺耳边:“渺渺,血倒是止住了。小穴里的水有没有堵住?”她咬着嘴唇没有回答,内裤早就被他摸得湿透了。 23.保护 刘聿铭拉着陈宥往外走,两人不知不觉便逛到了别墅的后花园。 “怎么样?”刘聿铭的声音带了点试探。陈宥堵着鼻孔,心里门儿清他指什么,嘴上却故意装傻:“什么怎么样?”“许渺啊……不是说了给你介绍吗?”“哦她啊……”陈宥的语气慢了半拍。顾万羁斜倚在阳台栏杆上,眉头不自觉地蹙起。花园里两人的对话没遮没拦,显然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顺着风飘上来,在安静的阳台上听得有多清楚。 “长得挺好看的,身材也不错,就是……”陈宥转了个身,看了一眼房间,“不太爱说话。” “可能你们还不熟,再说了,给你找个话痨当对象又不乐意……”刘聿铭振振有词地说道。“但是。”陈宥打断了他的话,“她们以后是不是都要出去?”华高国际部的学生大部分都是要留学的,每年本部张贴高考或是竞赛光荣榜的时候,也会附上国际部的升学情况。什么MIT…IC…NTU之类的,陈宥每次训练完经过那边都会看几眼。 “你说那个…”他知道这件事,但从来没和林知雅正经聊过。用她的话来说就是珍惜当下,未来还很遥远,没必要焦虑两小时和八公里之外的事情,说着说着她又亲上来了,自然而然他也懒得琢磨了。确实头脑简单。 沉默了一会儿,刘聿铭给出了最下策:“没事,随便试试呗,实在不行就当玩玩,下次找个由头咱们去【漫坐】,到时候喝点酒就聊开了。” 玩玩? 顾万羁冷哼了一声,没什么心情再听,随手把阳台上的花瓶推了下去。瓷瓶便直直坠了下去,闷得一声炸开,把楼下两人吓了一跳。刘聿铭和陈宥顺着落下的地点抬头望去,阳台上却是空荡荡的。奇了怪了,哪来的妖风。 目光回到室内,许渺坐在沙发上,她在陌生的环境中总是有些拘束,更何况现在还受了伤,整个人身子绷得笔直。见顾万羁脸上挂着不悦的神色回了房间,原本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两人总归是熟悉些,顾万羁一下便看出了她在想什么,走到茶几边开口道:“有问题?”许渺微微点头:“顾先生之前晚上都住在这里吗?” “有时候在这里,有时候在公司。” “所以顾先生真的有两个家。”她闷闷不乐。 “渺渺,按照你的说法,我在很多城市都有家。”光岛城就有几十个。 “那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片刻后,他打断了她的思绪:“渺渺,你有喜欢的男生了?”许渺闻言抬起了头,迟疑了片刻,随后回道:“没有。” “不喜欢,下次没必要浪费时间和他们出去。” “就是想交个朋友。”许渺无辜道。 “交朋友也别交这种朋友。” “……哪种朋友?”许渺有些不明所以,她不知道刘聿铭和陈宥哪里惹他不开心了,“顾先生,陈宥喊你叔叔,他不是你的侄子吗?”为什么他会对他有这么大恶意。 正因为是叔侄,才知道他那些破事。仗着自己有点特长就在学校里吸引了不少不懂事的小女生。只是顾万羁从来没想到那些女生中会有许渺。 “渺渺,我只是想保护好你。” 许渺对于保护这个词并不陌生,认识顾万羁这段时间,她印象里接触的成年男性,除了生父和学校里的老师之外,好像就只有他了。 不对,还有她曾经的钢琴老师,刘老师。 那时她刚住进洋楼不久,钢琴老师是以前请来的,课没上完,于是也跟着来了洋楼教钢琴。许渺平时穿的校服裙都是刚好过膝盖的款式。记不清是哪一天突然下了大雨,放学回到家,裙摆下的湿痕黏着大腿的肌肤。 坐在客厅等着上课的老师看着她被淋湿的样子没有忍住开玩笑道:“许渺同学怎么变成落汤鸡了?” “不过还是更像是被淋湿的小白兔。” 许渺没有把刘老师的调侃放在心上。而在书房里的顾万羁却把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记了进去。于是那天上完课后,许渺便再也没见过刘老师了。 “他辞职了。”顾先生只是简单告知了她这个事实,没有任何解释。 “可是我的课还没学完。” “是吗?” 顾万羁没再搭理她,只是从那以后对许渺的称呼从“渺渺”偶尔变成了“小钢琴家”,阴阳怪气的。 “顾先生,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没那么需要被保护。”她小声说道。听到这话,顾万羁的眉毛一下揪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想起刚才在阳台听到的对话,脑中很快闪过浑浊的念头。 “既然这样。”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渺渺,从今天开始,我就不回洋楼了,阿姨也不在,只有你一个人呆着,怎么样?” 一个人呆着?…一个人就一个人嘛,她能过得糟到哪里去? 24.上药 那天回洋楼后,果真如顾万羁所说的一样,无论是王阿姨还是陈叔叔,都没有再出现。空荡荡的洋楼只剩下她一人。 晚上临睡时,许渺上了床,后背的伤还没有痊愈,只能抱着另一个枕头侧躺在床上。没有顾先生陪伴确实有些不习惯。但抱着最后一点倔强,她并不想第一天就主动联系他,关了灯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醒间许渺好像听到了推门声,还没等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床头的夜灯被打开了。迷糊着睁开双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顾先生…”她看错了吗,“你怎么回来了?” 医药箱放在了床头柜上。顾万羁将枕头从她的怀里抽出,抓过许渺的手将她整个人都掀了过来,冷冷说道:“给你上药。” “哦……”她确实需要别人帮忙上药。于是许渺乖乖脱下睡衣趴在了枕头上,露出了脊背。伤口比起那天刚看到的要淡了一些。 趴着眯了一会儿,许渺感觉有些困,然而后背传来的刺痛又吊着她的神。终于,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了完成的声音。“好了。”他将棉签丢进了垃圾桶里。 “谢谢顾先生。” “别谢那么早。上药是要报酬的。”滚烫的目光往下移,“开始穿裤子了?” “嗯…天气冷了。” 他没说什么,直接脱下了她的睡裤,内裤也拉到了脚腕。修长的手指分开了颤动的穴瓣,鼻息轻轻扑在穴口处。 “渺渺,怎么上个药又湿了。”“哪有……”手指伸了进去,指腹贴着温热的壁腔。试探性地捣弄了几下,拔出手指带出了银丝。 “看。”手指尖拉出了透明的液体放在她眼前。她不想看自己的水,把头埋了下去。 顾万羁抓着许渺的脚腕分开了她的双腿,高挺的鼻梁碰到了嫣红的腿根。他又在舔她的小穴。真要命,好想夹紧。但她不敢乱动,害怕伤口又裂开,只能任由他密密麻麻地吮吸着私处。 不知不觉流了好多水,仿佛一阵电流经过全身,穴口马上决堤。 “不行了…顾先生…会染湿床单的……”她现在一个人住,虽然洗衣服大多是洗衣机的工作,但还是不想多塞一件床单。“唔不行…”伴随着一声娇喘,私处的水如泉般涌出。“不……”意识似乎没反应过来,嘴角还念着禁止的话。 他松了口擦擦嘴角,低哑的声音落在了她的耳边:“我喝了。”许渺脑海里炸开了花,黏糊糊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喝什么…喝她的水? “转过来。”他命令道,许渺用手撑在床单上软趴趴地起了身,转过头便看到顾万羁已经解下了皮带。 “顾先生…” “帮我。”她懂事地伸出了手。 “用嘴。” 用嘴…用嘴帮他?性器凶猛地晃在眼前,许渺摇了摇头。“不行,我受伤了。顾先生,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伤患。” “哦,谁规定的?” 没有谁规定,但…… “就是不能…”她往后挪了几个身位,抓起枕头抱在怀中,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算了。 顾万羁从床上起身,捡起皮带穿上了裤子。 “顾先生要走吗?” “不行?”他扬起了眉毛,“是谁说不用保护的。” “……”许渺咬着牙不肯回答,将枕头扔回了床上,侧躺着赌气一样用力闭上了双眼。 幼稚。 他从床上拿起外套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晚上,顾万羁又来了。 “顾先生,你好像灰姑…疼——”话还没说完报应就来了,棉签擦拭的力度突然大了几分。 “谨言慎行。” “…每次都在半夜走,不是很像灰姑娘吗?” “没事干就看点别的书。” “……哦。” 上完药,他又按照惯例掰开了她的腿要了“报酬”。许渺躺在床上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合起了双腿,脚腕却被大手死死钳住。 “光看看就流水了。我们渺渺怎么越来越骚了。”“还不是因为顾先生……”总是说那些让她羞赧的话。“嗯,都怪我,才让渺渺的身体变成这样。”他熟练地将手指插了进去。 明明是认了错,但动作却越来越过分。弄得她意识模糊,最后来了一句“渺渺,我要插进去。”“那你插吧…”奇怪,他的手指不是已经在里面了吗? 她回过头,看到了他的性器,这才意识到他的意思。许渺知道这一天总会来,但没想到是这个时候。“不行不行——”她本来就对性器的插入有种莫名的恐惧,更何况受了伤,“顾先生,我怕疼。” “不相信我?” “不是……我没做好心理准备。等我伤好了再说,好不好?”她撒着娇,又给出了另一个方案,“我用手帮你。” “你的手太小了。”他双眼微眯,紧接着又说道,“虽然逼也是。”不过,总比没有好。 于是他将肉棒整根撞在了她的手心上,掌纹清晰,触感柔软,整个手掌合起来也不到他的三分之二,插进去怕不是要疼死。许渺有些后怕,手里的动作更殷勤了,生怕顾万羁下一秒又改了主意。 射了三次,一次落在掌心,一次落在胸口。最后一次是他自己动的手,射在了她的背上,刚好没有碰到伤口。 时间差不多,他帮她擦完后背又要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叮嘱:“看点这个年纪该看的书。” “……知道了。” 第三天,他来得晚了些,推门进卧室,借着手机光一眼就看到了许渺在床上酣睡的模样。走进时故意发出了脚步声,她还是没有睁开双眼。 今天睡着了? 微弱的灯光下,他解开她睡衣的纽扣,拉低领口后饱满的奶团流了出来。许渺睡得很熟,呼吸又浅又稳。 睡死了还这么勾人… 顾万羁脱下裤子,硕大的龟头戳在了乳团上,沿着边缘往里摹去,最后停在了中间的凸点上,对准后往里轻轻一顶,奶团顺势凹下去一片。往前挺了几分,翘起肉棒按着乳头反复摩擦。 “唔……”她发出了轻哼声, 他突然很想插进去。 洋楼里没有避孕套。于是他随手点了个外卖,随后坐在床边紧紧盯着熟睡的许渺。 渺渺,睡着了是不是就不会痛?不回答也没关系,一会就知道了。 片刻后,电话响了,顾万羁知道是买的避孕套送到了。下楼取了外卖,拆开看了一眼,命运作弄一般,送来的居然是小号,根本用不了。 不一会儿,店家打来了电话,说是拿错了马上送新的过去。顾万羁早就没了脾气,对着电话那头送了一个“滚”字,然后将整盒避孕套都丢进了垃圾桶。 目光右移,垃圾桶旁堆起了不少外卖盒。不难猜想许渺这几天都是吃的外卖。他忍着怪味蹲下检查了一番,几乎每份都没吃多少,这才松了一口气地站了起来。 渺渺,看你还能撑多久。 25.暴露 一个人住的第四天,许渺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坐吃山空”,先前冰箱里还有食材时,她还乐得学着网上的教程下几次厨。但王阿姨知道顾万羁不喜欢吃不新鲜的菜,所以基本上每天都会去买菜,冰箱里囤的食材自然也很有限。 嘴巴养得刁了,点了几次外卖也有些腻味。许渺下楼丢完垃圾,下一秒手机便响起了消息提醒。 林知雅:阿渺,明天来【漫坐】不?有活动。 换做以前,她还会犹豫着要不要找借口推掉,但现在许渺看着这条消息,满脑子都是终于不用自己做饭了。再这样下去,她快把自己养死了。 夜色垂暮,偌大的书房里只有屏幕前闪着微弱的光。顾万羁看着监控里许渺认真挑衣服的样子,敲扶手的节奏越来越快。笨渺渺,还以为监控只能拍到卧室门口吗?没有任何防备心。打扮成这样,要去干什么? 挑完衣服后她便脱下了上衣。流畅的腰线露了出来。呼吸急促了几分,他解开皮带,右手顺势拨出了性器,左手指尖在屏幕上划动,短暂的提示音后电话被接通了。 “顾先生?”熟悉的呼唤让他终于舒缓了心情。“在干什么?”“吃饭。”“又点了外卖?”……许渺不想让顾万羁觉得她没有办法照顾自己,于是回道:“自己做的。”顾万羁瞥了一眼屏幕,见她将手机放在床上,半跪在床边换着内衣,后背的伤口恢复得很好,饱满的乳团一晃一晃,垂下的乳头几乎要往手机屏幕上压。 他也没有戳破,而是悠悠地反问道:“渺渺会做饭了?”电话那头忽然扬起了音调:“对啊,很厉害吧。”说完,她穿上了衣服,灰色的针织衫配上吊带裙,胸口是V字领。 这么低,也不怕冷。他冷笑着心想,握着性器的大手缓缓抽动,随后收起了情绪继续问道:“晚上有什么安排?” “晚上……”许渺正想回答,却突然止住了,“顾先生,你不会想我了吧?”终于问到点上了,语气中的骄傲一点也没藏住。 “如果我说是,你会过来陪我吗?”他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的,但许渺并没有听出来任何异样。 “那也得先说是才行啊……”她慢悠悠地回道,“而且我晚上有安排了。” “什么安排?” “就…和他们出去逛逛,去…”支支吾吾的。“去甜品店?”“对,之前那家。”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次我会记得带好吃的回来的,不过顾先生,你也不在家,没办法给你。” “心意领了。渺渺,想我了吗?” “不想。”她故意这么说道。胆子愈发大了。喉结上下滚动,撸动的手用力了几分,紧接着压低了声音问道:“不想我,那在想谁?” “谁…谁都没想。”监控里,她坐在床上悠悠地晃着两条腿,“顾先生,我要去洗澡了。” “衣服全脱了?” “…还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那个画面。”撸动的节奏越来越快,嘴角漏出了细微的喘气,啪啪的声音几乎可以传到电话那头,许渺再迟钝也意识到了对面似乎正在发生什么。“顾先生…你在做什么?” “在想渺渺的奶子是不是又变大了。”……“顾先生又在说吓人的话了…” “是吗?”他说的话很吓人吗。“我要挂了……”“等一下。”黏腻的水声越来越清晰,崩裂在安静的房间里,最终伴随着一声压抑的粗喘戛然而止。 “…渺渺,知道我在做什么了吗?” 无声的回答表明了立场。她什么都没说,按下了挂断键。 顾万羁洗完手路过客厅,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放着一条陌生的泳衣。“这是上次那位小姐落在这里的,忘记和您说了。”一旁的保姆解释道。 来过这栋别墅的女人很少,他一下就知道是许渺落下的。“还有……”保姆有些支支吾吾,似乎不太确定是不是要说下去。顾万羁皱了眉头,不耐烦地催道:“直接说。” “这件泳衣好像质量不是很好,一沾水就变透明。”沾水变透明的泳衣?保姆见顾万羁一下黑了脸,没敢再说半句话,低着头离开了客厅。他还有些不死心,径直走向浴室,打开了水龙头,将泳衣平摊在手上,很快便浮现了清晰掌纹。 那天刘聿铭和陈宥的聊天还回荡在耳边,他握紧了手,将泳衣死死捏住,随后丢在了地上。 周末到场的多了些许渺并不认识的同学,林知雅和刘聿铭被林漆安喊过去帮忙,邱钰被父母压着去上兴趣班。许渺只好跟在场唯一认识的陈宥坐在了一起。几人围成了一圈开始玩扑克。 一旁的男生起哄道:“宥哥,这次准备玩多少的?” “玩钱多俗。”陈宥说着开了一瓶酒,“输了罚酒才有意思。” 许渺牌技不差,小时候在开麻将馆的姑姑家被那些大人抱在腿上也学了一些东西。但她已经很久没有玩扑克了,几轮下来欠了不少酒。见几人脸上有些挂不住,她这才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怎么样?”陈宥像是在照顾她的感受一般询问道。“有点辣。”她不明白有什么好喝的。 “喝多了就习惯了。” 许渺正想找个借口提前离开,一位服务员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有位先生让我送的鸡尾酒。” “哇哦——”一二三四…这么多?众人纷纷从托盘里拿了一杯。 “哦,对了……”服务生的目光扫过一群人,最后落在了许渺身上。他向前走了几步,俯身对着她说道:“那位先生还让我给您带个话。”给她带话? 众人盯着服务生,纷纷好奇他要说什么话。只见服务员凑得更近了,许渺还没反应过来那位先生是谁,便听到那句:“渺渺,这次认错也没用了。” 26.疼痛 几乎在听到的一瞬间,许渺立刻意识到了所谓的先生是谁,整个脊背瞬间僵硬。她放下酒杯,在众人奇怪的眼神中站了起来。“他…还在吗?” “他说在楼上等您。” 上楼的时候,她的心很沉,脚步却轻飘飘的。能逃走吗,逃到哪里去?洋楼是他的,别墅是他的,连郊区那栋住处也归到他名下。 他说认错也没用,那到底要不要认错。还是直接哭…哭有用吗?许渺一阵头脑风暴,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门口,却站在那里始终不敢进去,好像是一个在学校迟到被罚站的小孩。 做足思想准备后,她终于推开了那道门,果然在沙发上看到了熟悉的男人。 “顾先生…”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下松松握着皮带,呼吸停止了几秒。 顾万羁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是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迫近,许渺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 他低头钳住了她的下巴,几乎是把她提了起来,咬了她的舌头。疼…… 果然喝了酒。 “渺渺,这就是你说的甜品店吗?” “……对不起。” 顾万羁没有理会她的道歉,冷声劈下一道命令:“趴上去。” 许渺自觉理亏,没有犹豫便走到了沙发旁。刚趴上去吊带裙就被掀起。肤色的丝袜被脱下,很快露出了赤裸的臀部。 他走到沙发边上,皮带轻轻掠过她的腰间不断下移,冰凉的皮革轻轻拍打在臀部,紧接着,分开了她的双腿。或许是因为酒精上头,此时许渺还没什么太大的危机感,只当作是普通的惩罚。但周围陌生的环境还是让她有些露怯。 “渺渺,不是爱喝酒吗?” 他将皮带插进了装满香槟的酒杯,再次抽出后送到了她的唇边。“舔干净。” 许渺不情愿地张开了嘴,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又立马收了回去。奇怪的味道。 “怎么不喝?” “…不好喝。” “渺渺,不听话是要被打屁股的。” “可是……”话没说完,“啪”得一声,皮带抽打在了臀部,浸润的液体溅在了赤裸的肌肤上。她咬住了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不疼?”他扬眉问道。 “疼…” “疼就喊出来。我会好好哄你。” 许渺学聪明了,知道这个男人的话不可信。她喜欢撒谎,他又何尝不是? 见她没反应,他抽起皮带又是一下。臀肉上很快印上了红色的痕迹。 眼泪溢了出来,她开始小声抽噎。“顾先生…我知道错了…” “渺渺,眼泪没用。哭起来…只会让我更想干你。”冰冷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掉在地上的还有他手里的皮带。 “选一个地方,我要插进去。” 选什么……插到哪里?! 他在欣赏她错愕的表情,洁净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珠。正如第一次让她脱下裤子一般那样有趣。 “什么地方……” 顾万羁将手指插进了许渺微微张开的嘴巴,食指沿着唇边不紧不慢往外拉扯,“这里一个。”他说道,一巴掌拍在她的小穴上,掌心染了透明的液体,“这里一个。”随后顿了顿,冷哼道,“后面还有一个。” “选哪里,想清楚了。” 混乱的想法乌泱泱地经过大脑,片刻后她含糊着回道:“这里…”她夹紧了双腿。 “哪里?”他双眼微眯,声音骤冷,“说出来。要我插到哪里?” “…要…插到…”许渺不知道该怎么体面地说出那个名词。 “渺渺希望我把鸡巴插到你的小穴里,对不对?”一连串的词汇砸得她太阳穴突突跳,浑身都紧绷了起来,支吾着回道:“对…” “那就自己说出来。” “希望顾先生……插到我的小穴里……” 终于,他柔和了语气回应道:“好,答应你。”顾万羁脱下外套,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了透明的酒杯,放到了许渺的腰窝上。紧接着抓着她的脚腕立了起来,膝盖顶在穴口用力向下压去,像挤蜂蜜一般榨出穴水。 “好渺渺,猜猜等会儿你流的水能不能装满这个杯子。” “不…”她欲哭无泪,“不能…” “哦?那就试试。” 腹部肌肉一下绷紧,流畅的线条完美地沿入她的穴口,一下吞了半根进去,原本的一条细缝被撑成了粗粗的圆弧。哭喊的话堵在了嗓子眼,泪水先涌了出来。大脑一下宕了机,几秒后才抓着沙发边缘本能地喊道:“疼——” 顾万羁吸了一口气,眉头微蹙,抚着她翘起的臀部轻轻拍打:“还没全进去就受不了,好可怜啊渺渺……” 他说着同情的话,却做着恶劣的事。放在她腰窝上的玻璃杯摇摇晃晃,灼热的性器每进去一寸就抖得厉害。 “少流点眼泪,等会儿下面的水都不够流了。”说完,他扶着她的腰开始往里激烈地抽送,硬挺粗长的肉棒磨着细嫩的内壁。见许渺有起身逃跑的嫌疑,顾万羁用力将她死死按在了沙发上。 “疼…顾先生…我疼……” 胸前的乳团因为撞击不断摩擦着沙发,哭喊的话语被顶得支离破碎。 他放慢了动作,每一次抽插却都余韵无穷,沙哑着声音说道:“渺渺,你以为…我只在你的床上撸过吗……” “…每次哄你睡前,都要自己先泄一次欲火…不然就硬得难受…你也不想…晚上睡觉的时候…被你的‘顾先生’用鸡巴顶着吧…”他自顾自地回忆着,目光落在交合处,见她穴口的肉瓣被顶得翻来覆去,每一次抽插都溅出蜜液。 “看到你用震动棒…就在想…原来我们的渺渺也有那种欲望啊…” “真是太好了…终于…不用再装了…” 胯部用力带着性器顶了进去,平坦的小腹被拱出了形状紧紧贴在沙发上,许渺终于不管不顾地叫喊了起来,哭腔浓得明显。逼仄的肉腔磨着粗长的肉棒,浓稠的蜜液几乎马上要溢出。腰上的玻璃杯滚到了一旁,砸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碎得很彻底。 她胸前被压得难受,伏在沙发上勉强起身,颤着声音地说道:“顾先生…太深了…出去一点吧……”下身几乎被贯穿了一般。 “是吗。”又是发狠的一下,“谁让我们的渺渺身子这么软,很适合被按着肏…”尾音伴着巴掌“啪”得一声落下,穴口喷出了一股清流。 他接着哄道:“渺渺乖,再翘高一点……” 她试着换一个稍微舒适点的姿势,抬臀的一瞬间刚好迎上了身后顶撞的节奏,灵肉交合的快感一下涌到了极点,双眸的视线渐渐模糊,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的粗喘愈发暴露,浑身都血液都在滚烫翻涌。蜜液一阵阵喷在他的小腹上,沿着绷紧的肌肉流下。手掌心抚上她的腰窝,另一只手撑着俯下身,唇瓣贴上她的耳廓:“渺渺,很棒。”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费洛蒙味,心跳还在胸膛狂响。他抓过她的手腕将整个人都扶了起来,准备换个姿势。 沙发缝里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27.分心 陈宥玩了几轮牌,见许渺上楼半天没有下来,牌桌上的兴趣也少了一大半。他丢下手里的牌,找了上厕所的借口便往楼上走。拾级而上,没走几步就听见包厢里泄出了咿咿呀呀的缠绵声,不禁皱起了眉头。 包厢的门紧闭着,却还能听到那些声音,可想而知里面的人做得有多激烈。他光听着什么都看不见,心里一阵痒痒,但没找到许渺,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往前走。 顾万羁比许渺先发现了沙发缝隙里震动的手机,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脖颈,他看了一眼屏幕。 【来电人:陈宥】 还留了联系方式? 他冷哼了一声,接通了电话。“有事?” 陈宥被低沉的男声吓了一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试探性地喊道:“顾叔叔?” “干什么?”语气有些不耐烦。 “没…没事,您忙吧,我打错电话了。”他急忙挂断,心有余悸。 陈宥觉得一定是自己酒喝多了,怎么会把许渺和顾万羁的号码弄混。他沿着长廊继续往前,突然想到G和X两个字母根本不在一起,怎么会打错。 于是他拿出手机又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刚才拨打的的确是许渺的手机。……这是怎么回事?他站在原地,既不敢打给许渺,更不敢打给顾万羁。 到了周一,许渺没去上学,而是被顾万羁拎到了公司。 这两天他像是住在了这里一般。晚上有特定的休息房间。午休时间躺在沙发上,关了灯,整个办公室一片寂静。许渺躲在顾万羁的怀里,好像以前一起午睡一般,只是现在她含着他的肉根,双腿轻轻一动就会发出黏腻的水声。 下午醒来,厚重的窗帘漏出一条缝,柔软的沙发里只有她一人,下身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从性爱的余韵中慢慢拼凑出回忆,许渺才想起来顾万羁大概是开会去了。 她下了楼,准备去便利店里买了杯燕麦奶。大楼里的暖气很足,尤其是顾万羁的办公室,几乎可以不穿衣服。她只穿了薄薄的白色毛衣,出门前套了外套,一到室外还有一些不适应。 买完热饮回到三号电梯,里面挤了不少回工位的员工。许渺躲在角落,警惕地护着手里的热饮。周围高高低低的身影中漏出了一些日常的对话。 “下午的会是不是改时间了?”“没改吧,线下改成线上了。”“哦,我说呢,怎么突然弹消息出来了……” 电梯不断上升,几乎每隔一层就会停留,越往上电梯里的人就越少。很快,电梯里只剩下两人。另一人不由得瞥了许渺一眼。 怎么这么像学生……难道是实习生? 半晌,她开口问道:“去找顾总?”许渺愣了一下,“嗯。”算是吧。 那人微微点头,随后在25层离开了电梯。 电梯最终停在了28层。迎面而来一阵暖气,许渺拿着热饮走过长廊,一只手艰难地推开办公室的大门。 “去哪里了?”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她浑身一抖。“下楼买喝的。”许渺解释完走到办公桌前放下了热饮。“顾先生…你不是要去开会吗?” 刚放下杯子,手腕便被抓住,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胸前的乳团撞在了他的手臂上。 “渺渺,真的以为…我还有心思开会?”发狠的声音透过脸颊传到了她的脑子里:“我满脑子只想着怎么干你。”滚烫的气息不断袭在脖颈。 “沙发上,床上,桌上…全都干一遍……”大手隔着毛衣熟练地摸上了她的胸,没有被内衣束缚着,饱满的乳团垂在他的手里被肆意揉捏,连乳头都胀得明显。灼热的体温在耳边翻滚:“刚才秘书问我……下午要喝龙井还是毛尖……其实,我什么都不想喝。” “我只想喝渺渺的逼水。” “怎么样……渺渺,能让我喝吗?” 见她沉默着没有回应,声音又变得严厉了起来:“说话。”…“能…”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顾万羁起身抱着许渺将她放在了座椅上。“裤子脱了。”他靠在办公桌旁,耐着性子看她别扭地脱下裤子,紧接着又命令道:“把腿分开。” 夹紧的缝隙里挤了一点黏液,许渺闭着眼岔开了双腿。顾万羁半跪到地板上,目光紧紧盯着她露出的肉瓣,还肿着。 她只是被静静地看着,就有了感觉,小穴在暖风吹拂下微微颤抖着。 他用手指揉着她阴唇慢慢引导:“渺渺,现在该说什么了?” 想到顾万羁刚才说的那些话,许渺感觉头皮发麻,不情愿地喊道:“顾先生……” “继续说。”声音又严厉了几分,左手用力将她的腿掰到最大,“说,要我做什么?” “要…要顾先生…喝我的…逼水…”说出来的一瞬间,她脸颊连着耳根一起烧得滚烫。 他用大拇指轻轻按着充血的阴蒂,脸贴得很近,高挺的鼻梁像要嵌上那条湿润的缝隙,温热的气息扑在颤动的嫩穴上。 他夸道:“渺渺,真乖。”随后含上了她的穴口紧紧吮吸,连着阴蒂也被裹入其中。密密麻麻的触感从腿根传来。 “哈…”短促的娇喘听得他心痒。 顾万羁用手握住了许渺的膝盖,像是早就预料到她会夹紧一般,在她以为要结束时又重重吮了一口,伴随着一声尖叫下身彻底失禁。 偌大的房间里响起了电话会议的提示音,许渺轻轻扯着顾万羁的领口小声提醒道:“顾先生…要开会了…” “嗯,陪我。”他一只手扶着腰,另一只手环住大腿根,轻松将她抱起。 嫩穴压着挺起的性器,许渺坐在顾万羁的怀中,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背后是会议屏幕。黑色的衬衫黑色的外套还有黑色的皮鞋,她是他身上少有的彩色。 28.关注 虽然没开视频,但听到身后传来的陌生声音,许渺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刚侧过脸便被顾万羁用手扶正了头。 “别担心。”他安慰道,“渺渺等会儿只要不发出多余的声音就可以了。” 不用细想就知道多余的声音指的是什么。 她听不懂那些人在讲什么,下身缓缓扭动,见他好像没什么反应,胆子大了些,扭动的节奏越来越快,交合处的水声此起彼伏。 大手从腰上往下移,“啪”得一下拍在了她的臀部,像是警告一般。大屏幕上的麦克风亮了一下。 “办公室有蚊子。”他轻描淡写道。 这个季节,怎么可能。 况且他根本不需要解释,却还是多嘴了一句,反而更令人遐想。 顾万羁用手撩起了许渺耳边的头发,轻声提醒道,“渺渺,我的麦克风一直都是开着的。”方便他随时打断或是插话。 “……”她没敢再有动作,任由他的性器在体内缓缓抽动。 伴随着“会议结束”,许渺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她仍坐在他的腿上,交合处湿漉漉淋了一片地板。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顾万羁皱眉看了一眼来电,犹豫几秒后还是按下了免提键。 “Hello Mr.Gu,我是Mia的助教老师Rebecca,我看Mia同学已经三天没来上课了,所以想问一下…”助教老师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 上次在学校,他留了联系方式。 许渺的头还埋在顾万羁的肩膀上,发尾随着身体的起伏一上一下。 他接起电话,藏起了声音中躁动的情绪:“渺渺生病了。要多请几天。”说完,抱起许渺走到了窗台边,将她的后背抵在深色的窗帘上,又用力顶了几下。 助教听着渐渐远去的声音,以为他在忙,于是说道:“好的,那落下的课程我们会在Mia回来之后专门找老师跟进,希望Mia同学早日康复。” “嗯,我知道了。” “来渺渺,和助教老师打个招呼。”他又将她顶到了办公桌上。头发散落在桌面上,一旁就是电话,连呼吸都压抑了起来,许渺闭着眼小声说道:“……Rebecca再见…” “Mia同学是感冒了吗?声音有点奇怪。” 他俯下身凑到她耳边,对着近在咫尺的电话解释道:“她在换药,可能有点疼。” “哦…”助教恍然大悟,“那先不打扰了。Bye~” 偌大的房间陷入了寂静,大开大合的性交像是突然按下了暂停键一般。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慢条斯理地说道:“渺渺不用担心,学校的老师做梦都猜不到你现在在干什么。”随后又开始往里抽送。 许渺从来没想过顾万羁对环境的容忍度可以这么低,地板上淋了水,落了一地灌满精液的避孕套,办公桌上的文件也散落在地上,有几张还被染湿了。 即使这样,他也丝毫没有要离开这里的打算。 “晚上在这里睡不好…”她说想回洋楼了。 当然不仅仅是环境的原因,许渺心知肚明。但回到熟悉的地方总会让人安心几分。 顾万羁随手拨弄着她的胸,落下的目光灼在身上,思索片刻后才开口:“今晚回去。” 回了洋楼意味着彻底没有了限制。刚进门就撕了她的衣服,按在沙发上长驱直入,许渺也不再忍耐,呻吟声放开了回荡在房间里。 她不知道自己原来还能发出这种作弄又羞耻的声音。 叫出来吧,渺渺。憋了这么久很难受吧。他拉起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揉着胸,肉棒撑开软肉,穴腔紧紧吸着。 “渺渺,不想让我进去吗?”“…没有…”“那怎么吸得那么紧?”然后用手轻轻揪着她的奶头说道:“渺渺,这里是不是更大了?”被他吸大了。 书房里,他锁了门,逼她面朝书架翘起臀部。 “抬高。” 目光落在书上,翻书的手也很稳,下身却撞得凶猛。 “渺渺,念一段。”顾万羁讲书递到了她眼前。 他疯了,她现在怎么可能还念得出来,还是一本英文书。许渺急促地呻吟着,视线依稀能辨出几个字,嘴角随机漏了几个词汇出来,支离破碎但发音听起来还是标准的。 没等她念完,顾万羁将书丢在了地毯上。 “念成这样,一百来分的TOEFL怎么考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开媚肉,身高差了些,激烈的抽送下她差点被顶到半空,尖叫声被砰砰的敲门声打断,戛然而止。 书房门锁了。王阿姨敲了一下门没回应便离开了。 许久,顾万羁重新打开了书房的门。 “进来,把地板擦了。” 许渺披着一件毛毯坐在沙发上,顾万羁则是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书。 王阿姨看着地上透明的液体,沾了水的拖把盖了上去:“小姐又不小心把水杯弄洒了吗?” “不是。”他随手翻过一页,神色自若地说道,“这是渺渺被肏时喷的水。” 末了,顾万羁又补充了一句,彻底满足了阿姨的好奇心。 “我肏的。” 29.可怕 王素琴隐约察觉到这间屋子里似乎在发生可怕的事。 自从那天她撞破顾万羁和许渺的情事,两人从此更没了遮拦。几乎每天楼上都会传来羞人的叫喊声。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两个人,后来到了高潮,她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声音。 “哈…啊——” 饱满的奶团在空中乱撞,凸起的乳头牵引着他的视线。他将她顶在全身镜前,手臂从腰处往上移将奶团拢了起来,凑在耳边轻声说道:“渺渺,看这里…” 许渺别开了脸,不想在镜中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明想起上一次照镜子,还是那天去漫坐之前她精心搭配衣服的时候。现在想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大概早就落入了顾万羁的眼中。 他用手掐过她的脖子,稍一用力便回正了她的视线,镜中如瓷般白净的肌肤漾开了一圈浅粉色。他说:“渺渺,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你穿了一条白色的长裙,站在这里,转过身…问我好不好看。” 她记得很清楚。他说不好看。 “因为,那件裙子…太显你的胸了…”他含着她的耳朵轻轻咬着,“我一点都不想让其他人注意到…” ”渺渺的胸…只能是我的食物…” 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顾先生…这么大了…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吗…”话音刚落,报复便来得猛烈。 “唔……不…”手臂横在了她的胸上不断往里禁锢,腕表磨得乳头生疼。她将手搭在顾万羁的手臂上,抓着他绷紧的肌肉试图扯开,后臀还被猛烈地顶撞着,不断发出“啪啪”的水声。 “顾先生…疼…”她又落了眼泪。 “哪里疼?” 许渺知道自己大概是要进生理期了,这两天乳头胀痛得明显,现在被顾万羁用结实的手臂紧紧压着,疼痛感愈发明显。于是她咬着唇小声说道:“乳头疼…” 下半身的小穴被粗长的肉棒撑开反复顶撞,一阵阵闷闷的钝痛夹杂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伴随着“啵唧”一下的水声,整根肉棒被吐了出来。 小穴还在激烈地收缩,许渺双腿一软差点半跪在地毯上,立马又被抱到了空中,最后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床边。 他用大手托着她的乳团,双唇含着肿胀的奶头,舌尖不断磨过,吸得太用力,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一般。 为了报复,许渺用脚踩上了他的性器,粗长的肉棒末端带着粘稠的液体,在空气中来回轻轻晃动。 许渺本以为顾万羁会腾出一只手阻止她,却没想到他仍埋在自己的胸前,翘起的性器拍打着她的脚尖。随后他松了口,站起身,浊白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到了她的胸口,挂在颤动的乳头上。 许渺一下躺在床上,背后的伤口碰到了床单。还没躺几秒,顾万羁便将她翻了个身,按在了柔软的枕头上:“来上药。” 这两天被折腾几番,原本愈合的伤口又有了痕迹。 可他每次上完药又会忍不住亲她,亲嘴,亲脖子,亲胸口还有肚子,最后是小穴和腿根。 很快许渺便发现,她的痛苦和高潮都是身上这个男人给她的。他顶在她的臀后,看见雪白后背上狰狞的痕迹,心一软也会放慢动作,可是一到高潮迭起的时候,逐渐就忘了分寸。 她不喜欢后入的姿势,但后背受了伤,除了后入只剩下骑乘。许渺没什么力气,每次在顾万羁身上颠了几下便会趴在他的胸膛上喊累。他一边说着没出息,一边抱着她的臀部顶到半空,身体落下的重量全部压在交合处,惹得她尖叫连连,求饶声夹着娇喘像是调情。 卧室,阳台,客厅还有浴室,都有过交合的身影,除了厨房。 这天清晨,顾万羁经过厨房门口,对着洗手池前的中年女人说道:“这两天,你可以不用过来,工资会照常发。” 王阿姨刚洗完碗,愣了几秒随后一口应下,眼底闪过一丝庆幸。她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那份远超行情的薪水和每月慷慨的补贴终归让她闭上了嘴。 只要当做什么事就没有发生就好了。 卧室的窗半开着,今天天气不错,洋楼外的桂花香被微风吹了进来,阳光在地板上晒得刚刚好,很是惬意。许渺从午觉中醒来,长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她抓着床单小声嘟囔道:“顾先生…我该回学校上课了。” 大手抚过她的臀部,“啪“一声干脆落下了一个巴掌。“你现在就只想说这个?”明明他还插在里面。 “可是我落了很多课。”她将头埋到了枕头里。见状,顾万羁抓起了她的头发,轻轻拉扯,许渺顺势仰起了头,如瀑般的长发遮住了伤痕。他说:“渺渺,就算没有那些材料,我也可以把你送出去读书。” “可是……”她不能一辈子都在洋楼里挨他的肏,已经一个星期了,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褪去性致,许渺咬紧了下唇闷闷不乐。 他俯身往里顶去,身下咬紧的双唇很快又漏出了娇喘,床板被撞得一晃一晃。 结束后顾万羁趁着许渺还趴在床上无意识地呜咽,顺势将她揽入怀中,肉棒还插在里面,随着两人姿势的变化发出了黏腻的水声:“下周一,我送你去学校。”说完,又用手揉了揉她的胸。“嗯…”许渺侧过身,乳团自然地迭在一起,下身却是有些别扭的姿势。“顾先生……”他还没出去。 “含着。” 周一早上,许渺坐上了车,本想往后排钻,却听到顾万羁冷声说了一句:“渺渺是把我当司机了?”随后讪讪地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 她拿出手机翻了翻记录。除了老师之外,林知雅和邱钰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消息。 许渺打开与林知雅的聊天记录,戴上耳机后点开了第一条语音消息。 “阿渺,你怎么没来上学?” 第二条。 “刘聿铭出车祸了。” 30.掌控 看到消息后,许渺准备等到了学校再当面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黑色的宾利停在了学校的地下停车场。四百多万的车在华高并没有那么引人注目,真正值得注意的是江A9999的车牌号。不过他们今天来得比较早,停车场还没有多少人。 “渺渺,到了。”顾万羁提醒道,目光透过车前镜落在了许渺的手机上。她背起包想要拉开车门,却发现车门仍然锁着。 于是她回头望向顾万羁,只见他将手搭在方向盘上,并没有解锁的意思。 “渺渺,走之前要做什么?” 许渺有些局促地揪了揪大衣上的纽扣,试探道:“说再见?” 他对这个回答似乎并不满意,直直地压了上来,进一步提醒道:“行动上。” 面对近在咫尺的脸庞,许渺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凑上去轻轻咬住了他的下唇。原本只是想蜻蜓点水,却被大手扣住了后脑勺,两片唇瓣都陷了进去。 身体随着激吻起伏着,一前一后几乎马上要倾倒在车座上。许渺想要推开,手掌拍了拍顾万羁的胸膛,却被他报复性地咬了一口舌头。 随后,他终于松了口。“痛……”她脱口而出,小脸又纠了起来。 “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不是……”她只是想赶紧去找林知雅问清楚刘聿铭的事情,“顾先生,我要上学去。麻烦你解锁一下门。” 他沉着脸说道:“开了。”说完,直接用腿踢开了副驾驶的门,“走吧。” 趁着顾万羁还没彻底发作,许渺连忙踩着踏板下了车,关掉车门后叁步并作两步走地离开了停车场。 还没到教室,许渺便在天桥上遇到了从南门进校的林知雅。 “阿渺?好久不见。”她仔细打量了一下许渺,“你生了什么病,要请一周的假?” “就是水痘。会传染的。”她含糊地回道,“现在已经好了。你在手机上说,刘聿铭他…” 一听到这个名字,林知雅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就是那天,从漫坐回去的路上。还有陈宥…他们坐的同一辆车。”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老刘已经醒了,但是还要在医院躺很久,陈宥伤得没那么重,已经出院了。不过…”林知雅轻描淡写道,“他转学了。” 许渺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如果说刘聿铭和陈宥遇到车祸是意外,那陈宥转学又是因为什么?她想不通。 “肇事司机找到了吗?” “嗯,司机并没有逃走,所以很快就找到了……”林知雅感觉自己没什么力气说下去了,“阿渺,他以后再也不能练体育了。”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难过。“她轻声说道。紧接着,又抬头看向许渺说道,“还好你不喜欢陈宥。” “…为什么?” “不然你也会伤心的吧。” 哦对…是因为这个… 她还在想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中午吃完饭,几人正要去休息室,途中遇到了助教。“Mia。”助教喊住了许渺,后者愣了一下,随后向前走了几步。 “顾先生上午和校长说,你们最近关系出了点问题,希望可以利用空余时间交流一下。” “所以学校专门给你们安排了时间和地点,以后每天中午都可以在叁楼的接待室谈谈心。” 她完全没有想到顾万羁还会追到学校,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配合他的谎言。 “快去吧。”助教老师提醒道。 许渺回头看了一眼林知雅和邱钰,两人已经走远,只好应了下来:“好。谢谢老师…” 独自走到接待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随后转了一下门把手。门还没有完全打开,熟悉的身影落在中央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顾先生…” “吃过了?”…“嗯。” 他拍了拍大腿,许渺习惯性地走了过去。犹豫了一会儿,她选择坐到沙发的另一侧,有些局促地抬头看了一眼角落的摄像头,问道:“顾先生吃过了吗?” “坐我腿上。” 如果是之前,许渺对于坐到顾万羁的大腿上没有任何抗拒。但自从两人发生关系之后,她很快发现了一个规律:坐完大腿的下一步就是做爱了。 所以,“顾先生,我们在学校……”她小声提醒道。他很快猜到了她在害怕什么,于是干脆地说道:“监控没开。” “你怎么知道…” 没等她把话说完,顾万羁起身走到许渺面前,高大的身影落在沙发上,紧接着伸手将沙发后的窗帘拉开了一条狭长的缝隙,说道:“看到那栋楼了吗,是我捐的。” 许渺转过头,看到了他说的那栋楼,是她们平时社团活动的大楼。她只记得老师提起过好像是有校友捐赠,但到底是谁也并不清楚。 “什么意思…” “意思是。”顾万羁俯下身,顿了顿道,“渺渺就算在这里做到乱叫也不会有人打扰。” “……” 许渺并不适应在学校听到这种话,尤其是在走廊外还有同学经过的情况下。 “知道了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别开脸不愿对上他的视线。 又在耍小孩脾气。 他没再说什么,直接开始脱她的衣服。 围巾,外套,还有马甲背心被一层层脱下,最后只剩下单薄的衬衣。这次顾万羁没有再开口命令,而是直接上手解开了许渺衬衣上的纽扣,目光沉沉地落在了她的后背。 “总算好得差不多了。”指腹轻轻抚过脊背,目光从上至下。紧接着走到了书架旁,从厚厚的书本间抽出了一盒避孕套。 他说:“来和我谈谈心吧。”拿出叁片丢在了沙发上。 “时间有限,今天先谈叁次,怎么样?” 31.赤裸 许渺浑身赤裸地坐在沙发上,用抱枕挡在胸前,对于周围的环境感到无所适从。他用凌厉的目光仔细地掠过她身体的每一寸,随后半蹲着分开了她的腿。 外套的袖口压在了她的大腿上,许渺小声抱怨道:“顾先生,每次都是我脱衣服,不公平。” 听到这话,顾万羁不由得来了兴趣,用手指轻轻分开她的穴口的软肉往里钻去,不紧不慢地问:“渺渺想要我脱到什么程度?” “至少上半身要脱掉吧…” 每次做完他都是穿戴整齐的,只留下自己狼狈地趴在床上、沙发上,甚至地毯上。 “哦,是吗。”伴随着“咕唧”一声,他将手指抽了出来,“那渺渺是希望我自己脱,还是你动手帮我?” “你…你自己脱。” “可是渺渺,我的手脏了。你看——”他将手指伸到了她的面前,微微分开就能看到缠绕的银丝。 许渺噌一下从沙发上起身,低着头开始解他的纽扣。用力扯了一下,胸前的乳团也跟着抖了抖,顾万羁沉着眸,喉结上下滚动几番,沙哑着说道:“别用蛮力。” 他还好意思说,每次做到最后,气势最凶最喜欢用蛮力的就是他。 想到这里,许渺解纽扣的动作更不客气了。顾万羁没和她较劲,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臀部,随后经过腰窝,顺着脊沟往上,轻轻握住了她的后颈。 “渺渺…” 她扯开了他的衬衫,剥下他的外套,丢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宽阔的胸膛和粗壮的手臂肌肉,怪不得穿西装就这么好看。许渺心想。 “好了。”她说道。 “还有这里。”他说的是下半身。 “这里你自己脱。”说完她便要坐回沙发上,手腕却被死死抓住了。 “渺渺,做事情不要半途而废。” 许渺知道自己拗不过他,于是又低着头解下了他的皮带,握在手里还带着一点温度。粗长的性器撑起了明晃晃的轮廓,她故意避开了那一片,小心翼翼地解开裆部的纽扣。 “渺渺,怎么不用力了?”语气中藏着明知故问的从容。她赌气回道,“我可不想把顾先生的‘宝贝’碰坏了。” 顾万羁轻笑了一声,掌心覆上她的脸颊,声音放缓道:“渺渺,我的宝贝是你啊。” “……”许渺沉默着没有回应。明明是她在脱他的衣服,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感到害羞的反而是她。 解开纽扣,她看到了内裤下粗长的性器。龟头从上边缘探了出来,直直地攀上腹肌的轮廓。 “怎么样,满意吗?” 顾万羁仔细地观察着许渺的表情,见她脸蛋不知道是被暖气吹得还是怎么样,红了一片。 哦,害羞了? 早知道她的反应这么有趣,他就应该尽早脱完。 两具赤裸的身体完全交缠在了一起。他含着她的耳朵轻咬,炽热的气息尽数落下,唇齿撕咬间他问道:“想我了吗?” 才一个上午,有什么好想的…许渺在心里嘀咕道,但嘴上还是很殷勤地回道:“想。” “我也很想渺渺。”说完,抓着她的乳团来回揉捏。 许渺坐在顾万羁的胯上背对着他,湿润狭窄的肉腔被硕大的龟头撑开,还没完全插进去就流了一腿的水。 他掌心抚过她湿漉漉的大腿根,手指捏着阴蒂轻轻揉了揉,沙哑着嗓子说道:“看来,渺渺是真的很想我。” 许渺没想反驳,过去的一周里她被按在公司、按在洋楼里做了不知道多少次,身体早就有了条件反射,刚坐上去就不自觉地扭起了上身,比刚开始时游刃有余了不少。 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小腹涌向全身,胸前的乳团没了内衣的托举坠得难受,随着上上下下的节奏一晃一晃。 顾万羁用大手托住了沉甸甸的奶团,指腹按了下去。“乳头都这么硬了?”随后用一只手轻轻按着她的小腹,关心道:“渺渺是不是马上要进生理期了?” “嗯…” “这个时候最适合怀孕。” 听到这话,许渺吓了一大跳,挣扎着要逃开,交合处还没有完全拔出便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顾万羁扶起后哑着嗓子无奈地说道:“别紧张,我戴了。” “只是开个玩笑。” 一点也不好笑。 “别生气,我不该这么说。” 道完歉后来得更凶猛的是下身的节奏。大手握着她抖动的胸,胯部往上顶着, 顾万羁抱着许渺站了起来,提起她的双腿顶在了书架上,找到了合适的角度,阴茎一下顶到了最深处。“哈…顾先生…”背后的书架因为剧烈的振动,书本凌乱地砸到了地板上。 “宝宝…”他柔声回应道。突如其来的暧昧称呼让她下身的反应更加激烈,猛得喷出了透明的液体。 大手覆在她的脖颈上,撑着她下巴侧过脸,舌尖缠在一起,性器不断地抽送,她软了腿马上要半跪下来,却被他用手又提到了半空。 当第叁个避孕套被丢进垃圾桶时,许渺趴在顾万羁的胸膛上喘着气,滚烫的身体染上了对方的气息。几乎只要再动几下,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拿出第四片避孕套。 半晌,许渺想起了刘聿铭和陈宥的遭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顾先生,你知道陈宥出车祸了吗?” 头顶传来了低沉沙哑的声音:“什么时候的事?”他好像并不知道。 “就是那天…” 关于那天的记忆,她也是迷迷糊糊的。 “我们第一次上床那天?” “……对。” 许渺至今没有接受自己已经和顾万羁上了床这件事。所以在听到这个词汇的时候愣了一会儿。 “另一个没事吗?” 另一个? “和他玩得不错的那个。”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她毛骨悚然。顾万羁怎么会知道刘聿铭和陈宥坐的同一辆车。许渺压下惊悚的情绪回道:“他…好像还在医院。醒是醒了,但是估计不能走体育那条路了。” “是吗,运气真差。” 运气真差,他在说谁? 32.答案 离开接待室没多久,许渺迎面碰上了沉锦黎。 “你病好了?”他问道。 “……什么?” 午休的几番折腾让她软了腿,连着意识都有些模糊,再加上昨晚本来就没怎么睡好觉,许渺只感觉脚步都轻轻的,像踩在草地上一般。 沉锦黎的声音再次响起,“听说你生病了,所以上周都没来。”她这才恍然回神。 “嗯,好得差不多了。” 他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说道:“我还以为你为了不和我吃饭,准备转学了。” “那倒是没有…” 不过说到这个,许渺想到了刘聿铭和陈宥的遭遇,还有那天在别墅里顾万羁对自己的劝告。于是,她看着面前的少年,心底突然有了一个试探的想法。 “要不,我们今天下午放学了一起吃个饭吧?” “今天下午?” “嗯。”许渺点点头,“你没空吗?” “那就今天下午吧。”沉锦黎答应了下来,“到时候我们一起走吧。” “好,不过…”她顿了顿说道,“我要和我的监护人先打个招呼。” “那当然。” 下午体育课前,许渺拿着手机,站在天桥上,莫名地觉得有些紧张。 电话很快接通。 “顾先生,我今晚不回家吃饭了。”她解释道,“有同学请我吃饭。” “男生?” “嗯。” 得到这个回答后,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紧接着又问道:“为什么要请你?” “之前帮了他一点忙,所以……” “什么忙?” 他盘问得越详细,她心跳便越乱。许渺将手抓在冰冷的扶手上,压下翻涌的不安回道:“就是社团里的一些活动。” “在哪里吃饭?” “顾先生,这个你也要知道吗?”被冻得有些刺痛,她将手收回了袖中,补了一句,“反正不是酒吧。” “发个地址,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 “……好。” 许渺本以为沉锦黎会带自己去一些大人的饭店,比如岛城本地的高档酒店。却没想到对方直接带她来了学校附近的面馆。 “这家面馆开了二十多年了。”沉锦黎将书包放在了桌上,“比我们年纪都大。” 老板过来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看了两人一眼,随口问道:“小女朋友?” “不是。”沉锦黎回道,又怕许渺尴尬,冲着她解释道,“每一对来这边吃饭的异性都会被这么调侃。他们还猜他是学校安插的‘间谍’,专门抓小情侣的。” “哦…” 岛城的冬天很冷,面馆里却是一阵热气腾腾。许渺点了一碗普通的面,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味道怎么样?” “好吃。” 她很少吃面,因为顾万羁就不怎么吃面条。不过以前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候还会吃几口。 吃完饭,两人在学校附近的街道逛了逛。许渺站在路灯下,看着马路对面那辆黑色的车。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在盯着他们。 她侧过脸,凑到了沉锦黎面前,小声说道:“今天谢谢你。” 沉锦黎的脸似乎有些发烫。“我送你回家吧。”他说道。 她摇了摇头,“不用,家里人来接。”紧接着拿出了手机,拨打了那个号码。 电话滴滴几声后传来一阵忙音。等了一会儿又打了一遍,还是无人接听。许渺感觉心底钝钝的,右手因为冷风吹拂变得有些僵硬,发了消息过去,仍然没有回应。 “怎么了?” “没人接听,可能有急事吧。”她将脖间的围巾裹得更紧了,“拜托你送我回去了。” 冬天的路灯亮得很早,两个人走在冬夜街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学校的生活。走了几条街,很快到了洋楼下。 “许渺。” “什么?” “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有。”她回答得很快。盯着沉他的双唇等待下一句话。然而两人在冷风中站了半天,沉锦黎最后只是缓缓吐了一个字:“好。” “……” 许渺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看在他今天又是请吃饭又是送她回家的份上,没有说什么。 “我先回去了。” “好。” 他是不是被冻傻了,许渺心想。 将外面的冷风关上后,她脱下了围巾。往楼上走了几步,在楼梯夹层的缝隙里看到了顾万羁。 他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目光垂了下来。 “姓沉那个小子,和你说了什么?” 他一直在看。 “……没什么,就是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许渺老实回道。听到这个回答,顾万羁的脸色一下冷了起来。 “渺渺,他在暗示你。” “…暗示什么?” 真是笨得可以。 “他喜欢你。” 这是什么道理?“那么多人都问过我有没有喜欢的人,难道他们都喜欢我吗?”她反驳道。 “那么多人?”顾万羁扬眉道,“原来我们的渺渺这么受欢迎。” 嘴上还挂着笑,胃里却一阵翻滚,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毛躁的少年一般,为了这点事吃飞醋。 许渺不想再在这个话题里打转,向上走了几步,来到了二楼,然后装作轻松的样子问道:“顾先生,你在跟踪我吗?” 她已经察觉到了。 顾万羁脸色骤然沉冷,显然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走到她身边,带着几分不悦回道:“渺渺,不要问这种问题。” “你不会喜欢这个答案。” 他承认了。 许渺咬着唇,不想去看他的脸,看着窗外日渐干枯的树枝,一字一句地说道:“顾先生,你不能这样一直管着我。” “为什么不能?”他反问道,比她还要理直气壮,“我只是在保护你。” 他冷笑了一下,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过,既然渺渺说我管得多,那我就干脆管到底。” “手机拿出来。” “什么…”为什么要突然看手机。许渺下意识地将手伸进大衣口袋里,顾万羁看了一眼便知道她在想什么,直接将手伸进了口袋拿出了手机。只用一只手就死死钳住了许渺的两个手腕,紧接着将手机放在了她面前。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故意别过脸。见状,顾万羁干脆松开了手,膝盖顶着许渺的双腿,拿着手机的手背将她摁在了沙发上,挣扎中面容还是识别成功了。 他打开了软件,很快在列表里找到了沉锦黎三个字。一目十行地扫过聊天记录。不一会儿,许渺感觉身后钳制的力度变小了,但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 房间安静了片刻,背后传来了低沉的声音。 “你们说的接吻,是怎么回事?” 33.告白 quyus hu wu.x yz 还是被发现了。 她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个念头,整个人瞬间放弃了抵抗,双手用不上一点力气。 顾万羁松开了手,任由许渺抱着腿躲到了墙角,目光仍然死死地盯着那几行字。对了一下时间,正是他出差的那几天。 不知过了多久,他把手机轻轻放在了桌上,走到角落静静地看着她。 “渺渺,抬起头。”声音冷得可怕,“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你有没有和他接吻?” “没……”话还没说完,双唇便被狠狠含住,鼻尖仅剩的空气也被可怜地夺去,下巴被钳得厉害,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 她不断地将身体往后缩,后背死死抵住冰冷的墙壁,巴不得嵌入其中。许久,他终于松了口,视线落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冷冷说道:“如果没有接吻,那你在怕什么?” 许渺闭上双眼,不管不顾地将心底最真实的想法砸了出去:“顾先生,我怕的是你。” 空气又安静了下去。半晌,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怕我?”短短两个字,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怎么会不怕呢?那样管着她,监视她,每一次出去都要盘问。连同龄人之间的交往都要死死防守。 “顾先生,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许渺淡淡地回道,“因为我害怕让你知道答案。” 她也承认了。 得到了这样的回答,顾万羁脸色并没有多大起伏,只是平静地说道:“渺渺,我很伤心。” 她一下又心软了,脑海中不断咀嚼着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习惯性地说出了那叁个字:“对不起。” 他没有理会她的道歉,而是追问道:“渺渺是什么时候开始怕我的,从一开始就是吗?”请记住网址不迷路kand eshu.co m 听到这话,许渺开始回忆过去。 她记得第一次见顾万羁时害怕的情绪与现在并不相同,那时她更害怕的是陌生的环境和突如其来的变化,而他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曾经有一段时间,许渺试着把顾万羁当作父亲看待,可是他与性格温和的父亲形象上实在相差太大,总是冷着一张脸,眉间时刻拧着严肃。 许渺记得第一次看见顾万羁脸上的笑意是在某个夜晚,她因顽劣的睡相从床上掉落,还没等她彻底清醒,耳边猝不及防地响起了低沉的笑,随后一双温热有力的手臂已经伸了过来,稳稳将她捞回怀中,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裙,烫得她心口微微发颤。 “我怕你生气,怕你讨厌我。” 听到这个回答,顾万羁忍不住叹了口气,他说:“渺渺,你到底是怕我,还是爱我?” 怕和爱,在别处她可以分得很清,但在顾万羁身上,她也说不清楚。 他是她的监护人,却又在床上和她厮混。她犯错时,他会严厉批评,可是掺了情欲后,惩罚都变成了调情的手段。他一点也不无辜,总说她不该这么做,可是又巴不得她犯错。 “顾先生,怕是因为你总管着我,爱又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她干脆承认道,“我分不清。” 他早该知道她是个迟钝的人,不然除了她,还有谁能忍受他的冷漠与固执。 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问道:“渺渺,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交往…”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哪种方式?” “……”顾万羁安静了片刻后喊道,“渺渺。” “嗯?” “我在向你告白。” 许渺终于反应过来,脸颊一下滚烫了起来,含糊着声音回道:“那…那愿意。” 他的脸上泛起了笑意,双臂一伸轻松将她抱起,坐到了沙发上,任由她双腿并拢着架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搭在肩膀。 他并不怕她逃走,只是此时此刻想离她更近些。 “顾先生,所以我们现在是……”她拖长了尾音,希望他先说出那个词。 “是什么?”顾万羁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反问。 “是……” 许渺猜出他在装,于是也闭上了嘴巴。见状,顾万羁轻笑了一声,替她说出了答案:“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 “对,所以接下来应该…” “应该什么?” 许渺伸出两个大拇指碰了碰。 顾万羁抓住了她的手指,带着笑意明知故问道:“渺渺,谁告诉你男女朋友就要这样?” “这…不…他们都——” 算了,不逗她了。 他轻轻握着她的脖子,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没了那么多侵略性,但吻得时间久了还是让她有些不自在。 许渺穿的外套很厚,里面自然单薄了一些。一件毛衣加上衬衫便匆匆了事,全部脱下也不困难,扔在沙发上的内衣还带着体温。 顾万羁起身,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目光死死盯着沙发上赤裸的身体。 身体在注视下很快起了反应。许渺自觉地分开了双腿。勃起的性器拍在腿根,熟练地挤开发肿的穴瓣往深处顶去。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黑,房间里却没有开灯。黑暗中,缠绵的喘气交织着啪啪作响的水声。她的胸膛里还在反复狂跳着那个词汇。 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 34.父亲 国际部的圣诞节连着元旦一起放了假,许渺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在洋楼里待着。 “大家要记得给家长和好朋友送礼物哦。”离开学校前,老师是这样提醒的。 送礼物吗?她给林知雅和邱钰送过很多次礼物。她会留心她们最近感兴趣的物品,然后投其所好。邱钰喜欢看书做手帐,她会记下她喜欢的胶带买下送给她,林知雅喜欢看演唱会,她也会提前定好时间抢门票。 许渺忽然想起来,自己只给顾万羁送过一次礼物,那是上半年的父亲节,她送了一张贺卡,被他撕了扔到了垃圾桶里。 “不要给我送这种东西。” 撕的动作很凶,说话的语气却很平静。平静得像在和她商量一般,于是许渺也没怎么当回事。后来想想,可能他是真生气了。至于为什么生气,不喜欢贺卡还是不喜欢她,许渺不懂。但是现在她知道,或许是不喜欢被她当成父亲。 顾万羁似乎什么都不缺,她也什么都给不了。送礼物给他真是个令人郁闷的课题。 后来,许渺带着在学校手工课做的姜饼人回了家。 “这是什么?” “在学校做的饼干。” 许渺还在犹豫要不要说这是送给他的礼物,担心下一秒饼干又要被丢进垃圾桶里。 见他拿起饼干啃了几口,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味道还不错。” “这是节日礼物。”她鼓足了勇气说道,“专门给顾先生做的。” “哦?”他看了一眼歪歪扭扭的小人,“不好吃。” 许渺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你刚才还说好吃!”她急得连称呼都没喊。 “开个玩笑,我很喜欢。”顾万羁将剩下的半片饼干也塞进了嘴巴里。然后心想,真不经逗。 “乖宝想要什么礼物?” 自从确定关系之后,顾万羁发现自己更喜欢这个称呼。起初许渺还感觉不适应,在床上抗议了几次,最终的结局还是妥协。 “我想……”许渺在脑海里搜寻了片刻,很快发现自己现在好像也不缺什么,除了…… “我想见爸爸。” 许渺说的是许文朔,她血缘上的父亲,顾家的欠债人。 许文朔是第一个喊她渺渺的男人。他说过:“渺渺,爸爸马上要挣钱了,到时候带你住到市中心的洋楼去。” 他甚至都带她看了房子。 然而她没等到爸爸带她住进市中心的洋楼,却等到了另一个陌生男人。穿得浑身黑的男人,看起来和美丽的洋楼格格不入。 自那以后,父亲总是因为国内外时差和工作忙碌的原因少与她联系。 顾万羁终于吃完饼干,随后留下了这样一句话:“我会安排。” 岛城的机场离市中心很远,出发前,许渺看着站在台阶上的顾万羁,提醒道:“顾先生,你可以不用陪我。” 对此他轻笑道:“我怎么能错过你们父女情深的画面。”许渺也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在调侃她。 大概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到达目的地。临近机场,顾万羁追着许渺的目光望向窗外,余光扫过她搭在车窗边的手,第一次见她这么期待一个人,心底总有一些奇怪的感觉。 她下了车,准备关上车门,却看见顾万羁坐在后排没有出来的意思。 “顾先生不是说要看我们父女情深的画面吗?” 顾万羁没有回答,而是示意她靠近些。等许渺凑近了便轻轻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一只腿半跪在座椅上,连绵的深吻缠得她喘不过气。再亲下去就要湿了,她不想以这种状态见父亲,于是连忙推开了他。 顾万羁也没和她计较,顺势抓住手腕理了理她的袖口,随后说道:“去吧,乖宝。” “嗯。” 她逆着人流往叁号口走去。在人群中寻找着父亲的身影。走近了,终于看清了那张脸,身体有些颤抖,连声音都有些变了:“爸爸——” 男人应了一声,也向前跑了几步,眼角笑出了几道皱纹。 “渺渺,又瘦了。” “没有…”她明明胖了。 “渺渺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爸爸……”许渺又喊了一声,“你在外面辛苦了。” 许文朔愣了一下,随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笑着说道:“值得。” 许渺拉着父亲走向停车场,很快看到了那辆轿车。许文朔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却在看到黑色的车后有些细微的变化。 许渺拉开后排的车门。“顾先生,我接到爸爸了。”语气中满是喜悦。 许文朔站在后面没有看到顾万羁的脸,只听到车里传来了一声“嗯。” 等许渺上了车,他才看到后排的男人,脸上的笑容收得更紧了。 午餐地点定在了许家郊区的别墅,不过准确来说,这栋别墅已经不在许文朔名下。 进门时,厨师已经做好了饭,佣人在得到示意端出了菜品。 别墅里的大部分房间都还保持着原有的装饰,灰尘堆在掩盖家具的白布上。顾万羁注意到了玻璃柜里的奖杯,还有一旁镶边了的荣誉证书。 “这是…” “这是渺渺小时候参加舞蹈比赛拿的奖。”许文朔解释道,目光熠熠地投向奖杯,“当时拿了市一等奖,可厉害了。” “哦,我们渺渺还会跳舞呢?”顾万羁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走到了许渺的身后,“怪不得身体这么软。” 许文朔看到他把手自然地搭在女儿的肩膀上,两人一前一后站着,悬殊的体型差距和暧昧的话语像钝刀砸在他头上。他们…他…不会已经—— 35.迷恋 许文朔在心底骂了一句自己脑子有病,居然会在这种父慈子孝的场合想到那种画面,那可是他女儿。 于是他又开始回忆过去,试图拉回温情的感觉:“渺渺还记得吗,当时你练舞蹈练得很辛苦,都哭了…” 许渺没有回答,攥紧了袖口站在原地,胸前沁出了细密的汗水,她的身体和顾万羁挨得很近,几乎能感受到他勃起的性器正抵在她的后背,大衣落下的阴影处,欲望越发膨胀。 不要这样,不要当着爸爸的面做那种事… 她在心里祈祷着,连串的珍珠扯落了砸在心底。 万幸的是他只是瞥了眼泛红她的脸颊,将手从微微颤抖的肩上收回,打断了许文朔的絮叨:“吃饭吧。” 用完餐,许文朔在隔壁倒时差。许渺回到了原来的卧室,和她一起进来的还有顾万羁。 他抱着她躺在收拾过的床上,一只手任由她压着,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胸,也开始了回忆。他说:“乖宝还记得第一天来洋楼的时候,穿的什么衣服吗?” “…好像是裙子。” “你穿着一条藕粉色的裙子,披着头发从你爸爸的车上下来,耳朵上还缀着珍珠耳坠,像个小公主。” “那时候比现在还瘦,胳膊和腿都干巴巴的,看起来就很好欺负。”说着,顾万羁的下巴蹭在了她的肩膀上,大手松开了乳团抚过小腹,“不过,现在也没差多少。” 许渺低下头,过往的画面也跟着在脑海里清晰起来。 她终于想起来,那好像是五月份的某个傍晚,她午睡的时间久了,醒来时父亲已经收拾好东西在楼下等她。 偌大的别墅里只有门廊开了灯,外面下了雨,整个世界都仿佛陷入了黑暗,她的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 家里的阿姨和司机早在半个月前就离开了。家务停摆,也没人送她去上学。许渺只好每天早起坐公交再转地铁去学校。 离开别墅前,她问父亲:“我们以后还会回来吗?” “当然会。”父亲这样回答。 现在她回来了,可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熟悉的房间,陌生的感觉。衣柜,沙发,巨大的落地台灯,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还有…… 许渺看向那处,化妆台的镜子里映出的景象,大手肆意揉捏着柔软的乳团,毛衣也被撑得变了形。 其实许渺不爱化妆,当初刚搬进来的时候她也才十三岁。 “爸爸,我这个年纪好像不适合化妆。” 许文朔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家具店的人说这个设计好看,和那边的沙发是一套的,我就都买回来了。” 爸爸不懂那么多,但是爸爸爱她。 顾万羁亲了亲许渺的耳廓,将她拉回了现实:“在想什么?” “没什么…” 他沿着她的脖子继续吻了下去,吻得久了,两人都有一些蠢蠢欲动,很快便脱下衣服缠在了一起。 身体整个都陷在了柔软的被子上,乳头被含着又亲又咬。松口后,晶莹的口水色情地挂在她被吸得发肿的乳头上。 张开的双腿被抬到了半空,翘起的阴茎插入翕合的小穴,内圈一下被撑得巨大。 许渺还是没忍住吟了一声,炽热的性器在体内胀得更大。他抓着她的脚腕,另一只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不断挺腰往更深处送去。 在床上射了几次还不够尽兴,又下床将她按在化妆镜前开始更加激烈地抽送。他将她的左腿抬到了化妆台上,灼热的气息落在耳边:“宝宝,柔韧性这么好…不愧是练过舞蹈的。” 肉棒顶到了更深处,溢出的穴水滴在了地板上。 “哈…顾先生…” “小点声,你爸爸还在隔壁午睡。” 他像是在提醒,暧昧的语气却撩得人难受,她的胸被颠得坠痛得厉害,最后干脆趴在了台上。 在沙发上辗转了几次,最后又回到了大床上。揉着她的胸,额头吻到锁骨,每一寸都不肯放过。 他太喜欢这具身体了。最后直接插在里面不肯出来。交错的双腿轻轻一动就能听到明显的水声。 “顾先生。”许渺抓住了顾万羁的手腕,“我……” “嗯?” 暧昧的尾音像是在鼓励。于是许渺鼓起勇气说了下去:“我想搬去和爸爸一起住…” 顾万羁沉默了一会儿,半天才吭声。 “现在吗?” “嗯。” 她在前段时间已经提交了申请,凭着优异的学术成绩和扎实的背景材料,通过的概率本就很高,但在出国之前仍需要办理很多手续。 “顾先生,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许渺转过头,却发现顾万羁的眉毛已经轻轻皱起。 她很少求他做一件事,几乎是第一次。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乖宝,等毕业了再说,好吗?” 他没有答应。 “……好。”她尽力掩起了语气中的失落。 顾万羁回公司待了几天,给足了许渺和许文朔独处的时间,算是作为拒绝她请求的补偿。 这天刚开完会,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他瞥了一眼是秘书打来的,按下了免提键。 “顾总,有一位女士说要见您,但是没有预约。” “叫什么?” “她没说,但是她说…”秘书顿了顿。 见他犹犹豫豫的样子,顾万羁扔了一迭文件在桌上,不悦的声音隔着电话传到了秘书的耳中。“你什么时候做事这么磨叽了?” “她说她是许小姐的朋友。” 36.勾引 渺渺的朋友?林知雅还是邱…他记不起来了。 “让她上来吧。” 片刻后,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女人披着齐腰的长发,穿着一件咖色的大衣。顾万羁看了她一眼,很快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她。 “找我什么事?” 女人没有回答,而是走到办公桌前,离他只有几米的距离。“顾总…”她轻声喊道,脱下了大衣。里面只穿了一条情趣内衣,优越的身材毕露无遗。 顾万羁只是抬头瞥了一眼,随即垂下头慢条斯理地警告道:“再往前走一步,我可以让你今晚在牢里过夜。” 女人怔在了原地,勉强微笑着又喊了一遍:“顾总,我…”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那女人闭上了嘴,有些不知所措。 片刻后,他放下手里的文件,走到办公桌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穿着暴露的女人。 她根本不可能是许渺的朋友。 “谁派你来的?” “没有谁…” “不说就送你到局子里盘问。” 见状,她立马松了口:“是一个姓许的男人。” 姓许的男人?顾万羁当即便猜出了是许文朔。 “他给了你多少钱?” 女人竖起了食指。 “十万?” 她摇摇头。 “一万?” “一千…” “这点钱就能让你冒着被拘留的风险做这种事?”他轻蔑地说道,根本不是什么划得来的买卖。 “不是…”女人犹豫着,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下一句话。 “有话直说。”他的语气已然带上了不耐烦。 “他说…说你很有钱…” 顾万羁冷笑了一下:“把衣服穿好,裹得严实点,然后滚出我的办公室。” “不要让我在公司任何一个监控里看到你暴露的样子。” 女人一闪而过的怯意让他想起了许渺,于是又缓和了语气说道:“那个姓许的问起来,就说我不在。” 她愣了一下回道:“好……谢谢。”然后捡起大衣穿了回去,腰带系得紧紧的,离开了房间。 等周围安静下来后,顾万羁才慢条斯理地把许文朔的计划拆解清楚。 难道他觉得,只要自己跟别的女人缠在一起,就能不会打他女儿的注意了? 如果是出于这种顾虑,也没必要出此下策。 还是说他觉得自己是来者不拒的性格,随便什么女人都能接受。 想到这里,顾万羁不禁冷笑了一下。这家伙,比他那个女儿还要天真。 刚才一番搔首弄姿的表演并没有让他产生任何感觉,不过…那件衣服穿在渺渺身上,应该不错。 想到这里,他打开了手机,看了一眼许渺的定位。随后联系了司机,准备去把她接回来。 轿车停在了北城公园附近,顾万羁下了车,进了公园没走几步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许渺和父亲站在公园的湖边欣赏风景,理了头发,还换上了新衣服。 往前走几步看得更清楚了,才发现她手里还拿着面包,撕下碎屑往湖里丢去,鱼群跃起引起了一阵波澜。 微风吹过,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而温馨。没有他的生活,她看起来很开心。 一阵铃声打破了宁静,许渺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来电,犹豫几秒后接通了电话。 “顾先生?” “乖宝,该回家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声音也带上了几分紧绷。 “我想晚一点自己回去。” “十分钟。”顾万羁的语气十分平静,思念却落得沉重,这几天他已经耗尽了耐心,“我在公园门口等你。” “……好。” 挂了电话,许渺回头扫视了一圈,只见落叶被风卷起,始终没有看到那个身影。 车门将凉风关在了外面。顾万羁在车上眯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便看到了许渺。 “顾先生,我回来了。” 她爬了上来,直接坐在他的腿上,全然不顾他早就硬得不行,两条腿夹着那处,说话间不经意地蹭过。 “买了新衣服?” “嗯,爸爸买的。好看吗?” 很保守的款式,灰色的针织马甲,高领封住了锁骨,奶白色的毛衣搭配起来看着倒是很乖巧。 他从一旁的黑色纸袋中取出了一个礼盒:“我也给你买了新衣服。” 许渺接过来拆开了礼盒。 轻盈的质感带着蕾丝边,项圈上还有铃铛。她研究了半天,犹豫着问道:“顾先生,这是冬天穿的还是夏天穿的?” 看起来一点都不保暖。 他用大手接过那件“衣服”,顺势摊开掌心,丝带缠着手指落下一片,然后解释道:“这是床上穿的。” 37.主人 他说这是床上穿的衣服。 “睡衣?” 顾万羁笑而不语,大手扶着她的腰,手掌碰着胸的下沿。 “乖宝回家试试就知道了。” “哦…” 回到卧室,许渺赤裸着身体将那件衣服摊在床上观察了一下,很快发现这件衣服和睡衣搭不上边,反而更像泳衣。 片刻后,她颇有些扭捏地从卧室走了出来。 “换好了…” 话音刚落,顾万羁的目光便被吸引了过去。 雪白的乳团在蕾丝下若隐若现,胸口的设计松松垮垮,能够轻易扯下,随便一动就能看见乳晕。比什么都不穿还要勾人。 他坐在沙发上沙哑着嗓子喊道:“乖宝,过来。” “顾先生…”许渺顺势凑到了顾万羁的怀里。 “换一个称呼。” “换成什么?”她抬头问道。 “主人。” 他要她喊主人。 “主人…” 顾万羁感觉身上某处狠狠跳动了一下。扶着她的背放倒在沙发上,强忍着欲火用手分开她的双腿,一下就看见了裙下的旖旎景象。 两条丝带交错在穴口,在嫩肉上磨出了两道浅痕。 “乖宝你看,已经流水了。” 本来几天没见,又是和父亲待在一起,许渺完全没想到下半身的事情。然而一见到顾万羁,攒了几天的欲望一下又涌了出来。 可他没有立马进去,而是用硬挺的性器在她的小腹上来回磨蹭,硕大的龟头挤开雪白的蕾丝下沿,将她的乳团顶了起来。 若隐若现的乳头轻轻晃动,许渺明显察觉到了他的呼吸越来越重。 “主人……” 她交错着双腿,铃铛因身体的起伏清脆作响,被淫水染湿了的丝带不断牵扯着穴瓣,本就敏感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龟头在小腹中央,隔着透明的丝质布料滑下浅浅的液痕,对着阴蒂磨了几下,穴口的翕合愈发明显。 他早就心底发痒。坐在车上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全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要不是有司机在场,巴不得立刻在车里按着她做起来。 粗长的性器插了进去,有了蜜液的润滑畅通无阻。 “哈啊…主人…” 饱满的乳团随着 一前一后地顶撞,马上就要从领口蹦出,却总是在下一秒又藏回大片的蕾丝下,消失在视线中。 几番撩拨下,欲望烧得滚烫,他干脆扯下她的领口,双乳一下从蕾丝里弹了出来,被顶得乱晃。 粗长的肉棒连根没入顶到了最深处,没等她反应过来又快速地拔了出来,每一次插入几乎都可以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看见他的轮廓。 “乖宝几天没见,变成坏蛋了。” “…什么坏蛋?” “故意夹得那么紧…还说不是坏蛋,嗯?” 他抬起她的脚腕,故意在小腿上咬了一口。许渺只得暗自吞下这份“污蔑”,用另一只腿的膝盖轻轻拍打着他的胸口以示抗议,没拍几下脚腕又被抓住。 “别催。” 他故意误解了她的意思,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挺了腰将肉棒一下送到了更深处,交合处凿出了黏腻的水声。 “哈………” 铃铛摇晃的声音越来越密集。伴随着一声声迭起的叫声,小穴如同灌满水的气球露了破绽,不断往外喷着。 透明的爱液滴在床单上,从阴蒂到后穴,湿漉漉地连成了一片。她感觉小腹下沿胀得难受,于是小声喊道:“主人…不行…要尿了…” “乖宝再坚持一下,主人还没射出来。” 说完,他抬起她的双腿驾到空中,在一阵惊呼中臀部离开了柔软的床单。 “不行…啊——” 她看到他仰起的下巴,不安地抓紧了床单,大腿根被磨得难受,交合处被不断地抽插磨得几乎快要失去了知觉,只感到穴水风干后的凉意,但很快又被新流出的水覆去。 许渺清晰地感受到阴道深处,顾万羁的性器在不断勃大,隔着薄膜与收缩的穴壁不断绞紧,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出。 “还有。” 他将灌满精液的避孕套精准无误地丢进了垃圾桶,随手又拆开了一包。 “乖宝,转过去。” 她翻了个身,露出了后背。 一只手顺着脖子握住了她的铃铛,另一只手搭在腰上,抚过她的小腹。 真可爱。 他看不见她的脸,只能从她的喘息中得知她的情绪。搭在腰上的手没安分多久便握上了她垂下的乳团,手指夹着乳头捏得用力。 这时,握着铃铛的手突然感到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 哭了? 他放缓了身下的动作,用手背轻轻触碰着她的双眼确认。 “怎么了?” “没事…”许渺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流泪,明明她现在没有任何委屈的情绪。 迷人的泪水,他好喜欢。但还是忍着兴奋柔声安慰道:“乖宝别哭,很快就好。” 下身绞得很紧,感受到了她的迎合,顾万羁也安了几分心。 “不行…要尿出来了…啊——” 他一下抽出了性器,龟头喷出了浓稠的液体,尽数落在了她的背上。 许渺撑着手从床上坐了起来,双腿颤抖着流出了透明液体。穴口连着前后洞被磨得麻木,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潮吹还是失禁了。 “弄脏了…” 眼角在落泪,每个地方都在流水。 他又有了反应。 顾万羁忍着欲火伸出手掌,用掌心接住了许渺的泪,温热的吻落在脸颊,毫不嫌弃地将她揽入怀中。 “没关系。乖宝做得很棒。” “……真的吗?” “嗯。” “顾先生不嫌弃我吗?” “当然不。”顾万羁柔声说道,“但是乖宝要答应我,这辈子只能和我做这种事,可以吗?” “好…” 他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灼热的气息裹住了她的耳廓:“走吧,洗澡去。”然后便抱起她走向了浴室。 趁着浴室还在放水,顾万羁回到了卧室。他戴上手套,将床单掀起,却看到还有浅色的痕迹。 没了阿姨在家,确实麻烦不少。 思索片刻,他决定带她换个地方住。 38.办法 顾万羁带着许渺来了市体育馆附近的别墅。 他站在阳台上,目光穿过长长的客厅飘到了那间卧室。见她欢快地整理衣服,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来。 他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很快打通了电话。 “顾总?” “晚上来吃个饭,我想和你谈谈。” “…好。” 等到电话挂断,许文朔忧心忡忡地抽了张纸擦了鼻尖的汗,点开顾万羁发送的地址,加入了行程。 许渺整理完衣服,走到客厅正好听到了对话末端。 “晚上还有谁也要过来吗?” 顾万羁回过头,看着她期待的双眼,嘴角微扬道:“邀请了你父亲。” 听完,许渺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阳台上,抓着他的手臂撒娇道:“谢谢顾先生。” “不客气。不过…乖宝。”他顿了顿,“你爸爸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吗?” “应该还不清楚…”她抬头试探着问道,“顾先生要告诉爸爸吗?” 顾万羁看着许渺起了波澜的眉头,还有小心翼翼的样子,犹豫片刻后落下了声音:“以后再说。” “好。”许渺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少女情事,她不想让父亲知道,更怕本就辛苦的父亲会因此多了几分无谓的担忧。 在别墅待的这几天,许渺总觉得有些不适应。从前在洋楼,除了阿姨之外就只有她和顾万羁两人。 而在这里,每天早上都会有好多人定时打扫房间,里里外外,从卧室到书房,从餐厅到客厅,还有花园和泳池。每个人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自己的工作。 她还不太习惯这种热闹的氛围。 不过许渺发现,他们似乎对自己的到来接受度都非常高,对于顾万羁和她的亲密行为也仿佛司空见惯。 每次他起了兴致,把自己按在房间里接吻时,他们总像提前预知了一般默契离开。 下午,许渺本想在玻璃花房的秋千上看一会儿书,房间里的风暖洋洋地吹着,没一会儿便直接睡着了。 顾万羁从公司回来,路过玻璃花房便看到了她熟睡的模样。恶趣味徒生,走近了几步故意将她的领口往下扯了一点,熟稔的红豆呼之欲出。 见她没反应,他又把领口往下拉了几分,乳头从边缘立了起来。顾万羁低下头,鼻尖在乳晕上若即若离,双唇含住了乳头吮吸了一口。 “唔……” 许渺闷哼了一声,挺起胸口翻了个身,乳头从他的唇边滑落,奶团也顺理成章地迭在了一起。 睡着了还这么勾人。 “顾先生…”她揉了揉眼睛,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乳头正色情地露在外面。 “睡醒了?” “嗯。” 许渺瞥见了他裤下勃起的轮廓,双腿摇摇晃晃,不知道是要下来还是在邀请。顾万羁干脆全盘接受,抓着扶手跪了上去。 两个人的重量压下,秋千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她一下抓住了他的领带往下勒了几分。顾万羁不慌不忙地安慰道:“别怕,不会垮掉。”随后稳稳当当地坐在了秋千上,双脚着地,让她终于有了安全感。 顾万羁扶着许渺的腰将她送到了两腿间,解下腰带,勃起的性器一下弹出,在她的视线里晃了起来。 “乖宝,坐上来。” 许渺脱下裤子分开了双腿,还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上身重心不稳,湿润的穴口按着硕大的龟头盈盈晃了几下,磨得他口干舌燥,太阳穴突突跳着。 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伴随着短促的尖叫声,腿抽搐了一下便坐到了底。腰肢轻轻一晃,小穴处的津液顺着缝隙漏了出来。 “顾先生…”坐得太深,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 “别哭。”他用手背擦了擦她的泪,“害怕就抓住我的手。” “好…”许渺抓着顾万羁的手腕,手指在冰凉的表盘上落下了痕迹。 皮鞋踩着地砖微微用力,秋千便晃了起来,前后轻轻摆动着,绯粉色的乳晕在视线里一上一下,勾得他性致盎然。 “靠过来。”他沙哑着嗓子说道。还没等她完全凑近便抓住了她的胸,含着乳头吮吸起来。 许渺上身扭动着,轻轻的低吟声落在他的肩膀上。 “乖宝这边被吸大了,另一边是不是也要?” “嗯…” 她又将另一个乳团也送了过去。吮吸的水声在安静的空气中萦绕。 这时,远处传来了突兀的“滴滴”声,紧接着是大门打开的声音。许渺一下便记起了白天的邀请,拉着顾万羁的袖口提醒道:“顾先生…爸爸来了。” 顾万羁颇有些不舍地松了口,又用手指安抚一般揉了揉许渺被吸肿的乳头,嘴上说的话却有些不近人情:“没射之前,我不会出去。” “顾先生…”她咬紧了双唇,视线透过玻璃和花丛紧张地落在围墙边沿。 他双眼微眯,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慌乱的模样,把玩着她的乳团轻声催道:“乖宝,快想想办法吧。” 39.养大 “顾先生…” 见他扶着自己的腰不让起身,许渺急得发慌,顾不得身下交合处因挣扎引起的钝痛感,慌不择路地咬上了他的唇,吮着舌头玩起了追逃游戏。 嘴角不断漏出喘气声,许渺知道起了效果,拉着顾万羁的手往自己胸上搭,他也毫不客气地顺势揉了起来。 他很喜欢她这幅主动的样子。 秋千上的人急得不行,但秋千还是慢慢晃着。 晃到最高处,性器也一下插到最深。粗长的肉棒挤满了穴腔,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他还不尽性,抱着她从秋千上下来按在了沙发上,拔都没拔就挺腰抽送了起来。 “顾先生…哈…啊…” 她用双腿紧紧环着他的腰,一点也不敢提起父亲的到来,生怕他又起了坏心思故意捉弄自己。 顶得太激烈,下面流了水,嘴角漏了气,想到父亲在楼下,短促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可是抽送还在继续,睡了一下午的大脑昏昏沉沉,抓着腿的手失去了力气,又是几下猛烈的顶撞,她晕过去了。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许渺睁开眼睛,见顾万羁穿得端正站在沙发旁,昏暗中投来的目光比窗外的夜色还要缠绵。 “乖宝这么有本事,让我一下射了三次。” 他爽得头皮发麻,连说话的气息也颤抖了几分。紧接着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抚着她的脸颊哄道:“先休息一下,我去应付你爸。” “好…” 许渺一点也不想以这幅靡乱的模样去见父亲,见顾万羁下了楼,立马抱着衣服就跑去了浴室。 许文朔站在门口,身后是冷风,脸上却被暖气吹得发痒。 他不敢进门,怕听到什么不能听的。见顾万羁穿戴整齐地从楼梯口慢慢走下来才松一口气。 “前几天那个女人,是你找的?” 刚刚放松的心又吊了起来。 许文朔知道顾万羁的手段,也知道他没什么耐心给自己迂回的空间,索性也不再遮掩,奉承道:“我看顾总这么久了好像还是单身,想着遇到了个不错的姑娘就给您介绍一下。” “你觉得我喜欢那种女人?” 声音比他背后的风还要冷。许文朔往室内走了几步,缓着语气自以为是地谈判道:“顾总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可以帮忙介绍。” “是吗?” 他觉得很有意思,皮鞋踩在了一楼的地毯上,手还搭着扶梯。 “我喜欢练过舞蹈的。” 练过舞蹈,这个简单。 “名字是两个字的。” 奇怪的要求,但是也可以满足。 “哦,要知根知底,最好——”他话没说完,见许文朔一直认真听着,脸上的神情流转了几下,然后露出了微笑。 “是你一手养大的。” 简直是把答案刻在了脑门上。 “怎么样,能找到吗?” 描述词闪过的瞬间,那些见不了光的猜想仿佛都被一一印证。 许文朔没了心气,眼角皱纹多了几道。 “我…尽量找找…” 顾万羁收了脸上的笑意,很配合地装傻道:“那拜托你了。” 许文朔沉默了半晌又抬头,仿佛不甘心一般地问道:“渺渺在楼上吗?” “在睡觉,刚才玩累了。” 花洒砸在浴缸上,发出了闷响。许文朔没有追问,走了几步沉默地坐在了餐桌旁。 饭桌上很安静,连筷子碰碗的声音都少见。父亲教她吃饭不要砸嘴巴,顾先生让吃饭不要说话。 许渺抬头看着餐盘里的菜在变少,知道顾万羁不爱和别人夹同一盘菜。一双筷子过去,另一双筷子收回去。 下一秒,那双筷子到了她的碗里。 “渺渺,多吃点。”是父亲的筷子。 “好。”她应了一声,然后突兀地说道,“爸爸,我想和你一起去美国。” 饭桌上的两个男人脸色骤变。许文朔流了汗,顾万羁冷了脸。 “等渺渺毕业了,就可以来找爸爸了。” 如出一辙的回复,像是对好台词了一般。 父亲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她却看向了另一侧。 顾先生看起来不是很开心,许渺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于是她这样回复:“嗯,我也是这样想的。”然后开始埋头吃饭。 “乖宝,再等半年就好了。” 顾万羁轻声安慰,余光收住了许文朔的眼神, “这个称呼不好听?” “没有…”许文朔尴尬地笑了笑,“我们渺渺是挺乖的。” 餐桌收拾得很干净,许渺看到父亲站在一楼的台阶上,回头看了一眼顾万羁。他说:“乖宝,可以和爸爸说再见了。” 她没说再见,而是说:“爸爸,我陪你去机场吧。”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好了。顾总帮我约了车了。” “…那爸爸注意安全。” 许文朔坐在车里,回头望着站在台阶上的许渺,看见了黑色大衣遮掩下小小的身影正冲着她挥手,他也把手伸出车窗挥了挥。 手被风吹得冰凉,收回来放进兜里,身体还打着颤,脸上的笑容疲惫收起。 他觉得自己该死。 一个两个小的谎言串成了弥天大谎。 什么去美国,什么做生意。 都是假的。 只有他要不回女儿是真的。 40.真相 许文朔在江北的郊区下了车,进了一家麻将馆。许文君收拾完桌面上的瓜子,见大哥窗外的门廊经过,隔着玻璃喊道:“这几天干嘛去了?” “去看渺渺了。” 听到侄女的名字,许文君放下了抹布,从包厢出去在走廊小跑了几步,堵在了许文朔面前。 “她情况怎么样?” “挺好的,顾总把她照顾得很好,但是…” 许文君最烦自己大哥一副优柔寡断的样子,不耐烦地问道:“干嘛?” “照顾得太好了。” 她一下听懂了他的潜台词。 “你觉得他当初把渺渺要过去,是真心实意想帮你养闺女?”她拉长了音调讽刺道,“真是菩萨下凡了哦。” “我有什么办法?你帮我想一个。” “好好赚钱,把债还了,这么难?” “还——你…你知道我欠了多少吗?” 许文君冷了脸,压低了嗓子问道:“多少?” 许文朔脸皱成了一团,半天没说出个准确的数字,许文君便知道她问不出什么结果。 “你就等着他把你女儿带到国外去吧,等你死了去地下,阿云不会放过你的。” 搬出了亡妻的名头,这对许文朔来说无疑是最沉重的打击。见大哥仍然没什么反应,许文朔又用方言骂骂咧咧了一阵,白了他一眼扭头走了。 许文朔嗓子干得发痒,喝了一口水,眉头还是紧锁着。 寒假前一天,许渺收拾完课桌里的杂物背起书包准备去找林知雅和邱钰。他们约了同学一起去玩剧本杀。 这家剧本杀听说是上周刚开的,离学校比较远,但名气很大,社交媒体上有不少博主都来打卡过。几人打了车,约莫等了快半个小时才到目的地。 到了场馆后众人叁叁两两地放下书包,林知雅去找前台确认了订单,很快开了包厢。 游戏进行到一半,许渺趁着中场休息下楼拿外卖。提着奶茶往上走了几步,却听到了楼梯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她回到一楼和二楼的夹层间往下看去,还没看清前台正在和谁吵架,嘴巴先颤出了那两个字。 “……爸爸?” 男人闻声往楼梯上看去,目光与许渺的视线直接交汇,一瞬间的慌乱被尽数捕捉。 许文朔僵在了原地,前台还在和他讲着道理。 “许老板,做生意不是这么做的,我们这里昨天刚…” 他没搭理前台,往楼梯上走去。 “渺渺…” 他拉着女儿进了二楼的空包厢,许渺坐在沙发上,心底五味杂陈。 “爸爸,你不是走了吗?” 许文朔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想起许文君劈头盖脸的那些话,几番挣扎之下还是决定摊牌。 “对不起,渺渺。” “爸爸这两年,其实一直都待在国内。” 许文朔压在心底的石头消失了。可是看着许渺迷茫的眼神,又难受了起来。 “为什么?”她想不通,为什么爸爸明明和她在同一个城市,却要谎称自己背井离乡。 “是顾总,他说…想帮我养你。”许文朔回忆起了过去,“让我想个借口不要再找你。” “爸爸欠了他钱,实在没有别的主意。” 许文朔自觉愧对女儿,脸压得沉沉的,声音也含糊不清。他以为许渺会生气,却没想到她只是淡淡地问道:“爸爸,那我们以后能待在一起了吗?” “我想和爸爸一起过年。” 梦想成真般地得到了女儿的原谅,许文朔却没觉得轻松,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压力:“爸爸真的欠了很多钱,没办法还…” “他只是答应不再催我。但是——” 许文朔感觉自己很没用,或许当初答应顾万羁消失不见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他还能在女儿心目中保持一个正面的父亲形象。 “爸爸,我可以去求顾先生。”许渺小声说道,“顾先生对我很好。”想到了什么,抬头雀跃地补充道:“他现在是我男朋友了。” “你…你和他是男女朋友?”许文朔瞪圆了眼睛。 “嗯。”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渺渺啊,你知道什么是男女朋友吗?” 话刚问出口,许文朔就后悔了。他不应该问这个,他一点也不想知道顾万羁到底对自己女儿做了什么。 “知道啊,我又不是小孩。”许渺回道,然后没了声。 许文朔很庆幸她没有往下说。 空气安静了几秒,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像一头小鹿。 “爸爸,让我试一试吧。” 许文朔沉了眼眸,看着女儿认真的表情叹了口气,最后才吐出了一个好字。 剧本杀结束后,许渺坐上了回别墅的车。一路上都在反刍父亲的话。 许渺知道谈判要有筹码,而她唯一的筹码,似乎就是她自己。 刚放寒假这两天,顾万羁出了国,别墅里只有佣人和许渺。 女佣打扫完客厅,见她从楼上下来,好意提醒道:“小姐,门卫收了您的包裹,放在北边客厅的茶几上了。” “好。” 她抱回了私密发货的包裹,在卧室偷偷拆开。层层迭迭的包装下是一套黑色的女仆装。 41.讨好 许渺站在车库,司机见她穿着大衣,似乎做好了出门的准备,问道:“小姐要一起去机场吗?” “嗯。”她点点头,后排的车门应声打开。 顾万羁今晚到岛城的国际机场,为了表示自己的思念,许渺决定跟着司机一起去接,算是一个惊喜。 临近午夜,天色一片漆黑。司机轿车开得平稳,周围又是一片寂静,没等到达机场,许渺便陷入了梦乡。 轿车按时抵达了机场的一号门。在一众路人中,顾万羁高大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司机下车打开了后排的车门,他看到了后排酣睡的许渺,脸上泛起了波澜。身后的司机压低了声音解释道:“小姐说有礼物要给您,所以跟了过来。不过路上太困就睡着了。” 礼物? 顾万羁扫视了一圈,也没见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去买包烟。” 司机见他给了远超出烟价的小费,心领神会地拿着钱离开了。 顾万羁坐上了驾驶座,很快开到了最近的酒店,将许渺从车上抱了起来,一路上稳稳当当没惊扰她半分。 进了套房,将她轻轻放到了大床上,想到之前司机说的“礼物”,下意识往许渺的大衣口袋里摸去,却摸了个空。 正当他思考对方到底准备了什么礼物时,后者在床上翻了个身,敞开春光露出了答案。 黑白相间的女仆装,除了胸前的两点和穴口,其他地方都暴露在视线中,比他之前买的那件还要勾人。 原来这就是礼物……开窍了? 顾万羁没有功夫细想,这几天在外面憋了不少欲火,恨不得立刻泄出。 干脆利落地解下了腰间的皮带握在手中,硬质的皮革挑开蕾丝边缘,趁着她还没睡醒,手指顽劣地捏起了乳头,随后在她耳边轻声喊道:“乖宝。” 见她没反应,又换了个称呼:“渺渺?”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他用粗长的手指挤开穴缝往里伸到底,中指上的戒指没来得及摘下,硌着嫩肉沾上了透明的逼水。 许渺轻哼了几声,双腿交错着微微摆动,呼吸声逐渐黏腻,双眼仍紧闭着。 趁她还在熟睡,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温热的小穴生理性地裹住了他的肉棒。 “唔……” 几番做弄下,许渺终于睁开了眼,意识还迷糊着,双腿便被大幅打开。 她盯着陌生的天花板还有熟悉的下颌线看了一会儿,嘴角吐出了绵软的呜咽声:“顾先生…” 见她醒了,顾万羁也开门见山地问道:“乖宝穿得这么性感,是给我看的吗?” 许渺伸了个懒腰,双眼弯弯地回道:“嗯……对啊…顾先生喜欢吗?” 她扭了几下腰,下身绞得他几乎马上就要射出。正了正神,他强忍着欲望夸道:“做得很好。” 这正是许渺想听到的话。先把他哄好了,她才能进一步提那个要求。于是她用双手撑在床单上,昂着头提议道:“顾先生,要我不来动吧。” “你来?” 顾万羁知道许渺没什么力气,每次的性事基本上都是由他完成,他也从来没觉得哪里不好。他喜欢这具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身体,在床上无论是娇嗔羞涩还是大胆放肆,都喜欢得要死。 “嗯…我也想摸摸顾先生的胸,这个位置我摸不到。” “乖宝想换什么姿势?” 他没舍得拔出,大手仍握着她的脚腕,等待她说出下一句话。 “就是骑在上面。” “哦?我记得之前在我身上骑了二十多秒就没气了,这次还要试试吗?” 他还计了时?! 挑衅一般的目光劈下,许渺不服气地回道:“这次不会了。” “好吧。” 顾万羁换了个姿势,肩膀舒展开,宽阔的后背压在柔软的床上,期待着她的“挑战”。 饱满的乳团在眼前晃了几下,他差点没忍住咬上去的冲动,喉结滚动几下,还是选择装尸体,任由她发挥。 许渺双手撑在床上,也学着顾万羁平时的样子俯身趴下,一边扭着臀,一边含着他的乳头吮吸起来。 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没动几下就开始喘气。许渺觉得自己喘得有些狼狈,顾万羁却觉得迷人得很。 他很享受她这幅主动的姿态,这次也帮她数了时间,可惜只坚持了堪堪四十多秒,最后还是趴在他的胸膛上认了输。 “乖宝进步了,这次四十多秒。” 许渺分不清顾万羁在真心夸奖还是嘲讽自己,只得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嘀咕道:“还是你来吧…” “好。” 话音刚落,只是几阵激烈的挺胯便让她连连尖叫,大腿根很快流出了清澈的液体。 她抵不住这么激烈的抽插,本就昏沉的脑袋缺了氧,浑身的血都往下处流去,一下又合上了双眼。 又昏了? 顾万羁抚着许渺的头发揉了揉,又将手指放在了她的鼻尖。 果然是睡着了。 他还意犹未尽,但动了几下又兴致乏乏,于是关了灯抱着她在黑暗中闭上了双眼。 许渺第二天醒来只感觉下身一阵酸痛,小腹下沿充盈感越来越强烈,随后才发现原来他一整晚都没拔。 “醒了?” “嗯…”她揉了揉眼睛,头发乱糟糟的。 顾万羁伸手按下了开关,窗帘自动打开。他们下榻的酒店刚好在山林景区附近,远远看去,群山边沿已经镀上了银边。 他自然地用手环住了她的腰,轻声问道:“乖宝等会儿想吃什么?” “都可以。” “这边有一家饭店,之前我吃过一次,味道还不错,等会儿就去那边吃吧。” “好。” 顾万羁随手给秘书发了消息,许渺见他心情似乎不错,于是用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胸膛小声喊道:“顾先生…” 他嗯了一声,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头发,像在认真回应,目光却还在屏幕上。 “放寒假那天,我见到爸爸了,在江林新区。” 房间里只剩中央空调的低鸣声,静得有些压抑。许渺仰头望向顾万羁,见他仍盯着屏幕,脸上没什么波澜。 “继续说。” 他的声音很平静,她却突然很紧张。 42.归还 sepòrn⒏còm 许渺用手撑着床缓缓起身,垂着头说道:“顾先生,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她咬着牙一一列出:“知道爸爸欠了你很多钱,知道他从来没有去国外工作,知道……” “知道你们一直在骗我。” 骗了她两年。 他用手握住了她的下巴,往前掂了掂,平静地问道:“所以渺渺现在是来向我问责了?” “不是。”许渺辩解道,“顾先生,你们骗我……我不生气,我只是在想以后能不能搬去和爸爸住。” 这才是她的目的。 顾万羁冷笑了一声:“你昨晚在我身上那样费劲,就是为了这个?” 他以为她终于开窍了,没想到是学会了利用性来和他交易。 “渺渺,你让我很失望。” 冷漠的目光不带任何情欲地扫过了她的全身。 “对不起…顾先生,我会乖乖听你的话,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能不能早点放我…” “放你?”他猛然打断了她的话,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力了几分,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换做平时,顾万羁很乐意见到许渺这幅乖巧的模样。可是现在,他知道她一切的顺从和讨好都是为了离开自己。 “不是…我只是……” 顾万羁的气压明显不对。许渺意识到自己应该在脑中先好好措辞再开口。 然而还没等她找到一个合适的说法,阴沉了半天的脸终于压下来一个字:“滚。” 他要她滚。请记住网址不迷路нeiswu.С0m 许渺跪坐在顾万羁面前,见他脸上从未露出过如此阴鸷的神情,整个人僵着不敢乱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半晌,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既然你这么想和那个没用的父亲在一起,那就滚吧。” 听到了如此刺耳的嘲讽,她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了,赌气一般从他身上翻下去,抓起地毯上的外套穿在了身上。 滚就滚。 高速上黑色的劳斯莱斯一路飞驰,眼见仪表盘上的指针飙到了可怕的数字,许渺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在别墅和顾万羁对峙。 她将背紧紧靠在座椅上,闭上眼想象自己在坐过山车,过坡道的时候,几下失重感让她真有了这种错觉。 半小时后,轿车准确无误地停在了别墅门口。不用他命令,许渺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打开车门一路小跑上了楼,进卧室拉出行李箱便开始整理。 片刻后,她拉着箱子走了出来,轱辘碾过地板,听得他心烦意乱。 许渺抬眼往壁炉望去,只见顾万羁手里夹着一根烟,嘴里吐出了白色的烟雾,目光仍死死缠着她。 她不知道他还会抽烟,也没心思开口询问,一声不吭地拉着行李下了楼。 手里的烟掉在了地板上,木质花纹被烫出了一圈痕迹。顾万羁盯着黑色的小洞,听到她下楼的声音,又走到阳台往楼下望去。 佣人脸上都挂着疑惑的神色,抬头看向阳台的顾万羁,见他没有阻拦,犹豫了一会儿才打开了大门。 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了广阔的道路上,从南走到北,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顾万羁盯了许久,眼睛有些发酸。桌上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木着情绪接通了电话。 “顾总,午餐已经安排好了,您看什么时候过去?” 他沉默了一会儿,干着嗓子回道:“不需要了。”随手挂断了电话。 许渺沿着马路一直走,拉着行李箱站在路口有些迷茫。直到天空泛起了乌云,才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爸爸,我出来了。” 许文朔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在哪里?爸爸马上来接你。” 许渺报了地址,然后关上手机站在马路边开始等待。 细密的雨连串从天空跳落,她躲在光秃秃的树下裹紧了衣服。刚才出来得着急,她连衣服都没穿好,只有一件大衣,里面再无其他。 一辆老式的银色轿车停在了路边,许文朔撑着伞向许渺跑来,接过她的行李往后备箱塞去。 许渺坐在副驾驶座,神情有些恍惚。于是许文朔试探着问道:“顾总没有为难你?” “没有,他…” 他让我滚。 她没有说出下半句话,默默在心里嚼碎。 许文朔目前住在城北的老式小区,连电梯都是新加上的,位置上和许渺上次去的剧本杀馆挨得很近, 许文朔拿出钥匙转了几圈,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他一个人住的时候没怎么收拾,套房里东西不多但还是有些杂乱。 把行李箱拉到了进门第二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旧床和几个柜子,许文朔抬头对着站在门口的许渺说道:“还没来得及收拾,渺渺先在客厅待一会儿,等我……” “没事,我自己收拾吧。” 她将行李箱摊在了门后,又从外面拿了拖把,干脆利落地开始打扫房间。 见女儿一声不吭地干着活,瘦长的身影让他有些恍惚。 那个男人真的愿意这样归还她吗。 许文朔心底的不安还是没有消去。但女儿总归是回到了自己身边,他还是高兴的。 43.变化 自许渺回来后,许文朔终于有了盼头,攒了点积蓄,又四处周转了一笔钱,在妹妹许文君的麻将馆楼下开了一家零食连锁店。 寒假里,许渺会去姑姑的麻将馆搭把手。一来二去,麻将馆里的员工和客人都习惯了她的到来。 许渺有时候会观察麻将馆的客人。这些人中,她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名叫以遐的女人,他们常喊她遐姐。 遐姐看起来约莫三十岁不到,只是脸上的粉尘味重了一些,再加上有整容的痕迹,所以看不出具体的年龄。 听其他人说,遐姐的牌技一般却瘾大,输了也不发脾气,说话还有意思,所以爱和她玩的人不少。 许渺也觉得她人不错。遐姐打牌打得高兴了,就会来点酒。 有时候她费了半天劲打不开酒瓶,遐姐也不会说什么,笑眯眯地问她把酒要过来,往桌上一磕,三两下就打开了。 这天遐姐打了几轮牌,又靠在了前台问许渺点起了酒。她转身打开柜子找酒,突然听到女人问道:“妹妹,有对象吗?” 对象……顾万羁算吗?可是他都让自己滚了。 不算,他不算。 “没有。” “哎呦真乖。要不要姐姐给你介绍一个,也是高中生,不过人家没读书了。” 没读书了还算高中生吗? 许渺正想问她,一旁路过的许文君及时呵止,结束了两人的话题。 “李以遐,少在我这里带坏小孩。” 许渺终于知道了她的全名。 “不要紧张吗阿君,开个玩笑而已。”李以遐笑着揉了揉许渺的脑袋,“小孩子家家哪里知道什么喜欢不喜欢,对象不对象的。” “也不一定啊。”一旁的牌友插嘴道,“之前老林家的闺女,十七岁就怀孕了,给老林气得半死。” “啊呀,那太不懂事了。” “听说那个男孩子也才刚满十八,啧啧。” 见几人聊到了其他话题,许渺拉了拉李以遐的袖子问道:“姐姐,怎样才算喜欢一个人?” 李以遐回过头,收起了看戏的表情。 不愧是少男少女,问的问题都这么单纯。 她为难地想了想,解释道:“就是看到人家,心跳会加速。他不在的时候呢,你就会想着他。” “他在的时候呢?” “也会想,会想亲他,还会——” 李以遐本想说下去,但想到刚才许文君对自己的警告,还有牌友嘴里出格的“寓言故事”,又闭上了嘴。 许渺没等到下半句,只看到李以遐的眼睛又弯了起来。 “以后你就知道了。” “哦…” 其实她还想问以后是什么时候,但李以遐又开了一轮牌,没空再搭理她。 在姑姑家吃完晚饭,许渺准备坐车回家,刚起身便看到外面下了大雨。一旁的许文君看了一眼门口飞溅的雨水说道:“雨下这么大,等你爸忙完再带你回去吧。” “没事,我有带雨伞。” 李以遐正好从包厢出来。她赢了牌,喝了点酒又在兴头上,心情很是不错。听到两人对话,干脆说道:“妹妹要回家啊?我打车给你带回去好了。” 许文君见状便拜托她把许渺带了回去。 出租车一路开到了小区楼下,李以遐撑了伞,对着司机说道:“师傅等一下,我给她先送上去,马上就回来。” 许渺及时躲进了李以遐的伞里,但裤脚还是被打湿了。两人坐着电梯上楼,空气很安静,李以遐忍不住提了一句:“妹妹,你们这边小区还有人这么有钱的?我看你们家楼下停了一辆宾利。” “宾利?” 她低着头走,小区的路灯光线又暗,没注意到车道里停的是什么车。 “对啊,我刚才看到的,可气派咯。” 电梯门打开,李以遐见许渺走到了家门口,这才安心下楼。 “走啦妹妹。” “好。” 她拿钥匙开了门,将书包放在沙发上,脱下外套时却觉得口袋里轻盈了几分,往里一摸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好像落在出租车上了。 李以遐下了楼没走几步便接到了司机的电话,得知许渺的手机落在他的车里,她去单元口拿了手机,马上又折了回去。 听到敲门声,许渺穿起拖鞋往门口走去。 “遐姐。”她喊了一声。 大门打开,来人并不是李以遐。 高大的身型截断了楼道的光,男人面容俊朗得有些凌厉,锋利的眉头紧锁,目光中情绪不轻不重,翩过她因寒冷而红润的脸颊。 许渺抓着门把手,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顾先生…” 一瞬间,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却都堵在了喉咙口。 比如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又或是你来做什么。 但是她最想问的还是那句话:明明是你亲口要我滚的,为什么现在又来找我。 可他没有给她半点提问的机会,俯身咬上了她的唇。亲得太用力,唇齿间传来了隐隐的痛感,她只感觉身体一点都动不了,连呼吸都困难。 楼道里的光忽明忽暗,许渺注意到了电梯口的脚步声,猜测来人应该是李以遐。 脚步声逐渐逼近,顾万羁终于松了口,余光一瞥,看到了不远处的李以遐,正是他刚才上楼时在电梯里碰见的女人。 他察觉到了她脸上不安的神色,轻声说道:“不想她出事的话,就乖乖配合。” 44.威胁 许渺抿了嘴,匆忙将连绵的银丝吞入了口中,小声应道:“好。” “遐姐。”她喊了一声。 李以遐把手机递给了许渺,“妹妹,手机落在车上了。”目光紧接着又落到了顾万羁身上。 “这是哪位?” 许渺拿回手机后沉默了一会儿,一旁的顾万羁先开了口:“我是渺渺的男朋友。” 李以遐喝了酒还有点醉意,并没有察觉到许渺的局促,反而开玩笑道:“男朋友?我今天问妹妹,她说自己没有男朋友的。” 闻言,顾万羁将手搭在许渺的肩膀上,轻描淡写道:“吵架了。” 李以遐笑笑:“哦…怪不得,小朋友闹脾气了。” 顾万羁也跟着轻笑了一声,许渺只感觉毛骨悚然。他握着她的手腕,突然摸到了什么,拉起来一看,是一道疤。 “怎么弄的?” 许渺下意识地想要收回手,手腕上的力度却更大了,于是她只好乖乖回道:“做饭的时候烫到了。” “以后别做饭了。有什么想吃的和我说。” “好…” 李以遐见两人一副情浓意蜜的样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妹妹,那我先回去了。” “嗯。”她应了一声。 “早点休息吧,乖宝。”顾万羁当着李以遐的面亲了一下许渺的侧脸,“我明天再来找你。” 他转身正要走,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乖宝的钥匙是不是忘记给我了?” 钥匙,什么钥匙? 她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 “之前不是答应我,平时让我来照顾你吗?” 他要的是她家的钥匙。 见李以遐还在等电梯,许渺只好硬着头皮分了一把钥匙给顾万羁。 “真乖。” 他又亲了她一口,这次亲的是嘴唇,末了还在嘴角扯了一下。 出了电梯,李以遐跟在顾万羁身后走到了单元口,上出租车前还特地往他消失的方向望了一眼,果然看到他上了那辆宾利。 她见他穿得考究,气质又出众,长相更是过目不忘,便就猜到那辆豪车应该是他的。 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是许渺的男友。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李以遐坐在车后排,车窗落下一条缝隙。冷风吹拂下,她终于醒了一点酒,很快也意识到了一件事:差距这么大的两个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第二天上午,许渺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她以为是父亲忘了带钥匙,于是穿着睡衣便匆匆下床去开门。打开门却发现面前站着的是一位中年阿姨,手里还提着一堆菜。 正当她以为阿姨是敲错了门时,对方表明了来意:“顾先生让我来做饭。” 昨晚的记忆一下涌入了脑海。 她想起了顾万羁说的话,还有他已经有了自家钥匙的事情,不禁感觉一阵眩晕。 许渺耐着性子拒绝道:“谢谢阿姨,但是我要去外面吃。” “可是我菜都买好了,人也来了,你看看……”说着,阿姨把一袋子的肉和菜都提了出来。 无奈之下,她只好先让阿姨进了厨房,随后给姑姑发了消息。见阿姨做完饭后又往冰箱里塞了食材,许渺忍不住问道:“阿姨,你晚上也要来吗?” “对啊,和我说了包月的,钱都付好了。”阿姨关上冰箱门,转过来冲她笑了笑,“小姑娘你放心,阿姨之前是做月子餐的,保证给你做得好吃又营养。” 她一时间也没辙,只好闷声应了下来。 吃完午饭,许渺照旧坐车去了麻将馆。她在前台待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李以遐。 “遐姐。”她喊住了女人。 “怎么了?” 许渺犹豫了一会儿,压低声音:“昨晚的事情,可以不要告诉我爸爸和姑姑吗?” 李以遐脸上挂起了微笑,调侃道:“早恋怕被发现啊?” 这个借口很合理,于是她顺着点了点头。 “那你自己也要注意点,不要闹出事了。” “我知道。” “不过妹妹…”她好奇地打探道,“你在哪里认识得这么有钱的男友啊,给姐姐也介绍一个呗。” 见许渺支吾了半天没动静,李以遐笑着解释:“不要紧张,开个玩笑。”说完她拍了拍许渺的肩膀,拿了盒水果往包厢走去。 许文君看到了许渺,招呼道:“渺渺,今天早点关门。阿宇下午回来,等你姑父接了他,我们晚上一起出去吃。” 阿宇是许文君的儿子,也是许渺的堂哥,平时在外地工作,临近春节了才回家。 许渺又想起了做饭阿姨中午说的话,暗自懊恼没留她的电话号码。临近饭点,她只好找借口提前离开麻将馆。 回家后没多久,敲门声果然按时响起。 打开门,来人正是中午做饭的阿姨,许渺没有放她进来,而是提议道:“阿姨,这些菜你明天再做吧,今晚我有安排了。” “哦,那冰箱里的菜不新鲜了,我拿去丢掉,明天再买新的。” 阿姨拿着菜出了门,许渺看了一眼手机,是姑姑发来的消息,写着今晚吃饭的地点和时间。她听见钥匙转动了几圈,以为是父亲回家拿外套,进了卧室准备换一件衣服再出门。 许渺脱下了外套和毛衣,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搭。正当她准备换一件内衣时,身后的门却突然打开了。 45.交易 衣服脱了一半,许渺猛得回头,脸上错愕的表情一览无余。 顾万羁的目光掠过她泛红的脸颊,手里还拎着丝绒礼盒。 “乖宝,来试试。应该刚才路过专柜看到的一件衣服,很适合你。” 许渺站在原地,双手捂着胸,把内衣穿了回去。顾万羁只是瞥了一眼,心想不是早就看完了吗,怎么又害羞起来。 她知道顾万羁已经有了她家的钥匙,也知道他想找到自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她实在搞不懂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态度。 于是她坦言道:“顾先生,你不能要我滚了,又假装没事一样过来缠着我。” 连她都明白的道理,他怎么会不理解。 然而顾万羁什么都没说,自顾自地打开礼盒,从里面拿出了那条厚重的丝绸长裙。 “先穿上试试。” 见他拿出了一副她不穿就不肯走的气势,许渺只好接过裙子。 那是一条藕粉色的真丝连衣裙,腰处系了一条黑色的腰带,背后系着长长的蝴蝶结,旁边还附了一双黑色的手套。 顾万羁用手指轻轻卷起她背后的蝴蝶结:“很好看。” 许渺正盯着窗上的水珠发呆,察觉到外面好像下了雨。她想起客厅的纱窗似乎没关,晃神之际,听到后面传来了呼喊。 “渺渺。” 他的声音轻得像在叹息。 “我总说你会耍小孩脾气,其实我也会。” “有时候嘴巴上说‘滚’,可心里想的是,不要走。” 她看不见他的脸,却能从他的语气中读出一丝奇怪的情绪。 他拉着她的手转过身,低头盯着她的双眼道歉:“抱歉,我不该说那些话。乖宝和我回去,可以吗?” 她很少见到他这幅认真又脆弱的模样,心底纠了一下,但还是摇了摇头。 “不行。” 她说不行。 见顾万羁平静的脸庞兑上了一丝错愕,许渺认真解释道:“顾先生,我爸爸欠了你钱,只要这笔债还在,我们就永远不会有正常的关系,对吧?” “等什么时候把钱还完,我们再…” 听到这里,顾万羁直接打断了许渺的话:“你知道他欠了我多少钱吗?” 她抬头问道:“多少?” 他看着她天真的模样,心底又徒生了几分顽劣的情绪,用大手抚上柔顺的丝绸,贴着她臀部的曲线下移:“往这儿射一次给十万,把你肏烂了都还不完。” 顾万羁本以为许渺会被激怒,却没想到她只是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轻轻说了一句:“可以啊,一次十万。” 空气沉寂了几秒,直到他的质问声再次响起:“你说什么?” 她盯着他的双眼轻声说道:“顾总既然喜欢这样羞辱人,那我们就做交易好了。反正商品是不会受伤的,喊我滚也无所谓,肏烂我也无所谓…” 她只要钱,多到能够还清父亲债务的钱。 “怎么样,顾总?” 挑衅一般的称呼,顾万羁只觉得胸口憋得发闷,几乎要喘不过气。 一切都和他预想的差了太远。 她本该软软地说“顾先生,我很想你”,说“没有你陪着,我心里空落落的”,说“顾先生带我回去好不好?我以后一定听话,再也不惹你生气,再也不跑了”。 可就算他放低姿态,近乎卑微地道歉,她还是不肯跟他走。还要撇清这两年的关系,和自己做这种交易。 收在大衣口袋里的拳头攥到指尖泛白,脸上却还是一片风轻云淡。 “把衣服脱了。” 许渺以为他是要拿回衣服,于是解开拉链脱了上身,雪白的乳团刚暴露在空气中便被大手狠狠掐了一把。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又揉了揉她的奶子,旋即甩下一巴掌,冷着声命令道:“用手托起来,自己送到我嘴里。” 许渺终于明白顾万羁想做什么,垂下头用手拢起了胸。他坐到床边,伸手将她的奶头揪了出来,见她眼眶微微湿润,大口咬下软润的乳头,吮吸声连着呼吸声在空气中不断交错。 床上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她知道应该是父亲打来的电话,心跳得飞快,紧张得想用手遮住了上半片胸,手臂却被抓着往外甩。 显然,顾万羁也注意到了来电,指尖在屏幕上划过,按下了免提。 嘈杂的乱音后是男人熟悉的声音:“喂,渺渺?时间差不多了,爸爸马上到家了,你直接下来吧。” 她哑着嗓子假装无事发生:“我肚子不舒服,这次不去吃了…你们去吧。” 顾万羁松了口,将许渺的乳头揪得更近,几乎要碰到鼻尖,连带她的身体也向前趔趄了几步。 “唔……” “吃坏东西了吗?听你姑姑说中午也没来吃饭。” 她露出了哀求的眼神,见他停下了动作,才调整呼吸回道:“可能是吃坏了。你们去吃吧,我先休息一下…” “行,渺渺好好休息。晚点爸爸给你打包回去,再带你去医院看看。” “嗯,谢谢爸爸。” 好一个父女情深。 真让他恶心。 随着电话滴滴两声挂断,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跪下。” 下身被裙摆束缚,许渺扶着床往下,半跪在了地板上。听到皮带落地的声音,她抬起了头,只见粗长的阴茎直直地挺到了面前。 顾万羁用手掂起许渺的下巴,又往上掐了掐她的脸颊,不轻不重地说道:“用脸接着。” 46.商品 “不要。” 她侧过脸躲开了面前的性器。 凌厉的目光划过安静的空气。顾万羁用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摇了摇:“不要?那就跟我回去。” 听到这话,许渺深吸一口气,乖乖用脸颊轻轻贴上了他的肉棒。得到这样的回应,他不由得冷笑一声,强忍着怒气用手抚上她的头发。 粗长硬挺的阴茎拍在脸上,熟悉的纹路碾下了红色的痕迹,预谋一般地往唇和鼻尖打去,打得用力了些,连嘴角都被龟头顶歪了。 她闭上了眼睛,唇边呼出了白雾,双颊却渐渐泛起潮红,微妙的变化被尽收眼底。 “爽吗?”顾万羁挑衅般地问道。 许渺咬着下唇,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不说话也没用。你爽到是什么表情,我最清楚。” 见她侧着头依旧不愿开口,他抓着她的手将其从地上拉起,低头含住那双缄默的唇瓣吮吸,舌尖顶开牙齿泛出暧昧的水声。 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凛冽的木质香竟多了几分安全感。 她想起上一次的接吻,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吵架,他吻着她的脸颊和侧颈,一路连绵到大腿根,像是要在全身都留下痕迹。 没温存多久,顾万羁松了口,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态度命令道:“趴到床上去。” 许渺慢吞吞地爬到了床上,把头埋到了枕头里。下身的裙摆嘶啦一下被用力扯开。 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家里没有避孕套。 而顾万羁今天显然也没有准备。 “不要进来…” “反悔?”他扬起眉头,等待着她的解释。 “没戴套,会怀孕的。” 她才十八岁,怀孕是这个年纪最不应该做的事情。 顾万羁双眼微眯,用手拍了拍许渺的臀部提醒:“不进去的话,这次就不算。只有射到你的小穴里才作数。” “想清楚了吗?” 许渺趴在枕头边,胸口压得发闷,侧过脸问道:“用手呢,或者是胸…还有脚。” “商品没有选择的权力。”顾万羁用手指拨开了她湿润的肉瓣,“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从哪里学来这些知识。” 用胸和脚,他还没来得及教她这些。 “看书。” 麻将馆门口有时候会被塞上乱七八糟的杂志,她看过几页,大量广告里穿插着男男女女的私房情事。 “哦?书上还写了什么?” “…没什么了。” “那你给解释一下,用胸和用脚要怎么做。” “……” “说话。” 他要逼她从那张干净又好看的小嘴里说出最下流龌龊的词汇。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许渺听到了姑姑姑父还有父亲的聊天声,脑中警铃大作。 “渺渺,给你打包了饭回来。” 许渺看见顾万羁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等着她开口,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说话,紧接着便听到父亲嘀咕了一声。 “怎么没声音,睡着了?” “我去看看。”许文君说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慌乱之下,她顾不得那么多,掀起被子一下裹在了顾万羁身上,推着他顺势钻进了被窝,只露出半个脑袋,又扯了外套堆在角落,终于在卧室的门打开前伪装好了现场。 许文君扫了一眼床上的侄女,见她睡得正稳,悄悄合上了门。 “渺渺睡着了,我先把菜放锅里,晚点等她醒了你再热一下。” “好。” 他被挤在角落,脸庞正对着她的胸,见那双乳团因紧张的呼吸微微起伏,双唇一张便含着吮吸起来。 许渺的床不大,顾万羁颀长的身体跨在上面,显得格外局促。她蜷着身子,任由他将脸埋在自己的胸口,直到门外的吵闹声逐渐消失,才轻声说道:“我要去吃饭了。” 他咬了一口乳团,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十分钟。” 许渺假装没听见,掀开被子换上了睡衣往客厅走去。 “爸爸。”她喊了一声。 “醒了?来吃晚饭。”许文朔听到了女儿开门的声音,从厨房拿出了打包盒,“肚子怎么样了?” “不疼了。” 他见女儿只穿了睡衣,提醒道:“现在天气这么冷,要注意保暖。” “我去帮你拿件外套。” 见父亲抬腿便要往卧室迈去,许渺连声喊道:“我自己去拿——”说完便放下筷子抢在许文朔之前回到了卧室。约摸过了半分钟,她才裹着厚厚的外套重新出现在了父亲的视线中。 面对女儿有些激烈的反应,许文朔也没有多想。他知道女儿长大了,有时候进她卧室确实不太方便。 许渺吃完晚饭丢了餐盒,见父亲似乎进了厕所,于是回到卧室准备赶人。一进门看到顾万羁侧躺在她的床上,目光盯着手机屏幕。 “你不走吗?” “走,你想让我从哪里走?”他收起手机,双眼微眯道,“你不是怕你家里人看到我吗?” “爸爸现在在厕所,你小点声就不会被发现。” 他们住的房子隔音效果并不好。 顾万羁冷笑着说道:“许渺,我现在是你的金主,不是和你偷情的情夫。” “那你想怎么样…” “换套干净的床单,过夜。” 许渺感觉脑瓜嗡嗡响。 47.恨意 许渺洗完澡回到房间,一眼就看到了被子上换下的衣物,很快明白顾万羁是存心要留下。连衣服都让人送了过来,怎么可能没有机会离开这里。 她磨磨蹭蹭上了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小声提醒道:“你不去洗澡吗?” “你在嫌弃我?” “没有。” 顾万羁的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很好闻,而且会让她觉得心安。 她关了灯,转身听到他的声音:“抱着我。” 许渺愣了一下,随后僵硬着伸出一只手臂盖在顾万羁的身上,勉强能够到后背。 一片漆黑中,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凑得近了,还能听到他的呼吸。 她突然意识到,好像陪他一起睡觉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虽然数了数也没那么久,但却恍若隔世。 第二天清晨,许渺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脸庞,撑起双臂看了一眼四周,床头柜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盒避孕套。 正当她准备伸手去拿时,身后冷不丁地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醒了?” 见许渺身子一僵,顾万羁的目光旋即落在了桌上:“猜猜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梦?” “什么梦…?” 他掀开被子,挺起的肉棒暴露在了她的视线中,紧接着丢了一个避孕套给她:“给我戴上。” 许渺沉默着拆开避孕套,笨拙地套了上去,间隙不经意地摸了几下,似乎更大了。 耳边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下一秒便将她压在身下,龟头没入嫩肉开始缓缓抽送。他仿佛在拉一张许久没开的弓,如同第一次做爱一般。 干净的床单,淡雅的香味,还有肩膀上粗重的呼吸。许渺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张床上和顾万羁发生关系。 粗长的性器不断抽插,撑得穴口一缩一放,床板被顶得吱吱呀呀。 或许是因为有段时间没有做爱,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穴水不断外流,很快染湿了床单。 因为不清楚父亲是否在家,她始终没有出声。 他像是吃准了她不敢叫喊,挺腰的力度越来越大,尔后干脆用手环着她的腰架到了半空,对着臀部一顿猛干。 床板的声音越来越大,她闭上眼抓着枕头,身后的喘气声越来越粗:“小穴吸得这么紧…想我立马射出来吗?” “要是想让我早点射里面,就喊出来…说喜欢我,喜欢我肏你。” 她心里绷着弦,语气平静地提醒道:“顾总,不要和商品谈情说爱。” 又是这种态度。他直接抱起她下了床,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墙上,疯了一般往深处怼去。圆鼓鼓的奶子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被挤得变了形。 “还在想你那该死的父亲?怕他听到你的娇喘,就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其实早就和我睡过了,嗯?” “你住口…” “渺渺…我的乖宝,你以为你的父亲,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个愿意把自己十六岁的女儿交给陌生人的男人,能有多单纯?” “闭嘴——” 她想要逃,他却抓住了她的手臂死死固在墙上。 “急什么,我还没射…渺渺这么没有服务意识…要扣钱的…屁股再抬高一点…” 他揉着她的胸,下身顶得越发急躁,另一只手啪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 她终于忍不下去,哼哼唧唧地漏出了娇喘。被发现就被发现吧,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心里已经够烦了,又何必压抑生理上的感受。 可他真是冲着肏烂她的目的去的,射了几轮还不尽兴。见门外始终没什么动静,许渺猜想父亲已经出了门,也没有节制地喊了起来。 一阵尖锐的呻吟后,她颤抖着双腿半跪在了地上,两条腿交错,穴水淋得地板一片湿漉。 回过神,许渺第一次有了清晰的感觉,抬起头看着顾万羁的眼睛,见他眸中浓厚的欲望似乎还没褪去,双唇微微颤动:“我恨你。” 恨? 顾万羁像是听到了一个不错的笑话,半蹲在地上,提起她的下巴轻声:“你要恨我吗?那就恨得清楚一点。” “是恨我从你那个没用的父亲那里把你接过来,还是恨我放弃自由,留在这种无聊的地方照顾你,整天处理那些无聊的事情。恨我在床上太凶,没对你温柔些,还是恨我把你当做了可以真心对待的爱人?” “渺渺,你说得对,不要和商品谈情说爱,我早就该明白这一点。” “不过,我一直以为你只是爱得不够用力,没想到连恨也恨得这么没出息。” 48.学坏 那天以后,他们的关系似乎降到了冰点,但交易仍在默契地进行。 除夕前一天,许渺躺在床上闷声说道:“我明天不在家。”这是她和顾万羁这段时间来为数不多的言语交流。 “去哪里?” “亲戚家,过年。” 许文君见大哥和侄女两人在家孤零零看着实在可怜,干脆将他们邀请到家里一起跨年。 “什么时候回来?” “大年初八。” “初五回来。” 他好像真在听什么工作计划一样,没想和她商量。 许渺讪讪回道:“哦。” 他拍了她的屁股:“态度好一点。” 她撇撇嘴,故意夹着嗓子柔声回道:“嗯呢。” 顾万羁咬了一口她的奶团,手指捏着乳头评价道:“渺渺,你学坏了。” 她即刻反驳:“顾总,你不能因为我有自己的想法了就说我学坏了。 顾万羁知道许渺说的没问题,可他现在是她的金主,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应该做什么。 于是他翻过她的身,用手指拨开了湿润的肉缝:“说,‘顾先生对不起,我学坏了。’” 她重复了一遍,话还没说完,三根手指都插了进来,娇喘一声喷出了透明的逼水。 “学坏了就要挨罚,对不对?” “嗯呢。” 又阴阳怪气。 “说,要我罚你。” “顾先生罚我吧…” “渺渺,五根都吃下去,好不好?” “好。” “把你吊起来肏,怎么样?” 他知道有那种情趣酒店。 许渺嘴上应了一句“嗯呢”,心底想的却是“疯子”。 她感觉自己好割裂。 除夕这天晚上,许渺坐了父亲的车来到姑姑家,一进门就看到了客厅堆着的年货。 “渺渺,来吃水果。” 许文君招呼着两人坐下,电视上正播着最近的新闻。 姑父问了一句:“春晚几点开始啊?” 一旁的堂哥吐槽道:“爸,你是第一次过年吗?” 吐槽归吐槽,他打开手机提醒道:“节目单发家族群里了。” 几人对语言类的节目兴致乏乏,唯有歌舞还算差强人意。晚会放到一半,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看见来电人后,许渺默不作声地溜到阳台接通了电话。 “下楼。” 她想拒绝,却听到他又补了一句。 “今晚双倍。” 这算是加班费吗?许渺等电梯的时候冷不丁地想到了这个问题。她看到了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刚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却听到了里头飘来了一句:“来驾驶座。” 关上车门往另一侧走去,她以为他又要在车上做,熟练地坐在了顾万羁的腿上,正要脱下外套,却看见他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到了面前。 “这段时间表现很好。” “卡里有一百来万,先拿着。” 许渺接过了那张卡放进口袋里,没有任何犹豫。 “嗯,谢谢顾总。” “再说一遍。” “谢谢顾先生~” 他双眼微眯,解开她领口的纽扣,手指往乳沟处伸去:“该怎么谢?” 许渺听懂了暗示,抓着面前的领带亲了上去。两三下脱下了裙子,顺手还解开了他的皮带。 顾万羁感受到了大腿上湿漉漉的痕迹,干着嗓子问道:“小穴又湿了?” “嗯…” 他抬高了她的腿,粗长的性器直接插到了底。绵软的呜咽声响起,双手颤抖着攀上他的胸口。 “啧…又吸那么紧。”顾万羁嘴上埋怨了一句,抽插的动作却一点没放慢,双唇吻过她的脖颈:“说‘顾先生,新年快乐。’” “顾先生…新年快乐。” “嗯,我也爱你。” 不对,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要说这话。 她想反驳,嘴巴又被堵上,吻得连绵胸口也跟着起伏,身体渐渐淹没在一片漆黑中。 临近午夜,热烈的烟花几乎要将半边的夜空都照亮。粗长的阴茎在体内不断进出,车窗外的光线忽明忽暗,照在他们的脸庞上。 好奇怪,为什么他要说爱自己,为什么听到那句话会难受,为什么突然有了想要流泪的感觉。 她想不通,干脆闭上了眼睛。 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出,小穴激烈地抽搐,脑海中也炸开了一朵朵烟花。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许渺发现银行卡里除了约定好的钱之外,又多了十万。备注只有三个字:压岁钱。 她打开软件给他发了消息。 没过多久,许渺便发觉自己有点没事找事,干嘛要给顾万羁回一个“谢谢顾叔叔”呢?毕竟“顾叔叔”在床上是真的会要了她的命。 49.流言 春节过后很快迎来了开学。 华高离许渺现在的住址有很长一段距离,她看了一下手机地图,如果不住在学校,每天至少要比之前提前半个小时起床,先坐公交再转地铁,非常麻烦。 不过更为直接的影响,她没办法再出国留学了。父亲欠债在身,无法供养她继续在华高就读,更何况是未来的出境。 于是她和老师还有父亲商量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转入本部,插在了高三的平行班。 面对林知雅和邱钰的关心,许渺只是淡淡地回道:“家里出了点事,不用太担心。” 放学后,她背着包走到校门口的平台,一眼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轿车。毫不意外,轿车的目的地是酒店。 下车前,她脱掉了本部的校服,犹豫着看了一眼书包,还是拎了起来。国际部和本部的教学内容并不一致,她落了不少课。 他们就这样开始在学校附近的酒店厮混。等不及了,他在车上就会脱下了她的衣服。 在酒店落地窗前做的时候,她还会看到那栋熟悉的洋楼。淡黄色的砖,红色的瓦,阳台上黑围栏藏不住鲜艳的花朵。 银行卡里的钱一直在增加,许渺突然发现这种用金钱定义的关系似乎更加简单,她不用再去想自己爱不爱他。 有些时候,顾万羁会像往常一样在床上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什么乖宝真可爱,乖宝的奶子好软,小穴的味道也好甜,好爱乖宝啊。 她说:“顾总,我们现在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会分不清的。” 从那之后他便不再说什么,每次都是冷下脸拉着她的腿做得更狠。 五一假期,许文君麻将馆里的人也多了起来。隔壁的店家和她聊起了许渺,说似乎很久没见过她的侄女了。 许文君笑着解释道:“在准备考试呢,渺渺可乖了,学校里老师都夸她的。” 一旁的青年听了这话,忍不住调侃道:“乖乖女,真的假的?那我前几天在宾馆门口看到的是谁。” 许文君僵了脸,转过头质问:“你说什么?” “我说在在宾馆看到你侄女和一个男的开房。” 他喝了酒,醉意上头口无遮拦了起来。瞥见许文君脸色难看,又补了一句:“没事啊君姐,那男的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手表都戴的百达翡丽,应该很有钱。” 此话一出,房间里的几人瞬间有了对应的遐想。 许文君砰得一声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杏眼瞪得尖锐,嗓门喊破了音:“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 见老板发了火,他酒也醒了几分,讪讪推翻道:“那你当我看错了吧,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随口。”许文君冷笑一声,“这种话能随口说?” 一旁的几个牌友都噤了声,默默地看着两人争执,手里的牌却一下也没停。 许文君走到桌前拿走了酒杯:“你走吧,我把钱退给你。” “哎——”那男人伸手便要去抓,又看见对方脸上的怒意,摆了摆手给自己找了个台阶:“算了算了,今天玩得也差不多了。” “你以后也别来了。” 那男人切了一声,拿起外套便往外走。 自家侄女被人造谣固然难受,但更让她难受的是,他说的很有可能不是谣言。 于是当天下午,许文君借着送水果的名头单独找了许渺。她将洗干净的葡萄放在了盆中端了出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摊牌。 “渺渺,我听人说前几天在学校附近的酒店看到了你。” “还有一个男的。” 许渺坐在沙发上,用纸巾擦了擦葡萄,脸色沉静地解释着:“那是顾先生,之前照顾过我一段时间。” 许文君当然知道许渺说的顾先生是谁,但是她想问的不仅仅是这个问题。 “你们去酒店做什么?” 见她沉默着没有回答,许文君的脸色愈发难看,最后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们是去……” 许渺不想和长辈谈论这种私密话题,但许文君已经问了到这里,她不想再对关心自己的姑姑撒谎,于是在对方紧张的凝视下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将葡萄塞进了嘴巴里。 许文君放在膝盖上的手都在颤抖:“他是怎么…你…” 她张了张嘴,想问的话在喉咙里打了好几个转,结巴了半天,最后还是问不出口。 许渺猜出了姑姑的担忧,试图安抚道:“我们一直有做措施。” 许文君正了正脸色,见她终于肯开口,又追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听到这句话,许渺感觉自己像在做笔录,开始慢慢回忆案发现场。 她早该察觉,那些黏在身上的灼热目光,那些以“管教”为名却毫不合理的惩罚,还有如影随形无处不在的监视,背后藏着的不止是监护的责任,还有他浓重的欲望。 她该恨他吗?恨他在自己还没有完全懂事的年纪就利用监护人的身份还有青春期的躁动,强占了她的身体。 可她偏偏迟钝得可怕,那些本该刻骨铭心的痛苦,落在她身上竟只剩一片模糊的麻木。 许渺突然意识到顾万羁说的一点没错。无论是爱还是恨,她都没有用尽全力。 50.养坏 h ehu a n4 .co m 顾万羁从小就很喜欢养东西。 猫,兔子,还有母亲不喜欢就换掉的各种宠物。 养过最久的应该是妹妹顾骆雪,享年20岁。 他记得妹妹刚学会走路时,总穿着蓬蓬的公主裙,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软乎乎地喊“哥哥”。 那时候母亲忙着打理家族产业,父亲缩在书房里不问世事,而他的大哥早已对家族争斗避之不及,大学毕业后便宣布和家族脱离了关系。 是他牵着妹妹的手,教她认名牌,教她在宴会上保持得体,教她“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你”。 可她还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那个怯懦又没用的男人,正如他们的父亲一般。 机场的喧嚣还在耳边回响。顾万羁还记得那天他带着保镖,在登机口只用了一只手就把顾骆雪拎到了贵宾室。 他还什么都没说,她就流出了眼泪,抓着他的手臂哭喊道:“哥,不要抓我回去…求求你了…” 哭得太凶,连眼泪都蹭在了他的西装上:“哥…不要逼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顾万羁觉得爱和恨都是很重的词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好像都说得轻飘飘。 那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妥协。看着她眼里的泪水,他鬼使神差地松了手。他以为妹妹只是一时冲动,迟早会哭着回来找他,就像以前每次闯祸一样。 他等了三个月,最后等来是她从公寓顶楼坠落的消息。 葬礼上的人来来往往,父亲走到他身边,不轻不重地说道:“你当初就不应该放她走。” “不过也好,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了。” 顾万羁看了一眼面前冷漠的男人,干脆利落地揪起他的领带,带风的拳头轰然砸向那张软弱的脸庞,周围响起一阵惊呼,直到指节被温热的鲜血浸透,泛出刺目的红,他才缓缓收了手。 那年他二十五,差点在妹妹的葬礼上打死了他们的父亲。 从那以后,他清晰地认识到自己需要的是一场绝对掌控的关系。 需要一个住在他的房子里,吃他的、穿他的,依附他而活,同时也要满足他的欲望的女人。请记住网址不迷路ji z ai2 3.c 0m 最重要的,她必须是一张干净的白纸。 想要找到这样的人,似乎并不容易。 直到后来的某个雨夜。 “顾总,许文朔的车刚拐进巷子。”前排保镖低声汇报。 顾万羁嗯了一声,目光扫过那份资料。 他对这些商业纠纷本无多余的耐心,若不是许文朔躲了三个月,他也不会亲自跑这一趟。 车灯划破雨幕,一辆轿车缓缓停在别墅铁门外。许文朔撑着伞下车,刚关上车门,瞥见那辆车牌号独特的宾利,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快步走到车旁,敲了敲后座的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了冷硬的轮廓。 “顾、顾总……”许文朔的声音带着颤抖。 “躲了三个月,终于肯见我了?” “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事,电话里说不行吗?”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别墅的方向,生怕屋里的女儿察觉到异常。 顾万羁捕捉到他的小动作,勾起一抹讥讽:“怎么,怕我吓到你的宝贝女儿?” 他的脸色更加苍白,连忙摆手否认:“不是不是,顾总说笑了。渺渺还小,刚上高中,不懂这些生意上的事,我不想让她担心。” “不想让她担心?”顾万羁挑眉,语气里满是嘲弄,“欠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让她跟着你受苦?” “我……”许文朔语塞,嘴唇哆嗦着,眼里满是绝望,“顾总,求您再宽限我一段时间,超市最近有几笔回款快到了,我一定先还您一部分。” 顾万羁没理会他的求饶,目光越过男人,落在别墅二楼的一扇窗户上。 窗帘拉开了一条缝,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正趴在窗边,似乎在看外面的夜景。女孩的身影单薄,乌黑的头发束成马尾,侧脸线条青涩柔和,对楼下的暗流涌动毫无察觉。 “我给过你的机会够多了。现在要么还钱,要么…”他顿了顿,故意拉长了语调,看着许文朔瞬间凝固的脸,慢条斯理地说道:“把你的女儿交给我。” 许文朔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不行,不行!渺渺才十六岁,她是无辜的!您不能打她的主意!” “无辜?”顾万羁挑眉,语气里的讥讽更浓,“父债女偿,天经地义。”他身体微微前倾,迎面而来的是更浓压迫感,“要么让她跟我走,替你还债。只要她乖乖听话,我不仅可以不起诉你,还能让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要么我现在就让法务部起诉你,挪用公款加欠债不还,够你在牢里待几年。”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冰冷的机械表盘泛着幽光:“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三分钟后给我答案。” 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和许文朔的挣扎。 顾万羁靠在座椅上,闭上眼,脑海里却清晰地浮现出刚才从窗帘缝隙里瞥见的那半张青涩的脸。 眼神干净,带着一丝懵懂的不安,还有那份对一切毫不知情的顺从,令他着迷。 片刻,许文朔敲开了车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声音嘶哑道:“顾总,我……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不能伤害渺渺,不能让她受委屈。” 他睁开眼,缓缓承诺道:“只要她听话,我自然不会亏待她。剩下的,你自己找个借口离开吧。” 一周后,他如愿见到了她。那个穿着藕粉色裙子,长发梳得整齐,戴着珍珠耳坠的少女。 顾万羁靠在洋楼的窗台上,看着那一抹樱粉走上台阶礼貌地敲了敲门。 这次他决定为自己养一个床伴。 他要她穿着他挑选的衣服,住着他安排的房间,呼吸着和他一样的空气;他要她在他身边睡下,在他的注视下吃饭,在他的掌控下生活;他要她的身体,她的精神,她的一切,都刻上他的烙印。 她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不能有离开的念头,更不能让他再次体会失去的滋味。 可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提出要离开时。 顾万羁突然意识到,他好像又养坏了什么东西。 51.干扰 再次见到顾万羁时,又是在学校门口的停车场。 许渺上了车,选择了开门见山:“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先不见面吗?” 男人没有着急拒绝,接过她沉甸甸的包扔到了后排,身上的重量轻了几分,随后才不紧不慢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要高考了。” 高考,对他来说是一个遥远的词汇。 遥远到他差点忘记了这件重要的事。 有时候做完看她趴在桌上看书,还以为她只是无聊消遣。 不过这的确是一个非常正当的理由,正当到如果不答应会显得他像个不近人情的、十足的混蛋。 可是…… “觉得累不做那些事就好,为什么连面也不能见?” 因为一见面你肯定要肏我。 许渺没说出这句话,转而解释:“见面会影响心情。” “你的意思是,我会影响你的情绪?” “差不多。” “哪种影响?” “没法好好学习的影响。” 见自己抛出的问题又被她绕了回去,顾万羁本就不爽的心情又上了一个台阶。 “所以直到考试,你准备都不和我见面了?”他顿了顿提醒,“钱也不要了?” “考完再说。”许渺抬起头露出了刻意的微笑,“到时候再补回来。” “那今天要双倍。” 五月的天气已经燥热几分,他解下她单薄的衬衣,手掌伸到胸前摸了摸:“又变大了。” 许渺倒是很坦诚,语气轻松道:“被摸大了。” “被谁摸大了?” “……明知故问。” 顾万羁轻笑了一声,手又往更深处摸去:“乖宝以后这里都只能我摸…” 下身的性器蠢蠢欲动,他将她的腿架到自己的腰上,干着嗓子念道:“这里也是…只能我进去…好不好?” 提出的请求得到了应允,她也顺着他的意应了一声。 临近考试那几天,学校放了假,许渺一个人住在家里,经常学到深夜。 有时候许文朔回家,发现女儿还坐在书桌前,便会驱她回去休息。 这天她趴在桌上休息了一会儿,倒计时的屏幕上却突然出现了熟悉的号码。 许渺犹豫了几秒,还是按下了接听键,顺手拿起了笔。 电话那头关切道:“最近压力大吗?” “有点。”手里的黑笔在题干上又圈了个关键词。 “要不要我帮你疏解?” “…不要。” 她当然知道顾万羁说的疏解是什么。 “有需要和我说。” “哦…” 她以为这是对话的结尾,正想按下挂断键。 “先别挂,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手指停在了半空,许渺突然意识到手机那头有些微妙的声音。 “顾先生,你在干什么?” 他轻笑一声,呼吸也随之错乱了半拍。 “你觉得呢?” 又是这幅不正经的模样,她故作冷漠地威胁道:“我要挂掉了。” “别挂。乖宝,喘几声就好,求你了…” 听到这种请求,许渺感觉脸颊又烫了起来,手里的笔落在了桌面上。 尽管之前在床上,她就听他提过不少令人面红耳赤的要求,可这是第一次在做正事时听见这种露骨的话语。 许渺没有立刻回答,沉默着看了一眼时间。 其实题目都写完了,现在去休息也刚刚好。但是她不喜欢计划被打乱的感觉。 “渺渺…乖宝…” 手机那头的声音越发动情,她还是软了心,对着手机闷喘了几声。 黏腻的水声迅速放大,带着沉闷的喘气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过了半晌,他又提出了另一个要求。 “乖宝,把内衣脱了。” “……顾先生,不要得寸进尺。” 他没理会她的不悦,而是继续询问:“在写题吗?” “嗯。” “笔磨着奶头,是不是凉凉的?” 她提高了音量否认:“我才没有做这种事。” “嗯…我知道,我们的渺渺是个乖孩子,不会做那种不像话的事情。” 许渺听他这话说得像在嘲讽自己,皱着眉头质问道:“顾先生是在哄我还是嘲笑我?” “乖宝,不要这么不自信……我当然是在夸你。”他的语气轻松又真诚,并不像在说谎。 可是后面的话却让她改变了想法。 “渺渺是个乖孩子,就算小穴被舔湿了,奶头被吸肿了,也还是会认真完成作业的,是不是?” 许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却又不想挂断,索性把音量调小,然后把手机摆到了一旁,若无其事地翻开了笔记。 然而电话那头还在继续。 “虽然真的很想把肉棒插进渺渺的小穴里,想把渺渺按在墙上肏一地水,想听渺渺哭着喊我轻一点慢一点,但是渺渺要考试了,所以……” “顾先生——” 她恼怒地打断了他的话。对面轻笑了一声,随后愉悦地回道:“不打扰你了,好好准备考试吧。” 说完,他真的挂断了电话。 许渺拿起笔准备继续写题,可男人轻浮的话语不断萦绕在耳边,扰得她心神不宁。她早该知道他不会老老实实给自己一片清净的。 在写错了三道选择题后,少女烦闷地丢下笔去了卧室,从床头柜拿出了许久未动的小玩具按下了开关。 高考那天,许渺出考场后第一眼便看到了林知雅和邱钰。两人非常默契地捧着花把她夹在了中间。 她和那些同学不算熟悉,还是习惯和原来的朋友一起出来玩。 三人走了一段距离,在街边等车。许渺往路口看去,却没有看到熟悉的轿车。 她盯着窗外掠过的树叶,低下头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颤,拿出手机,发现自己仍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怎么了阿渺,考完了不开心吗?”邱钰关切地问道。 林知雅嬉笑着解释:“肯定是写题目写傻了还没反应过来吧。” “真给我们阿渺苦坏了。”邱钰拍拍她的肩膀同情道,“补了这么多内容。” 许渺终于回过神,将手机放回了包里,微笑着回道:“我没什么事,不用担心。咱们今天好好玩吧。” “好。” 三人来到了商业街的一家港式茶餐厅,里里外外复古的装修风格莫名让她想到了洋楼。 吃完饭后,林知雅和邱钰还在包厢拍照打卡,许渺感觉有些闷热,于是只身走到了街头打算吹吹风。 包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人不是顾万羁,而是她在本部的班主任。 “喂…老师有什么事吗?” “你的档案里缺了一些材料,条目等会儿发给你,回去找一下,毕业典礼的时候给我。” “我知道了,谢谢老师。”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看着班主任发来的材料清单,许渺陷入了回忆。 直到看见夜幕下的茶餐厅亮起了招牌,她才想起来,这些材料好像是放在洋楼了。 52.占有(结局) 回家后,许渺拨打了顾万羁的电话,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起初她以为他只是不清楚考试是今天结束,又拨打了几次,情况却还是照旧。 见电话始终没有打通,许渺心底有些许不安。 许文朔为了庆祝女儿毕业,第二天特地带许渺去了饭店。席间她一直在查看手机,仍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联系不到顾万羁,也没有洋楼的钥匙,她只好硬着头皮先过去看看。于是用完餐后,许渺借着去朋友家玩的理由独自打车去了洋楼。 下了车,在车道上看见了那辆熟悉的轿车,她总算感到安心。 还没等她走上台阶,便看到了阳台上的那个男人。 顾万羁靠在花簇旁,悠悠地提醒:“门没关。” 许渺推开大门,心底的怒气混着委屈一起送了出来:“为什么不接电话?” “不是说不要我打扰你吗?” “但是昨天考试已经结束了。” 顾万羁挑眉道:“哦…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可以每时每刻地打扰你了,是吗?” “没有,我不是这个…” 他打断了她的话,从楼梯上慢慢走了下来:“看你和朋友玩得挺开心的,没想到还记挂着我。特地和爸爸说是去找朋友,结果是来找我了。” 最后站在她的面前,得意地落下目光:“重色轻友的小朋友。” 原来他不仅不接电话,还一直在暗处监视自己。 见状,许渺下意识反驳:“我才没有重色轻友,我是来拿材料的。” “什么材料?” “这些——你还记得放在哪里了吗?” 她伸出手将清单展示给了顾万羁,后者双眼微眯,手指在屏幕上滑了几下。 他皱着眉头回忆了片刻:“在书房。” 许渺三步并作两步走地进了书房,在书柜上翻找了几下,背后响起了男人闷闷的声音。 “抽屉里。” 见她头也不抬地往办公桌走去,顾万羁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真是来找材料的。 许渺拉开抽屉,只见里面放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文件夹里完好地保存了所有关于她的资料。 除此之外,还有一迭照片。 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检查,耳边响起了清脆的声音。许渺抬头一看,办公桌上多了一串钥匙和一个红色的本子。 “这栋房子,以后就是你的了。”顾万羁靠在桌边解释道,随后又补了一句,“毕业快乐。” 虽然还生着气,气他不接自己电话,还悠然自得地看着自己着急的样子,但收了礼物,许渺还是礼貌地回了一句谢谢。 她将需要的资料取了出来,随后又将文件夹放回了抽屉里。离开书房时,正好对上了顾万羁的视线。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个酒杯:“准备了酒,庆祝一下我们的渺渺终于毕业了。” “可是我不喜欢喝酒。” “过来陪我。”他拍了拍腿。 “…哦。” 于是她慢慢走到了沙发边,熟练地爬到了他的身上。 顾万羁先是喝了一口,随后含住了许渺的双唇。 他是没强迫她喝下,但每一次接吻都会偷偷灌一点酒精进来。 她当然知道他在做什么,但不想让酒洒了落在衣服和沙发上,所以还是老实地接受了亲吻。 她记不清他们到底亲了多少次,但的确感觉身体开始轻飘飘了起来。 顾万羁喝的酒更多,后来直接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休息。见他闭上了双眼,许渺忍不住凑得更近。 男人的呼吸很平稳,脸颊有些发烫,长而密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正当她盯得有些入神,对方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扶我去床上。” 双脚刚落地,许渺便感受到了男人的重量。 她揽着顾万羁的手臂往床边扶去,他的身体很沉,个头也大,移动的时候虽然没有完全靠在她身上,但她还是感觉有些吃力。 膝盖碰到床边,他拉着她一起躺到了床上,整个身体沉沉地撞在她身上,压得她一点也动弹不了。 许渺感觉顾万羁那处顶得她有些难受,一点点分开双腿,让性器挤了进来。 她拍拍他的肩膀小声催促道:“顾先生,快起来。” 他含糊着应了一声:“喝醉了,动不了。”耍赖一般继续压在她的身上。 无奈之下她提醒道:“顾先生,喝醉了是硬不起来的。” “那为什么我硬了?” “因为你在说……” 谎。 下一秒,柔软的嘴唇被封住,浓郁的酒气涌了进来。他脱下裤子,方才夹在她两腿间的性器直勾勾地顶上了她的裙摆,压出层层褶皱。 他说:“乖宝真聪明,一下子就识破了。” 炽热的呼吸落在脊背上,许渺却动弹不得。粗长的阴茎在穴口磨了几下,脖颈处的吻愈发绵密,连周围的空气都滚烫起来。 嫩穴吞下了龟头,一下将半根都吮了进去。 “明明就很想我…还装作不在意吗…小穴绞得那么紧,其实很想吃肉棒吧?” 他用大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臀部,哑着嗓子质问:“乖宝,老老实实回答我,有没有想我?” 或许是荷尔蒙作祟,也或许是环境使然。她趴在床上含糊着承认了:“想…想顾先生了…” 有了这个回复,顾万羁也不再收敛,粗壮的手臂撑在床上,下身用力地抽送起来。 “哈啊……”乳团压着床单来回翻滚,奶头被磨得发痒,呼出来的气都带着几分骚热。 这段时间她也就那一次用玩具开了荤,体内再次插进了凶悍的性器,感觉小腹几乎要被贯穿。 “嗯…哈……不行…肚子不舒服…” 顾万羁费力拔出了阴茎,将身下的少女拨弄了过来,抓着她的脚腕分开双腿。 小穴还在微微颤抖,粉色的嫩肉上挂满了透明的液体。他实在想继续按着她抽插,但还是耐着性子哄道:“太久没进去了,不用紧张。” 然后含住了她的穴瓣吮吸起来。由轻到重,由疏到密,几乎每一下都让许渺忍不住绷紧了脚尖。 “不…太用力了…会喷出来的…啊——” 伴随着短促的尖叫声,一股透明的液体喷在了床单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味。 “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他连嘴都没擦,直接将肉棒顶了进去。硕大的龟头顺着湿热的体液顶开层层嫩肉,凶猛的力道顶得她乳团尽绽,上下一晃一晃。 顾万羁看得浑身燥热,干脆用手抓住了那对浑圆的奶子。 狭窄的甬道一遍遍描摹着粗长的形状,许渺颤抖着双腿,忍不住抓紧了顾万羁的手腕,指甲深深嵌入。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感并没有让他停下抽送的节奏,反而腾出一只手驾着她的双腿往更深处送去。几次在空中都顶到了最深处,原本绵软的呜咽声都变得尖锐起来。 浓稠的精液一下灌满了乳胶套,他终于放慢了动作。 “这么久没做…乖宝是不是要好好奖励我?” 趁她还匍匐在床上换气的间隙,他又拆了一盒避孕套。 “猜猜我们今天能用掉几个?” “五…” 再来几次她真的要顶不住了。 他趴到了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子压得笔直,鼻尖顺势凑到了耳旁轻声耳语:“猜错了。” “啊——” 房间里回荡着少女高亢的呻吟,他并起她的双腿往上抬,下身不断挺进,劲瘦的腰腹绷出了清晰的线条。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浑身上下都黏黏糊糊,嘴巴也干得不行,穴水几乎染湿了每一块床单。 用过的避孕套堆在地板各处,里面还带着浓稠的精液。 眼皮沉沉的,她几乎要合上双眼,视线里男人又拆了一个包装。 今天不会要交代在这里吧…她才刚毕业,还有那么光明的未来。 正当许渺陷入模糊时,顾万羁终于停下了动作。 “乖宝?” 见她没什么回应,顾万羁抱着许渺下了床往餐厅走去。两人的下半身还缠绵着,走起路来大腿间仍有透明的爱液流下。 他将水杯递到了她的嘴边:“嘴巴张开,喝水。” 许渺微微张开双唇,干涸的喉咙终于有了清泉的滋润。 “好困,头好疼…” 放下水杯后,他带着她去了另一间卧室。轻轻一放,身体蜷进了柔软的被窝,床单上还有着淡淡的清香。 他将性器缓缓抽出,又抽了几张湿巾轻轻擦拭了她颤抖的嫩肉。 “睡吧乖宝,我就在这里陪你。” “好……” 再次醒来时,许渺收到了父亲的消息,她实在懒得解释,索性又称自己要在朋友家住几天。 而在“朋友”家住着的几天,顾万羁几乎没让她双脚着过地。无论是吃饭,还是洗澡,都是由他抱过去的,问起来就说怕乖宝又晕过去。 许渺在心底嘀咕着那就不要做那么狠,真当她也不要命了。 午后的阳光翩然落下,顾万羁侧躺在床上,手指划过白净光滑的脸庞。 他突然意识到她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张白纸,更不是什么商品。这具淋满了他欲望的身体,早就长成了他最爱的模样。 顺从也好,顶嘴也罢,光是在身边待着就已经让他感到幸福了。 他一定,一定不能失去她。 纤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白而薄的眼皮下露出了漆黑的瞳仁,随后张开的是柔软的双唇:“顾先生…” “渺渺,其实你很爱我吧?” 刚睡醒意识还有些迷糊,听顾万羁这么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许渺也不知道该怎么招架,怔怔地看着他闷声问道:“顾先生想要什么回答?” “你真心的回答。” “我…” 她想说,我爱上的人好像是个坏蛋。 他固执又自大,明明大她那么多岁,有时候却比她还顽劣,连同喜欢他的自己都厌恶了起来。 他好像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可她也不会因为这点就真正恨上他。 一个不会爱,一个不懂恨。 真够讽刺。 许渺感觉胸口闷闷的,千万种情绪却只能化为一句:“顾先生,我感觉好累…” 他用手挽起她耳边的发丝,低沉着声音念道:“我可以照顾你,可以送你去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城市发展,可以为你安排好未来的一切。” “爱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换一种方式。” “想做什么都好,只要留在我身边。” 顾万羁意识到自己或许是又喝醉了,才会说这么多肉麻的话。 “我…” 许渺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泪先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此时心底翻滚的到底是感动还是酸涩,也不知道自己靠近他时,加快的心跳到底因为爱还是怕。脑海中还盘旋着那些动情的话语,她唯一知道的一点是,自己从来没想过要离开这个男人。 细密的泪滴连成串,滚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他伸出掌心,轻轻接住了她的泪:“渺渺,哭到我手上。” “从今天起,我会全心全意地爱你。” “爱你的身体,爱你的情绪还有想法,用你能接受的方式,爱你犯下的每一个错。” “但是你要答应,不能再离开我。” “好吗?” 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此刻正与他对视,顾万羁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那么快。 直到面前的少女微微点头,轻声说了一个好。 他知道自己终于可以顺理成章地,彻底占有她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