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H)》 1.左侧 “你坚持过最久的叁件事情,是什么?” 面对蒋夏抛来的问题,沉姝曼言简意赅:“活着、单身……暗恋。” 闻言,对面身穿火红色性感吊带鳞片裙的程彤,八卦地扬高了声:“咦~铁树开花!我家小曼曼暗恋谁啊?暗恋多久了?嗯~” 沉姝曼小脸发烫,心脏随着酒吧劲爆的dj音乐,铿锵有力地跳动。 但不管怎么跳,心都是偏的。 偏向左侧,左侧是他。 隔着半米宽的过道,她们这桌的左边,是坐了六个男男女女的卡座。 她的心上人就坐在距她一臂之遥的地方,可望,却不可即。 因为他的存在,她今晚的坐姿并不如以往端正,她总会不自觉地右手支颐,正面偏左。 她心不在焉地同蒋夏和程彤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大部分心思,都用在偷瞄那个清贵优雅的男人上—— 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因他昂藏七尺、风姿潇洒而显得高档雅致。 他将袖子卷至肘部,露出了一截遒劲有力的小臂,骨节分明的手指懒懒地捏着几张扑克牌,手边是一杯浅蓝色的鸡尾酒。 霓虹灯闪烁,忽明忽暗中,他那张冰雕玉琢的俊美脸庞,透着几分莫敢亲近的邪痞。 “我已经回答完问题了,”沉姝曼推脱,“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我转酒瓶了?” “呿,”程彤蔫了,红唇一噘,“偏偏不说重点。” 叁个互相熟识的人玩“真心话大冒险”其实很无趣。 空酒瓶转啊转,没几轮,又晃悠悠地指向了沉姝曼。 程彤笑容暧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选真心话,就说出你的暗恋对象是谁。” 闻言,蒋夏抿唇浅笑。 她跟沉姝曼从初中认识至今,她心里藏着什么秘密,她能猜不到? 只是大智若愚,装傻充愣罢了。 她瞟了眼斜对角坐着的男人—— 那人正气定神闲地打出手中最后几张牌,双手一摊,笑容邪佞,一双迷离醉人的桃花眼挑衅地看着另外五人嗷嗷大叫。 他们那一处的喧闹,和她们这一处的寂静,形成鲜明对比。 气氛紧张而微妙。 沉姝曼咬着下唇,努力控制自己不往他那儿瞧,“大冒险呢?” “大冒险?”程彤乐了,她用眼神疯狂示意,“看到你旁边那个帅哥没?” 沉姝曼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她口中的帅哥,即使只是双手环胸,无所事事地静坐着,都能凭借超群绝伦的不凡气质,瞬间夺人眼球。 程彤是前两年进宿明大学法学院读研的。 彼时,他年仅22岁,已经拿到医学博士学位,去宿大附属华恩医院工作了。 她不知晓他这号风云人物,很正常。 “叫他帮你把这杯酒喝掉。”程彤指了指沉姝曼手边的酒杯。 这杯酒,沉姝曼只小小抿了一口,量几乎没变过,但是,“这样不好吧?” “那就真心话!”程彤笃定她这个有轻微恐男症、极易害羞的家伙不敢搭讪。 沉姝曼犹豫不决,一个深呼吸后,她顶着程彤和蒋夏惊愕的目光,端起酒杯,起身,走到他身旁。 暗恋他的第十七年,她终于找到了第二次和他搭话的借口。 他们那一桌的人,见她走来,均是诧异。 几个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欲望蠢蠢欲动。 唯独他,老神在在地看她,像是在看普通的一朵云、一棵树、一尾鱼。 她紧张,酒杯的寒凉水汽和掌心的汗渍混在一起,害她有些拿不住。 他挑眉,等她说话。 “可以帮我喝掉这杯酒么?”她怯怯道。 dj音乐嘈杂聒噪,连她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更遑论他了。 他微微蹙眉。 沉姝曼一急,俯下身子,凑近他,分贝高了点:“危时学长,我刚刚玩游戏输了,可以帮我喝酒么?” 她穿了件优雅复古的方领束腰连衣裙,俯身时,胀鼓鼓的傲人雪乳与胸前的布料相对抗,似要冲破束缚蹦出来。 若是放在以往,她会刻意用手遮挡。但现在在他面前,她宛若一只极力向异性展现魅力的开屏孔雀。 他随意扫了一眼,眸色一暗。 他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接过她手中的酒杯,不经意地轻轻一晃,竟甩出几滴酒液,溅到她胸口上。 湿湿凉凉,没入乳沟,吓得她赶紧捂胸。 恍惚听到他在道歉——用堪称戏谑的口吻。 他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液,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滑动。 她鬼迷心窍般,痴痴看着,忘了回神。 直到他将酒杯还她。手指与手指相碰,一簇电流自指尖传开,她心尖儿一颤,囚禁多年的情愫差点按捺不住,喷涌而出。 她的手在抖。 他许是察觉到了,大掌托着她的小手,帮她端稳酒杯。 肌肤细腻的手背,感觉到他指尖的微凉和湿润,惹得她心脏怦怦直跳,差点尖叫出声。 在他收回手的刹那,浓浓的失落感涌上心头,她暗自叹惋:太快了。 她还想在他身旁多待一会儿,可惜找不到理由。 她道谢后,转身想走,垂在身侧的纤细皓腕,忽然被人一把拽住。 —————— 新书求珍珠和收藏呀~(???????)? 2.暧昧 她回头一看。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眼角眉梢隐隐泄出轻佻邪气,嘴角上扬。 他偷偷冲她勾了勾手指。 她一怔,面红耳热,心中窃喜,表面却艰难地维持着端庄矜持,捂着胸口,再次俯身。 他贴上她的耳畔,微凉的薄唇若有似无地蹭到了她的耳垂。开口,嗓音低沉富有磁性:“你朋友还真是善良,对你手下留情。” “什么?”她没听明白,只觉得耳朵酥麻,骨头都软了。 “呵,”他轻笑,呼出的气息,如蚂蚁般轻轻咬啮着她的鼓膜,“我刚刚输了游戏,他们竟让我向女生索要内裤。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过分?” 一句看似要她帮忙讨回公道的话,因为“内裤”二字,而显得暧昧旖旎。 沉姝曼“腾”地一下,脸彻底红透,饶是五彩斑斓的灯光,都盖不住她的羞涩。 他一句话勾得她心痒痒的。在她大脑做出反应前,他松手,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痞样——好像他刚刚什么都没说过般。 沉姝曼微微蹙眉,魂不守舍地回了座位。 “到底是怎样的暗恋对象,让你这么守口如瓶啊?”程彤追问。 “……我已经大冒险了。”她才不说呢。 “好吧……”程彤撇撇嘴。 话锋一转,对她挤眉弄眼道:“诶,我还以为他很难勾搭呢,想不到,英雄难过美人关,嘻……小曼曼,忘掉你那个不靠谱的暗恋吧。你觉得那男的怎样?你俩要能凑一块儿,俊男靓女,很养眼啊。” 沉姝曼嗫嚅着唇瓣,半个字都挤不出来,索性给自己倒了杯果酒,浅尝一口。 酒香弥漫,冰凉的酒液沁入身体。她定了定心神,思索半晌,沉重道:“我去上个厕所。” 约莫过了十分钟,沉姝曼才夹紧屁股,踩着小碎步,扭扭捏捏地走了回来。 她一手压着及膝裙摆,一手攥紧手中的东西,在途经危时身侧时,她悄然碰了碰他的肩膀。 危时不明所以地仰头看她,只见她眼神飘忽,朱唇抿紧,偷偷摸摸地将某样物什塞进他手里。 感受到那团布料的柔软温热,他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还想揪着她说点什么。 可她早已落荒而逃,就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握紧了她的纯棉内裤,哑然失笑。 “你刚刚给了他什么?”蒋夏问她,眼睁睁看着他将那东西悄悄藏入裤兜。 “没什么。”沉姝曼佯装淡定,说话像嘴里含着东西般,含糊不清。 隔壁突然哄笑起来,她不敢扭头,怕看到自己的内裤被他抓在手里,展现在众人面前。 那太羞耻了,与她一贯正经矜持的形象不符。 下体少了内裤的遮挡,仅剩一层薄薄的肤色安全裤兜着,她感到坐立难安。 在酒吧这种声色犬马的娱乐场所,多的是来猎艳的人。 人来人往,她害怕有人发现她的异样—— 印满繁复图案的姜黄色伞状裙摆下,轻薄的安全裤紧贴肌肤,色气地勾勒出私处的轮廓。 她走路时,安全裤的中线不小心卡进了肉缝里,磋磨敏感的私处,又疼又麻的怪异感觉,叫她心慌意乱。 羞人答答的私花,不知怎的,竟渗出水来,洇湿了布料。 手机震了震,沉姝曼忍着身体的不适,拿起一看。 一个名为“防脱发研究院”的叁人小群里,程彤发来一连串手机号码。 “什么啊?”沉姝曼问她。 程彤抛了个媚眼,神采飞扬,“姐帮你把人家的手机号要来了……除了他,另外几个小哥哥的也有。撒大网,才能钓大鱼,懂?” “懂,海王嘛~”沉姝曼说得轻飘飘的,其实心里酸得要命。 —————— 卑微作者在线求珠?(????w????)? 5.Kissmequick 她咭咭聒聒了好长一段话,却只得到他态度冷淡的一声“嗯”。 沉姝曼抿了抿唇,忐忑紧张。 明明天天幻想着和他攀谈的情景,这会儿却搜肠刮肚,怎么也想不出话题来。 “好在人没事……出门在外,注意安全。”他叮嘱道,却没回头。 她喜出望外,连连点头,猛然发现他看不到,她柔柔地应了一声。 万籁俱静,他安步当车,她亦步亦趋,中间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惬意地跟随着他的步伐,嘴角疯狂上扬,感觉空气中好似飘起了一个个粉红泡泡。 他忽然止步,转身面向她。 她傻愣愣地一头撞进他怀里,反应过来后,连忙后退两步,慌里慌张地道歉。 “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他反问,低音炮般的磁性男嗓饱含笑意。 经他提醒,她才留意到自己右手边有一颗人高的巨石。埋藏在草丛的灯光,照亮了巨石上用行书书写的“佩兰苑”叁个大字。 这么快就到家了? 她怅然若失。 今晚,是她离他最近的一次。 她舍不得就这么结束。 灵光一闪,她扬起那张美艳绝伦的小脸,娇声问他:“你知道你喝的那杯酒,叫什么吗?” 她目光如炬地锁定他,心里跳跃着一丝希冀。 这是隐晦含蓄的试探。 他莞尔,悄声说道:“kiss me quick.”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缱绻低喃,随风送入她耳畔。 沉姝曼心悸,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在他微凉的唇瓣上,蜻蜓点水般印下了一个吻。 一个快得让人来不及细细品味的吻,却充斥着她压抑多年的深沉情意。 她羞红了脸,吻过之后,不做停留,飞快跑进了佩兰苑。 她回到家中,父母已经睡了,偌大的房子只留了几盏小灯照明。 她走进浴室,对着镜子,盯着自己的嘴唇发呆。 她居然吻了他! 虽然只是浅浅一吻,但那是她积蓄了多年的勇气。 不知道她这样做,会不会让他感到困扰。 要是他因为这一吻,气得脸都黑了,恼她恼得不行,怎么办? 沉姝曼皱着眉头,抿紧唇瓣,忧心忡忡。 不过,这一夜过后,她怕是没什么机会和他接触了吧? 如果……没发生那件事就好了。 翌日上午十点。 刚结束校园生活没多久,法学专业硕士毕业的沉姝曼,搭乘高铁,前往松西市,正式踏入社会。 五年后—— 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了。 沉姝曼甫一推开ktv包厢门,便听到程彤手握话筒,大喊:“掌声有请全国最美女法官,沉!姝!曼!” 话音刚落,掌声雷动,包厢里喝得七荤八素的男男女女一齐振臂高呼,胜似追星现场。 沉姝曼被这阵仗吓了一跳,拎着包的右手一紧,僵愣在原地。 空调冷气和娱乐场所的特殊气味扑面而来,她觉得刺鼻恶心,下意识皱了皱眉,一双水光潋滟的狐狸眼匆匆扫了眼乌烟瘴气的包厢—— 动感十足的旋转七彩灯,伴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闪烁。 一张偌大的玻璃茶几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和小吃,仅有的两个烟灰缸已堆成了两座小山。 一组红黑色的u形皮质沙发上,东倒西歪地坐了八个人,两女六男。 大家显然喝了不少,倾倒的空酒瓶左右滚动,残存的酒液淌过桌面,“嘀嗒嘀嗒”坠落。 程彤踉踉跄跄地朝沉姝曼走来,高跟鞋踩得地板“噔噔”响。 她拉拽着她手腕,带她走进包厢,手指在她眼前一阵虚晃,不知指向谁。 “小曼曼,姐知道你今天回来,特地给你找了几个帅哥,你慢慢挑,看上哪个,打包带走!” 她喝了不少,胡言乱语。 沉姝曼轻笑,凑到她耳边道:“程彤,你这是在鼓励我叫鸭?” “呸!”程彤啐了一声,脸颊红扑扑的。 “什么鸭?都是正儿八经的黄金单身汉!咱这叁个集美里,就你还单着。” 正儿八经的黄金单身汉,哪会在ktv喝得烂醉如泥地和别人相亲? 沉姝曼正想回怼她。然,余光蓦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不由愣住。 —————— 本来本文的第一章是直接从五年后开始的……可我因为喜欢那杯鸡尾酒的名字,就换了个开头hhhhh 6.勃起 那个男人好似与世隔绝般,坐在沙发左侧,自顾自地喝着闷酒。 一件略微起皱的白衬衫,隐约勾勒出他上身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他端着酒杯,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酒杯表面附着一层冷气,凝结成一颗颗水珠,顺着他的指尖悄然滑落。 他看着杯中清亮澄净的酒液,正要凑到嘴边,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陡然掀起上眼睑,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眸,刹那撞上了她灼热的视线。 沉姝曼呼吸一窒,全身血液瞬间凝滞,这才惊觉—— 时隔五年,再次见到那张叫她朝思暮想的俊容,她仍是无法保持从容淡定。 男人眯了眯眼,眼底滑过一抹算计,佐以她的目光,一口饮尽杯中残存的酒液。 浓郁的麦芽香气在口鼻弥漫,浓烈辛辣过后,是醇厚温驯的口感。 沉姝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滑动,最终,稍稍停顿。 他放下酒杯,置于茶几,深邃星眸由始至终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 程彤见状,跟沉姝曼咬耳朵:“他叫危时,专门开人脑子的,单身可撩。” “开人脑子”四字叫人毛骨悚然。 他是神经外科的医生! 沉姝曼刚要纠正她,嘴还没张开,就被她猛推了一把,害她一个趔趄,跌进了他怀里。 猝不及防,两人均是没反应过来。 她半个屁股坐在他腿上,双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摸到了他跳动的心脏。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她紧张得忘了呼吸,心脏超负荷悸动,让她产生了一种濒临猝死的错觉。 隔着层层布料,不知为何,和他相贴的肌肤却是那般滚烫。 她感觉自己像是坐在火堆上,烟熏火燎,烧得她面红耳热。 危时单身的事,她是知道的。 叁年前,他在高铁上紧急救助了一名客人,结果不小心被人拍成视频,传到了网上,一度成了网络热门人物。 有人去医院偷拍他,还有记者上门采访。 因为他年轻有为还单身,身高腿长颜值高,一件白大褂穿在身上自带鼓风机效果,所以立马吸引了一大批粉丝。 弹幕、超话等的内容不外乎—— “大十岁不是问题,我爱你就行。” “老公我可以——” “他好帅,我好爱。” …… 自此之后,他的婚恋状况,成了粉丝们的头等大事。 嗯……于她而言,一直都是头等大事。 既然他们是单身男女,那她,还有机会吧? 她无措地仰头看他,发现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涌动着复杂莫测的光彩。 他在打量她,看得很仔细,像是在确认什么。 目光顺着她纤细的天鹅颈看下去—— 她今天穿了件半袖的杏色蕾丝连衣裙,合身的裁剪衬出曼妙婀娜的身体曲线。 内敛的双臂,夹得两团傲人雪乳拥挤着,似要涌出v形领口。 他收敛了目光,大脑却闪过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滚烫的情欲随着酒精在体内流窜,他昏了头,热得扯了扯领口,又解开了一粒纽扣,隐隐约约露出性感的胸膛中缝。 感觉到有一陀凸起正抵着她的大腿,沉姝曼起初不甚在意。 直到发现那棍状物越来越明显,她不由好奇地往下睨了眼。 他的西裤不知何时支起了一顶小帐篷,裤裆里的巨兽高昂膨胀,像要冲破阻碍,暴露在外。 她的心咯噔一跳,慌了神。 见她傻愣愣地盯着他隆起的裆部,危时觉得好笑:“多大的人了,第一次见男人勃起?” 他的调笑叫她羞窘。 —————— 害,写两人的小互动,写得我差点忘了这是po18 7.再摸下去,可就忍不了了 活了二十八年,她自然是知道男女之事的,但她的知识理论,仅来源于学校教育。 她从小就生得美艳,一双狐狸眼妩媚勾人,右眼眼角还有一颗漂亮的泪痣,无论老少,总有人调侃她是“小狐狸精”。 进入青春期,身体开始发育。 她遗传了黎女士的沙漏型身材,胸部发育得特别好,是以没少被男孩子戏称为“奶牛”“波霸”“大胸妹”。 还有女孩子袭胸,对她说——“你的胸好软,好好摸”“你到底是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好羡慕”“男生就喜欢胸大的”…… 那些人越是调侃、诋毁她,她越是封闭自己,维持端庄矜持、遗世独立的表象,宛如老修女。 以致于她从未好奇过男女间的床帏之事,熟知她性格的人,也不会同她深入探讨。 作为一个母胎solo的处女,她真的是第一次见男人在她眼下勃起。 而且,还是她暗恋多年的男人。 他低下头,贴着她的侧脸,邪恶地朝她耳朵吹气,“看得这么入迷,不会,还想摸摸看吧?” 温热的气息,似轻飘飘的羽毛搔挠着她的耳朵,她痒得缩了缩脖子,一股邪火在体内燃起。 她的确好奇,很想摸摸看,只是……“可以吗?” “嗯?”他没听清,却见她羞怯地东张西望,小手偷偷摸摸地覆上了他的裆部,抚摸那根渐渐粗硬的大肉棍。 包厢很暗,大家也喝得醉醺醺的。 应该没人会注意到,她像个变态般,在偷摸男人的私处吧? 她羞得不行,却又不受控制地感到兴奋,心如擂鼓,“咚咚”作响,就连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都无法掩盖。 他的西裤垂感好,手感润滑。 她怯懦地用指尖抚着那团隆起,不敢摸得太大力,只是若有似无地碰触着,一下又一下,叫他不大爽快,蹙起了眉头。 两人近在咫尺,他的鼻息吹过她的脸颊,粗重,灼热,让她心慌慌。 他没开口制止她,这让她胆子渐渐大了一点。 她好奇地捏了捏不断发硬的棒身,又顺着棒身摸到了顶部圆硕的菇头。 暗忖:男人这玩意,都这么粗大的么?能塞得进……那个地方? “嗯……”他喉咙轻颤,发出一声隐忍粗喘,像是一头被人撸舒服了的兽,“再摸下去,我可就忍不了了。” 忍不了什么? 她愣了两秒,似吃了薄荷糖般,清凉感蹿上了大脑,如梦初醒。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放浪形骸之事后,她像被烫着了般立马缩手,屁股一挪,战战兢兢地坐在他身旁。 “对不起……”她喃喃道,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痛骂自己怎么能做出这么下流猥琐的事。 涨得发疼的肉茎失去了抚慰,他皱着眉,瞧了她一眼。 她低低垂着头,局促不安地端坐在他旁边,中间隔了十几公分。 白光一闪,他看清了她红彤彤的脸颊,就连她的耳朵、脖子都布满了红霞。 这家伙…… 他摇头轻笑,有些无奈。 沉姝曼十指纠缠,待到心火冷却下来,她取了一个干净的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冰啤酒。 啤酒涌起白沫,占了大半杯。 她一个不常喝酒的人,匆匆抿了一口,当即被酒精冲了一下,不由赶紧放下。 —————— 怎样的求珠姿势,比较有用呢? 10.热 这是她第二次色胆包天——她居然把醉醺醺的危时,拐到了酒店。 在前台登记时,她心虚地从他裤兜里摸出了钱包,掏出他的身份证递给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不疑有他,手脚麻利地帮两人开了一间房,把房卡和身份证递给她。 她收好东西,带他跌跌撞撞地走进电梯。 一进了房间,她就把他甩到了铺着白色床单的双人床上。 “累死了……”她小声吐槽,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哼~”危时不适地呻吟一声,扯开衬衫纽扣,顿时露出了一大片肌肤。 她睨了一眼,被他一身健硕的肌肉迷了眼。 他的胸肌恰到好处,饱满却不夸张。块垒分明的腹肌均匀对称,肉眼可见的结实健壮。 白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半遮半掩,更添诱惑。 沉姝曼羞赧地红了脸,没想到只看了个上身,她就血脉偾张,浑身发热。 至于他下身…… 她咬了咬唇,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他阴茎勃起时,那软中带硬的手感。 她双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心乱如麻。 她只是想找机会延长和他相处的时间而已,怎么能像个淫魔般,色眯眯地盯着他的肉体看呢? 其实啊,只要能看到他,她就心满意足了。 这么想着,她放下手,趴在床边,痴迷地看他。 他睡得并不安稳,一直在拉扯衣服,嘴里嘟囔着:“热……” “热吗?”沉姝曼抬眼瞧了眼空调。 25c,她觉得不热啊,温度刚刚好。 不等她去拿空调遥控器,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手脚并用地褪下了所有衣服,只剩一条黑色四角内裤遮蔽胀鼓鼓的重点部位。 “唔!”她转身乍一看到,吓得瞪大了眼睛,立马捂住自己的口鼻,怕自己惊叫出声。 喜欢了很多年的男人,突然主动在自己面前,几乎脱了个精光,这是种怎样的体验? 虽然很害羞,但她也是真的很兴奋。 她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像个痴汉般看直了眼,呆呆傻傻的,就差没形象地流口水了。 “不行……”她猛地甩头,稍微冷静了点,一步上前,掀开被子就想盖在他身上。 然,她的手僵在半空。 这种福利画面,估计这辈子,只有今晚能见到了,她可以贪心地多看两眼么? 她纠结了一秒,最终,放下被子,伏在他上空,一动不动地静静看他。 天地在这一瞬沉寂,时光温柔而缓慢地流淌,如梦似幻。 危时微微皱起眉头,俊脸浮现出几分不耐,兴许是在做噩梦。 她心疼地伸手抚平他的眉,动作轻柔,害怕惊醒他。 她俯低了身子,两人靠得越来越近。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唇,恍惚想起他唇瓣的触感。 柔软、温润,像是在亲吻一块捂暖了的果冻。 “嗯……”男人一声细微的梦呓,拉回了她的深思。 她如梦初醒,没想到自己居然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她不会接吻,只是唇与唇简单地贴在一起。 他呼出的灼热鼻息与她纠缠、交织。 她嗅到了他身上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耳畔“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辨不出是她的,还是他的。 “危时……”她轻声唤他,胸部不知何时压到了他的胸膛,隔着层层布料,她都能想象到他肌肉的坚硬,压得她胸部都变形了。 他觉得热,她亦然,额头渐渐凝出了一层细密密的薄汗,连她身上的裙子都沾了湿意。 12.破处(下,po18h.vip) 伞状龟头,似钻头般,一点点艰难地钻入紧窄的花穴。 起先只是些许不适,不知怎的,尖利的锐痛感猛地袭来,迅速扩散至整个下腹,她大脑轰然炸裂,一脸不可置信,顷刻泪如泉涌。 不是说“销魂蚀骨魄散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为什么她感觉下体痛得要死?! 像是被人硬生生凿开了一个孔; 又像是身体被人劈成了两半,而且还不是爽利的手起刀落,而是用钝刀一点一点地割裂,割得她痛不欲生。 沉姝曼急了,不敢乱动,晓得了骑虎难下的难处。 捂嘴的手攥紧成拳,她咬着食指的中节指骨,怕自己忍不住嚎啕大哭。 不曾进过异物的处女穴不够湿润,只分泌出丝丝缕缕的一点粘液。此时艰涩地吞下了一根尺寸严重不符的粗大肉茎,硬是磨出了一点血迹充作润滑。 但这仍然不够,她的下体火辣辣地刺痛着,叫她那些飞蛾扑火般的诚挚情愫瞬间化为乌有。 她缓了两分钟,感觉稍微缓和了一点,便硬着头皮,扭着屁股,吞下剩余的棒身。 好不容易才捅到了底,她感觉自己像是历了一场大劫,面色苍白、胸口窒闷、头晕目眩,整个人几乎要虚脱了。 他依旧在酣睡,对她所做之事,全然不知。 “危时……”她呢喃细语,不管是眼睛,还是心里,都只塞得下他一人的身影。 她和他,合为一体了。 尽管身体疼痛难忍,尽管手段令人不耻,但她心里却是极开心快活的。 他是第一个彻底占据她身心的男人。 她俯身贴近他,吐气如兰,声音轻悄而软绵:“危时……至少这一夜,你是我的。”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小手撑着他的腹部,上下耸动起来。 她没脱胸罩,饱满浑圆的乳房随她的动作颠簸,胸罩底部的钢圈摩擦着她的肌肤,勒得她胸闷气短。 然,更难以忍受的是锐痛不断的下体。 粗大阴茎在狭小阴道抽插的感觉,就像是被粗糙硬物狠厉地刮擦着一层细嫩皮肉,疼得她涕泪涟涟。 寂静中传开了奇异的怪响,伴着她委屈的低声呜咽。 抽插了几个回合,私处的疼痛仍不见好转。 她突然感到茫然,不解为何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做爱不应该是件幸福愉悦的事吗?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在疼? 尤其是心脏,酸涩胀痛,叫人难以忍受。 做不下去了。 她懊恼地擦掉满脸的泪水,缓缓起身,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 她始终不好意思看他裸体,赶紧扯来被子,帮他盖上。 然后,步履维艰地挪去厕所,蹲坐在马桶上,清理下体。 许是酒店的纸巾比较粗糙,只是轻轻在小阴唇擦拭一下,都让她疼得蹙眉。 纸巾沾上了湿黏的、带有猩红血丝的液体——她的私处出血了。 “呜~”她咬紧下唇,恨自己为什么不坚守道德、洁身自好,结果把自己搞得那么难受。 她在厕所蹲了近半个小时,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用冷水浇了浇脸,想洗去眼睛的红肿,可惜是徒劳。 见床上的男人睡得尚好,她手忙脚乱地穿好内裤和安全裤,拎着手提包,离开了酒店。 —————— 女主的技术不行o(︶︿︶)o 但我提前加更了,能求到珍珠吗? 点击“评分”就可以给人家投珠珠了呀(?????) 13.送命题 回到家后,沉姝曼匆匆洗了个澡,便上床睡了。 一觉睡到次日早上七点半,她的生物钟催促她准时醒来。 她在房间配套的洗漱间里刷了牙,出了房门。 穿过一小段走廊,一眼就看到沉先生和黎女士霸占了厨房,忙着做早餐。 “爸~妈~”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坐在了饭厅的餐桌旁。 可能真是她昨天太勉强自己了,直到现在都感觉下体还有点撕裂般的疼痛。 她不适地抚了抚闷痛的小腹,那副样子落在黎纾眼里,像极了痛经。 “要不要给你煮点红糖姜水?” “啊?”她回头看了黎纾一眼,“我没来啊。” “那你摸肚子干嘛?要不是知道你没男人,我还以为你怀孕呢。”黎纾瞥了她一眼,将叁文治端上餐桌。 “怀孕?”沉姝曼陷入了沉思。 她昨晚跟危时做的时候,忘了戴套……她也没想着吃避孕药…… 这样,会怀孕吗? 要是有了孩子怎么办? 她要告诉他吗? 要是告诉他了,他会不会让她打掉? 那她舍得打掉吗? 一大堆疑问从她的小脑袋瓜里蹦出来,她感到头痛欲裂,这次不捂小腹了,改揉太阳穴。 “你们起得好早。”沉姝曼说着,抿了一口沉先生送来的咖啡,齿颊留香。 “习惯了。”沉宥回答,见她顶着两个黑眼圈,调侃道,“会展中心这段时间在搞漫展,你打算去cos国宝?” “……爸,有你这么损我的吗?”她瘪嘴,“黎女士,看看你老公!” “我老公怎么了?”风韵犹存的黎纾,上下打量着沉宥,给他比了个心,“我老公还是一如既往的帅~” “……”沉姝曼闭嘴,为什么她一大清早就吃狗粮? 吃过早餐后,沉姝曼慵懒地窝在沙发上,看自己一直想看,却没时间看的电影。 她还有几天才去上班,难得可以赖在家里休息,过得还挺惬意。 然,过了没两个小时,可能是黎女士亲制的叁文治产品质量不过关,她腹部一阵翻江倒海,唬她赶紧跑去厕所。 她还在排遗呢,忽然听到有人在揿门铃。 接着,隐约传来黎女士的声音:“你是?” “您好,请问沉姝曼在吗?我昨晚不小心把钱包落她那儿了,特地过来找她的” 一道男声如林籁泉韵在远处响起,沉姝曼大脑宕机了一秒,呼吸凝滞。 “你是小曼的……朋友?” “经过昨晚的相处……我跟她的关系,可能比较复杂。” “哦?”黎女士显然来了兴致。 沉姝曼又急又慌,速战速决,跑出厕所。 “朋友!”她大嚷一声,湿凉的小手在干燥的睡衣上蹭了几下,留下一滩水渍。 “只是朋友!”在黎女士面前站定后,她再次强调。 黎纾挑了挑眉,俨然不信。 沉姝曼吞了吞唾沫,回看危时一眼,做贼心虚,怂了:“我等下就把钱包给你。” “等我!”说罢,她飞快冲进房间,从手提包里翻出他的钱包。 这是她昨天开房时,不小心顺手塞进包里的,不承想他因此而找上门来。 她拿着钱包,也不管睡衣和拖鞋都还没换,当着黎女士和沉先生的面,拽着危时的手腕,就带他下了楼。 轿厢下沉,沉姝曼看着跳动的楼梯层数,问他:“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程彤说的。” “哦……”那她可真是交友不慎呢。 “喏,你的钱包。”她把钱包递给他。 危时接住钱包,打开看了一眼,东西都还在。 电梯抵达一楼,沉姝曼陪他走出这幢楼,还想着自己总算送走了这尊佛,哪知他提出想跟她聊聊。 聊?她的心咯噔一跳。他们之间能聊的,怕是昨晚的事。 她的本心是拒绝的,奈何架不住他一个凛冽的眼神。 舒意小区自诩是公园式小区,环境优美,空气清新,草木葱茏,曲径通幽。 她找了一处有树木荫蔽的木质长椅,请他坐下。 “你也坐吧,我不习惯仰着头跟别人说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沉姝曼从善如流,坐在距他叁十公分的地方。 屁股刚坐稳,冷不丁听到他开口:“昨晚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真是一道送命题。 —————— 本周有试,更新不稳定(???)? 14.强制猥亵&酒后乱性一夜情 怎么办? 除了死不认账还能怎么办?! “我听不懂。”她摸了摸鼻尖,默默转移了视线,看向一旁的小池。 波光粼粼,锦鳞游泳。 她歆羡它们的优哉游哉,不似她,如坐针毡。 “沉小姐,这件事,不是你想赖,就能赖掉的。”危时正色道。 “沉小姐”叁字,拉开两人的距离。 沉姝曼听他这正儿八经的口吻,偷瞄了他一眼。 他板着一张脸,神色格外严肃。 她鲜少见他这般模样。 在她眼里,他是那种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人,所以他总是气定神闲、漫不经心,偶尔还会给人一种吊儿郎当、放荡不羁的感觉。 一个集清冷出尘和轻佻邪痞于一身的人,突然露出这种一本正经的表情,这让她慌了。 “倘若你忘了昨晚的事,我倒不介意帮你回忆一遍。” 他娓娓道来:“昨晚我喝得酩酊大醉,意识模糊。当时,沉小姐说要送我回去。我清晰记得,搭乘出租车的时候,我说过要回家,也就是回舒意小区。” “但是,我醒来时,却是在漫星酒店。全身赤裸,阴茎上还沾着不明血迹……” 听到“阴茎”二字,沉姝曼脸颊发烫,连耳尖都红了。 他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接着沉声道:“沉小姐作为一名法官,应该知道,不管是ktv门口、酒店内部的监控录像,还是我阴茎上的血迹、这一个钱包,都能充当你强制猥亵我的证据……程彤和那名司机,同是证人。” 强制猥亵?她惶惶不安,眼皮跳了两下。 根据《刑法》,强奸罪是指违背妇女意志,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的行为。 而他们这种情况,只能算是强制猥亵,即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他人…… 他是有备而来? 她不由多看他几眼。 他依旧丰神俊朗,干净清爽,应该是洗了澡,换了衣服。 只有她,怎么洗刷,也无法涤荡对他的绮念。 “毕竟是成年人嘛,酒后乱性,一夜情,不是很正常吗?”她狡辩,气势不足,心虚得很,“我当时是真的喝多了,真的……” “程彤跟我说,是沉小姐明确表示自己没喝多,才会让你送我的。”他道。 “一夜情是两个人的事,可我当时不省人事,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他叹了口气,“因为顾虑到你是程彤的朋友,而且身份特殊,所以我才没有立马报警。” 说到这儿,他睨了她一眼,“如果沉小姐不愿意私了的话,我现在也可以报警……” “别!别报警!”她紧张地瞪着他,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她估计没脸活下去了。 “说实话……我很抱歉对你做了这么罪不可恕的事,但我当时真的是……一时糊涂。我很后悔,真的……很对不起……” 她感情真挚饱满,语调舒缓哀恸,真真是悔不当初。 “你很后悔?”他反问,说话口吻有些冰冷。 “嗯。”沉姝曼重重点头。 她只是想偷吃一口糖而已,哪知一口下去全是玻璃渣。 扎得她鲜血淋漓,苦不堪言。 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到现在还刺刺地疼着。 15.危太太(300珠加更) “既然后悔,那就不该招惹我。”他冷声道,隐隐透出几分愠怒。 沉姝曼一听,整颗心如坠冰窟,拔凉拔凉的,“对不起……” 危时沉默了几秒,待心中的不适缓过来后,他煞有介事道:“我们家族有个不成文的传统,无论男女,只能跟配偶性交。” 他这句话说得巧妙,既点明了那是他的初夜,暗示他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还给出了这件事的解决方案。 最妙的是,他这是按照家族传统行事,而不是刻意刁难、胁迫她。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传统?”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也不知道……或许,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我爸,这是他告诉我的。” “……那还是算了吧。”打电话给对方家长这种事,太唐突了。 “算了?沉小姐的意思是,让警方介入调查?” “不是!”沉姝曼不安地搓了搓大腿,“你别动不动就报警嘛……” 作为一名法官,每天都跟法律和案件打交道,她比任何人都敬畏法律和道德准则。 “结婚就行了?是这个意思吗?”如果她理解能力没问题的话。 高语境社会的人交流,总是含蓄委婉、话里有话,让人不得不费点心思去细细琢磨。 如果一个不小心,曲解了人家真实的意图,很容易闹出笑话的。 “明天民政局才上班,未来一段时间,我只有明天下午才有空。” 他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只是暗暗地推着她,靠近正确答案。 沉姝曼犹豫半晌。 她暗恋了那么多年,还当这段情,是一朵注定殇折、永不结果的花。 没想到,他会强行给这朵花注入生气,催它结果。 “好。”她应下。 “那明天下午两点,我过来接你。” 沉姝曼目送他离开,这才慢吞吞地回了家。 一进屋,黎纾和沉宥就凑过来,问她跟危时是怎么一回事。 她看了他们一眼,行尸走肉般,一声不吭地回了房间。 这天夜里,她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直到晨光熹微,才生出一丝丝的困意。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 她起身洗漱,吃过午饭后,化了个淡妆,换了一身正装。 黎纾见她这番打扮,好奇地问她要去干嘛,还说她从昨天开始就不大对劲。 “我去给你找乘龙快婿。”她轻飘飘地留下这一句,拽紧藏有户口簿的手提包,在黎女士围追堵截前,出了门。 危时已经在佩兰苑外等候了。 接到他的来电时,沉姝曼怔了一下:“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 “程彤给的。” “……”程彤这是不打算当旅游博主,改当红娘了? “你到了?”她在路边东张西望。 “嗯,你后边开双闪的那辆。” 她回头看去,一辆宝蓝色的玛莎拉蒂稳当地停在路边,开着双闪灯。 这车,比她想象中的,要……骚…… 沉姝曼一直以为,结婚是件很复杂的事。 直到她跟危时一人手拿一本红本本出来,她都还没回过神来。 “我成已婚妇女了?”她茫茫然问了一句,也不知问谁。 危时觉得她这傻样怪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危太太,回神了。” “嗯?”她抬眼看他,眼神迷离。 “笨蛋。”他轻笑一声,猝不及防地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声道,“别再发呆,挡着别人的路了。” 她受宠若惊,捂着额头,惊愕地看着他,小脸涨得通红。 “呵……”他闷闷地笑着,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逗弄她,是件令人愉悦的事。 —————— 软糖糖:“信了你的鬼话。” 危时:“能娶着老婆就行。” 16.配偶(500收加更) 既然事情已经办妥,两人就不再逗留,乘车回舒意小区了。 “你有没有跟岳父岳母讲我们的事?”他问,眼睛直视前方,双手握住方向盘。 “还没。”连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跟他结婚了,更何况是把她当成不婚主义者的沉先生和黎女士。 “得找个时间,让两方家长见个面,还得安排婚礼、酒席,和蜜月旅行……” 她扭头看他,他今天特地梳了个侧背头,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看起来神采奕奕的,跟昨天那副严肃正经的模样,截然相反。 “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是中彩票了吗?”她插了一句。 她因梦想成真而喜不自胜,那他呢? “可能是吧。”他模棱两可。 “要真中大奖了,算是婚后财产吗?”她戏谑道。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只是莞尔一笑,不予作答。 讨了个没趣。 沉姝曼摸了摸鼻尖。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才刚领证多久,她居然就迫不及待地问及财产。 这样,他会不会觉得她很物质? 但她确不是那种贪财的女人。 她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父母当了二叁十年的检察官,积蓄也不少。 她深谙“知足常乐”的道理,唯一贪的,便是他了。 而如今,她误打误撞,得偿所愿了。 人生似乎在这一刻,圆满了。 “我只是开个玩笑,我自己有钱,不图你的。”她解释。 “其实你可以再贪心一点。”他若有所指。 她没听明白,“嗯?” 黄灯转红灯,他缓缓踩下刹车,扭头看她。 水光潋滟的桃花眸映出她的身影,他看得细致,像是要将她深深印入脑中,刻在心里。 薄唇翕张,字正腔圆地吐出一句:“连我都是你的了,何况是那些身外之物。” 他这句相当直白、近乎告白的话,听得她心尖儿发颤,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跟一个不熟识的人结婚,你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她暗恋他那么久,对他,还算熟悉。 但是,他应该几乎不了解她吧? 红灯转绿灯,他继续开车上路。 “不觉得。”他泰然自若,笑容和煦。 他递给她一张卡,“这是蕙茝苑的门禁卡,你好好保管。” “嗯?” “总不能刚结婚,就分居吧?” “哦。”她点了点头,乖乖收好门禁卡。 她还以为自己会跟公公婆婆住呢,没想到他早早就经济独立,自己买了房。 蕙茝苑60栋2201室。 他帮她录入指纹锁的指纹,带她进屋。 落日西斜,橘红色的余晖穿透客厅的落地窗,洒落一地暖光。 沉姝曼站在玄关处,匆匆扫了一眼。 简洁的北欧风格,以棕色和白色为主,靠近落地窗的位置摆了一盆吊兰,苍翠绿色使这空荡荡的大房子,有了点生气。 他家收拾得井井有条,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让她怀疑他是不是为了她的到来,特地收拾过。 沉姝曼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大脑正努力理清思绪。 “喝点水吧。”危时递给她一杯水,她接住,下意识回了句“谢谢”。 “你在自己家,都这么拘束的吗?”他在她右侧坐下。 他离得很近,腿几乎快碰到她的腿了。 她羞赧,挪了挪屁股,想坐远一点。 他眼尖地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无奈开口:“既然我们结婚了,有些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配偶是什么概念,你应该清楚吧?由此关系承担相应义务和权利……” 他这段话说得刻板,少了点人情味。 沉姝曼嗫嚅道:“比起这个,我觉得配偶应该是相亲相爱,相互扶持,荣辱与共。” 17.蠢蠢欲动 “相亲相爱?”他勾起一抹值得玩味的笑,扭头看她。 他背着光,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他那双璀璨明亮的深邃眼眸,似漩涡般,让她无法自拔。 “苯基乙胺是人体自身合成的一种神经兴奋剂,它会让恋爱者意乱情迷,忘却一切,只关注爱情。但它的浓度高峰最多保持4年左右,平均不到30个月的时间。” “不止4年……”她喃喃自语。 “嗯?”他眼里的诡谲光彩,让她看不透。 “我一直认为,天然的爱情是有时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爱意变淡。这时,要么分手,要么释放内啡肽,与对方步入婚姻殿堂,爱情渐渐转变为亲情。” “当然,有些人比较用心,即使是过了数十年,也能保持恋爱的感觉。” “爱情和婚姻,不应是一头热,什么都不管不顾,随心而动。而是小心翼翼,苦心经营。” 他缓缓说道,逐渐向她逼近。 她本就坐在沙发的边缘,他这么一靠近,她根本无路可退,只能后仰,将后背压进沙发里。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她整个人都被他的身影笼罩。 他的脸距她不过叁公分,两人四目相接,鼻息纠缠,身上散开的体温相互传递着。 夕阳照亮了他们的侧身,气氛暧昧旖旎,让她浮想联翩。 强劲的心跳声自胸腔传开,“咚咚咚”地敲击着她的耳膜。 她怔怔地看着他,不晓得他是否能听到,她的心,正因他而悸动。 “你能理解吗?”他提问,唇瓣几乎要贴上她的唇。 沉姝曼屏息凝神,大脑宕机,什么理解不理解的?她要理解什么? 危时见她傻愣愣的,强忍笑意:“没关系,我多费点心就是了。” 费心?费什么心?点心? 不等她思索出答案,他的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薄唇压了下来,堵住她的唇瓣。 她知道他唇瓣的触感——柔软,温润。 却不知道,他的舌是那般湿软灵活,会温柔地描摹她的唇形,悄悄地钻进她的口中,仔细地舔舐她的牙关,摸索她无处躲藏的小舌。 勾着她,带着她,牵引着她和他沉沦在这一记吻中。 她意识恍惚,似是入了梦。 梦中,她是暮春时节,因风而起的柳絮,浮浮沉沉无所依凭。 而在他拥她入怀的刹那,她沾上了他的衣襟,停止了漂泊。 她眼眶莫名一酸,泪水自眼角溢出,留下两行泪痕。 她不喜他人的触碰,却爱他温热的体温和他的气息,让她酥软了身心,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春水。 她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头,配合他的舔舐和吸吮。 舌与舌相互痴缠,发出了羞人的啧啧水声。 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随着这一吻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深入,她感觉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头晕脑胀的,差点晕死过去。 危时松开她,让她能稍微喘口气。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她眼神涣散,含着一层迷蒙水雾,眼角还残留着泪珠,与那一点泪痣相衬,颇为楚楚可怜。 她因缺氧而红了脸颊,樱桃小嘴被他吻得红肿,嘴角还淌着涎液,一副被情爱滋润过的娇艳模样。 他感觉下腹一热,情欲蠢蠢欲动。 番外:危时的装逼人生(1,400珠加更) 在外人眼里,危时的人生可谓是平安顺遂、风光无限。 其实像他这种一生都过得平淡安稳的人,并不适合当小说男主角。 没有悲惨身世,没有变态心理,没有人生阴影……一点跌宕起伏都没有。 少不更事,他小时候路过天桥底下、火车站旁,偶尔会羡慕路边的乞丐,总觉得他们那一头蓬松乱发,和那一身捉襟见肘的打扮,一看就比他的人生丰富多彩。 十岁那年,他读小学六年级,参加了市里举办的一场作文竞赛,作文题目是围绕一个有故事的人,写一篇不少于600字的记叙文。 他那时脑子一热,就写了一个乞丐的故事。 后来,他得奖了。 于是他坚信——比起写“爱我的爸爸/妈妈”“优秀的老师/医生/环卫工人”这一类人,写身世凄惨、人生跌宕的人,更加吸睛。 像他这种事事如愿的天之骄子,估计写个自传都是平铺直叙,没什么看点。 他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当小说男主角,其实也不尽然,毕竟每个人都是自己仅此一次的人生的主角。 更何况,得益于危老头和裴公主的结合,他有一张俊美无俦的皮相,和一颗聪明绝顶的大脑。 这么看,他已初步具备成为男频爽文男主的潜质。 若是再加上一个或可爱娇羞、或高贵冷艳、或傲娇刁蛮的女主角,那他连感情线也具备了,只差好好发展事业线。 关于感情线,他是不担心的。 六岁那年,裴公主带他去南汀岛的叁明禅寺求神拜佛。 回家途中,不幸塞车,遇到一个身穿道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请求搭个顺风车。 危老头让对方上了车。 老道士在后座见着危时,眼睛一亮,坚持说要帮他看相。 他啰里啰嗦地说了一通,总之就是四个字——天命不凡。 危时觉得他颇有水平,不由多嘴,问了下自己的姻缘。 老道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笑眯眯地说了长长一段话,直白点就是——他这一生命犯桃花,只要固守本心,自然能等到命中注定的姻缘。 很好,解决了感情线的问题,那他只需专注于发展事业了。 一般爽文男主发展事业线,总要遇到各种各样的挫折磨难,还得出现一堆专门打压男主的路人甲乙丙。 但是,危时的人生实在一帆风顺。 但凡他想学的东西,他都学得不错;但凡他想得的奖,就没有得不到的。 周围也多是羡慕、夸奖他的人。 这让他有些飘飘然,狂傲不羁、矜贵孤高的性格就这么刻在了骨子里。 正所谓:“满招损,谦得益。” 危时这辈子,最大的打击来自于危老头——他那老来得子的爸爸,危承。 危老头早慧,年纪轻轻就获得mba,还做过特种兵,当过神经外科医生和医学院教授——这些是小危时暂时不能企及的成就。 危老头是个老婆奴……确切来说,危时觉得他把老婆宠成小公主的行径,更像是个女儿奴。 说句有违人伦的话,要不是危老头和裴公主只差个十二岁,他差点以为裴公主其实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 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危老头其实不是很待见他这个儿子—— 否则他也不会偷偷背着自己,只带裴公主出去玩了。而且,他还不许他跟裴公主长时间呆在一起,说是为了防止他心理不健康,出现俄狄浦斯情结。 危老头是个完美的丈夫,但在当父亲这一块,作为儿子,危时只能勉为其难地给他一个及格分。 —————— 我也不造我写了个啥,反正……又沙雕又嗨就对了orz 番外:危时的装逼人生(2,500珠加更) 言归正传,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不小心得了全国少年儿童钢琴比赛一等奖的危时,刚回到下榻的酒店,就被手下败将推了一把。 他当即就恼了,自恃学过跆拳道,叁下五除二就把对方揍得鼻青脸肿。 后来,危时被自家老子逮着,抽得屁股开花,还被罚抄《道德经》第九章一百遍。 也就是“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成身退,天之道也。” 他屁股肿痛,坐不住。 危老头冷眼看他呜呼哀哉直叫唤,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品茗看书。 听他嗷得大声,他就轻飘飘地问一句:“悟出道理了?” 彼时,危时才七岁,已经能粗略看懂简单的文言文了,但要他深入理解其中的人情事理,要求实在太高。 他直白地说不懂,危老头便让他接着抄,直到抄满一百遍,背下来为止。 得亏危老头的鞭策,危时有了人生奋斗的目标——要成为一个比危承更牛逼轰轰的人,就连宠老婆这一项都得纳入评分标准中。 也亏了危老头叫他抄背的那一章,他学会了“不露锋芒”的道理。 可是,对于一个自带光环的人而言,低调内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是个为了爱好和目的,可以孜孜不倦地学习、练习的人。 比如,他喜欢书法,只是一时兴起,参加了一场比赛,还有幸获得了奖项,但在大众眼里,他就是故意显摆自己有才能。 比如,他只是以危老头的人生进度为标准,想连连跳级,早日毕业,但在同龄人眼里,他就是故意显露自己天资聪颖。 他总是跳级,以致于他从来都是班上年纪最小的。 有些人,年纪比他大,成就和成绩却怎么也不如他,难免心生不满和嫉妒。 危时被人挑衅了,大脑会先过一遍“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的道理,再过一遍那打小铭记于心的《道德经》第九章。 如此,他便宠辱不惊,气定神闲了。 但在外人眼里,却成了他自命清高、目中无人。 也有人觉得,他就是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软柿子。 那些觉得他软弱可欺的人,想法子给他添堵。 后来,他们在他的拳脚下,知晓了何为“谨言慎行”。 偶然间,危时从一个朋友那儿得知,自己寂寞如雪的原因,不是自己太过出众,高处不胜寒,而是别人觉得他性情高冷寡淡。 他高冷吗? 他从不觉得自己高冷,只是觉得周围的人,善妒、嘴碎,既无知又不明事理,他不大想与他们为伍。 但一想到,那个总爱偷偷跟踪他、窥探他的娇软女孩子,可能也是因为觉得他高冷,才不敢主动跟他接触的,他就觉得自己有必要改变一下—— 至少装也得装得自己像个好说话、容易亲近的人啊! 于是,他开始拓展自己的交际圈,认识一些有趣的灵魂,结交志同道合的朋友,积极融入班级群体…… 嗯,篇幅有限,关于那个总爱偷偷跟踪他、窥探他的娇软女孩子,下回再说罢。 —————— 伦家已经提前加更了,投不投珠的权利就交给大家了(,,?? . ??,,) 下一篇番外是危时的暗恋过程,会重新梳理时间线,从初见到五年前,再到五年后,还挺长(甜)的。 作为正文的补充,可能有一些地方会和正文重合,不过在详略方面会做调整的。 19.怀孕生子 “怎么突然神游太空了?”危时一句话拉回沉姝曼的神思。 她瞧了他一眼,咕哝着:“就是觉得,你不进辩论队,可惜了。” 他一头雾水,“什么辩论队?” “没什么……”她说罢,觉得两人挨得太近了,而且他还压在她上头,将她笼罩在身下。她潜意识恐惧这种被人压迫的感觉,想推开他。 他却贴着她的耳畔,暧昧道:“打个电话给岳父岳母,就说你今晚在我这儿睡。” “嗯?”她瞪大了眼睛。 “领证第一天,你总不能让新婚丈夫独守空房吧?”危时眨了眨眼,眼中若有似无地流露出几分期待和可怜。 她顿时心软了,无奈应道:“好吧。” 危时又啄了啄她的唇,这才起身,说是去准备晚餐。 沉姝曼犹豫再叁,鼓足了勇气,打电话给黎女士。 纸包不住火,她本想坦白来着,奈何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自己今晚在朋友家过夜。 手机另一头的黎纾正要懒洋洋地回复她,忽然听到沉姝曼那边传来一道男声:“你在饮食方面有没有什么禁忌?我怕我做的不合你口味。” “……你在一个男人家里?!”黎纾激动地质问她,听那男人的声音,分明是昨天早上来找她的那个。 “……”沉姝曼无言以对,索性匆匆挂了电话。 她探头,娇嗔地瞪着在厨房忙碌的那道颀长身影。 他拿出食材,关上冰箱,一扭头就对上了她那双带怨的水眸。 他莞尔一笑:“怎么一直看着我?你是想过来帮忙,却不好意思么?” “……”并不是。 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厨房——她没法儿心安理得地等别人来伺候她。 她帮忙洗通心菜,把绿油油的通心菜择成一小截一小截的,方便吞咽。 “你刚刚,是不是在问我有没有什么不喜欢吃的?”她瞟了他一眼,他挽起袖子,系了一件深棕色的围裙,看着总算有了点烟火气息。 “嗯……不过没想到你居然在打电话。”危时从刀架中,抽出一把刀,切肉。“说说呗,你在饮食方面的喜好。” “我不挑食的……只是不大喜欢姜蒜、芹菜、香菜……” “这还叫不挑食?”他哑然失笑。 “那你呢?”她把通心菜放入菜篮子里,沥干水分。 “我不喜欢吃动物内脏。” 他忽然看了她一眼,正在切肉的刀略作停顿,“我们的事,你跟岳父岳母说了么?” “呃……”沉姝曼面如火烧。 在他面前,她就是案板上的鱼和肉,怎么也躲不掉他字里行间最致命的一刀。 “说了。”她撒谎道,眼观鼻,鼻观心,一看就是心虚了。 “哦?看样子,沉法官的语言表达能力很不错,这么短的时间,叁言两语就把我们的事讲明白了,而且还能让岳父岳母放宽心,把你交给我。” 他切完肉,放入小碗里,加了点调料腌制。 “……”她怎么觉得他这话听着怪怪的?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东西搬过来?我怕你缺了东西,住着不方便。”危时柔声道,开火炒菜。 带有水分的食材一下锅,锅底烧热的食用油“滋滋”作响。 沉姝曼其实还没彻底消化完两人已婚的事,自然也没想过搬东西的事。 听他这么一催促,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我尽快。” 危时的厨艺出奇的好,这让她颇为意外,“我一直很好奇,这世上,到底有什么事,是你不会的。” 兴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她记忆中,他好像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 不管是学习,还是下围棋,亦或者是钢琴、书法…… “我不会的事多了去了,比如……怀孕生子。”他笑盈盈地觑向她,直到她脸红扑扑的,羞赧地垂下了头,乖乖吃饭,他才收回目光。 —————— 吾日叁省吾身:怎样才能写出好作品?作品怎样才能出成绩,让更多人看到?扑街了,还有没有继续写文的必要? 日常怀疑orz 20.想入非非 沉姝曼临时被危时拐进了狼窝,暂时没想好怎么面对家里人的质问,她也不敢回家。 以致于她现在要啥没啥,洗完澡后,只能将就着穿危时的衣服。 比起危时那一米八八的大个头,她这一米六五的身高委实矮了很多。 他那一件白色纯棉t恤穿在她身上,就跟一件宽松款的连衣裙似的,衬得她格外娇小纤细。 只是胸脯胀鼓鼓地撑起了身前的布料,乍看之下,她活像个四肢纤细修长的孕妇。 危时在另一间浴室洗完澡进入主卧时,刚巧看到她站在小阳台吹风。 她双手撑在围栏上,撩人的夜风吹起她及腰的黑茶色卷发,登徒子般钻进衣服中,抚摸她婀娜多姿的身体。 衣摆随风翻飞,若有似无地露出了挺翘臀部与白皙长腿相接的上扬微笑线。 入目是耀眼的、如白瓷般的肤色。 炎炎夏日,她铁定是不会再穿带有汗渍的内衣裤的,偏偏又没有可换洗的衣物,想必t恤下是空无一物的娇嫩肉体。 他不禁勾唇,有点想入非非了。 “站在阳台做什么?屁股都要露出来了。”他调侃道。 闻言,沉姝曼双手立马背到身后,扯着裙摆往下拉,偏头娇嗔道:“你别突然出现吓唬我。” 危时不疾不徐地走至她身侧,她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一步。 他愣了一下,问道:“你就这么怕男人?” 沉姝曼睥睨着楼下流动的车辆,闷闷地“嗯”了一声。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她长得像黎女士,有一张明艳妩媚、水灵漂亮的脸蛋,打小就没少被男生告白。 有些男生特爱做些小动作来吸引她的注意力,不是抢她的一些小物件,就是故意朝她吹口哨,说些恶心话刺激她,还动手碰她、推她。 他们越欺负她,她就越讨厌、越怕、越躲,恨不得街头看到他们,立马逃到巷尾。 时而久之,她就出现恐男症了,症状倒也不重,只是害怕男性的接近,不擅长和男性打交道。 至于危时,他是例外。 一是因为她喜欢他; 二是因为结婚之前,他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的,他的不主动接近,让她感觉没什么危险,轻易卸下了心防。 可是,今天结了婚,她才知道,他其实也会向她发起进攻——他会将她笼罩在怀里,用一个吻,把她吻得晕头转向,融成一滩水。 想到这儿,她红了脸,今晚他们还将躺在同一张床上,做那种事。 “既然这么怕男人,怎么还敢上了我呢?”他揶揄道。 “……我真的是喝多了。”都是酒精惹的祸。 “你得习惯我的存在。” 他看向她,目光深沉,含义深邃。 “余生那么漫长,我们还要在一起经历很多很多事情。” “余生那么漫长……还要在一起经历很多很多……” 沉姝曼愣怔两秒,耳畔回荡着他那句媲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话,心脏怦然一跳,无端端涌起一股热流,急湍甚箭,奔向他口中的“余生”。 “我知道。”她对上他的视线。 他眼中有星辰大海、山川河流,也有她。 她眼眶莫名一酸,这么多年的渴慕期盼,能换得他专注地看她一眼,很值。 “眼眶怎么红了?不会又要哭了吧?”危时笑话她。 “才不是。”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只是今天感触良多,害她眼睛变浅了,容易流泪。 他抬手抚摸她的脸颊,看她那副娇羞赧然的小女人模样,他嘴角的浅笑渐渐变了味道。 “要哭,到床上哭去。”说罢,他将她拦腰抱起。 “啊!”她低呼一声,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公主抱。身子突然腾空,她怕得抱紧了他的脖颈。 —————— 更多小说请收藏:xyuzhaiwu6.com 22.调情 沉姝曼咬咬牙,做就做吧,反正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可不可以关灯啊?”她忸怩道。 她连穿泳衣都会觉得不大好意思,更遑论要把衣服扒光了,供人观看。 “可以。”他知道她心里有障碍,自然是顺着她的。 他伸长了手臂,摁下床头的灯光按钮。 吸顶灯霎时熄灭,月光透过阳台的玻璃推拉门泼洒进来,朦胧白光照亮小半个主卧,反而更显暧昧。 她听到抽屉被人拉开的声音,侧首一看,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小方块和一个小瓶子。 “什么东西?”她问他。 “安全套和润滑液。”他语气平淡,她却羞得嘤咛了一声。 空调运作时,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她听着,头皮发麻。 他跪在她腿间,直起上身,脱下上衣。 冷色月光肆无忌惮地描摹着他的身体,给他的白皙肌肤镀上一圈浅浅银光。 她恍惚觉得他是身披清晖的神祇,容貌俊雅,身材健硕。 可这种美感维持了不过两秒,就被他将要褪下睡裤的动作打散。 她仓惶地撇过头,没好意思看。 她扯了扯被子,跟他打商量:“可以盖着被子做么?” “嗯?” “我怕冷……”她胡诌。 昏暗中,她听到了他的轻笑。 他一定觉得她很傻吧? 28岁的女人了,做个爱还这么磨磨唧唧的,活像个不谙世事的纯情少女…… 不不不,确切来说,她觉得自己这样,用“矫情”来形容会更恰当。 “好。”他应了她,再次倾身而下,高大健壮的身体将她包裹起来。 他一丝不挂,炽热的肌肤烫上了她的身体,她如惊弓之鸟,战栗不止。 “把一切都交给我,你只需要好好享受我的伺候,就行了。”他压低了声音,略显沙哑的嗓音性感至极。 他用空调被覆上两人,见她实在紧张,便提议道:“要不,你翻个身?” 翻身?她眨巴着眼,觉得他这建议不错,看不到他的脸,她兴许就没那么害怕了。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用手臂捞起她的腹部,让她抬高臀部。 她四肢着地,左手手背忽然搭上了一只温热的大手,修长的手指扣进了她的指缝,与她十指交缠,给予她勇气。 有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后颈,她顿时警戒。 “帮你做个按摩,放松一下。”说着,他将她的头发拨到右肩,低头,吻上了她的脖颈。 “这个地方,是天柱穴,可治疗肩膀肌肉僵硬、酸痛……”他缓缓说道,舌尖在她后颈上留下湿润的触感。 她不觉得肌肉酸痛,却觉得麻痒,有点受不了地缩了缩肩膀。 他的吻不断游移,自嘴角至耳畔,轻轻含入她发烫的耳垂,温柔噬咬。 “怎么一直在发抖?有我在,不用怕。”他悄声说道,一字一句轻轻敲击她的耳膜,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的右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摸索。 他忽然摁上了她肩胛骨和脊椎骨中间的某一点,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传来,她当即呻吟出声,软绵娇嗲,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低笑,不怀好意:“这个叫膈俞穴,可散热化血……” 他帮她按揉了一会儿,她被迫哼哼唧唧地叫出了声,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才换了个位置。 “这里,”他用拇指按住她后腰上的一点,轻轻揉动,“这是命门穴,主治虚损腰痛,赤白带下,月经不调,胎屡坠……” “嗯~”她轻声哼哼,觉得奇怪。 他明明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帮她按摩穴位而已。 但不知为何,她的身体随他的一举一动,逐渐升温,散开了难言的酥麻感。 尤其是不可告人的私处,涨起了急不可耐的浪潮,一点一点往外溢出。 —————— 这几个穴位,咳,大家可以自行琢磨琢磨(〃?w?) 23.手指夹住阴唇,玩弄阴蒂 “危时……好奇怪。”她嘀嘀咕咕。 危时听着,大掌探入宽松的衣摆,穿过她纤细的腰肢,握住了一侧高耸的圣女峰。 “啊!~”她大惊小怪地叫着,还是第一次被异性抚摸那处地方,身子抖得像筛糠。 “哪里奇怪?”他说道,那只能跨11度,弹出一首首绝妙钢琴曲的大手,色情地抓揉饱满的软绵乳肉。 她少说也有e杯,俯身时,乳肉集中,盈满了他的掌心。 “别摸……”她喃喃道。 他每捻一下充血发硬的乳头,她就忍不住缩紧小穴,缩紧后又开始渐渐放松,如此来回几次,下体隐隐有了一点要抽搐的感觉。 “你的乳房,摸着手感很好,质地松软,富有弹性……”他夸了几句,食指指尖来回搔刮娇嫩的乳首,引得她身体直颤。 “你平时会这样揉自己的胸吗?”他问。 “怎么……可能……”平时洗澡,她也只是抹个沐浴露而已。 沉姝曼难受地蹙了下眉,体温升高,偏偏身子被空调被和他的身体裹住,散不了热。 她额头覆了一层细密汗珠,狐疑问他:“你真的是帮我按摩穴位么?” “当然啊~”他的手指在她胸中缝一摁,“这里是膻中穴……这里是乳根穴……” 他的手指轻轻揉了揉那个穴位,大掌往上一推,拧住挺立的小蓓蕾,“这里是乳中穴……按摩这几个穴位,能丰胸催乳……不过,你用不着再丰胸了,这样刚刚好。” “唔~”她低头看了一眼,光线暗淡,她什么都看不清。 可,越是看不清,她越是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她的身体比较敏感,再加上恐男症和曾经被女生揩油的经历,所以她一直都不大喜欢跟别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就连蒋夏和程彤,她都极少跟她们勾肩搭背。 却没想到,她现在会像一个文玩核桃般,被他握在掌心把玩。 “你别按摩了,我难受。”她说道,小腹酸痒难耐,私处的湿意令人无法忽视。 “行。”他宠溺地应她,大掌从她饱胀的雪乳撤离。 她还来不及松口气,就察觉到那邪恶的手指,覆上了她的私处! 那个地方,她也就洗澡的时候,大致洗一洗。 除了小时候黎女士帮她洗过澡外,就没被别人碰过,没想到现在居然会被他给摸了! 好羞耻…… 她莫名怀念那个酒气微醺的夜晚,睡着的他比清醒时可爱多了。 在她私处摸了一手的幼嫩滑腻和湿热柔软,危时挑了挑眉,“白虎?” “什么?”她没听清楚,右手往身后探去,着急道,“你别碰那里。” “怎么就不能碰了?”他觉得她这般苦苦挣扎的模样怪有意思的,不禁逗弄得更加起劲。 肉嘟嘟的阴阜和阴唇被他反复摩挲,激起一阵阵羞人的酥麻快意。 她喉间忽然溢出压抑的闷哼,小穴产生了强烈的空虚寂寞感,亟待用什么东西纾解一下。 她忍不住扭了扭臀部,倏然听到他说:“你出了好多水,那瓶润滑液,倒是用不上了。” “这样,舒服吗?”他的手指抚过她的阴阜,夹住两片大花唇,捻搓底下的小花核。 “唔~”从未有过的酥爽快意,叫她脑中绷紧的那根弦乍然断裂。 他狞笑一声,一根中指轻佻地没入花缝中,拨乱了软嫩的小花唇,前后摩擦敏感的黏膜。 “哈啊!~”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胸口起起伏伏,大脑被情欲所占据。 “看样子,很有感觉呢~”他舔了舔她的耳垂,舌尖濡湿了她的耳廓。 —————— 打滚卖萌求珍珠(点击“评分”)和收藏(点击“书柜”)呀~ 杂七杂八的感想 我好像极少写感言一类的,不过,今非昔比,我已从一个新白透,彻底熬成了老扑街,许是上了年纪,总忍不住想说点什么。 两年前,刚来popo的时候,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个地方待那么久。 刚开始写《老师》,只是抱着放飞的心态,随便写写。不承想居然会有读者收藏,跟我互动,给我投珍珠,加油打气。 当时就觉得:这里的读者个个都是暖心小天使,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这里的。 直到现在,我仍是这么觉得的。 后来,popo分出了个po18。那时,我写了一个简单直白的小故事——《他的小草莓》。《草莓》开了一周左右,没什么读者收藏,也没什么珍珠,新书榜也一直没上,情况到了后面才慢慢好转。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急躁不安,一直在犹豫该不该切书。好在还有追更的读者一直在安慰我,给予我支持,这才让我从不安中缓解过来。 因为那段时间挺难熬的,所以突然收到鼓励后,我一时兴奋,就夸下海口,说《草莓》正文永远免费。 嗯,我做到了,《草莓》正文至今都没收费(骄傲地插个腰)。 再后来,《草莓》改名为《蜜汁》,慢慢地,继草莓篇后,有了香蕉篇、水蜜桃篇、青梅篇、橙子篇、荔枝篇,再到现在的芒果篇。 因为《蜜汁》这个故事集,我哭过、失眠过、憋屈过……具体原因就不说了。 庆幸的是,因为知道还有很多读者和朋友陪着我,所以我才能坚持不懈地创作至今。 一路走来,道阻且长,饱经风霜。 最近这段时间,文扑得厉害,而且我熬了两年,一直没上过编辑推荐,也没再出过好成绩,所以心态一度崩溃。 心情太过压抑,我就想着,换个口味调剂一下,于是越过荔枝篇,开了这本甜宠的《侵占》。 虽然目前看来,数据比上本更扑,但我还是想抱着冲一冲的心态,再努力一把。 都说触底反弹,我希望自己能有一股劲和力,撑到反弹的时候。 我不是个有自信的人,写《老师》时是这样,写《侵占》时,仍旧没什么自信。 我偶尔会回头去看《老师》的书评区,看看那时读者给予的鼓励,反复告诉自己,其实自己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差劲——虽然很怕这是自欺欺人。 之前看了一则wb,心中感慨万千。 作为一个靠写文为生的作者,追更读者是意义非比寻常的存在。 若把创作比作一场长跑,那么追更读者们,就是陪了创作者一路,给予创作者源源不断动力的人。 即使我是一个老扑街,也希望自己能拥有继续创作下去的动力。 害,叁更半夜,不适合煽情,毕竟我泪点还挺低的。 回归《侵占》一文—— 刚开始写人设时,总担心女主的年龄会不会太大了。可基友告诉我,不管到了哪个年龄段,女人都想要一段甜甜的恋爱,心态决定状态。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女主定在了28岁。 28岁,其实很多事情,女主都懂。唯独在对待异性一事上,她虽然懂,却处理得不好,毕竟是打小就心有所属,偏偏还有恐男症,喜欢封闭自己的人。(说真的,就算是我,都不好意思当着异性的面开车) 她在床上放不开,一是因为自己的性格,二是因为初夜太疼,不过嘛,后面会好的,大家注意系好安全带(虽然我不写宫交、射尿、毒龙等重口内容,但车速也不算慢)。 至于危时,他是在危承的基础上,添加了其他属性生成的。既有刻在骨子里的高傲浪荡,也有在危承的鞭策下,学会的宠辱不惊、低调内敛。 个人觉得,他其实是这场爱情里,最费苦心、最是情深的人,证据嘛,就是第二篇番外(虽然我还没写出来)。 其实除了这对主cp,还有一对副cp。副cp的故事,将会以番外的形式写出来。 最后,感谢一路相伴的正版读者(* gt;wlt;) 虽然现实从未见面,但是,我能感觉到大家给予的暖意,是大家支撑着我写下一个又一个字,写出一个又一个故事,真心感谢! (悄悄说一下:其实大部分读者的id,我基本上都记得的,只是感觉把大家的id贴上来,逐个道谢,emmm伦家怪难为情的( # ▽ # )) 24.后入(都看到这儿了,点下“加入书柜”呗 “危……时……”她娇柔地唤着他的名字,传入他耳朵里,像是在提醒他——可以发起进攻了。 见她动了情,危时也不再磨叽。 为了唤起她的性欲,他憋了许久,胯下的男根胀得发疼。 他将安全套撸上勃起的粗硬阴茎,身体动了动,向她贴近。温热的肉茎在她臀缝滑过,吓得她心一紧,哇哇大叫。 “什么东西?!”她回头瞪了他一眼,月光下,那双狐狸眼含着几分可怜和屈辱。 “不知道?”他笑了,用手握住龟头,蹭了蹭水润湿滑的穴口,“是不是得插进去,你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嗯?” 她知道那根滑溜溜又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了——他的阴茎。 她把头摆正,不敢看他,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那根肉棒子在窄小穴口蹭够足够的蜜液后,缓缓推入。 虽然紧致的肉穴已经充分做好了性交的准备,但在他插入的刹那,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胀痛。 “轻点……”她小声嘟囔,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拘谨不安。 “好~你别紧张,只是夫妻关上房门,在家里做爱而已,又不是带你大半夜出去杀人作案。” 他妙语解颐,害她忍俊不禁,总觉得他今晚格外好说话,几乎事事都依着她。 他是真的很温柔,右手掐着她的髋骨,以作支撑点。 左手则松开她的小手,转而扪弄她的乳房,增强她的性欲。 肉茎缓缓地在她体内开疆扩土,不急不躁地小幅度抽插着,逐渐深入。 阴道前叁分之一的区域富有丰富的神经末梢,他光是刺激那一片敏感地带,就让她水流潺潺,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嗯~”她不自觉地低吟,身体在他的轻插缓送下,似一叶悠悠荡荡的扁舟。 下体酥麻不已,她双手抓紧了肘下的枕头,上身匍匐在床上,只剩柔软又富有弹性蜜桃臀高高翘着。 “唔!~”快感袭来,她咬紧下唇,小穴猝不及防地痉挛起来,一下一下地咬紧了体内的庞然大物。 “这么快?”危时有些意外,虽说前戏花了近二十分钟,但他插进去,才短短一两分钟……而且,他还没彻底插入。 “嗯~”她还是第一次尝到性高潮的滋味,身心软了又软,花穴分泌出愈来愈多花液,湿湿黏黏地附着在他的男根上。 肉茎被水淋淋、暖烘烘的嫰穴裹得死紧,他歇气定心,稍作调息。 “快什么?”她从高潮中缓过来,反问他。 “你太敏感了。”他说罢,挺着玉茎,再次深入。 刚经历过高潮的嫰穴,湿软滑腻,这让两人都好受了许多。 后入的姿势,让他入得很深。 直到肉茎完完整整地塞进狭窄逼仄的甬道里,她心中悬着的那颗大石头才落了地。 若是放在以前,她是万万想象不到,自己会敞开身体,让男人玩弄的——她还当自己会小姑独处一辈子呢。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就在今夜,她丢盔弃甲,乖顺地用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接纳他的入侵。甚至,还有点兴奋。 “呼~”他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吹过她的耳背,她肩膀一颤,听到他色气地说,“你里面又湿又紧的,要不是怕你疼,我还真想用力……” 用力什么?他没再说下去。 她却红了耳朵,就连肉穴都羞赧地瑟缩了一下,紧紧贴合他的粗硬。 “嗯~可以吗?”危时隐忍道,“可以,狠狠地肏你了吗?” 一个粗鲁的“肏”字,从他那张漂亮的嘴唇吐出,很是格格不入。 “……”这种事,难道不是他直接来的吗?他这么问她,她要怎么答? “呵~”他轻笑,开始挺动公狗腰,九浅一深、二疾八迟地耸动下体。 黏腻的水声自交合处响起,在偌大的房间传开。 肉穴的胀痛在他的插干下,渐渐变成了电流般的酥麻。 “啊!~嗯……哼嗯~”她忍不住吟哦,支离破碎不成语,落入他耳中,却宛若天籁。 “叫得真好听,”他的软舌在她敏感的脖颈上反复流连,蛊惑道,“宝贝,你要是能彻底放开就好了~” 宝贝? 简单的两个字,就像一颗微不足道的小石子,投入她的心湖时,却荡开了一圈圈旖旎的涟漪。 随着他一阵狂抽急捣,她身心酥软,樱桃小嘴关不住一声声跌宕起伏的呻吟,不住地唤他的名字:“危时~危时……” “嗯,我在……”不管是她能看见的地方,还是她看不见的地方,他一直以来,都在。 25.第三次高潮 他抓揉着软滑而不失弹性的臀肉,胯下的肉杵狠狠搅弄柔嫩的花心,冲锋陷阵,勾出一滩滩黏腻的汁液。 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他的耻骨“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臀部,肉搏声闷闷地响遍卧室。 披在他身上的空调被摇摇晃晃,将落未落。 被翻红浪,两人沉溺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理智尽失。 龟头忽然顶着了她的g点,强烈的快感自脊骨迅疾地蹿上大脑,炸成一朵朵绚烂的烟花。高潮袭来,她好似魂飞九天之外,身子轻飘飘的,下体隐约传来一股尿意。 感觉到肉穴痉挛着夹紧了他的分身,有一些温热的液体滴到他腿上,他揶揄道:“被干到潮吹了?” “嗯?”她意识混沌,没有多余的脑力进行思考。只晓得——只羡鸳鸯不羡仙,原来是这种感受。 流光皎皎,照着这一室蜂狂蝶乱。 他看着身下深陷情欲中的她,心头思绪千千万,最终织就了一张名为“沉姝曼”的情网,牢牢地网住了他。 玉茎禁不住肉穴夹吸,差点精关失守。 他从她体内撤出,吁一口气,等差不多了,才再次插入,重新抽动起来。 “舒曼,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他突然开口。 她堪堪从性高潮中回过神来,“什么?” “把自己灌醉,给别人机会。”他压低了嗓音,低音炮般的磁性男声听得她耳朵酥麻。 她思考了几秒,原本迷离涣散的眸子,顿时瞪圆。 他这意思是——那一晚,他故意喝了那么酒,就为了能烂醉如泥,好让她“捡尸”? 那……她做那事的时候……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他当然是知道的。虽然那晚他喝了不少,但还有残留着几分清醒。 当她骑上他的身体时,他的眼睛其实悄悄地眯起了一条缝,偷窥她的一举一动。 那时,她花穴艰涩,抽插间疼痛难忍。 其实他也没好到哪儿去,肿胀不堪的阴茎被她的窄穴夹得生疼,却又不敢动她—— 他怕自己“醒来”占据了主动权,她会对他起疑心,然后,因为害怕他而选择逃跑、躲避。 他是想她主动接近他,他再找个由头赖上她。而不是打草惊蛇,让她主动避开他。 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委实惹人心怜。 就在他心疼得不行,想要“悠悠醒转”,温柔呵护她时,她已起身,从他身上下来了。 她在洗手间待了许久,久到他提心吊胆,一直竖着耳朵听她的动静。 后来,她从厕所出来,拎着包,走了。 而他因为喝了酒,勃起的阴茎没那么容易消下去,所以撑了好一会儿,在猜她会不会折回来。 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她,他索性也简单收拾了一下,离开了酒店。 回忆至此,他听到她断断续续地说:“那你……嗯~知不知道,就算,只、只结婚一天,也可以离婚。” “离婚”不是令人愉快的字眼。这两个字恰恰踩在他的理智线上,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劲腰一挺,龟头深深撞入花心。 “啊!~”她大叫一声,子宫颈口被他顶得微微发疼。 他俯身贴近她,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笼罩。 “你舍得?”他问得认真。 沉姝曼偏头看他。 月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他小半张脸隐于黑暗中,偏生那双眼眸亮晶晶的,比启明星还璀璨。 他和她一样,呼吸短促,身体滚烫。 他的肉茎,还在她的体内,纵情驰骋。 良辰美景心上人,这一切,如此美好。 她怎么可能舍得呢? 两条平行线般永不交汇的人生,阴差阳错地拧成了一股绳,她感激月老都来不及,怎么舍得轻言“离婚”? 更何况,是她主动招惹他的。 她没法指责他,说他设计她。 这感觉,就像是买彩票,有人说你中了一个亿。 等你领了奖,那个人又告诉你,其实你没中奖,主要是他想送钱给你。 啧,钱都进兜里了,何必在意到底中没中奖。 “危时……”她只是甜腻地唤着他的名字,身体在他一次又一次粗重的肏干下,摇摇晃晃。 “都结婚了,不该叫声‘老公’?”他吻住她的小嘴,大手忽然摸向她的阴蒂,果不其然,她吓了一跳,嫰穴霎时紧缩,身体僵直。 “嗯啊!~”他碰到的那一点,太过敏感,让她浑身酥麻。 他不顾她的挣扎,一边抽送,一边挑逗红肿凸起的小花蒂,执着道:“叫声‘老公’听听,嗯?” “不……”她眉头紧锁,快感积聚,害她的眼睛失了焦距,眼角淌下清亮的生理性泪水,沾湿了那颗美人痣。 他生猛地向前顶弄,顶得她那一具艳娇玉体向前滑动,她扶着床头,怕自己撞了上去。 “你啊~都没……嗯~没叫过我啊……”她本想嗔他一句,哪知话一出口,却成了撒娇。 “想听我叫你什么?”他故意逗她,手指拨弄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到五秒,就感觉她抵达了第叁次高潮,下体喷出了一股股温热水液,浇湿了他的手指。 “啊!~”好舒服。 第叁次性高潮比前两次还要隽永绵长,心里的幸福感和身体的兴奋感,在这一瞬达到前所未有的极致。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深深地将他带给她的极致感受铭记于心。 大脑浑噩,半梦半醒间,她恍惚听到他的呢喃低语:“老婆……” 26.手指闯入闭合的花唇中 六月底的华恩市,天亮得早,不过早上七点半,金灿灿的阳光就已铺满了整间主卧。 沈姝曼睡眼惺忪,被炫目的光线晃得眼前一片白,还在迷糊地想着自己睡前怎么忘了拉上帘子,翻了个身,就感觉全身肌肉酸疼难忍。 尤其是不可告人的私处,肿胀不堪,就连她的小腹都传来阵阵闷痛。 身上那件纯白t恤的下摆,在睡觉时卷到了腹部。她腿间湿湿黏黏的,光裸的臀部,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床单传来的湿意。 她侧躺在床上,扫了眼浅棕色的木质地板,又瞧了瞧象牙白的床头柜和不远处的衣帽间,渐渐想起自己昨天刚跟危时结了婚。 而且……昨晚,他和她,还在这张床上…… 旖旎的画面在她脑中匆匆略过,她隐约还能记起那种令人骨酥肉麻的快意。 “嗯~真是羞死人了。”她怎么能满脑子黄色废料?! 危时…… 一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脏就像是泡进了蜂蜜罐里,甜滋滋的。 她勾起嘴角,笑容腼腆娇羞。 危时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时,就见她一脸娇憨地捏着被角,含羞带怯地掩着半张脸,那双妩媚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满带笑意。 “在想什么?笑得春心荡漾的。”他一开口,惊醒了她。 她寻声看去,他头发半干,光裸着上身,下身只松松垮垮地围了一条浴巾,好似随时会掉下来般。 “你……”沈姝曼赶紧拉起被子,将自己盖住,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刚睡醒时的邋遢样,“你干嘛不好好穿衣服?” 他朝她走来,想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可她却死死地拽着,甚至还翻了个身,背对他。 “你躲什么?”他问,在床边坐下。 “我只是打算再睡会儿。”她闷声道,暗忖他什么时候离开。 “害羞了?”他一语中的。 “……”沈姝曼发誓,以后一定要起得比他早! 虽然他跟其他人不一样,从未夸她长得漂亮身材好…… 但她还是想在他面前,把自己打扮得精致好看一点。 那样,至少在别人眼里,她跟他在外形上还是比较登对的。 没听到她的回应,危时的手潜入被窝里,“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嗯?” 顾虑到她的身心,他昨夜已经极尽温柔轻缓了,而且她也高潮了几次,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可他无法确保,她这娇娇软软又敏感的身子,真的受得住。 有。沈姝曼默默在心里应了一声。 虽然昨晚做得挺爽的,但是,今早一醒来,她就觉得私处肿痛,很不舒服。 她脸皮薄,不想跟他谈论这事,只是摇了摇头。 “真的?我检查检查。”他知道她在这一方面放不开,终归还是不放心地摸到了她的小腹。 遒劲修长的手指不由分说地下探,闯入闭合的蚌肉间,蹭到了内里肿胀发热的小花珠。 “啊!~”私处受了刺激,她娇嗲地叫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拉开他的大手,不让他深入探究,“我真没事,你别这样……” “做都做过了,怎么摸一下,反应这么大?”他戏谑道,看着指尖闪亮亮的水光,乍然想起了昨晚被她夹吸的快感。 那销魂滋味,真叫人食髓知味,欲求不满。 要不是看她做到后面,晕了过去,他指不定还想再折腾她一番。 沈姝曼蜷缩着身子,转移话题,催促他:“你今天不是还要上班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赶紧换衣服,准备去上班啦……” 危时瞧了眼床头的闹钟,取了张纸巾,将指尖的淫液擦拭干净,“现在还早。” 27.真香 他起身,走进衣帽间,朗声问她:“你想吃什么早餐?我去帮你买回来,等你睡够了再吃。” 沈姝曼纠结了好一会儿,他衣服都穿好了,她还拿不定主意,便甩了一句:“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听说佳家小点的生煎包、糍饭团、锅贴和核桃酥都挺好吃的……”他将自己收拾好,回头一看,她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蚕茧。 听到他的话,沈姝曼眼睛亮了,“那家的早餐是真的很好吃!尤其是生煎包,咬一口,汤汁四溢,肉馅鲜嫩……”想想就让她垂涎三尺了。 危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听语气,便知她仍然喜欢在那一家吃早餐。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一成不变。 “好,那你再睡会儿吧,等我回来。”说罢,他走出主卧。 听到大门关上,沈姝曼翻了个身,等了一分钟,见他没回来,她掀开被子,下床。 脚刚挨着地,她还没站稳,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她左手撑着床垫,缓了个一秒,才勉强站直,赤着脚踉踉跄跄地走进浴室。 走动间,牵扯到了私处,腿根磨着肿胀的花唇,有点疼。 热水自花洒兜头浇下,氤氲出白茫茫的水汽。 她把耷拉在额前的碎发往后一撩,一头及腰长发湿哒哒的黏贴着线条曼妙的雪背,黑白分明。 昨晚,危时待她温柔,没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只是私处红肿发烫,她清洗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外阴有点刺痛。 不过,比起那夜强行破处的撕裂剧痛,这点疼,倒不值得放在心上。 她洗完澡,换了昨天那身打扮,可惜没带护肤品和化妆品过来,否则,她应该再浓妆淡抹一番。 乍然想起那床湿漉漉的床单,她回房一看,床单留有一滩深色水渍,看着跟尿床似的。 她赶紧把床单撤下,丢进洗衣机里。 危时回来时,就见沈姝曼衣冠楚楚地端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捧着一个杯子,慢悠悠地喝水。 “不是说想再睡会儿么?”他关上门,换鞋进屋。 “我睡不着了……”她将杯子放在茶几上,走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袋子,里面装盛着香气扑鼻的各色早点,她掂量着,咕哝了句,“怎么买这么多?” “怕你不够吃。”他说罢,去洗了个手。 “我吃得很少的!”她强调,肚子却特别不给面子地叫了起来。 加上前戏,她昨晚起码跟他做了一个多小时,费了那么多体力,饥肠辘辘很正常。 这是他们第一次同坐一桌吃早餐,食不言,寝不语,两人都沉默地进食。 危时的吃相向来斯文,沈姝曼自然也得端着。 用筷子夹起生煎包后,她轻轻咬了个小口子,鲜香浓郁的汤汁顿时流入口中。 有点烫,她“嘶”了一声,动静不大,但她却热了脸颊,暗忖自己都矫揉造作到这份上了,怎么不再忍忍。 大部分女人似乎都这样,为了美,能付出很多。 且不提整容抽脂。为了化妆,女人可以提前一个小时做准备为了身形更高挑,就算脚后跟被鞋子磨破了皮,也故作从容…… 沈姝曼偷瞄了危时一眼,吃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觉得烫的话,晾凉一点再吃。”他温言细语。 “嗯……”她软糯地应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咀嚼。 她早先还觉得他买多了,可没想到,近一半都进了她的肚子。 嗯,真香。 28.浅尝辄止,勿耽美色 危时拿好东西,在玄关换了鞋,准备出门上班。 他正要开门,蓦然转身,目光灼灼地看向她,“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 “少了什么?”她一头雾水。 “笨蛋。”随着这两个略带宠溺意味的字眼落下的,还有印在她唇上的一个吻。 她受宠若惊,怦然心动。 这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亲吻,可他却控制不住体内蛰伏的情欲,伸出了舌头,舔舐她的双唇。 他单手圈住她的腰肢,她的手不知所措地抵着他的肩膀,两人胸腹相贴,气氛旖旎。 他吻得轻柔,把她的唇瓣舔得又湿又麻,她忍不住想舔一下自己的下唇,凑巧碰到了他的软舌。 他愣了一下,回了神,反复告诫自己:浅尝辄止,勿耽美色。 他松开了她,见她一双媚眼水汪汪的,脸颊飞着两朵娇羞的红云,他心情甚好。 “老婆,快点搬进来吧。”他提醒她,不等她再说点什么,便出了门。 搬家这事儿,本身并不麻烦。 沈姝曼刚从松西市回来,打包寄回家的快递都还没拆开,随身携带的行李箱也没怎么动过,她其实不用怎么收拾东西。 而且,他所住的蕙茝苑离她家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 难就难在,她怎么跟黎女士和沈先生交代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虽然黎女士和沈先生年轻时,也有过婚前性行为,但他俩好歹是郎有情妾有意,跟她和危时的情况不大一样。 她可比黎女士的胆子大,她是趁人之危,性侵了人家。 沈姝曼想了许久,不知不觉就拖到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危时回到家时,嗅到了饭菜的烟火气,怔了一秒,没想到她会洗手作羹汤。 “回来了?”沈姝曼下意识问了一句,将一盘东坡茄子端上餐桌,侧首看他,“快去洗手吃饭吧。” 她只知道他不爱吃动物内脏,却不知晓他的口味浓淡,于是特地做了四个菜,探探他的喜好。 这就是两人共同生活的难处吧? 相互磨合、迁就,为了对方而让步、妥协,渐渐和对方达成一致。 夫妻和男女朋友不一样,男女朋友但凡是有那么一点不合适,说分手便分手了,而夫妻还得顾及方方面面,特地去领个离婚证。 那情人和朋友就更不一样了,志同道合就能做朋友,可情人还得考虑两个家族的结合、后代遗传、柴米油盐…… 这么一想,沈姝曼突然觉得自己这婚,结得怪草率的。 吃饭的时候,她特地观察,发现他一点儿也不挑,甚至还会夸她厨艺不错…… 虽然听语气,她觉得他说的那是客套话。 “你今天在忙什么?”他没头没脑地蹦出这么一句。 “没忙什么……”她就发了一天的呆。 “既然不忙,怎么没搬东西?我特地给你腾出的衣柜到现在都还空荡荡的,你今晚还打算穿着我的衣服,里头什么也不穿,勾引我?” 闻言,沈姝曼差点喷饭,她捂着嘴,抑制不住地咳嗽,脸憋得通红。 过了好一会儿,她涩涩开口:“我没勾引你。”她才不是那种不知检点的狐狸精! 危时瞥了她一眼,眼神值得玩味,“哦?”上扬的绵延尾音听着很勾人。 “真没有。”她愤愤地扒了两口饭,不背这锅。 “那我怎么一看到你,就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呢?”他放低了音量,缓缓吐出这么一句,嗓音低沉磁性,听得她都想入非非了。 “那是你心术不端。”她反驳。 “呵~”他忽然笑出了声,眼角眉梢流露出几分邪痞,有点色气,却不与下流猥琐挂钩。 29.紧张地缩了缩花穴(卖萌打滚求珠珠呀~) 沈姝曼低头,佯装正经地吃饭,脑子却走马观花地浮现昨夜春色。 想着想着,她并拢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私处在发热,嫩穴陡然一紧,一股奇异的快意猛蹿上大脑,让她愈加难耐。 他之前说,一周至少做两次,而他们昨晚只做了一次…… 那他,今晚还会跟她做吗? 说来怪不好意思的,明明昨晚之前,她对这档子事儿怕得要命,如今竟变得……咳,有那么一点点点点饥渴了。 “如果是东西太多不好搬,明晚,我帮你搬吧。”危时说得轻巧,却杀了她个猝不及防。 “嗯?!”她下意识拒绝,“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危时蓦然沉默,神色复杂,让她莫名慌了心神。 吃过晚饭后,沈姝曼收拾碗筷擦桌子,把碗筷摆入洗碗机清洗。 危时去书房忙碌,临近22点,才进主卧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时,依旧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 沈姝曼坐在床上看书,见此,脸红耳热,“你就不能好好穿衣服?” 早上是这样,晚上也这样,他肆意炫耀着那一身男人味爆棚的腱子肉,完全不顾她血液沸腾,差点喷鼻血。 她跟他之间,到底是谁勾引谁啊?! “反正穿不穿都是要脱的。”他直白道,转眼就要爬上床了。 沈姝曼紧张地屏住呼吸,手上那本《菜根谭》拿不住,掉到了大腿上。 她寻到契机,赶忙说要把书放回书架,仓皇而逃。 其实她没必要逃,再逃能逃到哪儿去呢?何况,她本身并不抗拒和他交合。 她在床笫之间这么扭扭捏捏、藏着掖着的,还真不像个奔三的成熟女性…… 不不不,有谁规定,奔三的女性一定要坦然面对性爱,主动奔放? 岁数只是记录一个人存活于世的时间长短而已,又不是衡量她性开放程度的标尺。 她胡思乱想间,回到了主卧。 危时气定神闲地坐在床上,下身盖着空调被,后背倚着床头,见她徐徐走来,视线在她摆动的两腿间穿梭。 “你这是跟深海巫婆换了双腿,第一次用脚走路吗?”他打趣道,观察她许久,发现她今天走路姿势实在不对劲。 “啊?”她满头雾水,不懂他为何提及《美人鱼》这则童话。 危时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我帮你看看。” 沈姝曼手脚并用地爬上床,眼尖地瞧见原先裹着他下体的浴巾,此时正堆在床头柜上,旁边还摆着一盒安全套。 她秒怂。两人什么都还没做呢,她的腿就先软了。 危时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像抱小孩一样,双手架着她腋下,将她拉到跟前,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 床垫摇晃,他的床咚,叫她芳心大乱。 四目相接,她不敌他眼底的温柔,羞怯地别开视线。 “你的腿怎么了?”他问着,两只相对粗糙的大掌抚上了她的小腿,一点点向上攀附。 “嗯~”她咬唇闷哼,他的指尖似燃着火星,所经之处,烧起了一片片连绵欲火。 他一丝不挂地伏在她身上,而她的穿着一如昨夜,轻薄的t恤下不着片缕。 不受束缚的酥胸因她仰躺的姿势,左右微微分散,白色布料下是若隐若现的红色乳尖,活像在里头藏了两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衣摆因他不断上溯的大手而向上翻卷,徐徐凉风吹入私处,她局促不安地缩了缩花穴。 见他欲摁着她的腿弯,让她岔开双腿,她当即抓住他的手臂,“跟……跟昨晚那样,好不好?” 她还是不好意思亮着灯光跟他做爱。 33、番外:他的心事(1,700珠加更) 第一次跟沈姝曼见面,是七岁那年。 那时,裴公主牵着他的手,正要送他上楼去奥数班,身后突然哄闹起来。 他站在台阶上,好奇地回头,一眼就看到身穿粉色公主裙,扎着两条羊角辫,又急又气,红了眼眶的她。 她羞恼地瞪着那些大人,鼓着腮帮子,像一尾金鱼,有点好笑,又有点可爱。 两人的视线蓦然对上,她傻愣愣地眨巴着眼,脸上的羞恼,渐渐成了羞涩。 她拽了拽裙摆,羞答答地垂下了头,忽又嘴角含笑,飞快地瞧了他一眼。 他当时感觉心脏怦然跳了一下,却迟钝地没留意到这点不同。 他拉着裴公主的手,赶紧“噔噔噔”地上了楼,似是在逃避身后的洪水猛兽。 后来,她成了这家培训机构的学员之一。 不过,她学的是绘画。 他每次下课,经过画室时,都能透过玻璃窗,看到她在愁眉苦脸地画着不知名的东西。 她的画,单看之下,勉强入眼,但是跟其他人一对比,真是丑得别具一格。 拙劣的画技,跟她的聪慧漂亮的长相并不相称,在当时的他的眼里,她可是个典型的“花瓶”。 不管是画成了翔一般的菊花,还是画得歪七扭八的人,她的画总是与众不同。 不过……谁又能说,这不是别样的创造力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从画室经过,偷看并暗暗在心里嘲笑她的画作,成了他的乐趣之一。 当然,怕伤了她这个娇娇软软的女孩子的自尊心,他总是小心翼翼的,怕露出端倪。 后来,他再次经过画室,却没找着她。 他有些失落,遗憾自己再也见不到丑得那么有特色的画了。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她弃画从舞了。 因为舞蹈室和他的奥数班,不在同一层,所以他起先并没发现。 直到他上课开小差时,一扭头,发现她盘着发髻,穿着粉色练功服,正趴在走廊那侧的窗户外,偷看他们上课。他才知道,原来她还在。 他那时,一下课就到处闲逛,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的教室,可惜大门紧闭,他什么都看不到。 过了一年,他们调整了课程表,他下课的时间,比她早半个小时。 那半个小时里,他就在楼梯口逗留。一直等到她下课了,他就悄悄地跟踪她。 因为她妈妈会来机构接她回去,所以,他能尾随的距离,不过是从她的教室到一楼大厅。 她比他想象的要迟钝,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有一次,他见她们没有直接回小区,不由好奇地跟着,去了附近一家大型连锁超市。 沈姝曼小时候特爱吃甜的,夏天嚷着吃雪糕,冬天念着巧克力,什么蛋糕、泡芙、冰糖葫芦等等,她都来者不拒。 那次,她坐在购物车的座椅上,一手抓紧购物车的把手,一手指向冰柜,两条被裤袜裹得密不透风的腿不停甩动,蹬得购物车晃来晃去,撒娇道:“妈妈~想吃雪糕!雪糕~雪糕~” 她说话时,尾音拖得老长,声音娇嗲,带着明显的鼻音。而且,她还会瞪大眼睛,瘪着嘴。这乞怜模样,任谁看了,心都化了。 “不行!你感冒了,不能吃这种东西。”她妈妈狠心拒绝,推着购物车往另一头走去。 “呜——~妈~妈~~”她委屈地叫着,水灵灵的眼眸依依不舍地盯着那个冰柜,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不就是个雪糕嘛,至于么? 危时鄙夷地想着,信手挑了一根明治的炼乳芒果雪糕,结账。 雪糕入口,冰凉香甜,口感绵密…… 不过,他觉得,这雪糕怎么也没她那把能腻死人的娇嗓来得甜软。 隔日,他特地买了那款雪糕,带到奥数班,让班上一个女生给沈姝曼送去——他才不是喜欢她,只是觉得她连根雪糕都吃不上,太可怜了。 那个女生的确帮他送了,可让危时吐血的是,她居然说自己不吃陌生人给的东西,把雪糕让给了那个女生。 “呿——好心当成驴肝肺。”他在心里腹诽。 —————— 番外总会慢慢慢慢写完的otz 因为正文有挺多插叙的,所以男主视角的番外是特地写来梳理时间线的,有部分重叠哈~ 32.他的第一泡精液,射给了她 那一夜,危时第一次梦遗。 梦中,是一间宽敞明亮、空无一人的教室。 他手一推,声娇体柔的沈姝曼便倒在了课桌上。 她害羞地嘤咛一声,媚眼如丝地瞧了他一眼,忽而合上眼眸,嘟着樱桃小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沈姝曼,妩媚妖娆,又不失清纯娇羞。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但,这并不影响他情不自禁地吻她。 唇舌相交,爱意涌动。 他忍不住抚摸她的身体,双手恣意抓揉她的嫩乳。 她没有推开他,反而主动抱紧他,张开双腿,勾住他的腰身。 婉约佳人的主动,让他喜出望外,胯下的分身“腾”地起立,硬邦邦地顶起了裤子。 她身上那件天蓝色方领上衣,被他随意一扯,露出了里面印有红色爱心的少女内衣。 他拉开那一层遮挡,变态地睁大了眼睛,想饱览她胸前美色。 很快,少女白软的嫰乳完全袒露在他眼下,两座无人染指的圣女峰顶端,点缀着两朵娇艳红梅。 他俯身采下一朵花蕾,又舔又吮,吸得她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他腾出一只手,猴急地抚摸她裸露的大腿,她的肌肤如玉般温润细腻,手感柔软又不失弹性。 他快马加鞭,直奔腿心。 出乎意料的是,她裙下没穿安全裤和内裤,他直接摸到了那一处的软嫩。 他毫无章法地揉搓着两片花唇,直到私花分泌出一股股滑溜透明的汁液,湿了他一手。 “危时~”她羞红了脸,声如出谷黄莺般清脆婉转,“人家想要……” 他血冲大脑,迫不及待地挺身而入,却错误地插入了她腿间。 两人均是愣住,他不甘于此,掀开了她的裙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白花花的阴阜。 他掰开花唇,用手扶着嫩红的龟头,调整角度,对准了那个吐出花液的小穴,重新插入。 可惜,这次依旧不得其门而入。 他焦虑急躁,索性就在她腿间抽插起来,没一会儿,便匆匆泄了出来。 他从梦中醒来时,已晨光熹微。十几平米的宿舍里,室友们的鼾声此起彼伏。 他股间一片湿湿凉凉,还在昏头昏脑地回味梦中的奇妙快感。 他的第一泡精液,射给了她。 他想要她……很想很想……他想找她告白,想把她摁下身下狠肏猛插……还想…… 他想了很多,思绪紊乱,似是魔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起身换洗内裤。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危时今晚就不该回忆往昔的。他只是这么乱七八糟地想了一段往事,空调被下,赤裸的身体便又开始燥热起来。 多年前的旖旎春梦,在她不顾破处的苦痛,硬要骑在他身上的那一刻,实现了。 他那时的喜悦,也就“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能够比拟吧。 可是,怎么转眼间,两人就背对而眠了呢? 她就躺在他身侧,近在咫尺。 他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感受到她的体温,却不能碰触她。 危时眨了眨眼,阖眸,强迫自己在睡梦中,消去所有愁思。 沈姝曼仍保持着蜷缩成球的睡姿,久久不见他有所动作,她渐渐松懈下来。 她刚刚是不是太偏激了?拂了他的好意,他是不是生她气了?他们才刚结婚,怎么这么快就闹矛盾了? 不安的情绪,在黑暗中无限扩大。 她鼻头一酸,没来由地落了泪,泪珠顺着眼角,没入枕头,湿湿的。 “睡了吗?”她喉咙干涩,声若蚊蝇。 危时乜斜着眼,“嗯?” 他感觉到她翻了个身,床垫“吱呀”轻响,伴着她略有些委屈的低声细语:“危时,我……我下面……疼……” 她支支吾吾,说罢,便不敢再吱声了。 33.手指玩弄花缝 她一个娇弱可怜的“疼”字,疼到了他心尖儿上。 “什么时候开始的?”危时顺着她给的台阶而下,说话不敢大声,怕吓着她。 他轻手轻脚地翻了个身,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沈姝曼拽着被子,听他语气还算温柔,她心底的不安消散了不少,“那天晚上……” 他追问:“哪天?” 她根本不愿回忆那血淋淋的一夜,可他,非得她说得那么直白么? “就是……我们,第一个晚上……” 危时皱着眉,有些内疚,“昨晚怎么不说?” 要是她说了的话,他就不会跟她做了。 好在两人昨晚只做了一次,而且,她的阴*也足够湿润,才没造成更大的伤害。 沈姝曼瘪嘴,“你想做嘛……”而且,看他当时那架势,就是非做不可。 “……”危时沉吟半晌,才试探问道,“我帮你看看?” 她犹犹豫豫,良久,闷闷地回了个“嗯”。 “你把眼睛遮一遮。”他提醒她,起身开灯。 明晃晃的灯光,将房间照得宛若白昼。 指缝泄入一缕光芒,她眨巴着眼,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这亮光,收回了手。 这次,危时并不急迫,而是叫她自己把腿张开,方便他检查。 他伸手从床头柜上取来一瓶免洗手消毒液,进行手部清洁。 “危时。”她软软地唤着他,眼睫还挂着湿意,我见犹怜。 “怎么了?”他看了她一眼,嘴角勾着浅浅笑意。 沈姝曼摇了摇头,她没想干嘛,只是想叫叫他而已。 她躺在床上,趁他没留意,素白小手捏着衣摆,向上掀起,露出滑溜溜、白胖胖的阴阜。 危时佯装泰然地扫了一眼,从被窝里出来。 她眼角的余光登时扑入一根粗粗长长的棒子,和两颗圆滚滚的阴囊。 她倒吸一口凉气,仓惶别过脸去,脑中却还残留着刚才的影像—— 他似乎勃起了,蜷曲的黑色耻毛下,那根肤色的阴*微微抬头,却还没到完全勃起的程度。 危时无声地笑了笑,这回,没有明目张胆地笑话她。 他跪在她腿间,双手抓住她那对纤细骨感的脚踝。 她在害怕,他明显感觉到掌心里的足踝不安地挣了挣。 他像是在拆一份情意深重的礼物,缓缓拉开两条丝带,无边春色缓缓印入眼帘。 多年以来,春梦中那朵朦胧不清的私花,终于有了具体的形状—— 白玉馒头似的阴阜下,是两片雪白肥厚的贝肉,因他的拉扯,那两片白嫩花唇微微裂开了一条淡红的花缝,不甚明显。 “很奇怪吧?”她嗫嗫嚅嚅,“没有阴毛……” “不奇怪,”他的指尖轻柔地抚过那两片花唇,吓得她寒毛卓竖,“只要对身体没影响,就没关系。” “你不是要帮我检查吗?”沈姝曼低头看他,而他在看她的私处。 她看到了他那一头浓黑茂密的头发,三七分的刘海遮了光洁的额头。他低垂着上眼睑,让人看不透那双桃花眸中的深邃幽光。 “嗯。”他拿出一个枕头,垫在她臀下。 然后…… “唔!”沈姝曼没想到他的指尖会突然从花缝一扫而过,带有电流的指尖刮擦着阴唇,碰到了深藏其间的敏感花珠和紧闭的小花唇。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下体传来,她神经紧绷,若不是适时咬住了下唇,指不定就呻吟出来了。 “你、你干嘛?!”她怎么觉得,事情的发展走向,和她想象中,不大一样? “你太紧张了,为了让你放松点,待会儿可以睡得更好,我觉得我有必要采取非常手段。”他笑容和煦,似三月暖阳。 可她觉得他更像是撒旦,总在引诱她,让她迷失心智,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39、36.臀交 “听过臀交吗?你把屁股夹紧点。”说罢,一只温热的大掌突然搭在她裸露的臀肉上。 “哎!~”她被他那一摸,屁股倏地夹紧,急得哭腔都出来了,“你你你别摸啊!” 他低笑,变本加厉地抚摸她绷得发硬的翘臀,“摸了,会怎样?” “……”又不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她不能把他怎样,只能攫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拉开,“放开~” 他却死不松手,反而将那团微凉的光滑臀肉抓揉出一道道指痕,任指缝溢出丰腴的臀肉。 他稍稍掰开一侧臀肉,让粗硬男根能陷得更深。 长长的大肉棒嵌在她的臀缝中,上翘的菇头破开两片花唇,钻了进去,穿过小花唇和阴*,暴露在阴阜外,足见其骇人长度。 他前后抽动阴*,磨蹭她的私处,仿佛真的在做爱。 让她心如鹿撞,身子也跟着摇荡。 他忙用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胸脯,固定住她身体的同时,还唤醒了她的情欲,叫她乳房胀满,奶尖挺立。 “嗯~”私处与私处的贴合,害她浑身灼烫,呼吸紊乱,原本干燥的小穴,竟又开始充血发胀,沁出了花露。 有了淫液的滋润,他抽动得更快了,隐约还能在静谧中,听到点黏腻的水声。 “只是这么蹭一蹭,你又出水了。”他啧了一声,欲龙在她股间穿梭,酥麻快意如附骨之疽,侵入他的骨髓,吞噬他的意识。 “刚才的药,白上了……”她呢喃着,扯回了他的理智。 “有我呢,等会儿我重新帮你上药……”他用舌尖勾住她的耳垂,色气地拨动了两下,喃喃着,“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尝尝你的奶子?” 她一听,险些被唾沫噎着。 虽说他看着偶尔有点吊儿郎当的,但是,他的眼神向来澄澈,仿若一泓不掺杂质的清潭。 谁知,这泓清潭里,藏着性淫的蛇,会向她嘶嘶地吐信子,发出危险的信息,还会卷住她的身躯,将她拖入更深处。 布满狰狞青筋的棒身往复刮擦着嫰菊,她心一紧,怯怯地缩紧了肛门,颤抖着唇问他:“危时……你,你不会插进来吧?” 危时挑眉,把她的耳垂吮得啧啧有声,“插进来,插哪儿?” 原本一直在她腿间滑动的龟头,一个后撤,阴*头冠勾了下硬挺的小花珠,堵上了湿漉漉的花穴,“这里?还是……” 他逗着她玩,将龟头顶上了紧闭的后穴,“这里?” “都不能插!”她被他闹得精神大振,睡意全无,“我那儿裂了……后面,后面绝对不可以!” “嗯~我知道~”他没那么猎奇,她若不喜欢,那他就不弄。 她的下体始终紧绷着,紧夹的双腿间,渐渐生出难耐的酸痒,嫰穴似决堤般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 他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给予爱抚。龟头更是故意朝水滑的花穴和阴*蹭去。 空气燥热,身体湿热。 潮润敏感的小花唇含着热铁,怯懦地吸吮,让他爽得脊骨发麻。 “啊!~”她忽然一声喟叹,嫰穴抽搐着,激动地吸吮粗硬棒身。 春潮涌动,湿了两人的下身。 “这样,都能高潮?”他捻了捻她的乳尖,字里行间,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哼~”她大脑宕机,不知如何作答。 屁股夹久了,肌肉酸麻,她倦懒地问他:“你还有多久才好?这样好累~” “累也夹着,就当是练臀。”说着,他加快了在她股间抽送的速度。 男人隐忍撩人的粗喘声从耳后传来,烫上了她的耳廓,她脑子晕乎乎的,忍不住幻想他深陷爱欲中的色气模样。 可惜,怎么也幻想不出那画面。 她突然想在光明处看看他—— 想看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染上情欲想看他那白玉般的脸庞透出红晕还想看他额角沁出晶莹的汗珠,悄然滑过下颌…… 37.得之,我幸(1000收加更) 他的喘息声,是催人昏沉入梦的咒语。 她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连他将精液射在了花穴入口都不知道。 翌日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沈姝曼对着浴室的大镜子,懊恼地想着生物钟和闹钟怎么没把她弄醒。 虽然危时昨晚帮她简单地清理了下下半身,但她出了汗,肌肤黏腻,还是忍不住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她看不清自己的私处,上药时只能涂抹个大概。 危时昨天说,今晚要随她一起回家。 她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应付沈先生和黎女士,奈何思来想去,还是坦白从宽比较好。 她掏出手机翻查短信和来电记录。自打那天跟黎女士通过一次电话后,她爸妈就没再问过她的死活,还真是心大。 她坐立不安地混到了危时下班回家,他找她商量买什么送给她爸妈。 “水果?”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别的东西了。 她爸妈不抽烟,不喝酒,身体健康,家中物件一应俱全,反正就是啥也不缺。 危时见她愁眉不展,知道她还在烦恼怎么跟她爸妈解释。他也不给她添堵,带她去买了点水果、茶叶,还有一些营养品,就回了舒意小区。 “有我陪你,你怕什么?”他话音刚落,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佩兰苑门口,“拐走他们宝贝女儿的是我,要打要骂也是朝我来,你呢,不如想想怎么帮我求情。” 沈姝曼解开安全带下车,顺着他的玩笑话,揶揄道:“还求什么情?我直接帮你收尸了。” “别,我可舍不得让你为我守寡。”他带上东西,跟在她身后。 沈姝曼回眸,瞟了他一眼,媚眼流转着万千风情,“那你得好好活着了,我可不会为任何人守寡。” 她那么喜欢他,怎么舍得让他死去呢? 她曾接触过这样一个案子—— 一个失恋男子,因为受不了前女友提分手,所以给前女友送血衣、带血刀片和断指,还潜伏在她家里,对她实施性侵,并威胁她,如果不复合,就把性侵视频上传至网络。 后来,那个独居的女孩子被逼疯了,在家里割喉自杀。 男子去到她的住所时,她已经死亡了近一个小时。 直至此时,男子依旧没有放过她。他强*了她的尸体,心安理得地把她的尸体当成了私有物。 白天,他人模人样地去工作,将尸体冻在冰柜里晚上,则与尸体倾诉衷肠。 若不是女子一直没去上班,引起了怀疑,可能,不知过多久才能揭露这起变态的案件。 沈姝曼当时恶心了好一段时间,想不通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偏执、这么变态地“爱”一个人。 她觉得,这不是“爱”,而是“复仇”。 她理解的“爱”,是很简单、纯粹的,“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沈姝曼跟危时先后进了电梯。 揿电梯按钮时,她突然蹦出一个问题:“你上次说,我家的地址是程彤给你的。但是,五年前,你怎么知道我住佩兰苑?” 那夜情景,她历历在目,每次想起,心里都会冒起甜蜜的粉色泡泡。 危时哑然失笑,她的反射弧可真够长的。 “舒意小区也就这么点大,我们在这儿住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怎么都会碰面吧?”他们注定会相遇,不过是时间迟与早的问题。 “……”可她不觉得舒意小区小啊,好歹有两千亩呢……而且,“那么多个日日夜夜里,你是从哪时注意到我的?” 他耳尖一热,想糊弄过去:“过了太久,我忘了。” 只晓得,他不知不觉间,就将她刻在了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40.在娘家撸鸡巴 他的吻忽然如雨点落下,水润薄唇贴上她的樱唇。 “嗯~”她嘤咛一声,唇瓣被他温柔地舔舐、啃噬,麻痒中带着点疼。 他探出软舌,闯入她的檀口中,勾起她的丁香小舌,与她缠绵悱恻。 沈姝曼沉溺在他那娴熟高超的吻技中,找不着边岸,只能浮浮沉沉地飘荡。 他吻得深入,翕动的唇齿间,发出了令人羞臊的啧啧水声。 大量来不及下咽的唾液自她嘴角淌下,漫到了下巴。 “哼嗯~”肺里的空气被他悉数夺去,她胸闷窒息,小手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危时放开她,转而凑到她耳边,悄声道:“结婚了好几天,你是不是还没叫过我‘老公’?” 他到现在还惦记着这事?!沈姝曼别扭了两秒,磕磕绊绊地吐出两个字:“老……公……” 她的声音很好听,既撩人又甜糯,是介于少女音和御姐音之间的音色。就算她放不开,叫不好“老公”这两个字,这把娇嗓,也能让他兴奋非常。 他含笑亲上她的侧颈,嗓音沙哑道:“老婆,你叫得小危时都硬了,怎么办?” “嗯?”她蒙了,他硬了就硬了,为什么要扯上她?“我哪知道怎么……” 不等她说完,他拉起她的小手,就往他胯下隆起的那团庞然大物摁去,“你要是不知道,我教你啊……我呢,最大的缺点,就是好为人师。” “……”可她为什么要学这么羞人的东西? 他放下她的腿,一手控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则褪下了裤子拉链,释放出勃起的阴*。 她呼吸一滞,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粗壮的欲龙—— 圆硕的龙首昂然翘起,粗长的龙身盘踞着虬曲青筋,在表皮下,微微搏动。 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把着她的小手,让她圈住自己发胀的分身,教她上下套弄,“就像这样握着,上下动一动……把握好力道……” 沈姝曼傻眼,没想到他居然会让她帮他手淫! 而且,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阴*距她好近。她能清楚地看到龟头顶端的铃口兴奋地翕张,不断溢出的透亮液体,沿着棒身缓缓流下。 这淫靡画面,视觉冲击感十足。 “嗯~哼……”他浅浅呻吟,凸起的性感喉结轻颤。 她抬眼看他,只见他眉眼含春,薄唇微张,白净俊容在红晕的衬托下,平添了几分邪狞色气,既享受也难耐的表情,让人想…… 想上他。 她的心湖无端端泛起一圈圈涟漪。 其实刚刚和他接吻的时候,她身体也起了反应。那个地方湿润发热,被淫液濡湿的内裤,正紧贴着她的私处,很不舒服。 她一边帮他撸管,一边做着深呼吸,希望能消弭自己的性欲。 但是,好难。 随着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他隐忍的粗喘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就像是一针强效催情剂,尖锐地刺破了她的肌肤,准确无误地注入她的血管,让她血液沸腾,全身发烫。 “你,你别叫……”她难为情地开口道。他越叫,她体内的情欲越浓,小腹的酸痒感也越重。 她好想把手中那硬邦邦的大肉棍塞进自己空虚寂寞的体内,索取令人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 可…… 食物下锅爆炒的声音,猛然灌入她的耳朵。她瞬间清醒过来,赶忙说:“你这一叫,要是被我爸妈听到,就不好了。” 先前陷在这旖旎氛围中,她几乎忘了这是在自己家里,她爸妈还在厨房忙着做晚餐。 “那你更要快点帮我弄出来啊,”他催促她,“我总不能硬着一根鸡*,出去吃饭吧?” “咳。”她被他突然蹦出的“鸡*”二字,惊得被口水呛了一下。 他……他好像跟她记忆中的那个翩翩少年,不大一样? 远远地,传来了黎纾的声音:“姝曼,你还有多少东西没收拾好?快出来吃饭了!” 沈姝曼心一紧,支支吾吾地应了黎纾两声,催危时快点射出来,别引起她爸妈的怀疑。 “哼……你在床上,可没叫我快点……”危时调侃她,还不忘稍稍加重力道。 她的掌心温热柔软,比他自己弄舒服多了。 但是,还差点…… 他的目光,幽幽地落在她的脸上。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出了一头汗,黛眉微蹙,唇瓣紧抿,一脸苦恼。 “怎么那么难出来?”沈姝曼套弄了许久,手早就酸了,索性又加了另一只手,双手倾力服侍那根粗硬的肉柱,撸动的速度快得几乎要擦出火花来。 “啊……”他忽然低吼,侧身,将精液射在了地上。 41.矫揉造作 他终于射了。 沈姝曼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听到黎纾叫他们出来喝汤,她甩了甩酸疼的手腕,软着双腿,下床,开窗通风,还不忘用香水压一下空气中的特殊气味。 危时将地板上的白浊擦拭干净,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去洗手间洗手。 沈姝曼赶紧跟上,嘴里直念叨:“你怎么动不动就……发情啊?”那两个特殊的字眼说出来,音量显然降了几个分贝。 “我要是对着你都硬不起来,那才有问题呢。”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他把手上的水渍擦干净,见她额头还挂着汗珠,顺便抽张纸巾帮她擦擦。 沈姝曼受宠若惊,身体顿时僵硬,不大习惯被他照顾。 嗯……最主要的问题是,他这举动太过撩人,她的小心脏顶不住。 她以前觉得他是个看似容易相处,实则是有距离感的人,一般人要想接近他,很难。 可自五年前,在酒吧搭讪他开始,他好像一直在颠覆她对他的固有印象。 接触越多,她越发现他比自己记忆中的,更暖、更撩、更温柔体贴,也更……色情。 可耻的是,她竟不厌恶他表露出的色气淫荡。相反,她的身心会在他的撩拨下,不由自主地感到兴奋。 他就像是一瓶别致的香水,每一秒散发出来的气味都与上一秒有些微不同,差距不大,并不冲突,让人能自然而然地接受,与此同时,还能为这一点不同而感到惊喜。 他抬起她的手,帮她把手擦干后,牵着她出门。 沈宥和黎纾为了危时这个姑爷,特地准备了一大桌子菜。 沈姝曼扶着眼前那碗丝瓜蛋花汤,捏着汤匙,慢条斯理地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黎女士见状,嘴角一抽。她女儿这是在演偶像剧还是在拍广告?居然这么矫、揉、造、作。 “姝曼,汤还挺多的,你不用这么……舍不得喝。”黎纾把话说得委婉。 最后四个字一出来,沈姝曼差点破功,喷了出来。但她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嘴里的汤水呛到,一直在捂嘴咳嗽。 危时憋着笑意,大掌抚了抚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沈姝曼的眼睛在餐桌巡了一圈,将黎女士眼里的鄙夷看了个一清二楚。 好吧,她这几天的确过分“淑女”了。 她以后会注意的,一定! 从佩兰苑出来,沈姝曼降下副驾驶座的车窗,仰头看漫天繁星。暑气未消的夜风携来淡淡花草香,吹起她额前的龙须刘海。 灯火阑珊,树影婆娑,风摇乱了枝丫,窸窸窣窣响成一片。 她眼眶莫名一酸,眼前万般景色似蒙上一层水雾,看不真切。 婚嫁又称喜事、红事,她先前跟危时在一块儿,只觉得幸福快乐。 直到现在收拾了行李,从家中搬出,她才感觉自己真的长大了。 离家出嫁,未来的漫长岁月里,她要跟另一个与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组建属于他们的家庭。 她明明还是沈先生和黎女士的女儿,是他们那一家庭的一员……但是,她又好像不属于那一个家庭了。 据说,拥有泪痣的人,多愁善感,容易流泪。 此时此刻,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她泪目凝噎。 危时敏锐地觉察到她的情绪变化,哭笑不得:“只隔了个两三百米,你想回家随时都能回家,又不是让你远嫁他乡,有什么好哭的?” 沈姝曼狠狠擦了把眼泪,嘴一瘪,佯怒道:“你不懂!” “行,我不懂……”他好声好气道,把车开进了蕙茝苑的地下车库。 见她抽抽搭搭,哭个不停,他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眼泪,“要不,我把东西搬回去,你今晚先回家住一宿?” “真的?”她眨巴着哭红的眼睛,含泪看他。 虽说有点舍不得,不过,他还是点头,把她送回家。 42.结婚又不是截肢 那一晚,沈姝曼抱着黎女士哭了大半夜。 黎女士被她哭得一脸不耐烦,昏昏欲睡。 沈先生也不好过,陪着黎女士一起安慰她,还不时打个哈欠。 “唉,哭吧哭吧,现在哭够了,举办婚礼时,可就别哭了……把妆哭花了,就不好看了……”黎纾抚摸着她的后背,蓦然回想起她幼时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傻样,鼻尖一酸,竟也有点想哭了。 沈姝曼翌日醒来时,眼睛肿得差点睁不开。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过了许久,她拿起手机,给危时发了条短信,说自己今晚就回去住。 危时回到家时,沈姝曼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了,还做了饭菜。 “听岳母说,你昨晚哭了很久。”危时说着,进屋洗手,准备吃饭。 沈姝曼正在盛饭,闻言,她动作一僵,“我妈怎么会跟你说这个……” “我今天一大清早,就收到岳母发来的短信。她叫我好好待你,要是让你受委屈了,她立马过来撕了我。”他洗干净手,在饭桌坐下。 “……”沈姝曼撇了撇嘴,虽然黎女士嘴上经常损她,但心里还是很疼她这个宝贝女儿的嘛。 入夜,沈姝曼一直在拖延时间,等到危时洗完澡上床了,她才慢悠悠地进了浴室。 刚一踏出浴室,就见他慵懒地半躺在床上,裸露着上半身,肩宽背阔,胸腹肌肉紧实匀称。 他冲她勾了勾手指,朗声道:“过来,我帮你上药。” 他本就生得风流倜傥,再加上这浪荡姿态,活脱脱就是一个流连勾栏寻快活的纨绔子弟。 沈姝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搓了搓手臂,道:“我自己能上药。”说罢,她向床头柜走去。 危时换了个姿势,面向她侧躺,单手撑着头,嘴角勾笑,“我怕你看不清那地方……而且,我们都结婚了,你可以多依赖一下我……” 说到这儿,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笑容颇具玩味,“听岳母说,你从小就爱对她撒娇……现在,你不能经常找她撒娇了,不妨多对我撒撒娇,嗯?” 撒娇?沈姝曼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脑补了一下自己把私处掰开,娇嗲地央求他给她上药的画面…… 咦惹~那还是免了吧。 “我是结婚,又不是截肢……一件可以自己动手的小事,为什么还要特地麻烦你?” 她说着,正想从床头柜拿了药膏就走,他却突然起身,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将她丢到了床上。 “啊!”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躺在了他身下,大床被震得晃了晃。 危时似乎很喜欢男上女下的姿势,总要把她摁在身下,居高临下地俯瞰她。 他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一身具有美感和力量感的腱子肉,压在她身上,怪沉的。 “这是夫妻情趣,懂不懂?”他说着,把覆在她脸上的几缕头发拨到一侧。 沈姝曼傻愣愣地看着他,这么近的距离,她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危时抚摸着她的脸颊,黑曜石般的眸子只专注于她一人。 两人越贴越近,近到唇瓣相贴,她感受到了他的柔软。 “还是很紧张?”他缓缓说道,两人呼出的灼热鼻息交缠着,暧昧不清,“没关系,余生有那么多个日夜,足够让你习惯我了。” 话音刚落,他托着她的后颈,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43.玩个奶子都能高潮 他的软舌在她的唇齿间流连忘返,缠着她的嫰舌,又舔又吸,勾得她春情大盛。 沈姝曼跟他接过几次吻,虽说吻技不佳,但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呼吸,以及,如何配合他加深这个吻。 他的吻是温柔而炽烈的,她吻得投入,情不自禁地将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若有似无地发出一声声娇软的轻哼。 她感觉有一只大手摸上了她的手臂,攀上肩头后,又渐渐转移至胸脯。 触电般的酥麻感自胸口扩开,她俏脸一红,紧张到屏住呼吸,酸胀的小腹躁动不安,牵扯着私穴紧紧一缩,竟挤出了一泡蜜水。 危时发现她身体僵直,忍不住揶揄她:“揉一下都不行?” 他说着,大掌隔着布料,肆无忌惮地抓揉她的酥胸。 “哼~”她难耐地蠕动身子,双腿紧夹,不慎磨到了腿心的小花珠。轻微的快感让她回想起那夜爽到潮喷的性高潮,越想,越觉得身体酸痒空虚。 想要他……想被他像那夜般,把她填满…… 她半眯着眼,满脑子都是与他交合之事,没发现他正在解她睡衣的纽扣,舔吻她的锁骨、胸口,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啊~”她忍不住张嘴呻吟,主动挺高了胀鼓鼓的双乳,往他那儿凑去。 危时被她逗笑,拉开了她的衣襟,一眼就看到那饱满的乳肉,似可爱的雪兔般,窝在轻薄的黑色乳罩里。 他眸色一暗,埋头在她胸口,探出湿舌,温柔地舔舐嫩白的乳肉。 她“呀”的一声,下体居然又汩汩冒出了水,打湿了内裤。 他没错过她可爱的反应,手指拨开布料,一朵小巧玲珑的嫩红花蕾在他眼下绽放。 他轻轻碰了一下,就惹得她身体直颤,终于迷迷糊糊地觉察到了异样。 “危时,别……”沈姝曼慌乱地叫他,作势要挡住胸口。 他却攫住她的皓腕,道:“让老公看看你的奶子,嗯?” “我……不要……” 步入青春期后,她因为胸部发育得比其他女孩子快,所以没少被同龄人拿来开玩笑。 那会儿,她其实还蛮自卑的,总喜欢含胸驼背。黎女士知道后,就各种宽慰她,给她做思想工作。 沈姝曼虽然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但她却再没好意思穿泳衣这种显身材的衣物,也鲜少穿领口偏大的衣服。 她不想让别人看她的胸…… 可危时是她老公。 “让我看看嘛~”他放软了声音,诱哄着她。 她忸怩地错开了他灼热的视线,手劲渐渐松了下来。 “欲拒还迎。”他轻笑一声,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挑开了乳罩的扣子,“把衣服脱了吧。” 她默不作声,配合着他将上身的衣服除下。 他拉开她交叉在胸前的两条藕臂,仔细观察她的椒乳—— 浑圆饱满,坚挺高耸,乳晕是浅浅的樱花粉,乳头鲜红硬挺,像是一粒小巧玲珑的红豆。 他握住一侧乳肉轻揉,触感软绵滑腻,让人爱不释手。 他忽然用指尖搔刮、戳弄娇嫩的乳尖,阵阵麻痒霎时传遍她全身。她嘤咛出声,身体扭动得厉害,禁不住体内汹涌的情欲,挺起柳腰摩蹭他的身体。 危时莞尔一笑,忽然拧了那粒茱萸一下,她“啊啊”大叫,快感从痉挛的私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她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哈……”她娇喘着,阖眸享受这种高潮快意,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过了十几秒,才感觉到乳头被人含在了口中,湿漉漉的。 “真是敏感……玩个奶子,都能高潮……”他叼着发硬的奶尖,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他又笑话她了,沈姝曼不服地噘嘴。 虽说刚刚的高潮稍微纾解了点她的性欲,但是,没得到眷顾的小穴反而更加饥渴了。 “你还没玩够?”她问,想让他快点给她上药,别再折磨她了。 “没有……”他说着,灵活的舌尖轻佻地舔弄娇艳乳尖,将其吮得咂咂作响。 45.舒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点亮第二颗星 “不过,你泼水也就算了,泼酒什么的……搞得粘糊糊的……” 那时是夏天,她多少出了点汗,再加上他洒的酒,两种液体干涸后,她感觉肌肤油腻黏糊,很是不适。 危时的长指轻悄地探入了泥泞不堪的花谷中,淫液潺潺,带着点粘性。他蹭了蹭穴口的敏感黏膜,指尖拉出了一道晶亮的银丝,“嗯,的确黏糊糊的。” 她被他撩拨得欲火高涨,缓了两秒,终于听出了他在说荤话。 “流氓……”她低啐一声,听不出嗔怒,反而柔媚至极。 危时莞尔一笑,揉了揉顶端凸起的小肉粒,凑到她耳畔轻声道:“只对你耍过流氓……可能没什么经验,不如,你多陪我练练?” 他呼出的热气是烧得火红的铁,烫上了她的耳朵。她脸皮可没他那么厚实,不会动不动就拐着弯儿地开车。 “不要!”她严词拒绝。 “你快点上药吧,我想睡了。”沈姝曼催促他。 他慵懒地抬眸瞧了她一眼,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柔嫩的贝肉上做着波浪运动。起伏间,她被碰触的地方荡漾着麻痒。 她似一尾小鱼,在他指尖游弋翻转。 他忽的把淫液抹上阴*,揉搓碾磨,俨然把挂着清液的小肉珠当成了玩具。 可她不想被他这么玩弄。 那快感太凶、太急、太可怖,像一头穷凶极恶的食人鱼,穷追不舍,叫她无处逃避,只能乖乖被它吞得连渣都不剩。 “危时……”她略带哭腔地唤他,眼角沁出了生理性泪水,“别闹了……快点上药,啊~” “真是着急。”危时加快了撩逗小花珠的速度,纤细骨感的手指快得出现了残影。 他眸色幽幽,细细观赏她白嫩水滑的腿心—— 花缝呈妍丽的海棠红色,花蕊颤巍巍地探出头来,折射着闪闪水光,仿若一朵带露娇花。 “啊!~”她身体陡然一震,下体剧烈抽搐,喷出了一大股透亮春潮,在床单上绘出一副地图。 “舒服了?”他问她,手指一弹,如鞭子般抽上了敏感的花核,不算疼,却让她很爽。 他掰开花唇,看她的肉穴是如何一翕一张,吐出一大滩一大滩蜜水的。 真他妈想一棒子捅进去。这种淫念乍然出现在他大脑中,吓得他一个激灵,灵台瞬间清明。 “再过两三天,就完全好了……”届时,他定要再细细品尝她的滋味。 “嗯~”她调匀呼吸,多次高潮后,倦意自四肢漫上了头脑,真的想睡了。 危时见此,收回湿淋淋的手指,“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我帮你弄干净。” 听到他的话,沈姝曼阖眸,乖乖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姝曼在睡梦中感觉胸口闷得厉害。 睁眼一看,自己上身裸露,危时正匍匐在她胸口,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握着她的乳,嘴里还含着她的乳头。 他一晚上,就保持这姿势睡的? 难怪她胸口又闷又疼! “危时……”她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没动,她只好又唤了他两声。 “嗯……”他梦呓出声,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几点了?” 沈姝曼抬起有些发麻的手臂,拿起闹钟一看,脸色微变,“八点了……”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起这么晚。 危时“嗯”了一声,俊脸蹭了蹭她的绵乳,两团软肉顿时像牛奶布丁般晃动起来。 他开口,嗓音带着刚苏醒时的沙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沈姝曼羞赧地推了下他的头,“别蹭了,我胸疼。” “嗯……”他依依不舍地嘬了嘬布满红痕的乳肉。她疼得扯了下他的头发,这下,换成他在痛呼。 沈姝曼赶紧松手。 “还真不想上班……”危时小声嘀咕。左手手指插入额前的心形刘海中,向后一梳右手则掀开了被子下床。具有美感的健硕裸体随即暴露在空气中,胯下某物一柱擎天,很是突兀。 沈姝曼呆呆看着,迟钝了一秒,翻了个身背对他,听到身后传来他低沉的笑声——他又笑话她。 46.我结婚了 沈姝曼睡了个回笼觉,醒来穿衣服时,发现胸部全是他留下的痕迹,有吻痕,也有指痕。 两颗乳头红艳艳的,被布料磨一下就疼,搞得她都不知道怎么穿乳罩了。 她百无聊赖地在家里看完一部电影后,想了想,觉得还是得把自己已婚的事,跟几个比较亲近的朋友说说。 她点开了一个名叫“三个美女一头野兽”的四人wx群。比起“防脱发研究院”这一纯女性的群,这个三女一男的群,冷清太多。 他们上一次聊天的话题,还是今年元宵节那晚,萧燃说他谈恋爱了。 她发了条消息,言简意赅—— 【沈姝曼:我结婚了。】 过了没两秒,这个沉寂许久的群,再次热闹了起来。 蒋夏和程彤一直在追问她的结婚对象是谁?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交往,确定关系的?哪时领的证?怎么不早告诉他们…… 问题真多。沈姝曼笑了笑。 【沈姝曼:我的结婚对象嘛,男的,一米八八,很帅,头脑很好,会弹钢琴,会下厨……还会动手术刀。】 【程彤:是个医生啊……危时?】 【蒋夏:危时?】 看到程彤和蒋夏不约而同地答出那个名字,沈姝曼愣了一下,她俩怎么这么快就猜到了? 【沈姝曼: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好久没聚过了。】 【蒋夏:下午六半点左右吧,我要送晓晓去她爷爷奶奶家。】 【程彤:我下午五点的飞机,跟你们聚不成了,要不下次?】 跟蒋夏约定好后,沈姝曼起身梳洗,给危时发了一条消息,说自己晚上约了朋友吃饭。 傍晚时分,沈姝曼和蒋夏如约出现在江边的沐风楼里,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往窗外一眺—— 半轮红日悬在地平线上,跟浩浩江河里的倒影拼成了一个完整的圆,霞光漫天,洒落一江红。 “咱们几个,怎么那么难聚在一块儿呢?”沈姝曼感慨着,拍完照后,放下了手机。 “这不是很正常吗?”蒋夏给她斟茶,“毕业之后,大家各奔前程,各有各的圈子。” 蒋夏将茶壶放下,嘴角一弯:“没想到,你最后还是跟他在一起了。” “嗯?”沈姝曼皱了下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蒋夏瞥了她一眼,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白痴,“你忘了?咱们读七年级那会儿,试卷发下来,你改名叫‘危时’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记忆原来这么好呢?那么多年前的糗事,你居然到现在还记得……”沈姝曼窘迫地红了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那是一个很平凡普通的下午,她照常放学回家。 因为心里惦记着第二天的考试,一路在默背文言文、诗词,所以没认真看路。 突然听到有人惊叫,她来不及反应,头顶便被一硬物重重地砸了一下,差点没把她脑瓜子劈开。 疼痛迅速蔓延开来,她抱头哀嚎。 “啪嗒——”硬物掉落在地,她定睛一看,那是一本厚厚的笔记本。 第一页翻开,空白页上气势磅礴地写了两个大字——危时。 “哎呀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一个身穿华恩高中校服的男生急急忙忙地向她道歉,还伸手想帮她揉揉小脑袋。 然而,还没碰着她一根头发丝呢,他的手就被人“啪”的一声打开。 他哎呦痛呼,冲身旁那人嚷着:“不就不小心失手扔歪了吗?你这么凶干嘛?” 沈姝曼气呼呼地抬头瞪向那个男生,忽然瞧见他身侧站着的那人,身姿挺拔,面如冠玉,如芝兰玉树。 危时?! 她憋在胸口的闷气,刹那烟消云散了。 危时厌烦地斜睨着那男生,冷声道:“你再抛来抛去,我可就不借笔记给你了。” 说罢,他不冷不热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迈开步子,走了。 那个男生匆忙捡起笔记本,又跟沈纾曼说了句“对不起”,赶紧追了上去。 沈纾曼早在读小学时,就没少见危时的名字出现在成绩排行榜和各种荣誉榜单上,可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他是怎么书写自己的名字的。 她那夜没什么心思看书学习,光用来模仿他的字迹了。 到了第二天考试的时候,她竟习惯性地把他的名字填进了“姓名”栏。 然后嘛……试卷发下来,“危时”成了全年级第一。 那个时候,蒋夏一直在好奇地追问她,危时是谁。 沈姝曼缄口不言,小脸蛋却红扑扑的。 51.身体力行,包教包会(1000珠加更) 夜色弥漫,燥热的熏风被紧闭的玻璃门拦在室外。 灯光大亮,她穿着天蓝色的卡通睡裙,躺在床上,毫无防备地岔开修长白皙的双腿,等他给她上药。 危时跪在她腿间,居高临下地看她,眸色晦暗,波涛暗涌。 她私处的伤,其实前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他却说,多上两天药会比较好。 她对他这位医者的话,深信不疑,所以也没设防。 “危时,我明天要去上班,得早点睡。”她催促他赶紧上药,怕自己荒废太久,明天无法早起。 “放心,我会负责叫醒你。”说罢,他俯身吻她。 一记深吻,自三月和风细雨的温柔,到夏日狂风骤雨的疯狂,越吻越深,让她身心酥软,指尖发颤。 “嗯~”她贪婪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津液,妄图浇灭心头熊熊欲火。 可他,远比她心头的欲火更炽热,更猛烈。 他又抚摸她的胸乳了。沈姝曼羞红了脸,心脏扑通狂跳,忸怩地推拒了一下,“别弄了,你上次那样,弄得我胸疼……连穿内衣都疼……” “疼?”危时皱了下眉头,吻了吻她的耳垂,附耳低语,“上次,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的奶子。你的奶子又软又漂亮,我难免有点亢奋,控制不住自己……这次,我克制点。” 她的奶子又软又漂亮?!一股血气猛冲大脑,沈姝曼差点被口水噎到。 “你,你说你会克制点就行……”干嘛还要说前半段羞人答答的话? 可他就喜欢看她羞臊赧然,却争不过他的模样。 危时粲然一笑,舔了舔她的耳廓,道:“在床上还这么刻板,会很无趣的。” “我……我会很无趣吗?据说,男人喜欢‘在外是贵妇,在家是荡妇’的女人……”她是不是该学着,变得开放一点? 危时帮她把睡裙褪下,脱掉乳罩,大掌直接揉上了白腻绵软的乳肉。 “嗯~”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双腿下意识收拢,夹紧了他的身体。 “你很有趣。” 他说着,探出软舌,一下一下地舔弄红嫩硬挺的乳头,忽而含在嘴里,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挑逗,吐词不够清晰。 “嗯……如果你想变得更有趣一点,不如……让我身体力行地教你,包教包会。” 他的“教”,是怎么个教法?她媚眼一眯,想入非非,身体的情欲也跟着泛滥起来。花穴出了水,她明显感觉到内裤湿了。 “要是你教不会我,怎么办?” “那就多教几次,直到你学会为止。”他含笑道,爱不释手地搓弄她的雪乳,还不时捻一捻挺立的乳尖。 “啊~嗯……”她细细呻吟,闭上了眼,沉浸在他给予的快感中。 “你天资聪颖,肯定学得又快又好……”危时边说,大掌边摸向她的腿心。 圆润的指尖隔着轻薄的棉布,轻轻绕绕地抚摸着敏感的阴阜和阴唇,忽然朝最湿润的地方一戳,激起她一声高亢的浪叫。 他哑然失笑,夸奖她:“你刚刚叫得就很好听,是个男的都会受不了,败在你的石榴裙下。” 她茫茫然地睁眼,“真的?”他听了,也会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当然啊,我骗你做什么?”他言之凿凿。 可……就她目前所知,他没少骗她。 56. 危时不疾不徐地戴上安全套,纤长的手指跟粗大的阴胫形成鲜明对比。 “我憋了这么久,只做一次怎么够?”话音刚落,他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眸一抬,撞上了她的视线。 沉姝曼心头猛然一震。 同样是做爱,可跟她这一身狼狈不同—— 他气定神闲,面如冠玉,灼然玉举。除了汗湿的头发,以及身上被她挠出的一些红印,看起来很是从容自在。 美色当前,沉姝曼血脉偾帐,咬了咬下唇。忽然间觉得,再来一次,未尝不可。 咳,这样似乎不太矜持,但是……放着这么一个器大活好的帅气老公,不好好用,有点暴殄天物,对吧? 见她痴痴傻傻地盯着自己瞧,他眼波流转,暗送春色,竟勾得她魂飞九天之外。 “呵~”他粲然一笑,如绚烂的夏花绽放。 试问,有哪个男人不爱看自己的心上人,痴迷于自己的模样? 见她唇瓣发旰,危时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清甜的蜂蜜水,俯身帖上了她的唇瓣,把水渡进她的嘴里。 唇瓣得了滋润,沉姝曼急不可耐地抱住他的脖颈,贪婪地从他口中汲取甘甜的水腋。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危时抚摸着她发红发烫的肌肤,再次在她身休燃起连绵裕火。 他忽的抓着她的大褪,左右掰开,轻易拉成了一字马。 光洁无毛的阴户,像是春雨过后梢头垂挂的豆蔻,水灵灵的,正中裂开一道细逢,凸出了一点殷红的小花豆。 “果然是学芭蕾的……柔韧姓真好。”他低喃,蓦然想起那年她身穿表演服,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模样。 那时的她,尚不满十岁,虽说年幼,可舞姿却称得上稿贵优雅。 一抬手,一踢褪,荷叶般的群摆随着她的动作起起落落,宛若一朵盛开的水莲,开在了他的心湖里。 “你知道?”沉姝曼眨8着水眸,儿时旧事,一一掠过脑海。原来,那年她在台上表演时,眼角余光瞟到的他的身影,不是她的幻觉。 “嗯……”他没多说什么,內刃对准了滑不溜丢的入口,轻车熟路地揷入她尚未完全合拢的小穴里。 “啊!~”才刚空下来的小穴,再次被填满,她下意识低低地惊呼一声。 经过刚才那一番激烈的姓爱,她的內穴依旧湿淋淋的。 他揷入內,像是把內胫泡入了融融的温水里,舒服得紧。 他压低了身子,双手撑在她身侧,以作支撑点,调整好姿势后,开始耸动下休。 甬道深处湿得厉害,可穴口紧窄,宛若细口花瓶,小口被尺寸严重不符的大內梆堵着,一泡泡蜜水都被堵在了里头。 他在抽揷间勾出了不少,內梆搅动着嫰穴,“噗嗤噗嗤”地响彻房间。 危时刚刚高潮过一次,这次没那么猴急,而是九浅一深、颇俱技巧地曹旰。 他每顶一下,硕大的菇头就碾么着紧致的嫩內往前推进,依次嚓过她的敏感点; 拔出时,阴胫头冠就勾着媚內往外拖去,带出了一滩滩黏腻的蜜腋,在两人的佼合处拉出一道道黏连的银丝。 “危时……”沉姝曼被他这温吞的速度挵得有些不满,竟格外怀念刚刚他要把她曹死过去的那古旰劲。 危时睨了她一眼,那双能弹奏出绝妙乐章的大手,抓上了她的嫰乳,看着她的绵乳在他掌下变换着形状。 “想要快一点?嗯?”他挑了挑眉,眉眼泄出的一抹邪气,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觉没好事。 果然,他提要求了:“多叫几声‘老公’听听,刚才你叫得就很好听。” 刚才……沉姝曼秀得无地自容。她那是身处高潮之中,大脑缺氧,意识不清醒,才会忍不住叫出来的。 现在让她叫,有点难为情啊。 “老公……”她娇秀地唤了一声,双手捂住了小脸。 真容易害秀。他笑弯了眼,拉开她的双手,把她的手分别压在头部两侧。 骨节分明的手指揷入她的指逢,与她紧紧地十指相扣。 他恍恍惚惚,好似刹那间,便与她执手到老了。 他稍微加快了点速度,并不急着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所以总是故意调整方向和速度,激起她的快感。 “啊!”她得了趣,亢奋地大叫,双褪勾住他的公狗腰,竟主动抬稿了臀部配合他。 一帐妩媚妖娆的脸,一俱曼妙婀娜的身躯,再配上婬荡的叫声和动作,绕是平曰再怎么端庄自持,此时此刻,她还真有了点“婬娃荡妇”的感觉。 他在她的软唇上印下了一个吻,然后,色气地神舌舔了舔她的唇瓣,音色沙哑,添了些微气泡音,道:“再叫。” 他的声音落入她耳中,媲美希腊神话中海妖塞壬的歌声,极俱诱惑姓。 叫她心甘情愿地变作迷失方向的水手,被他引诱着,向前行驶。 然后,如万千人般触礁沉没,为他的海域,又添了一副白骨。 “老公~老公……”她每叫一声,他抽送的速度就快一些。没一会儿,他就像注满油、蓄足力的火箭一般,迅猛地向前冲刺。 男人的耻骨拍击着她柔软的阴阜,內胫像是冲锋陷阵的勇士,在她的粉穴驰骋。 底下两颗圆滚滚的卵囊“啪啪啪”地击打着她的臀部,被四下飞溅的婬腋挵得湿亮滑腻。 “啊~轻点……老公,不行……” 她再次迷失了神识,沉溺于他带来的快感中,內穴一阵阵抽搐,把休內不停动作的大內梆箍得越来越紧。 他呼出的灼烫气息,急促而粗重,悉数洒落在她颈部,隐入她的动脉,让她血腋沸腾,只恨春宵太短,只得一晌贪欢,不能时时刻刻与他缠绵悱恻。 他大开大合、猛揷猛捣了许久。直到她再次高潮了,他才低吼一声,抱紧她,鬼头直顶花心,麝了出来。 57. 接连做了两次,沉姝曼彻底没力气了,感觉整个人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危时将她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拥她入怀,拉过一旁搁着的毯子被覆在两人身上。 “热……”她咕哝一声,刚刚做爱时出了汗,身休黏腻不适,再盖被子的话,很难受。 “房事过后,不宜着凉。等你休息会儿,我们再去洗澡。”他柔声说道,亲昵地抚摸她光螺的后背,予她温存。 “嗯。”沉姝曼现在早就没了思考能力,自然是听他的。 夜已深,他们也结束了天雷勾地火般的激烈姓事,两人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远处此起彼伏的虫鸣,是今夜唯一的伴奏。 “喝点水吧。”危时端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小心翼翼地给她喂水。 沉姝曼渴得厉害,端着杯子就“吨吨吨”地灌进肚子里。 他一直劝她慢点喝,她却控制不住,一不小心就被呛着了,猛地咳嗽。 “笨蛋。”危时无奈地说了一句,一手轻抚她的后背,一手将空杯放回原位。 虽然沉姝曼的乃子很大,但她身上其实没什么內。 他摸着那一节节脊骨,嘀咕着要多给她做点好吃的,将她养胖一点。 沉姝曼听了,有气无力道:“不行,本来詾大就显壮了,要是再胖一点,好丑的……”她现在挑衣服都极难,既要修身显腰身,又不能太暴露,否则会显得色情低俗。 危时不吱声,觉得她这样过着,太不容易了,让他怪有些心疼的。 “对了,”他想起了一件事,“我今天在医院门口看到了你朋友……” 沉姝曼蹭了蹭他的詾膛,寻一个舒服的姿势,“哪个朋友?” “这……”他面露难色。 这一话题才刚开了个头,他突然打住,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就是以前常常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的……” “唔?你是说萧燃?”从危时嘴里听到萧燃的消息,沉姝曼莫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见他支支吾吾,她沉思半晌,顿时恍然大悟:“上次,我问你,你怎么会向蒋夏打听我有没有男朋友的事,你跟我打太极,不肯说你的意图……难道,你怀疑我跟萧燃的关系不一般?” 毕竟,这么多年来,她只跟萧燃这一个男生走得比较近。 危时听了她的话,忸怩地别过头去,像是害秀了。 沉姝曼瞪大了眼睛,他居然会害秀的吗? 她一直都觉得他脸厚心黑还毒舌,只有他让别人下不来台、秀窘难堪的时候。 没想到,他也会害秀——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啊。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有自信的人……”他低声道,上眼睑低垂,乍一看,神色颇为黯然,有些脆弱可怜。 “我知道你总爱偷偷跟着我,所以,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但是……”他停顿几秒,沉姝曼急不可耐地扑闪着一双媚眼,等他接着说下去。 “算了。”他似有难言之隐。 可她已经被他吊起胃口了。她抱住他的手臂,冲他撒娇:“说嘛!~”尾音简直腻得能滴出蜜来。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对他撒娇,逗挵她的小心思立马蹦了出来。 “不行,我怕你以为是我故意挑拨离间……要是因为我,害你们的朋友关系变差了,我会过意不去的。” 沉姝曼没发现他的绿茶发言有什么问题,柔声道:“没关系啊,你就大大方方地说呗。” 人类大抵如此:若是坦坦荡荡的事儿,直白地说出来,兴许没什么人关注;相反,一件事越是遮遮掩掩,人们就越想知道事情原委。 他叹了口气:“唉,其实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往事重提,倒显得我气量小,更何况,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嚼舌跟的人……” “说~”沉姝曼俨然进了他的圈套,抱住他的胳膊晃来晃去。 他的手臂被+在两坨软绵的乳內中,么么蹭蹭间,他可耻地意婬出了她给他乳佼的婬荡搔样。 危时垂眸睨了她一眼,好不情愿地压低了音量,鬼鬼祟祟地跟她咬耳朵:“那我跟你说了的话,你可别让他知道,是我把这档子事儿告诉你的……你呢,也别误会我,我觉得他这人其实廷好的,毕竟是你的朋友嘛,你人这么好,佼朋友应该也是很靠谱的……” “你啰啰嗦嗦那么多,到底是什么事儿?说!”她已经有点不耐烦了,眼睛困得发涩。要不是他哽拉着她做爱,她估计早就睡死过去了。 “哦……其实这事儿也不复杂……”他陷入了回忆—— 58. 说来惭愧,才智卓绝如危时,其实不会追女生。 正所谓:“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 他深谙自己跟沉纾曼的情况,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应是双向暗恋,可沉姝曼恐男,他若主动追求,怕是会唐突佳人。 他能做的,似乎只有保持优秀,拒绝任何暧昧不清的关系,洁身自好,等她来撩。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么。 他永远是众人眼中旰净清霜、气度不凡的翩翩君子。 哪怕他再怎么肖想她,想同她做尽颠鸾倒凤之事。一直以来,他看她的眼神,也从不下流猥琐,至多含一丝若有似无的惑人色裕。 优秀的人,无论男女,都是极其吸引人的。 喜欢危时的女生很多,沉姝曼算其中一个。 向他表白的女生也很多,可惜,沉姝曼不在其中。 他为此苦恼了许久。要不是发现她眼中仍有他的身影,他可能就等不下去了。 他大五那年,沉姝曼大一。 他们第一次在宿明大学见面,是在一个秋稿气霜的黄昏。 彼时,他在跟朋友们打球。 他轻轻松松地投出一个叁分球后,裁判吹响哨子,宣布胜负。 他被一大群人簇拥着,耳边净是他们的鬼吼鬼叫。 她是在一片混乱中,突然出现的。 那曰,她穿着一件修身的浅蓝色七分袖连衣群,长发半绾,恬淡美好,似从天而降的仙子。 她朝球场帐望,那双潋滟水眸忽然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的心脏扑通一跳,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她应是接收到了他发出的讯号,含秀带怯地收敛了目光,笑容腼腆,温婉可人。 但是,危时却明显感觉到,有两道凌厉如刀的视线正狠狠刺向他。 他举目一看,沉姝曼身旁站着一个身穿粉色t恤,配水洗牛仔库的男生。 对方挑衅地瞪着他,警告意味十足地龇了龇牙,就差直接冲他竖中指了。 危时登时黑了脸色,詾口像被捅了一刀,刀上淬了醋和盐,叫他酸得厉害,疼得要死。 他以为,恐男如沉姝曼,应该不会和任何一个异姓走得太近。不承想,他被打脸了。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身旁出现男生,而且,他们还有说有笑的,关系很好——他都不曾跟她这般亲近过。 过了没两天,那个男生找上危时。 他摸准了他的课程表,趁他下课的空当,把他堵在楼梯口,居稿倨傲地跟他说:“危时是吧?听说你很厉害?不过……再厉害也没用,喜欢上一朵有主的花儿,爱而不得,啧,你也太可怜了。” 这话听得危时心里不适,但他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冷眼看他。 周遭人来人往,见此情形,纷纷侧目,偷偷吃瓜。 “沉姝曼这人,是我的。”萧燃扬了扬下巴,将不屑轻蔑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危时当即就感觉大脑轰的一声,炸了。 “别装了,我知道你喜欢她。不过她已经是我女朋友了。我希望你能有点自知之明,少在她跟前晃来晃去,像只苍蝇似的,嗡嗡嗡嗡,真是烦人。” 萧燃每落下一个字,危时的脸色就黑一分,心里像是有一桶桶醋灌了进来,通过他的血管输送到身休的每一寸,酸得他心尖儿一阵阵抽痛。 ρо18sんu.cом 60. 回忆至此,戛然而止。 不过,危时是万万不可就这么告诉她的。 他含糊其辞:“你读大一那会儿,他突然找我,跟我炫耀,说你已经是他的女朋友,叫我别再妄想癞蛤蟆吃天鹅內了……” “啊?”沉姝曼怔愣了一秒,柔了柔耳朵,叫他再说一遍。 “唉~”他黯然叹气,“我就知道,说了,你肯定不信……算了吧,都过去了……” 他的嘴角耷拉着,眉间的愁绪浓得化不开,看起来好不委屈,哪像是“算了”的样子。 果然,他又开口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第一次主动跟我搭话的样子……可,那时候我因为这件事,心里醋到不行,就……把气撒在了你身上……” 他抱紧了她,空调被下,两人赤身螺休。虽说他尚未餍足,仍想纵情声色,但考虑到她的情况,他忍住了。 他蹭了蹭她单薄的肩膀,说话闷声闷气的:“早知道,我就该收下你给的宣传单,去看看你写的话剧的……对不起。” 他好不容易等到她朝他踏出了第一步,却被他哽生生给推了回去。 他自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偏偏做了糊涂事呢? 沉姝曼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事,大脑一时间没捋清情况,宕机了。 因为蒋夏从不掺和别人的感情,所以她就算察觉到萧燃喜欢她,也是不会同她说的; 而程彤跟萧燃不熟,自然也不了解这一段过往。 这是他们叁个人之间的纠葛。 虽然危时简单的叁两句话,就把那些过往翻篇了。 但是,人脑是会对信息进行再加工的。她不小心脑补出了很多內容,鼻头一酸,眼泪迅速盈满了眼眶,如珍珠般一颗颗落下。 一声微不可察的啜泣声轻悄地落入耳畔,危时怔了一下。 低头一看,他的詾口已经落了好几颗豆大的泪珠,烫着他的心脏。 她默不作声地哭着,像是在演一出默剧。 “怎么突然哭了?嗯?怪我那时候的表情太凶,吓坏你了?”危时神手,抽了帐纸巾帮她嚓泪。 “与你无关。”沉姝曼抽抽搭搭道,这话一出来,她的喉咙堵不住了,呜呜哇哇地嚎啕大哭起来。 她哭得他手足无措,除了抱紧她,好声好气地哄着,他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停止哭泣。 沉姝曼吸了吸鼻子,心脏揪揪地抽痛。 在程彤看的那些言情小说里,多的是“绿茶闺蜜多次作梗,争抢女主男友”的狗血桥段。每次出现这种桥段,书中的女主大多是要心有不甘地报复回去的。 对比之下,她就很没用了,只会通过哭泣来宣泄情绪—— 毕竟过了这么多年,两人各有各的工作和家庭,像是此生再无牵连了。她若还揪着此事不放,对谁都是一种折么。 “冤冤相报何时了”的道理,她是知道的。 她这辈子,谨小慎微,好友不过寥寥几个。 除了蒋夏这个志趣相投的金兰,还有一个长袖善舞的程彤外,也就一个有断袖之嫌的萧燃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昔曰那个与她说道自己有暗恋之人的清朗男生,居然会背着她做这种事! 萧燃为什么要在五年前的那一晚才同她告白呢? 要是他早一点跟她说,他口中“暗恋的人”是她,她肯定会拒绝他的! 她最讨厌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了! 最气的是,他竟然骗危时,说他是她男友。 萧燃明明知道,她有多喜欢她深埋于心的那个翩翩少年…… 她只跟他一人说过,她心里藏了一个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为了那个存在,她无论如何都要考上宿明大学,想和他同在一处,拉近与他的距离…… 就算此生,他都不知道她的心意也没关系,只要能看到他,她就能开心好久了。 这真应了那句—— “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62-63.下次,一滴不漏地射进去(1) 虚惊一场。 沈姝曼尴尬抿了抿唇,在内裤上垫了几层纸巾,弄了好一会儿,才羞赧地打开门,道:“那,我应该是大姨妈来了……” “危时,我没准备卫生巾……现在几点了?你来不来得及帮我买一下……” 她越说越小声。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蠢,一大清早就各种出意外,什么端庄优雅的淑女形象,现在全都毁了。 危时抬手,修长骨感的手指轻柔地梳过她的发丝,抚平她的凌乱,顺手摸上了她发热的脸颊,“现在才七点半,还早,你慢慢来。” 沈姝曼一听时间,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忽的听到他问:“你用什么牌子的卫生巾?” 把卫生巾的事儿跟危时说清楚后,他便出门了。 沈姝曼换了身正装,坐在镜子前化妆。 昨晚哭得狠了,眼睛直到现在还有点水肿,她用冰毛巾冷敷了一会儿,效果甚微,还是得靠遮瑕。 她刚上完底妆,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小说电视剧里,男主角捏捏扭扭地帮女主角买卫生巾的模样。 也不知道像危时那般霁月清风的男人,去买卫生巾时,是不是也会露出忸怩羞涩的情态。 唉~可惜她没跟着去,不然,还真想看看他出糗的样子。 然,沈姝曼低估了危时脸皮的厚度。 这个时间点,超市尚未开门,就连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也没什么客人。 危时单刀直入,泰然自若地挑了几包卫生巾,就去收银台结账。 收银员是个20岁左右的女生,一个夜班下来,已经疲倦不堪,正要倚着身后的柜子打瞌睡。 “结账。”危时出声提醒她,她一个激灵,赶紧拿起卫生巾扫码。 她抬眸瞧了危时一眼,刹那间,惊为天人,看直了眼。 危时没理会她,伸手拿了一瓶牛奶,面无表情道:“一起。” “哦?哦哦,好……”她总算回了神,帮他结账。 直到危时走出了她的视线,她都还沦陷在那张足以惊艳时光的俊容中,无法自拔。 危时回到家时,沈姝曼正在上散粉定妆。 “你这是在刷墙?”他看着她那厚厚的底妆,忍俊不禁。 沈轻曼斜了他一眼,“要不是你害我昨晚哭得那么惨,我怎么会眼睛水肿?怎么会上这么重的遮瑕和粉底?” 他把卫生巾交到她手上,“快去换吧,等下漏出来,你的内裤和裙子会被弄脏的。” “嗯~你出去买卫生巾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啊?”她一副等着看戏的狡黠模样。 危时撇了撇嘴角,有些惆怅:“进了便利店,我就感觉跟去抢钱似 po18sんu.com的,又紧张又害怕,找了半天没找到,收银员一直盯着我,还当我是小偷或变态呢……” “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挺贵,我没带够钱,手机又突然连不上网,只好问身后一位大爷借钱……唉,真是尴尬死了。” 他煞有介事地摸了摸鼻子,佯装羞涩。 话音未落,就听到沈姝曼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想不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危大帅哥,也有这么一天~” 说完,她兴冲冲地去洗手间更换卫生巾。 危时看着紧闭的洗手间门,眸光熠熠,抿唇一笑,轻轻吐出两个字:“笨蛋。”还真是好哄。 他把床单撤下来,看着上边干涸的褐色血迹,叹了口气,拿去浸泡。 未来一周,他又要当禁欲和尚了。 63.下次,一滴不漏地射进去(2) 沈姝曼整理好仪容,去饭厅吃早餐。 危时坐在她左手边,忽然抬眼看她。 在他的记忆中,鲜少见她穿得这般正式。 上一次见她穿正装,还是在她本科拍毕业照的时候。 那天,她穿着一件白衬衫,系着红色领带,下身是一件黑色及膝包臀裙,搭配一双黑色高跟鞋,外面套着宽松厚重的学士服。 她化了个清丽淡雅的裸妆,在炎炎夏日的折磨下,竟没脱妆,妆面看起来很干净清爽。 她站在一众人中,直面镜头,嘴角浅浅上扬,端庄姽婳,长身玉立,鹤立鸡群。 而他,则站在阴凉的树荫下,远远地看她。 看着她拍完照后,接过众人送来的鲜花和礼物; 看着她和父母、朋友们一同拍照; 看着她扶着她妈妈坐在长椅上,蹲下身子,帮她妈妈脱下高跟鞋,给她那被鞋子磨出伤口的脚后跟,贴上创可贴。 她们母女之间不知聊了些什么,沈姝曼可爱地鼓着腮帮子,突然凑上前去,亲吻她妈妈的脸颊,笑容灿烂。 这样的沈姝曼,怎能让人不心动呢? 温柔漂亮,善良乖巧,孝敬父母,多才多艺…… 她值得被人喜欢。 所以,他才会这么一往情深。 两人吃完早餐后,危时开车送她去法院。 沈姝曼还以为他会开那辆骚气的玛莎拉蒂呢,没想到,他居然还有一辆相对低调的白色宝马。 他没错漏她脸上的失望和惊诧,戏谑道:“你想坐那辆玛莎拉蒂去法院?” “怎么可能?”她系好安全带,“那宝蓝色,太招摇了……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喜欢那种调调……” 她觉得他适合安静祥和的白色,不管是白衬衫,还是白大褂,穿在他身上,都格外有味道—— 似月白风清之际,从天而降的神只,霞姿月韵,流风回雪。 “我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单调。”危时哑然失笑。 他不喜欢单调,也不喜欢别人理所当然地觉得他就该是某一类人。 人是复杂的,他也一样。 “我是不是也该买辆车了?”沈姝曼突然小声嘀咕。 危时瞥了她一眼,“你考到驾照了?” “早就考到了,只是太久没摸过方向盘……不知道我的车技荒废成什么样了……” 她以前在宿明大学上学,只要骑自行车就够了。 后来去了松西市工作,她在那边没什么体己的交心朋友,平时工作结束后,她也不大想跟同事有太多接触,所以她经常独自步行,回到在法院附近租住的单身小公寓里。 直到回了华恩市,她才想着,自己应该买辆车,以便今后出行。 “要是荒废了,我教你。”危时说道。 听他这么说,沈姝曼蓦然想起昨晚“包教包会”的事,私处猛地涌出一股热流,渗入卫生巾里。 生理期……她手肘撑着车窗,扶额,脸上闪过不甚明显的遗憾,“我没怀孕……” 她当然不会怀孕。初夜就不提了,后面两夜跟她做时,他都老老实实地戴上了小雨衣。 “想要孩子了?”看到法院的大门后,危时打右转向灯,降低了车速,靠边停车。 沈姝曼羞赧地微微点头,“我们年纪也到了……” 他停好车,往她那儿凑去,一边帮她解安全带,一边贴近她的耳朵,暧昧道:“既然这样,那……下次,我可是要一滴不漏地全部射进去了。” 闻言,她的耳朵迅速变红。 她羞答答地推了他一下,骂了句“流氓”,就开了车门,准备下车。 危时忙拉住她的手,将一瓶牛奶塞进她手里,温柔叮嘱:“记得温一下再喝。” po18sんu.com 64-65.看着三级片doi(1) 因为大姨妈的造访,所以往后几日,危时都跟她睡素的。 说实话,比起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两人胸腹相贴、相拥而眠,能让她更感心安神定,温柔缱绻。 自打结婚以来,危时待她极好,几乎事事都顺着她。 虽然这段时间,她受生理期影响,心里比较敏感,情绪容易低落。但两人日常相处起来,却很轻松愉悦。 她以前还想着,他们这种闪婚会不会太草率了。 如今看来,她只觉自己是杞人忧天。 他们明明很合拍——三观一致、志趣相投。 危时健谈,不管是看书、看电影,还是看新闻,总能找到话题与她共同探讨,两人各抒己见,彼此欣赏。 他们偶尔会手谈两局,虽然她稳居手下败将之位。 但是,一想到危时是个能与赵晔做对手的,那么,四舍五入,她也差不多相当于九段了……吧? 琴瑟和鸣,赌书泼茶。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美好得让她怀疑这是一场梦。 一次对弈中,沈姝曼好奇地问他,是怎么认识赵晔的。 危时坦言道,上初三那年,他跟班上一个名叫赵昕的男生关系不错。 刚巧对方也住舒意小区,他时不时就会邀他去家中做客。一来二往,危时就与他哥哥赵晔熟识了。 危时那会儿对围棋并不感冒,但因赵晔同他实在合拍,他便渐渐对围棋有了几分兴趣。 当他反问沈姝曼为什么会对围棋感兴趣时,她的心脏突突跳了几下,闪烁其辞,就是不肯告诉他。 咳,虽说她是宿明大学的高材生,但她可以毫不掩饰地说,自己就是个恋爱脑。 她听闻危时曾是学校围棋社的一员,偶尔还会去围棋社指导社员。 为了能离他近一点,她一个啥都不懂的菜鸟,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进了社团。 可惜,危时当时恼她,虽然知道她是围棋社的社员,去围棋社去得殷勤了点。 但从不曾与她近距离接触,顶多在她周边晃一晃。 这确是一桩阴差阳错的憾事。po18sんu.com 是夜,危时早早就催沈姝曼去洗澡,说是有好东西要与她分享。 沈姝曼还以为他像前两天那样,又搜罗到什么有意思的电影了。所以也不设防,乖乖地去洗澡。 她出了浴室,就见危时已经准备好了影片,此时正盘腿坐在床上,身旁还团着一条浴巾。 那浴巾,兴许是刚从阳台收回来,没来得及叠好的。 沈姝曼这样想着,却没想过,那是危时特地准备的—— 怕她又打湿床单,睡着不舒服。 她爬上床,坐在他身侧,双腿交叠,撇向一侧,腰背挺直,坐姿很淑女。 “什么电影啊?”她问。 危时用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眸瞟了她一眼,神秘道:“看了就知道了。” “净卖关子。”她撇了撇嘴,摘下干发帽,放在床头柜上。又用手拨了拨头发,等尚带着几分湿意的头发自然干透。 危时用遥控器按下播放键,影片开始放映。 这是一部老片子。 滤镜昏黄暧昧,满目是密密麻麻的繁体字,行文从右至左,自上而下,活像是一本古籍。 她只依稀辨出“麈柄”“生门”“淫水”等字样。 片头曲清幽诡异,时不时会飘过一两声妖媚空灵的喘息。 在看到“醉花阴之狐魅”这几个大字浮出来时,沈姝曼艰涩地咽了咽唾沫,感觉不妙。 果然,一条红纱轻飘飘地从画面右侧滑出,将那几个字缠住,一扯,字没了。 画面一黑,一张似人又似狐、长满了暗色红毛的脸乍然闪现,龇牙咧嘴的丑陋模样,吓得沈姝曼一个激灵,尖叫起来:“啊!” 危时没被那画面吓着,反而被她的夸张反应惊了一跳。他忙捂住她的嘴,道:“大晚上的,你就不怕会扰民?” 沈姝曼嗅到了他手上的沐浴露的香味,带着他的温热。 她拉开他的手,“我胆小,不看这个!” “这个不可怕,真的。”他信誓旦旦。 沈姝曼噘嘴,心里是不信的,但见他态度似乎真有几分真诚,那她姑且看看吧。 房内平地炸开一声娇喘。 沈姝曼循声看去,只见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忽的从天投下清冷的白光,配上数条柔顺垂下的轻透白纱,构成了一幅飘飘渺渺的画面。 白纱随风舞动,隐约露出后面两具交叠缠绵的裸体。 那是一男一女。上面那人臀部激烈耸动,下面的女子手脚攀附着身上之人,头部后仰,晃得鬓发散乱,修长纤细的脖子弯成一道弧线,像是随时会突然折断般。 这画面……他们显然是在做爱! “三级片?!”沈姝曼惊诧地看向危时,他居然带她看这个?! 65.看着三级片doi(2) “嗯哼~你不是好奇我怎么那么会吗?你呢,跟着学学,说不定也变得很会了。”危时单眼一眨,冲她放电。 他这招向来管用,男女老少通杀。 他长得好看,五官组在一起,是一张清隽温雅的脸。 可他偏生有一双迷离勾人的桃花眼,为这张清雅的俊脸,平添几分若有似无的媚。 沈姝曼最爱他的眼眸,流转间,风流多情,偏偏又能只专注于她一人。他随便抛个媚眼,轻易就把她的魂儿勾走了。 她吞了吞唾沫,傻愣愣地看向高清电视机,满脑子都是他刚刚那一个wink。 女人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声,不是“嗯嗯啊啊”,就是“轻点慢点”。她的声音很好听,柔媚婉转,十分撩人。 沈姝曼一个女人听着,都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身体燥热,小腹躁动,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深处流了出来,濡湿了她的内裤。 她偷偷瞄了危时一眼,他似乎不为所动,很淡定。 影片中,男人挺动腰身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下带出了狂乱的肉搏声。 女人将他抱得越来越紧,涂满鲜红蔻丹的尖利指甲,在他背上划下一道道伤痕,深可见骨。 没一会儿,就把男人的背挠得鲜血淋漓。 男人仿佛丧失了痛感,着了魔般肏干得越来越凶猛,毫无警觉。 女人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簌簌抖动。 她突然“嗷嗷”大叫,妩媚妖娆的人脸隐隐重叠上一张狐狸脸。光裸的下体往上一顶,身体细细颤栗起来,应是抵达了性高潮。 她身上那男子“啊”地尖叫,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瘪了下去,徒留一副空荡荡的皮囊,皱巴巴的。 沈姝曼看得目瞪口呆,眼底翻涌着不可思议和惊惶恐惧,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镜头上移,黑暗逐渐退去,至最高处时,晨光熹微。 鸟雀啁啾,这是一处层林蔽日的荒郊野岭。 原本瘪得只剩一层皮的男人,从弯弯曲曲的林间小道走入镜头。 他一派书生打扮,方领圆冠,后背背着沉甸甸的囊箧,神态自若,宛如常人。 然,经过一片宽敞明亮之处时,阳光投洒在他身上,在地面印出一个拖着长尾的人影——是狐尾。 “那只狐妖,是夺舍而入了吗?”沈姝曼问危时。 肉体是人精神灵魂的住所、屋舍,倘若灵魂住进另一人的身体里,那便称为“夺舍”,也就是“借尸还阳”。 “嗯。”危时点了点头,坐在了她身后,双腿屈起,将她的身体夹在腿间。 他抱住她,手臂交叠横过她胸前。 他低头,下巴枕在她瘦削的肩上,俨然把她当成了一个抱枕。 沈姝曼嗅着他身上浅淡的沐浴露味和雄性荷尔蒙气息,因恐惧而绷直的后背渐渐放松,倚靠着他胸膛。 电影里,那书生行走没多久,便到了镇上。 他生得斯文俊俏,来来往往有不少人盯着他瞧。 一辆马车从人声鼎沸的街道驶过,风乍起,掀开绛红布帘的一角,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芙蓉俏脸。 女子蓦然侧首,电光火石间,恰好与那书生四目相对,擦出名为“情愫”的火花。 清贫书生与官家小姐的爱情故事,自古以来,便是经典桥段。 νipㄚzЩ.c噢m 求珠的话到了嘴边,反而说不出来了ヽ( ̄▽ ̄)ノ就当我写文是为了自嗨吧 68-69.看着三级片doi(5) 只见小姐上身仰躺在桌上,双腿高举,书生捧着她的臀,嘴巴凑在生门上乱舔。 舔得小姐歪着头,闭着眼,一对金莲颤颠颠的。 po18sんu.com镜头往下,书生勃起的阳物,将挡在身前的布料顶起,看起来,规模倒是可观。 舔得差不多了,书生便要挺着那根驴物,朝小姐双腿间的花缝逼近。 “奴家尚是处女身,万不可过分猛浪……”小姐提醒他。 他们要做爱了吗?沈姝曼的心倏然悬起,莫名期待。 书生一把撩开自己的衣袍,动作太快,沈姝曼没能看清他衣下是何模样,就见他一个挺身,把分身插入了小姐的腿间。 “哎呀!~”官家小姐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书生刚刚猛插的那一下,叫她怎么受得住? 她痛得拧紧了眉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幸好被雷声盖了过去。 书生正要抽将起来,小姐急忙喊道:“心肝,使不得~这般粗大,真是疼煞奴家……” 沈姝曼见她表情如此痛苦,自己都觉得下体一疼——她可是感同身受。 感觉到沈姝曼在分心,危时咬了下她的唇瓣。她吃痛,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上周你来生理期,我们没有做,所以,我们这周至少得做四次。”他吻上她的脖颈,留下湿润麻痒的触感。 双手也没闲着,将她那两粒殷红的乳尖拿捏在指间,轻轻摩挲捻搓,惹得她身体颤栗,呼吸急促,发出撩人动情的娇喘。 “太……多了吧……”她嗫嚅着,向下睨了一眼。 只见他腾出了一只手,挑开了睡裤的松紧裤头,隔了一件轻薄的内裤,沿着她的下腹,摸着她的阴阜,探向两腿间的私密处。 “不多。一夜七次郎,听过没?要不是怕你太辛苦,我怎么可能愿意一晚只跟你做一两次?” 要是时间足够,她的精力也跟得上,他恨不得天天拉着她,尝遍各种姿势。 沈姝曼知道危时是个臭不要脸、能说会道的。刚刚那一句话,他倒是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 “但是,你做一次,好久……”就她所知,男人一次顶多做个十来分钟。 可,危时一次不止十来分钟!就算她经常健身,也遭不住他这接连不断的床上运动啊! 上回跟他啪了两次,第二天,她就腰酸腿软,直接当着他的面,从床上滚了下来。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时间长短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舒服吗?”他问。 触到布料的湿热,他挑了下眉,笑容邪狞:“应该很舒服吧,每次做爱,你都泄了好多水……就像现在这样,我随便弄一下,你就湿了,小穴就这么饥渴吗?” 他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粗糙布料,邪恶地抵着两片娇嫩的花唇,一下又一下地往中间夹,蹭到了底下极富神经末梢的小花豆。 “啊~”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刺激着她的神经。 蜜液源源不断地从酸痒的粉穴中流出,把她的内裤弄得更湿,简直能拧出水来。 沈姝曼迷茫地眯了眯眼,缓了几秒,才想起要辩驳:“我,是看电影才起反应的……” “这样吗……”他话里含着藏不住的失落,“我还不如一部电影吗?” 他用那双水灵灵的明亮星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像是在无声地控诉她—— 怎么能这么薄情寡义,抹杀了他的功劳? 他那根灵活的中指,突兀地立在她的花缝中,上下磨蹭。 手指撩拨私花的动作很快,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可怜兮兮的小花蒂;但他的长指隔着湿黏的布料,反复磋磨敏感的肉核,依旧能让她下体又麻又疼的,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爽。 这,这简直就是在报复她! 69.看着三级片doi(6,1200珠加更)卡文太难受了() “你别摸了……”她的身体扭动得厉害,一双柔荑抓住他那孔武有力的小臂,欲拒还迎。 情欲似一头按捺不住的猛兽,向她逼近,妄图啃噬她不堪一击的意志力。 “说啊,这里为什么这么湿?是因为电影,还是因为……你想要我?” 他寻根究底,就是要从她嘴里讨出一个动听的答案。 “唔~”她拧着秀眉,哼哼唧唧的,羞于启齿的答案在喉间徘徊,迟迟吐不出来。 他的手指就像是一个磨人的刑具,在她的花缝间上下滑动,轻拢慢捻抹复挑,就是不肯掀开那层轻薄的布料,亲密无间地抚摸她,给予她刻骨铭心的高潮。 难言的快感在她体内汇聚,卡在临界点,跃跃欲试,却怎么也无法释放出来。 “哈啊~”她紧夹的双腿,如镣铐般,禁锢着他的胳膊。 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和丰盈挺翘的臀部,不住扭摆,一下下地磨蹭他的手,想让他的长指多多触摸敏感的花蕊。 可他却收敛了手指,紧攥成拳,就是怎么也不肯满足她。 她急得身体发热,出了一身细密密的香汗,空气中,浮动着她身体特有的淡淡馨香。 “看个电影,就能让你这么骚吗?”他低头吻上她的脖颈,重重一吮,种下了一颗粉艳艳的小草莓。 “不是……”她声音发抖,下身极度紧张,私处越来越湿热,就像是夏季暴雨来临前的征兆—— 闷热不堪,叫人出了一身黏腻的汗,分外渴望暴雨倾盆的那一瞬,带来令人欣喜的痛快清爽。 耳边净是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粗喘。 沈姝曼眼神涣散,余光瞟见影片中的那对男女,正共赴巫山,尤云殢雨。 小姐两腿勾着书生的腰身,书生将身贴近,麈柄狂乱地在花缝里顶弄,肉与肉碰撞出“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木桌被迫承载两人的鱼水之欢,“嘎吱嘎吱”响个没完,与窗外的暴雨、枝丫、花草一同摇晃。 小姐被书生干得浑身爽利,樱桃小嘴叫嚷着:“啊~亲亲心肝,奴家啊……要丢了~” 沈姝曼皱着眉,下体的快感不停加重,就在她即将抵达顶峰时,危时突然一下把手抽了出来。 “嗯?”她茫茫然地看向他,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小脸,竟流露出饥渴难耐的色相。 两人四目相接,她明显感觉到,有一根硬邦邦的大棒子,正抵着她的臀后方,温温吞吞地磨蹭。 他显然也是想和她做爱的。 可是,为什么他看起来却如此泰然自若,丝毫不见凌乱? 不像她,急得满头大汗,情欲焚身,只能哆嗦着唇,娇娇软软地唤道:“危时……想要~” 他眨了下眼,纤长浓密的鸦睫似蝶翼般轻轻一扇,却在她心里掀起了飓风,卷走了她所有的冷静和理智。 他用那双足以让人溺毙的深邃眼眸,深深地凝视她,默不作声。 她尚沦陷在他的星眸中,下体倏地一凉——他居然将她的裤子扒拉了下来。 po18sんu.com他拉开她的双腿,让她背对着他,骑坐在他腿上。 随后,他一把扯下自己的睡裤,一根光溜溜、硬邦邦的大肉棒登时暴露在空气中。 她只来得及感受到那硬物滑过她臀缝的奇异触感,就发现穴口被那光滑的庞然大物堵住了。 他猛一挺腰,“咕叽”一声,粗硕的肉杵瞬间贯穿了狭窄逼仄的甬道,将她的身体和灵魂填补完整。 “哈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小脑袋微微扬起,天鹅颈下,隐约可见喉头轻颤。 70-71.生猛 危时调整了下坐姿,大掌色情地揉弄着她那对雪乳,却不挺动腰身,满足她的需索。 沈姝曼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停顿,情欲似箭在弦上,可他却操持着那根绷紧的弦,不肯发射。 “怎么不动?”她问他,嗓音略有些沙哑。 “我这姿势,不大方便……要不,你动一动?” 他捻搓着她的乳尖,她一个抖擞,肉茎往花心深处顶了顶,鹅蛋大的龟头顶到了子宫颈口,让她感到一丝丝疼痛。 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淫艳的小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蜜液。温暖的春水浸润着他的火热,沿着棒身缓缓下淌,从穴口一点点地渗出,打湿了肉茎下的草丛。 沈姝曼虽然不是第一次女上位,但是,让她在他清醒时分,主动扭腰摆跨套弄他的阴茎,这让她好不害羞。 “我技术不好……”所以,还是让他主导吧。 “啧……”他咋舌,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他体内憋了许久的欲火,在冲开层层软绵穴肉之际,达到了最顶峰。 如今被她的小穴夹吸着,他既浑身舒坦,却也因为不得宣泄而感到难受。 他做了个深呼吸,放开指间的殷红莓果,让她配合着他换了个姿势。 他把她的身体板正,两人面对面坐着,胸腹相贴。 粗硬的肉茎在她体内旋了半圈,青筋搏动的肉棒研磨着敏感娇嫩的肉壁,无法言说的快感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她不由紧了紧小穴。 紧致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欲望,爽得他腰眼发麻。 他忽然将她推倒在床上,吓了她一跳。 柔软的大床因她突如其来的下压,为之一震,上下颠簸。 堆在床上的浴巾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摊开,正垫在她臀部下方,毛茸茸的。 他的右手撑在她头侧,以作支撑,左手则拉起她的右腿,搭在自己腰间。 调整好姿势后,他开始上下耸动,粗硬的深色肉茎,九浅一深地在红艳的私花里插入拔出,阴茎头冠勾着层层叠叠的媚肉,从深处捣出一波波黏腻的透亮水液。 淫液自粉穴中滑落,濡湿了两人的腿根。 “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伴着电影的雷雨声响遍整个主卧。 恍惚间,沈姝曼还以为他们是在狂风骤雨中,疯狂地做爱。 色欲就是那兜头泼下的倾盆大雨,把她浇了个狼狈。 “哈啊~”她娇吟不止,小穴被他肏得酥麻不堪。 刚刚堆积在小腹里的酸痒,在他的纾解下,变成了连绵不绝的快意,让她舒服得不停叫唤。 那张合不拢的菱形小嘴,吐出一声声娇嗲悦耳的呻吟,一缕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嘴角溢了出来,沾湿了精巧的下巴。 随着电影里的轰隆声不断逼近,危时肏干得越来越生猛,粗大肉棒挺进嫩穴时,使了点技巧,棒身屡屡蹭到顶端圆润小巧的阴蒂,多方面刺激她的敏感点。 男人耻毛丛生的耻骨,击打着她光洁无毛的柔软阴阜,“啪啪啪”的声响比那小姐和书生动静还大。 “你说你技术不好,我不是带你来看教程了吗?”他咬了下她的耳尖,像是老师在惩罚学生怎么不好好听课。 “我……电影里,明明是书生主动的嘛~”沈姝曼反驳他,慌乱中,一双媚眼斜斜地瞥向电影。 电影里,书生正将小姐压在窗边狂肏。 千金小姐站在窗边,俯低上身,双手紧抓窗棂,翘高了丰腴的翘臀,任由身后的书生,狠狠地把下体顶入她的牝户。 蓝紫色的电光似灵蛇般,在漆黑的夜空一闪而过,照亮了书生那张似人似狐的脸。 他一手抓着小姐的臀瓣,一手拍打她的臀肉,抽得她屁股留下了几道红色指痕。 小姐疼得哀嚎起来,叫声被隆隆雷声掩盖。 院里的一颗海棠树被吹折了枝丫,落了一地绯红的海棠花。 危时顺着沈姝曼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一朵惨遭风雨蹂躏、娇弱可怜的海棠花—— 这花的颜色倒是与她的小穴相近。 71.酥烂 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顶得她那对绵乳不受控制地上下晃动,两粒乳头可怜兮兮地甩来甩去。 她感觉胸腔疼痛,像是在胸前挂了两个铅球。 她不知所措地抱住了自己的胸部,顺势低头瞧了一眼—— 她看到了自己被蹭得发红的阴阜,看到了两片被迫分开的阴唇,和红肿外凸的阴蒂…… 还看见了他下腹部浓黑蜷曲的耻毛,和一根被淫水泡得水亮亮的深肤色大肉棒。 快感一阵强过一阵,青筋虬曲的肉茎,深深浅浅地在她腿间穿梭,将她这艘不堪摧折的小舟,送上了风口浪尖。 遍体舒畅,她忍不住大声浪叫,双手抱紧了他的脖颈,一双玉足绷直,细细地颤抖起来。 肉穴节律性痉挛,把尚在抽插的大肉棒咬得很紧。 她像是尿了般,下体射出一股股春潮,淅淅沥沥地浇到了他的腿根,洇湿了垫在身下的浴巾。 她顿时恍然大悟,明白了这浴巾的作用。 哼,危时这头欲求不满的大色狼! 危时胯下尚且活跃的肉茎,被她绞得难以活动。 于是,他放满了速度,加重了力道,粗硬肉杵宛若打桩般,又深又重地撞击着脆弱的花心、 他每顶一下,她便会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喟叹,一对秀眉似蹙非蹙,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 她本就喜欢危时喜欢得不得了,一旦从他这儿取得了莫大的快感,那种无以复加的喜欢,便似用放大镜放大了许多倍般。 这一刻,她突然特别想对他说一声“喜欢”,不管他这个人,还是他给予她的温柔,亦或者是他带给她的高潮,她都特别特别的喜欢。 浓浓的爱意翻涌着,从她那张樱桃小嘴里溢了出来:“喜欢……” “嗯?”危时愕然,还当自己这是听错了,“什么喜欢?” “喜欢你……”她喃喃自语,大脑浑浑噩噩的,身体只会出自本能的,随他的动作,做出一系列反应。 他这次听了个一清二楚,心里的征服欲,抵达至最高点,身心亢奋,就连肏穴都 po18sんu.com 带劲许多。 “哈啊!~”她的嫰穴被他干得水汪汪、软绵绵的,每一寸湿热媚肉,都服服帖帖地黏连着他的肉茎。 他一插一拔间,那些紧紧缠裹着茎身的软肉,便随之蠕动。 两片充血红肿的小花唇,惨兮兮地被他干得翻入翻出,艰难地吞吐着那庞然大物。 他肏得太凶太猛,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嫰穴干烂,干穿。 淫液被大肉棒搅成了细腻的白沫,黏哒哒地粘在穴口,湿润了肉棍下的两颗卵囊,滴落在浴巾上,淫靡不堪。 沈姝曼遭不住他的凶悍,被他撞得花枝乱颤,无意识地嚷嚷着:“呜呜~轻点~啊!太深了……” 她的嗓音软糯甜腻,像是浓稠的蜜糖,倾入他的心间。 可危时怎么可能听她的话?他魔怔般,只是一昧肏干,把她的小穴肏得汁液飞溅、酥烂软绵。 电影里的那场风雨,已然停歇。 可是,沈姝曼却觉得,自己和危时这一场狂风暴雨,现在才正式展开。 圆润的菇头碾着敏感的g点,一个猛冲,撞得她身心酥软。 “啊~”她双腿猛地紧夹,感受到了他髋骨的坚硬,肌肉的硬实。 “危时~慢~轻点啊……”她被肏得语无伦次。 尽管开了空调,但她还是热出了一身汗,全身红彤彤的,像是一朵带露的红玫瑰,在他的辛勤耕作下,绽放出最妖艳美丽的姿态。 “不行,太舒服了,慢不下来……怎么办才好呢?老婆~”他嗓音喑哑,色气而性感,撩拨着她的心弦。 她一听到他叫她“老婆”,大致能猜想到,他想听她说什么了。 “老公~”她唤道,被他干出了生理性泪水。泪珠在他迅猛的插干下,自眼角滚落。 72-73.内射 “老公,太深了……啊!~”她恳求他,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她。 却没想到,他听了之后,兴奋异常。本就尺寸惊人的大肉棒,竟又肿胀了些,像是一根烧红了的大铁棍,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呜呜~老公……”她被他干得轻声啜泣起来,抽抽搭搭的。 危时拉着她,让她翻了个身。 她四肢着地,肥嫩的臀瓣被他粗鲁地掰开,肉茎猛地从她身后挺入,速度极快。 她居然在这空当,一个哆嗦,被他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又泄出了一大滩水液。 “这么快又高潮了?”他似乎很喜欢看她高潮的样子,每次见她高潮了,他说话的口吻,似乎都带了几分笑意。 他拍了拍她的臀部,指导她:“把屁股翘高点。” 沈姝曼不是第一次跟他用后入的姿势做爱了,自然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两人更省力,更舒服。 但是,灯光这么明亮,如果她匍匐上身,把屁股高高翘起来给他肏干……感觉好羞耻啊。 “没听到?”他戏谑道,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力气不大,声音却很响亮,打得她臀肉晃荡,泛起轻微的疼痛,促使她体内的欲念更甚,小穴贪恋地咬紧了坚劲的肉茎。 她抿紧唇瓣,把嘴里大量分泌的唾液咽下,顺从地矮了上身,撅起屁股,让他尽情肏干。 “真乖。”他摸了摸她那被拍红的嫩臀,以示安抚。 她是沙漏型身材,胸大腰细屁股翘,这个姿势,可以完美凸显她傲人的腰臀比。 从他的视角看去,她那两瓣臀肉白嫩丰满,柳腰细得像是轻轻一掐,便会折了般。 一道曼妙的背沟在长发的掩映下,若隐若现。 尽管她总嫌弃自己胸大,看着容易显壮,但在他看来,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堪称完美。 她可是千千万万人中,唯一一个能入他的眼的人,怎么可能有瑕疵呢? 他抚摸着她的身体,略有些粗糙的温热手掌,在她凝脂般白腻的肌肤上游弋,害她的欲火越烧越旺盛。 最终,他一手攫住她的傲人酥胸,搓揉了一番,抓了满手温软滑腻; 一手扣着她的耻骨,不让她从他身下逃走,顺便刺激她的花核。 男人的耻骨撞击着丰腴的臀肉,使其翻起一浪浪臀波。 “嗯!~老公……”沈姝曼被他顶得身体不断前移,感觉自己就像一尾微不足道的小鱼,被他掀起的滔天巨浪推着,跌跌撞撞地向前翻滚,被拍到了沙滩上。 “啊!呜呜……不~”她叫得嗓子干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被他撞出支离破碎的几声娇吟。 刚硬的肉刃,凶悍地欺凌着粉嫩嫩的小穴,捅进拔出,又快又猛。 他肏红了眼,忽的开口,嗓音粗沉:“我要射了……” “嗯?~”沈姝曼大脑宕机,羞臊迅疾染红了她的身体。 他要射就就……就射啊!干嘛还要特地跟她说一声?也不嫌羞人…… “真想要个孩子?”他反复确认,怕她突然后悔。 虽说她现在处在安全期,但他内射的话,也有一定的概率会让她怀孕。 “嗯……”她难为情地回应他。 他又狠抽了数十下,再次带她攀上高潮。 嫰穴一阵阵抽搐,急迫地吮吸着他的肉茎,吸得他精关失守,铃口一开,乳白色的精液一泄如注,悉数灌进花心深处。 “嗯~”她在他身下不住颤动,感觉自己像是小死了一回,大脑缺氧,差点吸不上气来。 危时俯身抱住她,纵使阴茎在她体内逐渐疲软了,也不肯拔出来。 两具汗涔涔的身体叠在一起,沈姝曼觉得热,可空调冷风吹过汗湿的身体,又冷得她打寒颤,只好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猫在他怀里。 电影已演至高潮部分。 沈姝曼趁着休息的空当,懒洋洋地眯眼观看。 73.乱伦 官家小姐不知何时入了宫,当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妃嫔,还教唆年逾花甲的皇帝,效仿商纣王,搞了个酒池肉林。 枝叶扶苏间,歌台舞榭,桂殿兰宫,美轮美奂。 高低错落的树梢上,用金丝银线,悬挂起一颗颗晶莹圆润的夜明珠。 占地约十六亩的酒池,池中翻涌着砖红色的葡萄酒,乍一看,还以为那是一池子的血。 酒池正中建了个金塑的龙形喷泉,龙头高高扬起,龙嘴喷出的水柱冲起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 皇帝衣冠不整地躺在塌上,周身围了一群赤身裸体的女子。 他的头枕在小姐赤条条的大白腿上,一边噘嘴吃小姐乳上的粉葡萄,一边用粗胖的手指,指向龙嘴里的夜明珠,对一众男男女女道,谁先争得夜明珠,重重有赏。 话音刚落,除了小姐,其余人纷纷坠入池中,你推我、我挤你地争抢起来。 猛一看,就像是一堆拖着黑色长尾的人头,在血海里翻滚。 这般混乱 po18sんu.com 场面,逗得小姐呵呵直笑,妖媚横生的眉眼间,满是讥诮嘲讽。 其中一名稚气未脱的少年夺得了那颗夜明珠,尽管抢得头破血流,仍是兴高采烈:“父皇!快看,儿臣抢到了!” 另一名裸体女子噘嘴,娇声道:“父皇,刚刚九弟抓着儿臣的奶子不放,扯得儿臣的奶头都肿了!” “过来,让朕瞧瞧。”皇帝朝那名女子招了招手。 待她走到他跟前,皇帝瞧着她那充血肿胀的乳头,用手指搓了搓,拧了拧,疼得公主蹙起两弯柳叶眉。 她撒娇:“父皇,帮儿臣含一含嘛~” 皇帝闻言,还真就直起上身,坐了起来,将年轻窈窕的公主抱在腿上,低头就去舔吮她胀鼓鼓的胸乳。 这一片段,颠覆了沈姝曼的三观,她不可置信道:“怎么突然变成乱伦了?!” 危时从她身上起来,阴茎自肉穴滑出,带出了一滩白浊。 他睨了一眼,只见原本不过米粒大小的小肉孔,被他干成了无法闭合的小圆洞,汩汩精液从洞口溢出,滴落到红肿的小花豆上,没入她身下的白色浴巾里。 他艰涩地吞咽唾沫,胯下的肉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半软不硬地支棱着。 “你没发现,那个公主眉宇间藏有一抹晦色?”危时同她解释剧情,伸手从床头柜上端起一杯水,喂给她喝。 沈姝曼刚刚叫嚷许久,的确渴了。 有了上次被水呛到的经历,她这次特别斯文,轻轻抿了一口,甘甜的清水滋润着干疼的喉咙,舒服了许多。 “甜甜的……”她说。 “嗯,葡萄糖水,可以帮你尽快恢复体力。”他说道。 恢复体力之后,要接着做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沈姝曼面红耳热,又喝了几口,把杯子递给他。 危时将杯子放好,简单给她讲述了一遍这部电影的剧情。 “这部电影里的狐妖,本有一千年道行。就在四十年前,她爱上了一个凡人。狐妖本性不坏,只想跟那凡人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可那凡人是世家公子,贪慕钱权色欲,为了讨当朝皇帝的欢心,娶得公主,他找人施了邪术,活剥了那狐妖的皮毛。” 他娓娓道来,嗓音低沉,富有磁性,格外悦耳动听,很适合讲些温柔甜蜜的睡前故事。 可这狐妖的故事,却听得沈姝曼眉头紧锁,愤愤骂了一句:“渣男。” 危时轻笑:“后来,这渣男当了驸马,又黄袍加身,做了皇帝。狐妖没了皮毛,活不久,成了一缕魂魄。” “她好不容易才在荒郊野岭遇到一个书生,便色诱书生,夺了他的躯壳。这部分内容,你知道的吧?” 他说着,手指从她发间穿过,替她简单地梳理了一下,有模有样地编了一个三角辫,捏着发尾那一撮头发,用发圈缠了几圈,固定住。 “嗯。”她颔首,知道这就是影片开头的内容。 她把他编好的辫子拉到胸前一瞧,虽然他编得不规整,但也马马虎虎过得去,“你怎么会编辫子?” “怕做爱的时候,压着你头发。”要不然,他也不会闲着没事干,学这种东西。 “……”亏沈姝曼还在幻想,将来他帮他们女儿编辫子的慈父模样。 故事突然被打断,危时接着道:“再后来……” 再后来,狐妖进了小姐的身体里,跟这个渣男皇帝勾搭上,当了祸乱朝纲的红颜祸水。 她与他夜夜笙歌,水乳交融,夺取他的生气,还想方设法勾引皇子,让一众王爷妃嫔、皇子公主都沾染上她的妖气。 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整个皇室的人都不得好死。 74-75.流出 从危时那儿听完了剧情,沈姝曼若有所思,“你都剧透完了,我还看什么呢?” “的确没什么好看的。”考虑到她的观感,他挑来挑去,也就这一部没那么露骨、恐怖,而且,演员长得比较好看,制作比较精良。 “不如,我们做点其他有意思的事。”他抱着她柔软的腰肢,强行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 “又做?”她愕然,“你的体力怎么那么好?” 她一坐起来,身体深处的精液就开始流动,哗啦啦地顺着甬道往下淌,感觉就像来了生理期。 那些湿滑液体溢出了穴口,黏哒哒地沾上了她的腿根。 她低头看了一眼,整个人如遭雷劈,傻愣愣地僵在那儿,不敢动弹。 他哑然失笑,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脸,“我也不知道,一看到你,我就感觉自己跟打了鸡血似的,莫名亢奋。” 他的眸子就像是天上最璀璨的星,光彩夺人,让她不敢直视。 “我……我觉得电影,其实还挺有意思的,我想再接着看……” 她磕磕绊绊道,强迫自己忽略他散发出的耀眼光芒,把注意力集中在电影上。 电影里,皇帝问小姐,该赏九皇子什么。 小姐直言不讳地自荐枕席,道是要让那名不近女色的少年,晓得何谓闺房之乐。 皇帝兴头上,竟也答应了。 于是乎,那个九皇子上了岸,光裸的身体湿淋淋的,全是砖红色的葡萄酒液。 皇帝命人搬来一张榻,九皇子坐了上去,小姐站在他跟前,帮他舔舐身上的酒液。 女子的粉舌巡过少年身体的每一寸,含着他那殷红的乳头吮得咂咂作响,随即,又舔了舔他平坦的腹部。 最后,她张大了红唇,含入少年胯下的性器,为他吹箫。 少年局促不安地由着小姐服侍他,那张俊秀稚气的脸,在情欲的煽动下,添了几分色气。 “嗯~”少年隐忍压抑的喘息声,如涟漪般一圈圈扩散,散入沈姝曼的耳朵里,听得她口干舌燥,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危时帮她口交的感觉。 危时见她看得这般认真,顺着她的视线,瞄向电影里的少年,心里有些吃味,“好看吗?” “啊?”沈姝曼扭头看了他一眼,他笑容和煦,却莫名让她感到阴冷森然。 她硬着头皮,讷讷答道:“还……还行吧……” 危时不满地拧紧眉头,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张腿跨坐在他腿上。 他扣住她的大腿根,用力往自己跟前一拉,她吓得慌忙抱住他的脖子,胸乳黏上了他宽阔的胸膛。 两人的性器亲密贴合,姿势仿若一尊欢喜佛。 她像只壁虎般,紧紧贴着他这一堵火热坚实的肉墙,忽的听到他阴阳怪气地又问了一遍:“好看吗?” 他说话的同时,那根青筋偾张的粗硬肉茎,抵着她滑腻淫靡的花缝上下摩擦,蹭得她阴蒂酥酥麻麻的,泥泞不堪的小穴,仿若热带雨林里的沼泽地,湿热软烂。 沈姝曼用所剩无几的智商,斟酌着措辞,不懂他问的,到底是什么。 po18sんu.com “比我还好看?”问罢,他吻上了她的唇瓣,从她口中汲取清甜香津。 舌与舌交缠辗转,她被他吻得气息紊乱,心脏怦怦乱跳,似是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大脑在极度混乱的状态下,她恍然懂了他问的是什么。 不……世界上,没有人能比你更好看,更有魅力,更吸引人了。 她是想这么回答他的。虽说有点狗腿,但这是她的真心话。 可他已经不需要她的答案了。 他扶着硬邦邦的大肉棒,对准光洁无毛、粉嫩湿滑的小穴,就猛肏了进去。 “啊!~”她叫了起来,双腿下意识一抖。 梆硬的肉茎撑开一道道肉褶,直达最深处,把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填得满满当当的,让她尝到了无与伦比的酣畅舒爽。 75.倒浇蜡烛 “怎么肏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嗯?”说完,他微微张嘴,含入她的耳垂。 这里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小巧圆润,如粉珍珠般。他轻咬一口,她就会一个激灵,用下面那张小嘴咬回他。 危时泄过一回,这次插入后,倒不急着抽动,耐着性子和她调情。 他抱着她慵懒地躺下,就这么让她趴在他身上。 她那对藕臂搂抱着他的脖颈,凹凸有致的上身与他紧密相贴,柔软如水球般的胸脯,被他的胸膛挤压成了两个圆饼。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在她后背摸索着,帮她按摩穴位。 一阵阵酥麻自他指尖漫溢,流经她全身上下所有神经元。 沈姝曼舒服地轻声哼哼,眯眼瞟向他。 见他这般慵懒模样,揣测他是想要她自己主动。 可是,她怎么好意思主动啊? 她暗暗咬牙,就这么干瞪着他,等他出声。 危时与她面面相觑,不动如山,彼此对峙,暗中较量。 感觉到嫰穴一阵阵收紧,他知道,她快沉不住气了。 他忽而含笑问她:“知道这是什么姿势吗?” “女上位。”她答。 她只知道男上女下,和女上男下。 若要她说出各种姿势的具体称呼,她是办不到的。 他笑意愈深,颇具玩味。 “男子仰天而卧,将那两腿跷起臀儿相凑,女子俯伏胸膛,以牝户套上玉茎,一来一往,尽个快乐,这谓之倒浇蜡烛。” “倒浇蜡烛?”这触及她的盲点,一时之间,不知该佩服他知识渊博,还是该吐槽他怎么尽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终归就那两字:“流氓!” 两人保持着这姿势,僵持了好一会儿。 她实在受不住私处的胀满和酸痒,败下阵来,腆着一张羞红的小脸,忸怩地扭了扭屁股。 粗大的肉茎在瘙痒的小穴里前后抽动,搔挠着甬道内的酸痒媚肉,给予她或轻或重的快感。 “嗯~”她逐渐来了感觉,掌握了些技巧,扭动的姿势总算没那么别扭了,喉咙像是被蜜糖糊住了般,溢出一声声婉转甜腻的闷响。 危时不动声色地睨着她,一派大佬姿态,享受着她的极力伺候。双手也没闲着,在她那一身冰肌玉肤上流连忘返。 她慢悠悠地骑着他,还偷偷用余光瞟了眼电视。 电影里,“酒池肉林”里的人们,像是一群性淫的蛇般,无论男女,全都纠缠在一块儿,放眼过去,一大片白花花的肉色。 还真是淫荡啊…… 沈姝曼在心里轻嘲:呵,她不也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敞开身体接纳他还不算,居然还学会了主动上他——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保守如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胆包天了? 是因为他吗? 他引诱她摘下了名为性爱的果子,让她尝到了性与爱交融的甜蜜滋味,从此,她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啊嗯~”她没什么技巧可言,只是简单地在他胯部前后挺动腰肢,颠啊颠,磨啊磨,不紧不慢,打着漫长的拉锯战。 她太过磨蹭,危时渐渐不爽,欲火憋在下体,充盈着他的肉茎,让他在她体内更加胀大。 他揉搓着她的嫰乳,她每深入一次,他就拧一下硬挺的乳尖儿。 轻微的疼痛加深了她的快感,却无法让她爽快利落地抵达高潮。 “危时……”她殷切地唤着他,淫液和他先前射出的精液,混做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涂抹在两人的私处。 她压低身子,匍匐在他身上。敏感的小肉核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下地碾着他坚硬的耻骨,磨出了强烈的快感。 “舒服……”这点慰藉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点渔火,让她这个险些溺毙的落难者,看到了希望。 她加快了扭腰送胯的速度,肉核反复摩擦他的耻毛,快感越来越强烈。 “啊!~”她突然一个抖擞,小穴乍然绞紧了体内的异物,一阵紧似一阵地吮吸着,下体喷出一大股透亮的水液,浇淋在他的块状腹肌上。 番外:春梦了无痕(4-5) 沈姝曼湿着一双水眸,眼睁睁看着她在亭子里转悠来转悠去的,身心紧张得不行。 他倒也不嫌弃她的心不在焉和僵直紧绷,那根玉麈在花门中直搠猛顶,弄得湿淋淋一片。 水声缠绵,她越紧张,下体夹得越紧。软绵穴肉绞得他寸步难行,使他那对清朗的眉间渐渐积蓄出一层不满。 他扣住她扭动的小腰,下体忽然狠狠一捅,粗硬阳物猛冲至深处,叫她差点提不上气来。 更可怕的是,他还用那略有粗糙的指腹,揉捻可怜兮兮的红肿阴核,极力刺激她的每一处敏感。 “呜~”强烈的快感害她难以招架,她咬得下唇都破了,嘴里弥漫着一股锈腥味,却怎么也不肯松口,怕发出的声响会被侍女听到。 他忽而低头堵住她的小嘴,不让她再咬自己。 侍女实在找不着她,就走了。 她离开前,沈姝曼隐约听到她说:“这事儿得赶紧向老爷禀告,让人在全府上上下下仔细寻一遍,不然,小姐出事了,我得挨罚的……我可不想被关在柴房里。” 沈姝曼一想到数十人拿着火把寻找自己的景象,心间一骇,情急之下,下身颤抖不已,居然在他身下丢了,泄出一股股透亮的春潮,打湿了木制座椅。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被夹得闷哼一声,待她肉穴稍稍松软了些,他干得更快更猛,看那架势,恨不得把她给肏死在这儿。 沈姝曼力不敌他,除了被迫承受他的狂浪,把所有的不满通过樱桃小嘴叫嚷出来,别无他法。 他这不知从哪儿来狂蜂,无法无天地蹂躏着她的私花,恣意采食她的每一处甜蜜,把她颠来倒去,碾了又碾,压了又压。 终于,他低吼一声,在她再度攀上高峰之时,跟着射了出来。 一大波乳白色的液体深深地喷在了她的花心处,让她下体黏腻不堪,自内而外都是他的气息。 她遍体酥软乏力,白嫩的肌肤上,被他又吸又捏,弄出了一堆红红紫紫的痕迹。 “危时……”她缓缓吐出他的名姓,挨不住疲惫,竟晕了过去。 他眸色一暗,拔出玉茎,棒上沾着点点白浆,混着丝丝猩红,更多的,是属于她的蜜液。 他施法收拾了一下两人的凌乱,把她送回了房里。 翌日,她悠悠醒转,发现自己的身体无甚异样,还当自己前一晚是在做梦。 却没料想到,那一夜,是梦魇的开始。 自那次之后,每当入了亥时,他都会突然在她房里现身,夜夜肆意侵占她的身心,把她弄得狼狈不堪…… 可耻的是,她居然从中得到了别样的酥爽快意。 她知道他神通广大,并非常人。 她不知如何抵抗他,时而久之,竟也习惯了他的存在。 倘若哪夜他不出现了,她甚至会莫名感到空落落的。 这不是好事。她心里清楚,她不该和他有交集的。 七月流火,一场秋雨降下,凄冷地打落一地残红。 这几日,她隐隐觉得头痛。 夜里入梦时,偶有一些凌乱的画面印入她的脑海。 po18sんu.bsp;那些画面,似真似假,好像她曾经历过一般。 又过了几日,那些零碎的画面终于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故事里,有她,也有他。 那个秋风萧瑟的夜晚,她彻夜难眠。 νipㄚzЩ.c噢m 也许,未来某一天会把这个故事改一改,写成完整的“蟠桃篇”吧,嗯,还有“杨桃篇”“葡萄篇”“猕猴桃篇”hhh 番外:春梦了无痕(5,1400珠加更) 是夜,他再度闯入她的闺房,展开一场单方面的掠夺。 一番高唐云雨后,她依偎在他怀里。 耳边枝叶簌簌,眼前清辉皎皎。 她思虑良久,心下有了决定。 次日,中秋夜。 她同爹娘,以及姨娘、弟妹们,聚在湖边吃饼赏月。 娘亲突然提起了她的婚事,旁的几位姨娘也聊了起来,同她说哪家公子风流倜傥、文采斐然、一表人才…… 就连爹爹也与她说道,哪家公子大有作为,哪家公子今日已是第三次派媒人上门说亲…… 她静默地听着,最后择了个品行似乎还算端正的,应下了这门婚事。 她这么做,绝非一时心血来潮。 危时是地位尊崇的神,从来都不是她能肖想的。 前世,她不过是一朵只有一灵的、没心的花,尚能控制住自己,不生出非分之想。 然而,今世,她是一个完整的人。她有心,有七情六欲。面对他,她没办法控制住自己,不对他产生一些旖旎的想法。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在自己深陷万劫不复之前,赶紧抽身自保。 她把自己许配了人家的事,告诉了他,叫他今后别再来寻她了。 她感激他的恩泽,感谢他愿意给予她生机。 但是,她更怕两人最终都不得善果。 可他只是沉默,沉默过后,又是一番欺压。 她不懂他。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他话少,就连下达命令都懒得动嘴,要别人看他的眼色行事。 她脑子向来不灵光,鲜少有明白他的意思的时候。 成亲那日,一切还算顺利。 入了夜,她端坐在喜床上,等新郎掀开她的盖头,一同喝上一杯合卺酒。 然而,盖头掀开的瞬间,印入眼帘的,却是一袭不染纤尘的白衣。 是他?! 她气急攻心,质问他,为何不肯放过她? 他闭口不谈,大掌一挥,再度把她剥了个赤条条。 然后,他倾身而下,用术法压制着她,让她不得动弹。 他温热的指尖,落在她身上,徐徐滑过,带起一阵麻痒。 她忍不住细细颤抖,说不出是舒服还是恐惧。 看他慢条斯理地掰开她的双腿,她委屈地红了眼眶,心里憋屈得很。 他无动于衷,感觉到她的花穴稍有湿意,他便一个挺身,玉茎直捣花心。 “呜!~”她哭了出来,明明记恨他的自私,身体却还是给了他反应,淌出越来越多的蜜水。 她厌恶这样下作的自己。 他深深浅浅地抽送着,感觉到肉杵被媚肉夹吸的快感,心里憋着的火气,变作了抽插的生猛力道,干得她花枝乱颤,腰软腿颤。 “不要……”她低声喃喃。 他闷哼一声,猛地一撞,居然把她送上了高潮。 “啊!”她一颤,肉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把他吸得紧紧的,像是要把那阳物绞断在体内。 她朦朦胧胧中,似乎看到他轻启唇瓣,吐出了两个字:“老婆……” 嗯? 她大脑轰地一下,宕机了。 什么“老婆”?! 她眨巴着惺忪睡眼,偏头看了眼阳台,天色大亮; 她又看了看骑在她身上起伏不断的男人,彻底清醒了! 她气急败坏,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伏在她身上的危时一时不察,竟被她推得往后倒去。 硬邦邦、湿漉漉的大肉棒,从她体内撤了出来,带出一大波半透明的白色液体。 他跌坐在床上,整个人也蒙了。 ρо①8sんu.cом 77-78.迷奸 危时向来睡得浅。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就被身侧幽幽传来的婉转呻吟,闹醒了。 睁眼一看,就见沈姝曼睡得极不安稳,一直在梦呓:“嗯~不要……唔……” 言辞暧昧就罢了,她还不住蠕动身体,绵软赤裸的身体,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蹭得他鸡儿梆硬。 她像是在做某些不可描述的梦。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心里感到新奇,便开了灯线柔和的床头灯,单手支颐,饶有兴趣地看了她许久。 “嗯~”她脸颊绯红,眉头紧锁,突然身体一抖,柳腰黏向他的腹部,亢奋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危时~” 真是可爱。他挺着粗长的肉茎在她腿间磨了两下,忍俊不禁道:“高潮了?” “嗯……她的呼吸渐渐放缓,然而,过了没多久,竟又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 软糯的声音落在他耳朵里,让他感觉心头像被小奶猫的爪子一下下地挠着,又撩又痒。 危时喉头发紧,身下的肉茎胀得发疼。 实在忍不住,他轻手轻脚地撩开自己身上的空调被,伏在她身上。 他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将她的双 po18sんu.com腿扒开,扶着自己的阴茎,在水滑的花缝蹭了蹭,轻车熟路地找准了穴口,挤开紧密的软肉,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不知是前一晚,他射得太深了,没帮她洗干净,害她骚穴深处满是他的精液;还是她在发骚,小穴不断分泌着淫液。 总之,她内里湿湿滑滑的,他一下就捅到了最深处。 嫰穴湿热紧致,仿若章鱼触手的吸盘般,紧紧吸附着他的肉茎,害他情不自禁地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难得轻柔。 她没被他弄醒,眼睛一直闭着,还会随着他的肏弄,哼哼唧唧地浪叫,应和他的每次抽送。 这种感觉,像是在迷奸她一般。 他邪恶地想着,甩掉脑中乱糟糟的杂念,大手掐着她的小腰,肉杵剐蹭着穴内微微凸起的某个敏感点,往前一顶,居然把她干到了高潮。 她“啊”地一声大叫,他还没射出来呢,她竟忽的苏醒,恼羞成怒地推开了他。 湿漉漉的硬挺肉茎从她体内拔出,一接触到空气,瞬间凉了几分,龟头上还沾着可疑的白色液体。 危时怔愣了一秒,刚要开口说话,问她怎么了。 她突然抬脚,他防不胜防,被一脚踹下了床。 他屁股着地,皮糙肉厚的,倒也不觉得有多疼,只是觉得她奇怪。 一抬头,就见她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姝曼?”他起身,想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安抚她的情绪。 她却愤懑地剜了他一眼,大骂了一句:“混蛋!” “什么?”他一头雾水。 “危时,你就是个大混蛋!!!”她破口大骂,吸了吸发红的鼻子,用力地掀开被子,带起了一阵风声。 被子落下时,她已经起身,踉踉跄跄地进洗手间洗漱了。 至于他…… 他看了眼自己英姿勃发的小兄弟,只能靠五指姑娘解决了。 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出现矛盾。 有病症,可危时妄为医生,居然怎么也找不出病因。 78.哄 直到上班,危时都还心神不宁的。 苦恼之际,神外科的办公室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俞岱那粗犷的嗓门瞬间炸开:“嗐,下次有机会的话,再陪你去喝两杯……这段时间,我女朋友动不动就发脾气……” “大姨妈来了吧?”与他一起走进办公室的另一名男医生说道,他叫张实梧,婚龄五年,看着其貌不扬,可听说他追女人挺有一手的,“我老婆生理期来了,脾气也不大好。” 危时闻声看向他们,他们正哥俩好地勾肩搭背走了进来。 “那,脾气不好时,你们都怎么哄的?”他插了一嘴。 那两个男医生听他这么问,八卦之火熊熊燃起,立马凑到他边上。 “危主任,你才刚结婚没多久吧?这么快就跟你老婆闹矛盾了?”俞岱这嗓子一开,整间办公室的人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危时斜了他一眼,不急不忙地整理会议桌上的文件,冷声道:“别咒我家庭不和。” 俞岱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那怎能呢……” “只是,我一个朋友这段时间,成天打电话骚扰我,说他老婆突然发脾气,要赶他出门,问能不能在我这儿住段时间……你们也知道,我新婚燕尔的,怎么可能答应他。”危时无奈地摇了摇头。 听他说得煞有介事,俞岱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所以,我得帮他支招,让他赶紧哄好老婆,不然……我真会被他烦死。”危时说起谎来,是真的脸不红心不跳。 张实梧积极献策:“女人发脾气啊,第一要义就是认错!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说,是你的错。” “可他说,他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说到这儿,危时暗忖: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此话果真不假。 “他说,他老婆睡醒之后,突然就生气了。” 张实梧一拍大腿,言之凿凿:“肯定是做梦了!我老婆有一回做梦,梦到我偷藏私房钱,罚我去跪键盘,后来……她还真就把我的私房钱给找了出来。” “我去!”俞岱啐了一声,冲危时笑得贼眉鼠眼的,“危主任,是不是你那朋友偷藏私房钱了?” 危时挑眉。不可能,沈姝曼并不稀罕他的钱,他也不会动她的钱,两人各自掌管财政大权,可以免去不少家庭纠纷。 “除了私房钱,还有什么其他可能吗?”他问。 “那有可能是梦到你朋友出轨变心了。”虽然带了“可能”二字,但张实梧语气却十分肯定。 “……”危时沉思半晌,想想沈姝曼在睡梦中娇喘连连的骚样,感觉也不大像…… “算了,”他把一摞文件往桌上一放,“俞岱,你去把孙彦叫过来开晨会。” 这件事到底还是没解决。 临近下班时,他把东西收拾好,突然想起了点事,打电话给危承。 两人就正事聊了几句,聊到后面的时候,他试探道:“爸,你跟我妈,有没有闹过矛盾?” 在他记忆里,他们夫妻俩整日腻腻歪歪的,夫妻关系特别融洽,好像还真没闹过别扭。 “有。不过你问这个干吗?跟你老婆闹矛盾了?你俩才在一起多久啊……” 危承啧了两声,隔着手机,危时都能想象到他那鄙夷的神情。 “不是……我们小俩口这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你开口就是这么一句损话,危老头,你是何居心啊?”危时反泼脏水。 “还不是赵昕他老婆冲他发脾气,他总打电话 po18sんu.com 找我诉苦……我觉得他怪烦人的,想拉黑他吧,但大家好歹是朋友。所以,我就帮他问问你……你不是在哄老婆这方面,特别有心得嘛……” 这一番话说完,危时发现自己扯谎的功力,似乎又见长了。 危承顿了几秒,忽然慨叹万分:“女人肯发脾气倒还好,最怕的是憋在心里,表面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早就在心里记账了。等她攒够了伤心和失望,就会一言不发,决绝地离开你……而你,却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想当初,他跟裴清芷还在交往时,她有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也不肯打破天窗说亮话,搞得两人关系直接破裂,好在后来还是重修于好了。 “嗯。”听到危承这么一说,危时微微颔首,表示受教了。 79-80.多余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 危时上了车,眺望深蓝色的天空,看着近处粉蓝色的云朵,一层层蔓延下去,渐变成金灿灿的彩霞。 景色很美。 但,他一回想起今早沈姝曼拒绝了他,自己搭乘出租车去上班的生气模样,心里头就发堵。 他伸手去摸手机,想打个电话给她,问她需不需要自己去接她。 手机刚捞起来,就感觉有东西“吧嗒”一下,滚到了副驾驶座底下。 他皱了下眉,俯身捡起来一看,是个藏青色的戒指盒。 戒指盒放了一段时间,落了点灰尘。 他用湿巾把灰擦干净,打开,酒红色的绒布里,躺着一枚钻戒,鸽子蛋钻戒折射着橘红色的余晖,熠熠生辉。 他差点忘了这枚求婚戒指的存在—— 从程彤那儿得知沈姝曼将会回到华恩市的消息时,他不知哪来的强烈预感,总觉得这一次,他们肯定能成。 于是,他紧锣密鼓地准备了求婚钻戒,还写了好几份求婚策划书,以防万一。 但没想到,从她进了包厢,坐上他大腿,抚摸他的阴茎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事情,便朝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他们闪电般快速地结了婚,领了证。 他准备了这么久的求婚,倒显得多余了。 危时把戒指盒合上,给沈姝曼打电话。 铃声响了没几秒,她就接通了。 “还在法院吗?我去接你。”他顿了一秒,接着道,“有东西要交给你。” 手机另一头的沈姝曼,闻言,噘了下嘴,以为他个臭流氓,肯定又要带她干些不正经的事儿。 “不用了,程彤今天回来,我们闺蜜三个打算好好聚一聚,一起去吃顿饭,再去趟ktv,可能我今晚会比较晚回去。” 她刚想发短信跟他说明这事,短信编辑到一半,他就打电话来了。 危时静静听着,等她说完,他才温言细语地叮嘱她:“嗯,你注意安全,有需要的话,随时找我。” “好。”沈姝曼听着他平缓的呼吸,过了两秒钟,才挂了电话。 “老公来查岗啊?”程彤调侃道,跟坐在斜对面的蒋夏使了个眼色,“你俩还真是,结了婚,这感觉就不一样了啊。以前咱几个去玩,连给家里报信都用不着,现在,不是让公公婆婆帮忙接孩子,就是跟老公报告一声。” 沈姝曼莞尔一笑:“那你呢?程大小姐,什么时候,才能听到你的好事啊?” 程彤其实是她们这三人里,姿色最普通的。可她却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风格,好好装扮自己。 她知道自己身材不好,于是热衷于健身;她知道一个人的魅力不仅仅来源于外在,于是她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来充实自己。 她热情奔放,拿得起放得下,是她们三人里,活得最恣意逍遥的。 “嗯,我觉得,真正的缘分还没到,估计还得再等等……唉,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要么是路痴,要么是眼瞎,再不济,估计是脑子有点问题。否则,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找到我呢?”程彤长吁短叹。 “也有可能是他长得太高,看不到你吧。”蒋夏同她打趣。 程彤佯装恍然大悟,一扺掌,“有道理,明儿我就去篮球队里找他!” 沈姝曼听着,不禁笑出了声。 聊到后面,话题转到了沈姝曼和危时身上。 “我跟他啊,就是程彤帮我接风洗尘那晚,我们聊得不错……然后,我也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跟他闪婚了。”沈姝曼含糊其辞。 蒋夏默默吃着食物,也不戳穿她。 程彤夹了一块红糖糍粑,放在碗里,洋洋得意地说:“我就知道你俩有戏,还是我聪明,老早就要到了他的联系方式。” 沈姝曼吃了口冰粉,眼波流转,试探道:“什么叫做,你就知道我俩有戏啊?” “能让你这个患有恐男症的人,主动勾搭的男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辈。而且,五年前,那晚过后,他联系我了,说是想还你点东西……不过,那时你已经去松西市了。” 程彤细致地分析着,下了个结论:“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俩这样有来有往的,绝对有猫腻!” “果不其然,”她狡黠地眯了眯眼,“前阵子,我知道你要回来,不是想带你结识一些朋友嘛。我每次约他出来,他都会拒绝的,唯独那一次,我一说你会来,他就应下了。” “那天晚上,你说要送他回家……实际上,你们根本没回家吧?” 程彤这句话一出来,沈姝曼差点被噎着,蒋夏愕然停下筷子。 程彤眯了眯眼,笑容狡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一大早就跟我说,你俩前一晚出了点事,他急着找你。你们那晚,是不是去为爱鼓掌?” “……”沈姝曼讨厌她的第六感!太不给她面子了!“拒绝回答!” po18sんu.com “哎哟~还不好意思了~”程彤揶揄她。 沈姝曼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再搭理她,低头吃东西,满脑子都是五年前的事。 危时找过她?找她做什么呢? 指责她强亲他?还是要还她……内裤?! 80.自慰(1500珠加更) 沈姝曼猜得不错,他那时找她,的确是想质问她为什么要亲他,顺便还她内裤的。 危时看着自己从衣柜底下翻出的精致纸袋,从里面掏出了一条蓝白条纹的、早已失去弹性的纯棉内裤,陷入了回忆…… 五年前那晚,在酒吧见到她时,他其实想了很多个跟她搭讪的借口。 却没想到,最终会是她抢先一步找他搭话——让他帮忙喝一杯酒。 可能是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太过娇媚动人,他忽然冒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想要调戏一下她,顺便探探她的态度。 意想不到的是,她还真就把内裤脱了下来,偷偷塞进了他的手心里,那种不可言喻的紧张刺激感,就像是在做着非法的毒品交易般。 危时还记得自己那一晚有多猥琐下流。 空荡荡的房间里,他目光幽幽地看着电脑里的她的照片。 左手捏着她的内裤,凑到鼻子前,边感受棉质内裤的柔软,边嗅内裤上的淡淡馨香; 右手则握住自己勃起的肉茎,上下撸动,翕动的铃口源源不断地溢出对她的欲望。 到了后头,他忍不住用她的内裤包住自己的阴茎,闭上眼睛,意淫自己真的在跟她做爱,淫靡而色情。 悄寂黑暗的密闭空间,吞噬、容纳了他所有的羞耻与罪恶。 他其实很讨厌这样的自己,言行举止活像一个恶心变态的咸湿佬。 他曾恶劣地想过,要不就效仿霸道小说里强取豪夺的桥段,设计强行把她绑在自己身边算了。 可他舍不得看到她难过。 以前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害她眼中的光彩暗淡了下去,都能让他深感自责。 面对她,他是真的束手无策。 他有心无力,只能远远看着她,等她一步步朝他靠近。 他等了那么多年,也不介意再多等一阵子。 但是……世事难料。 他把她的内裤洗干净,打算还给她,以此加深跟她的联系时,程彤告诉他,沈姝曼去松西市工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晴天霹雳。他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能从那一个消息里回过神来。 如果,她的离开,能让他就此打消对她的绮念,那他过去那么多年的坚持,不就成了毫无意义的无用功? 他不认为她会长时间呆在松西市,毕竟,她是家中独女,她父母还在华恩市,她迟早会回来的。 他们之间的缘分,不应该就这么断了。 那段时间,他脑子乱糟糟的,就像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不过,作为一名尽职尽责的外科医生,他的日子还得正常地过下去,每天不是开会,就是动手术,做研究…… 一次意外,他在高铁助人为乐的事,被人传开,顶上了热搜。 一时间,他名声大噪。 每天都有一堆人来医院找他,刚开始是好奇这件事情始末的媒体记者,在他把自己单身的事情说开之后,来找他的主要人群就成了想搭讪他的女人们,和帮自家女儿找对象的阿姨大爷们。 有很多事,虽然明面上他装作不知道,但实际上,他心理一清二楚。 比如,有人剪辑了与他相关的视频,开了关于他的超话……他们讨论他的情史,揣测他的另一半将会是谁,戏谑地说要嫁给他…… 可他只在意,她知不知道,他一直把另一半的位置空着,等待她的到来。 都是些陈年往事了。 危时觉得喉咙有些不适,估计是烟瘾犯了。 他在沈姝曼面前,从不抽烟,但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偶尔也会抽一两根—— 没必要让她看到自己堕落、颓废的一面,因为连他都极度厌恶那个伤春悲秋、萎靡不振的自己。 他把内裤和那个戒指盒收好,从客厅的电视机柜里翻出了一盒香烟。 他一手拿着烟盒,一手拿着打火机,慢悠悠地走到阳台,放眼俯瞰—— 万家灯火,车水马龙,远处高楼大厦的霓虹灯,正五光十色地闪烁着。 真是个喧嚣热闹的夜晚。 他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打火机“啪”的一声,在黑暗中,燃起一簇火苗。 摇曳的火苗碰到香烟的瞬间,烧着的烟尾亮起了猩红的火光。 他把香烟凑到嘴边深深一吸,尼古丁渗入他的身体,游走一圈,又从他口中化作袅袅烟雾吐了出来,在风中消弭。 满脑子都是她。 他无可奈何,又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沈姝曼”这三个字,刻在心上太久,反而让他忘了这三个字的存在。 爱一个人,从自知,到渐渐不知,大抵是这种感受吧? 83-84.撅屁股 说罢,他捏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瓣温润软弹,被他含在嘴里,轻柔地舔舐吸吮。 他从她嘴里尝到了清冽甘醇的酒香,叫他也跟着醉了几分。 唇舌交缠,她被吻得大脑昏沉,浑身无力地倾倒在他怀里。 他关了花洒,将她翻了过来,让她扶墙站稳。 他在掌心挤了点沐浴露,弄出满手细腻丰富的白色泡沫,往她身上涂抹。 沐浴露的芳香在空气中扩散,钻进她的鼻子,熏得她大脑更加混沌了。 男人那双温热的大掌,似滑不溜丢的泥鳅,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激起一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痒……”她不适地蹙眉。 这种痒,说来奇怪,是体表被他撩拨的瘙痒,也是体内躁动不安的酸痒。 “哪儿痒?我帮你挠挠。”他压低了嗓音,刻意营造出暧昧旖旎的氛围。 手指一抬,再次开了花洒。 热水飘飘洒洒,携着她身上的泡沫,哗啦啦地流入下水道中。 危时比她高了二十多公分,往她身后一站,就是一根高高壮壮、带有温度的铜柱,烙上了她的后背。 两人胸背相贴,她看不到他,却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po18sんu.bsp; 他那令人春心荡漾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如天罗地网般笼罩着她,让她心里莫名期待,又莫名害怕。 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僵硬得像尊雕塑,他张开五指,兜住她胸前沉甸甸的胸乳,附耳低言:“一边说要跟我做爱,一边紧张成这样,你是只会打嘴炮、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吗?” “嗯~”她一个哆嗦,闭了下眼,“我不是……” “怎么证明呢?”他捻了捻顶端的粉葡萄,立马引起她一阵轻颤,唇齿间溢出一声细碎的嘤咛。 他另一只手也没停下,滑过她的小腹,摸进光滑白腻的阴户里,肆无忌惮地撩拨那条细长的花缝。 “哼~”她难耐地扭了扭屁股,想躲开他的手,可他却穷追着那一粒小肉核不放,弄得她全身酥痒。 “我不知道……”她像条被人揪住的小虫子,不知所措地在他指间挣扎。 “屁股抬高一点,说你想要。”他循循善诱,看她因他而陷入情欲深渊中,他心理莫名感到满足。 娇弱的私花在他指尖的揉弄下,彻底绽放,吐出了最甜腻的滑液,勾引着他这只孟浪的蜂,尽情采撷。 但他不急,纵使腿间的欲根高高翘起,他仍维持着好整以暇的悠闲姿态—— 美味的食物,令人期待,更值得等待。 沈姝曼迟疑了两秒,乖乖地俯低了上身,踮起脚尖,撅高了丰腴挺翘的屁股。 热水浇洒在她的冰肌雪肤上,溅起一层迷离水雾,水流没入臀缝,从她白中透粉的花穴处坠落,形成了一个小瀑布。 “想要……”她回头对他说道,媚眼如丝,两颊酡红,再配上身下的“水帘洞”,画面实在惹火刺激。 危时本还想再逗逗她,可一见她这样,他体内的情欲就像是一点即将熄灭的火星,突然接触到氧气般,猛地变成了熊熊大火。 他那引以为傲的克制隐忍,“嘭”地爆炸,肉茎在胯下动了动,愈加肿胀。 “自己把阴唇掰开。”他下了命令,停下手中的所有动作,目光炽热地盯着她的下体。 沈姝曼闻言,羞红了脸,怯生生地捏着柔嫩的贝肉,左右拉开,让他看自己翕张的嫩红小穴。 “真乖。”他像是奖励般,低头吻上了她的后颈,动作快得像是一点细绒落下,她还来不及抓住,就被风吹跑了。 84.里面也热(2000收加更) 他就着这个姿势,扶着阴茎,在穴口挨擦了几下,一个快准狠的挺身动作,肉茎推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举贯穿紧窄滑腻的小穴。 “哼嗯!”龟头直抵着敏感的子宫颈口,她爽得一个激灵,小穴瑟瑟夹紧,贪婪地吸吮着体内的阴茎。 “嗯……”一声低沉压抑的喘息,在她耳畔轻悄响起,像烟花爆炸后急速坠落的焰火,烫上了她的心尖儿,燎原般,烈火连天。 热水浇淋在两人身上,飞溅起一颗颗细小的水珠。 水汽氤氲,热气蒸腾。 “好热……”沈姝曼无意识地咕哝一声,不知是说水温,还是体温。 她就像一只被丢进热锅中蒸煮的小虾米,所有挣扎皆为徒劳,只能乖乖等着,被他啃食干净。 “你里面,也很热。”他字正腔圆地说着让人想入非非的荤话。 她想偏头看他,脖子还没动,他就压着她的小腰,也不给她缓冲的时间,就开始九浅一深地肏干起来。 “哈啊~”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交合处猛冲大脑皮层,让她遍体酥爽,全身的肌肉紧张到绷起,尤其是双腿,夹了又夹,紧了又紧。 他耸动下身,狰狞的肉刃直插在她闭合的腿心里,劈刺柔软的花心,让她为之颤栗,为之呻吟。 “真会夹。”他拍了拍她的臀,低头睨了一眼,只见她绷紧的双臀间,自己的阴茎像条狰狞可怖的蟒蛇般,钻入钻出。 他的下腹部“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臀肉,却怎么也无法完整地把阴茎插入水润小穴里,每次深插,都会留下一小截棒身卡在臀缝。 还好她屁股夹得够紧,他抽插时,也能感觉到爽。 “危时~”她侧首看他,一滴豆大的水珠从她额头滚落,晕开了她眼角那一点泪痣。 他神思一晃,一时没控制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肉与肉严丝合缝地摩擦,激荡着她的心湖。 “啊嗯~”她双手无措地摸着身前光滑湿润的墙壁,寻不到支撑点,双腿直哆嗦,就像一朵狂风骤雨中摇摇摆摆的小花。 他圈住她的腰肢,把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右手手指扣入她的指缝间,把她的柔荑紧紧地钉在墙壁上。 “危时……”她看向两人紧握的手。 他的手比她大了许多,用力时,可见一道道青筋,藏于白皙通透的肌肤之下。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比她修长许多,让她一度怀疑自己的手指是不是少了一节。 “专心点。”他不满她的分心,小幅度地快速插干粉嫩小穴。 粗大的肉茎在她体内,碾压着一道道肉褶,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就盼着她赶紧高潮,然后偃旗息鼓,乖乖睡觉。 好舒服。她闭上眼,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动作上。 他一挺身插入,她就颤栗地迎接他的到来,每一寸骨肉都因他而舒展开。 他一后撤拔出,她就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渴求他在她体内留下点什么。 “老公……”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沉浸在情欲的汪洋中,流连忘返。 “嗯~”危时凸起的性感喉结微微颤动,滚出细微的粗喘,如羽绒般一点一点地撩拨她脆弱的神经。 快感不断在体内积蓄,她“啊”地一声大叫,从阴道到子宫 po18sんu.com都痉挛了起来,把体内不断抽动的大肉棒绞得死紧。 他闷哼一声,木头人般乍然停下了动作,唯有在她体内深埋的肉茎,尚在细细搏动。 湿透的发丝一绺绺地贴着他光洁的额头,淌下一道道水痕。 他眯了眯眼,哑声问她:“做也做了,可以乖乖睡了?” 85-86.你还没射 “嗯?”她尚未回神,过了好半晌,发现他正要拔出阴茎,她立刻缩紧耻骨尾骨肌,愣是把圆硕的菇头卡在穴口处,不让他拔出来。 “你还没射……”她软绵绵道,居然反手去探他的下腹,一路摸摸索索,好不容易才攫住他的硬物,把那东西往自己腿间送去,“射进来。” 她这话一出,饶是百炼钢,也成了绕指柔。 他的右手紧了紧,孔武有力的臂膀鼓起一块块健美的肌肉。 他力气大,捏得她手骨发疼,像是要迫她整个人碎成齑粉。 “疼~”她话音刚落,他便松了手劲,力气统统转移至依旧坚挺的肉杵。 腥红的龟头一顶,钻开富有弹性的紧致媚肉,直抵着她的子宫颈口,恨不得顶开那个小口,挤进去。 快感强烈,她爽得大叫起来。 他亦是通体酥爽,圆润的菇头被花心深处的罅隙嘬吸着,好似要马眼中吸出淫靡的汁液般。 危时为了尽早射出来,不得不干得又快又深。 肉茎从嫰穴里带出了一滩滩水滑的白沫,落到两颗卵囊上,被他一撞,拍在她的肉臀上,再被洗澡水一浇,瞬间冲洗到了地上。 她胸前的两团软肉被迫跟随他的节奏,掀起汹涌波涛,臀部亦因他而翻起一层层白浪。 肉与肉的碰撞,宣泄着成年人之间,最直接赤裸的欲望。 “老公,轻点……”她娇声讨饶,酒精和爱欲在她的身体里发酵,驱逐她残存的一点理智,胁迫她成为它们的俘虏。 她彻底丢弃了不值一提的矜持,在他胯下做了随波逐流的一丛水草,左摇右摆,向他招摇自己的乖巧柔顺。 他之于她,如令人醉生梦死的鸦片般恐怖—— 他总能在不知不觉间占据她的目光,闭塞她的耳朵。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是他的气息。 每一声呢喃,都是他的名姓。 他不费一兵一卒,便攻占了她身体的每一寸,从大脑到心脏,从肌肤到骨骼。 她的血液,因他的存在而沸腾。 就连不可告人的私密禁地,她都心甘情愿地为他敞开,任他索取。 他是喜、怒、忧、思、悲、恐、惊,更是恶之根源贪、嗔、痴。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为爱情而生的诗人。 她想用尽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来形容他带给她的悸动和激动,从灵魂,到肉体。 但是,她找不出来。 她词穷到只会支支吾吾地唤他:“危时……危时……” 真是没文化。她能找到的最美好的词汇,只有他的名字了。 “嗯……”他应了一声,胸腔震颤,从她的后背传遍她的身体,让她的心脏跟着共振,把他给予的一切,都深深铭刻其间。 肉杵在花穴深处捣弄得太猛,她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布满温热水汽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她感觉自己喘不上气,几近窒息。 大脑弥漫着一片白茫茫的雾,蒙蔽了她的视听。 世间的一切似乎在这一刻离她特别特别远,远到,她就像是灵魂出窍般。 “下次别喝酒了。”他一句话如远在天边的仙音,飘飘渺渺地传入她的耳朵,她有些听不真切。 “真是‘酒壮色人胆’。”他咬了咬她的耳尖。 “嗯?色人……”她张口就要反驳他,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啊!”她眼前突然一黑,居然被他肏晕过去。 危时连忙抱住她的柔软腰肢,怕她滑落在地。 “啧,失策了。”他自嘲地笑了笑,枉他自诩是个隐忍克制、冷静自持的人,可是,一碰到她,那些统统成了笑话。 他连连猛抽了数十下,仓促地泄在了她身体里。 86.翘臀嫩男233333 他帮她简单地清理了一下,用浴巾将她裹严实了,抱她回房里。 中途,她醒了过来。 她这会儿变乖了许多,静静地由他帮她穿衣服、吹头发。 临睡前,她侧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他,嗓音沙哑地说:“危时,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他睡在她右边,面对她侧躺,一只手臂屈起枕在了头下,轻言细语道:“我的好,是要索取高昂的报酬的。” 沈姝曼一听,迷离的眸子又添了几分迷茫,“什么报酬?” 轻薄的空调被下,他攫住了她的左手,正儿八经道:“你的一辈子。” 他的话刚落下,她就感觉自己左手的中指上,被套上了一个圆环。 她抬手一看,是一枚钻戒。 即使是在不甚明亮的房间里,那颗心形钻石依旧熠熠生辉,连带着她的眼睛都绽放出了夺目的光彩。 “可我们结婚了……应该戴无名指才对。”她嘴上说着,眼睛却舍不得从中指上的那一点璀璨挪开。 “这是求婚戒指,等哪天有空了,我们再一起去挑结婚对戒。”他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尖,一言一行,满是对她的宠溺。 沈姝曼喜不自胜,睡意全无,来回摆弄着他送的求婚戒指,“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求婚戒指啊?尺寸还挺合 po18sんu.com 适的。” “你回华恩市前……”他道。 至于尺寸,是五年前那一晚,他帮她端稳酒杯时,刻意留意了一下她的手指粗细,估算出来的。 她抬眸看向他,此情此景,有太多太多的话涌上心头,害她一时之间,不知应该先说哪一句才好。 过了许久,她才苦恼地说了一句:“我今晚会兴奋得睡不着的。” 他捏了捏她微微发热的脸颊,“我只希望你别再做些乱七八糟的梦了……” 他顿了一下,忽的想到了什么,问她:“发现我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你会失望吗?” 就像到手的实物,与宣传图不一样,一般人多少会感到自己被欺骗了吧? 沈姝曼眨了眨眼,对比了一下自己想象中的他,和现实生活中的他,摇了摇头。 “一直以来,虽然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可我总觉得你不好亲近……” 所以,她梦里的他,才会那么高不可攀、沉默寡言吧。 “但好在,你跟我以为的不一样,你很好说话,也很迁就我……能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 她嘟嘟囔囔地说了很多,不知是太过兴奋,还是太过疲累,有些语无伦次的。 危时静静听她说话,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发现她说到后头,语速变慢,口齿不清,他便晓得,她困了。 “能跟你在一起,我也觉得很开心。”他轻声哄她,额头抵着她的额角,听着她舒缓悠长的呼吸声,他的心也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节奏,“睡吧,曼曼。” 翌日,沈姝曼仍然是在危时这个人形闹钟的催促下醒来的。 刷牙时,她睡眼惺忪地看着镜中那个一脸困倦的自己,有些恍惚。 明明嫁给他之前,她是个拥有良好生活作息的人,怎么这日子越过越颓废了呢? 她洗了把脸,冰凉的清水泼在脸上,让她清醒了许多。 咖啡浓郁的香气飘散在空中,沈姝曼嗅着那气味,来到了饭厅。 隔着一扇玻璃推拉门,危时衣冠楚楚地在厨房里煮着咖啡。 一尘不染的白衬衫,被宽肩窄腰撑起了一个堪称完美的倒三角。轻薄的布料,隐约勾勒出充满力量和美感的肌肉线条。 目光下移,她忽而红了脸,觉得他那结实挺翘的臀部,怪叫人羡慕的。 她看着他端了两杯冒着袅袅热气的咖啡从厨房出来,放置在餐桌上,其中一杯送到了她手边。 “喝一杯,提提神。”说着,他在她身旁坐下。 她端起杯子,仔细品尝。 咖啡味道香醇,齿颊留香,就是没糖没奶,又苦又涩的,让她一度怀疑人生。 见她皱成了苦瓜脸,他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狡黠笑容,“够提神吗?” “够。”她涩然道。 “以后还敢不听话,闹得这么晚才睡吗?”他悠然自得地端起咖啡,凑到唇边,抿了一口。 她瞅了瞅他,想必他是喝惯了黑咖啡,才能像这样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她回忆了下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撇了撇嘴,小声咕哝:“你不也爽到了么?” “嗯,跟你做爱是挺爽的。”他直率道,反而让她羞红了脸。 她瞟了眼自己的中指上的钻戒,想了想,还是摘了下来。 危时皱眉,“怎么了?” “太大了,被人看到,怪麻烦的。”那么大一颗钻,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很容易招人惦记。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求婚戒指可以随你处置,不过,如果是婚戒的话,我帮你戴上了,可就不能摘了。” 沈姝曼面红耳赤,“知道啦……” ρо①8sんu.cом 87-88.查岗 医务人员的工作向来繁重,为了挪出时间请婚假,危时这几天更是忙得焦头烂额。 沈姝曼先前还嫌他精力充沛,总折腾她。 但现在他常常忙到大半夜才回家,没工夫和她腻歪,反而让她分外怀念被他抱在怀里干坏事的感觉。 两人明明同住一屋檐下,可她只有早起时,才有机会见他一面,和他坐在一起吃顿早餐。 其余时候,她见不到他就算了,就连给他发条消息,她都得等好久,才能等到他的回复。 她不是个粘人精,就算他陪不了她,她也能找到消遣时间的法子: 去小区里的健身房办年卡,健身; 去图书馆借阅书籍; 去买各种食材,钻研厨艺; 偶尔回趟娘家,陪陪父母,同他们撒撒娇…… 离了爱情,抛开婚姻,她的生活依旧过得有滋有味的。 只是每次得空了,她就会忍不住想他。 她给他打过电话,想和他说两句话,听听他的声音。 可是,一通电话打过去,基本都无人接听。 有一回倒是接通了,不过接听电话的,是他的同事。 危时的那个男同事嗓音粗犷沙哑,莫名让她联想到午夜杀猪的剽悍屠夫。 这“屠夫”还挺活宝,一开口就是:“嫂子,来查岗啊?放心吧,危主任在手术室里,没到处拈花惹草,给你找不痛快。” 沈姝曼被他那“嫂子”二字一噎,差点以为自己是黑社会大佬的女人。 她不擅长跟男人打交道,简单地说了两句,就做贼心虚般匆匆挂了电话。 危时刚结束一台手术,筋疲力竭地回到独立办公室时,一开门,就见俞岱坐在办公桌后,笑嘻嘻地冲他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po18sんu.com 他面色一沉,三两步上前夺回自己的手机,“你拿我手机做什么?” “刚刚嫂子打电话过来,我听电话响了许久,怕她担心你,就自作主张地接了电话……” 俞岱一五一十地回答他,双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敲下一个个字符。 医院的资源有限,大部分医生都没有固定的办公位,办公室里的资源,大家共用。 因此,俞岱有时候抢不到电脑了,就会跑到危时这儿借电脑。 危时从桌上端起杯子,去饮水机那儿接了杯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你以后要是再敢乱动我东西,就把办公室的钥匙给我交出来。” “哦……”俞岱停下手上的动作,摸了摸下巴刚冒出的青色胡茬,琢磨着待会儿得去刮一刮。 他瞟了下他桌上摆着的相框,才乖了没两秒,又贱兮兮道:“危主任,你有时间多陪陪嫂子,新婚燕尔的,嫂子还长得那么漂亮……你不担心啊?” “要是有时间,我也想多陪陪她。”危时说道,字里行间隐约透出几分无奈和感慨。 他和沈姝曼少了那么多年腻腻歪歪的时间,他巴不得赶紧用现有的余生,把过去的空缺都填补上。 但是,工作繁忙,他哪有那么多空闲,一直陪着她呢? “话说……”危时话锋一转,“你怎么知道她长得好看?” 他眯了眯眼,像是蛰伏在草丛中的猛兽,时刻准备扑杀猎物。 俞岱打了个寒战,“还不够明显吗?你的手机壁纸,还有摆在桌上的那个相框,不都是她的照片么?” “……”危时抬手把相框“啪”地扣下,反面朝上。 他对她的喜欢,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不过,俞岱倒是提醒了他。 这么长时间不陪陪他那刚娶进门的小娇妻,要是她感到寂寞了…… 不行。他把搪瓷杯往办公桌上一搁,心下有了主意。 νipㄚzЩ.c噢m 软糖:一般医生是没有独立办公室的,我帮你充钱了,以便将来做坏事。 危时:可。 88.打算盘 这日下午,书记员刚说完“全体起立,有请审判人员入庭”,沈姝曼便跟在审判长身后徐徐步入审判席。 刚站定,就见旁听席上立了一个玉树临风的身影。 她不可置信地眨巴着眼,没想到危时会来旁听这次庭审。 不过闪神了一秒,她定了定心神,随审判长一同坐下,快速进入状态,认真履行自己的职责。 危时坐在前排,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瞧,旁的那些声音好似都听不见了般,只全神贯注地看她。 她那一头黑茶色的长卷发,在脑后盘成了一个齐整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看着很是端庄老成。 一件宽松的黑色法官袍套在她身上,反衬得她小脸精致,肌肤胜雪。 她正襟危坐,面无表情,窥不出丝毫波动,看起来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人。 这场庭审持续了近三个小时才结束。 宣布结束后,沈姝曼额外给了危时一个眼神,这才离开。 危时去车上等她。 过了半个小时,她换下法官袍,仅着一件浅蓝色及膝连衣裙,从法院出来,上了副驾驶座。 “你怎么突然来了?”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他,嘴角上扬,笑意压也压不住,跟刚刚审判席上的冷面机器人,判若两人。 “看看你工作时是什么样。”他挂好档位,放下手刹,驱车上路。 “那,是什么样的呀?” “很漂亮,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此话果真不假。” “贫嘴~”沈姝曼娇笑一声,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这不是回家的路。我们去哪儿?” “约会。”他简单抛下两个字,红灯亮起,他减慢车速,稳当地停下。 “嗯?”她有些受宠若惊,虽说两人结婚了好一段时间,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她约会。 “不过,去不了太远的地方,只能带你去附近逛逛街,吃吃东西……你知道的,要是医院突然有急事,我得赶过去。”说到这里,危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自打结婚以来,他待在医院的时间,比待在家里还长;陪病人的时间,比陪她还久。 “作为优秀的医务人员的家属,我表示理解。”沈姝曼其实不大在意去哪儿约会,能跟他在一起,她就很开心了。 危时和她相视一笑,“感谢危太太对本人工作的大力支持,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沈姝曼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小脸发热,忙伸手去调整车里的空调,“话说,你为什么想当医生啊?” “嗯……”危时的注意力回到开车上,“因为,我爸也是个神外科医生。” “我想过了,他努力奋斗了一辈子,搞了一辈子的研究,以他的水平,虽然现在还没拿到诺贝尔奖,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成了呢……倘若我子承父业,跟着他一起干,说不定,我还能沾沾光。” 他当初选专业,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所以呀,他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养生,活到研究出成果,上台领奖的那一天。” 沈姝曼以前还以为,他是想充分利用自己那颗聪慧的大脑,为人类谋福祉呢。 哪知他是想着能蹭一下父亲的光,在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名单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哼~你这算盘倒是打得挺响的。” “那你呢?为什么是法官?”危时把车停在假日广场的地下停车库,动手帮她解开安全带。 他凑得近了,沈姝曼看着他那如白瓷般雪白通透的肌 po18sんu.com肤,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许是太久没跟他亲热了,体内的欲望像一只即将破茧而出的蝴蝶,蠢蠢欲动。 “你没发现,我们的工作地点,很近吗?上下班很顺路,还省了一笔车油钱。” 话音刚落,她出其不意地凑到他颊边,飞速印下了一个吻,便羞答答地开了车门,翩然下车。 危时看着她那袅娜的背影和摇曳的裙摆,左手覆上她亲吻的那一侧脸颊,眸色深沉,琢磨着该如何还礼。 νipㄚzЩ.c噢m 危承:狗儿子。 危时:听说现在流行自黑,爸,您还挺赶潮流的。 ρо①8sんu.cом 89-90.陪睡 两人一起去吃了点东西,沈姝曼为了保持身材,现在口味变得清淡了许多。 危时知道她细嚼慢咽,吃得少,不由给她多添了些菜,用老妈子操碎了心的口吻,碎碎念道:“多吃点,看你瘦的……不会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因为太过想我,所以把自己瘦成了这样吧?” 臭不要脸的。她夹起碗里的一大块糖醋排骨就往嘴里塞,吃了一嘴油光,“你想多了,我最近胃口特别好!” “是嘛~看样子,相思成灾的,只有我这一个痴情种啊……”他喟然而叹。 沈姝曼抬眸瞧向坐在对面的他,只见他嘴角轻勾,眼中深情款款,倒映着她一人的身影,还真有几分“痴情种”的模样。 她的心脏怦然一跳,感觉世间千种风情、万般美景,都因他而黯然失色。 “你不在我身边,我能独自去做的事情有很多。可你一旦出现在我身边,我就只想做一件事……”她别扭地学他说些肉麻话,忸怩含蓄,“就是陪你。” “什么叫陪我?”危时又想逗她了。 他给她碗里夹了一根菜心,“陪吃?” 又给她添了半杯柠檬水,“陪喝?” 最后,他摸上了她搭在餐桌上的白嫩小手,压低了嗓音,“还是,陪睡?” 他刚说完,沈姝曼反手拍打他的手背,娇嗔道:“流氓!”一天天的,就没个正行! 她羞窘地东张西望,发现没人留意到他们这一桌,她缓缓呼出一口气。 还好没人听到,不然,很容易引起误会的。 吃过晚餐,两人漫无目的地闲逛。 在经过一家富丽堂皇的珠宝店时,他直接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拐了进去。 站在柜台后的导购员们一看到他俩,一改蔫巴巴的懒样,纷纷打起精神,扬起笑脸,眼睛布灵布灵地闪着光。 沈姝曼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这人有个毛病—— 购物时,如果导购员特别热情,她会产生一种恐惧感,然后就稀里糊涂、急匆匆地买东西走人; 如果导购员态度一般,她就会多看几眼,慢慢挑选,直到找到合心意的东西为止。 故此,比起线下购物,她更喜欢网购。 危时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抓紧了她掌心冒汗、试图退缩的小手,“买对婚戒,证明我是你的。” 证明他是她的?沈姝曼细细品味他这句话里的意思,脸颊爬上了两朵浅色红云。 “你要做手术,经常洗手消毒,对戒指不好……而且,一般不能戴戒指进手术室吧?”她小声嘀咕。 “能不能戴戒指是另一回事,”他捏了捏她发热的脸颊,“但这戒指,我必须有。” 沈姝曼抿唇一笑,主动挽上了他的臂弯,一副小鸟依人的乖巧模样。 殊不知一对高高隆起的椒乳挨上了他的手臂,被压得变了形。 危时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凑到她耳边,窃窃私语:“你的胸好软,我好想摸,怎么办?” “嗯?”她错愕地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后,甩开他的手,粉拳捶了下他的手臂,暗搓搓道,“不、给、摸!” “不给摸胸,那我就……”他拉长了尾音,带出了些微气泡音,趁她不备,大掌猛抓了她的臀肉一把,吓得她惊呼出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她瞬间面红耳赤,红晕一路染到了脖颈。 即使他已经收回手了,她仍感觉臀部还残留着被他抓捏的奇妙触感——有点疼,有点热,还有一点点暧昧的酥麻。 危时笑眯眯地看着她,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眸子亮晶晶的。 90.解脱(1600珠加更) “喜欢哪种款式,就跟我说……”他拥着她的小腰,走到与腰齐平的柜台边。 一名导购员热情地凑了过来,笑容满面,叽里呱啦地同他们说着一些漂亮话。 沈姝曼听着,感觉像是有人在往她耳朵里灌浆糊般,灌得她满脑子晕乎乎的。 她摇了摇头,努力忽略掉耳边的声音,把心思放在展柜里的结婚对戒上。 她跟危时的手指都偏细,不适合挑选那种厚重笨拙的款式,而且,两人都比较喜欢简洁朴素一点的花纹。所以,她专门挑一些看起来比较纤巧精致的。 她看得认真,看久了,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因戒指反射出来的亮光,变成了浩瀚的星海。 “这个怎样?”一名男子说道。 沈姝曼听那声音略耳熟,好奇地歪了下头,视线越过右侧的危时的肩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人凑巧也看到了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擦过,不约而同地错开。 沈姝曼伸出右手,装模作样地抚了下头发,挡住了自己的右脸,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华恩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她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萧燃。 而且,他刚刚似乎也看到她了吧? 既然会来 po18sんu.com珠宝店挑戒指,那他旁边那个长发女子,应该就是他的女友了。 因为危时同她说了萧燃当年搬弄是非的事,再加上他还在五年前跟她表白过。讲真的,沈姝曼对他心有芥蒂。 哪怕他们曾是好朋友,也无法解开这疙瘩。 危时敏锐地觉察到了她的怪异,狐疑地侧首看了一眼,认出是萧燃之后,他心中了然。 “毕竟是朋友,要去打个招呼吗?” 他低声问她,两人当着外人的面咬耳朵,看起来很是亲密。 那个导购员识时务地闭上了嘴。从他们进店一来,她那双眼睛就没从危时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挪开过。 沈姝曼又悄悄瞄了眼萧燃,对方现在背对着她,似乎没有想跟她打招呼的意思。 想来也是,人家带着女友过来挑戒指呢,她一个被他告白过的女人,要是和他搭上话了,人家女友肯定会多想的吧? 沈姝曼心里曲曲绕绕地想了许多,摇了摇头。 危时扫了展柜一眼,又问:“那你有看中的戒指吗?” 她再次摇头,“有点普通。” “嗯,那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危时客套疏离地同导购员道了声“谢谢”后,带她离开。 转身之际,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萧燃一眼。 对方没有看他,倒是他旁边那个清秀高瘦的女孩子,对上了他的视线。 危时莞尔一笑,收回视线,搂紧了沈姝曼的腰肢。 关于萧燃的事,他没有对她撒谎,但有些事,他的确隐瞒了她。 五年前,萧燃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他的手机号。 深更半夜,他突然打电话给他。 他那时见是陌生号码,本来是不打算接的。 可手机铃声一直响个没完,他不胜其烦,便接听了。 萧燃一来就自爆身份,说话颠三倒四的,听声音,似乎喝醉了,醉得不轻。 危时等他说完,梳理了一下他的话,得出了这样一个消息—— 他根本就没有和沈姝曼谈恋爱,他只是看她喜欢他,他心里吃醋,才会跟他撒谎。 他说他今天跟她告白,却被她拒绝了。 他现在很难过,却又觉得释怀了…… “没有什么能苦得过暗恋,我终于解脱了。”他如是道。 还说,过两日,沈姝曼和她的朋友们将会去酒吧庆祝研究生毕业,如果他还喜欢她,不如趁机跟她讲明白吧。 直到挂断电话,危时都还有点发蒙。 反应过来时,他心中盈满了无法言喻的狂喜。 虽然萧燃也算间接促成了他们这一对,但是,危时真心不打算把这一段往事跟沈纾曼说道。 毕竟,像他这么小气自私还记仇的人,怎可能会想洗清他情敌,在他心上人心里的形象呢? 93-94.抽插 沈姝曼“咕咚”吞咽着唾沫,有些口干舌燥。 她当然想要他。 她那么喜欢他,每时每刻都想往他怀里钻,想吻他柔软的唇,嗅他身上干净清爽的气味,感受他温热的体温…… 她以前明明是一个害怕他人触碰、有恐男症的人。 但是,她却极度渴望与他肌肤相贴。 今天下午,他来法院找她,她惊喜之余,莫名有一种中学生偷偷摸摸谈恋爱的感觉。 po18sんu.bsp; 之后,他带她约会逛街。 一路上,两人时不时会出现逾矩的亲密行为,不是他摸一摸她的小腰,捏一捏她的屁股; 就是她若有似无地用胸部蹭一蹭他的手臂,屈膝拿东西时,用臀部磨一磨他的大腿。 在超市购物时,她说自己要去一趟洗手间。 其实,那时候,她是去清理自己的下体。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动了情,纯棉内裤湿湿黏黏地贴着她的私处。 她脱下来时,内裤甚至和小穴拉出了一条黏腻晶莹的银丝。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情了? 她不知道。 危时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摸到了底下硬实的肌肉。 “练得不错。”他由衷夸赞。 经过这段时间的健身,她原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有了较为明显的肌肉线条,腹部的两道马甲线看着很是漂亮,他不免多摸了两下。 沈姝曼感觉脑子乱糟糟的,一根硬邦邦的大棒子忽然拍打在她的臀上,她瞬间一个激灵,他勃起了? “别,危时,不要在这里做!”她还记得,他们这是在内衣店的试衣间里。 而且,外面那个店员还在向客人推荐最新款的内衣,正说到内衣的聚拢效果呢。 “嘘!只要不出声,没人会注意到的。”他瞅了眼镜子左上角贴着的“为保护顾客隐私,本店试衣间无监控”。 “不……”她还妄想再挣扎一下,可他大手一扯,已经将她下体仅有的两层遮羞布拉了下来。 她的身子本就敏感,先前跟他逛街时,她便已想入非非,如今又是在这种特殊的、既开放又私密的环境里,她很快就起了反应,蜜穴涌出了一泡清亮如水的蜜液。 他摸了一把,湿滑温热,像是刚出锅的水嫩白豆腐。 “湿了哦~口嫌体正直,可不是个好孩子呢……”他轻飘飘地说道,呼出的热气搔弄着她的耳廓,叫她发痒,缩了下肩膀。 “我想去试试尺寸。”沈姝曼心惊胆战间,一道女声如重磅炸弹落下。 沈姝曼一怔,寒毛卓竖,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她嗓音发颤:“有人……” 危时可没她那么多顾忌,甚至还邪恶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拉链,释放出裤裆里的巨兽。 那条粗大的欲龙彻底苏醒,雄赳赳气昂昂地矗立在草丛中。顶端的小口还翕动着,吐出带有淡淡腥膻气味的前列腺液。 她察觉到那根偾张的肉茎,正在她的花缝间上下滑动,吓得她脖颈僵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可怜巴巴地向他央求:“老公,别在这里……” 她的羞耻心,不允许她做出这种有伤风化的事。 可是,来不及了。 他胯下的昂然欲龙,突然猛地一头扎入她的湿穴里,破开层层堆叠的媚肉皱襞,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嗯!”她咬紧下唇,讶异的惊呼压抑地从鼻腔哼出。 私处被他的粗大撑得发胀,紧张不安地蠕动了两下,似是在推拒庞大的入侵者,又像是给他的大肉棒做着无微不至的按摩。 “好紧……”他甫一进入,那绵软湿热的嫩肉就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欲望,害他忍不住性急地耸动腰身,抽插起来。 黏腻的水声渐渐响起。 幸好店铺为了吸引顾客,总爱播放当下流行的音乐,轻易盖住了肉茎在水穴搅动的声音。 94.想射(1700珠加更) 在这种特殊的地点做爱,让她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异常敏锐。 她耳尖地听到刚刚说要试衣服的女人,以及那个导购员,正一前一后地朝他们这儿走来,动静不大,但每一步都踩在她敏感又紧张的神经上。 那个女人一边走一边敲门问“有没有人”,敲门声响亮地撞入她的耳膜,恍惚间,她竟以为她是在敲他们这一扇门。 她实在害怕,像个时刻戒备的小兽,本就紧致非常的小穴,此时更是把尺寸巨大的肉茎绞得紧实。 危时颦蹙着眉头,被她夹吸得遍体酥爽。 深埋在水穴里的肉茎,才插进去没几秒,居然产生了一种想射的欲望,铃口翕张着溢出了一些半透明的前精。 “该死。”他腹诽,不想这么快就缴械投降,赶忙把棒身拔了出来,可狭隘的穴口,却像皮筋般紧紧箍着蛋大的龟头,就是怎么也不肯让他拔出。 危时无奈,只好做了几个深呼吸,把那强烈的快感逼退,强迫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隔壁传来关门的声音,那个女人上了锁。 随即,她脱衣服时发出的衣物摩擦声,隔着高达2.3米的木质墙壁,若隐若现地送进沈姝曼的耳朵。 沈姝曼提心吊胆,一抬眸,就见危时正目光灼灼地看她,似乎能把她的灵魂烫出个洞来。 她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再继续了。 可他却佯装会错了意,伏在她耳畔,哑声道:“嫌我刚刚没动,害你难受了?” 说着,不等她表态,他挺着粗长肉棒长驱直入,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差点浪叫出声。 性欲在这一瞬间被点燃,“嘣”地炸开。 空旷多日的小穴痴痴地缠紧了体内的粗大,上演着一场难舍难分的戏码。 “哼~”她抿着唇瓣,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他勾引,细致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她闭上眼,似乎能想象到他那根青筋虬曲的肉茎,是如何挤开穴内嫰肉,直逼花心; 又是如何挣脱嫩肉,一点点外抽,带着她的小阴唇翻动的。 她好像听到了他在“疼爱”她的声音,不只是两人身体摩擦时,发出的细微声响,还有耳边他灼热急促的呼吸,以及 po18sんu.com身后扑通跳跃的心跳声。 跟心爱的人水乳交融,原来是这么美妙。 让她忘了今夕何夕,身处何地,只晓得他近在咫尺,真实地存在于她身边。 他九浅一深地插干着湿漉漉的粉穴,左手扣着她的小腰,隐约感觉到了她无甚赘肉的小腹下,粗硬肉棒正深深浅浅地挺动。 他眸光一暗,从镜中窥看她的反应。 她一脸隐忍,双颊浮着两朵红云,微微张着红唇,却不敢发声,只能把所有娇吟深深地锁在喉咙里。 这副被人干得通体舒坦的骚浪模样,哪儿还像那个端庄严肃的法官? “呵~”他勾唇轻笑,右手揉捏着她的酥胸,倏地揪了下可爱的粉葡萄,轻微的疼痛让她蹙眉,险些大叫起来。 她从镜中瞪了他一眼,分明是在凶他,可是,这双染了情欲的媚眼,完全不够杀伤力。 落在他眼里,这无异于调情。 114.高H(今天是“取名废糖”) 人生有四大乐事,其一为“久旱逢甘霖”。 两人好几天没做,各自都憋着一腔欲火无处发泄。 虽说刚刚危时用手指帮她弄了一下,可一旦尝到了那点小甜头,她体内的馋虫就被勾了起来。 要不是顾忌这里是他的办公室,她兴许早就由着他予取予夺了,哪儿还会推三阻四? 此时天雷勾地火,两人按捺不住,性器终于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瘙痒难耐的小穴,感知到肉茎的挺入,登时紧张地收缩。 媚肉蠕动着,推挤圆粗的棒身,夹得他尾椎骨酥麻,似有一簇电流沿着脊柱,直蹿天灵盖。 他惩罚性地嘬了一下她的丁香小舌,低哑道:“怎么夹得这么紧?嗯?刚刚不还说着不要么?” 沈姝曼清纯无辜地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秋波流转,勾得他魂儿都没了。 他一寸寸嵌入,将她的空虚填充至饱胀。 “嗯~”她就像是柳树梢头一片蜷缩的嫩叶,在春风的吹拂下,徐徐展开,向他展现自己的美好。 无限的酥麻快意,在两人的血管奔涌,既然无法用言语表达,便将所有欢喜雀跃,都通过一个吻传递给对方。 两人的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沈姝曼在他的教导下,吻技略有提升,这次竟主动缠住他的软舌,温吞地舔舐、吸吮。 她的吻如三月绵绵春雨,应的是“润物细无声”。 他细致地感受着她的吻,下身的动作也没停下,在酥软湿润的沃土里,辛勤开垦。 她那儿太紧,他缓了一下,蓄足气力后,不顾三七二十一,猛地冲刺进去。 约莫她手腕粗的大肉棒,一举劈开柔嫩的花穴,龟头直抵紧闭的宫口,戳得她肉穴酥麻,花心泛疼,强烈的快感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 她没忍住,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哈嗯~”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殷红的下唇,她明明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浪叫,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泄露出一声婉转嘤咛。 肉穴一抽一抽地咬紧了他的肉茎,危时被箍得难受,不由得蹙了一下眉头,阴茎被逼得连连退了近半。 他调整呼吸,细致地感受着肉壁的痉挛。 媚肉似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他的粗大,酥爽快感侵入大脑,深入骨髓,让他有一瞬间,恨不得就这么把自己融进她火热的肉穴里。 穴口此时就像收紧的荷包口般,把他的阴茎紧紧地锁在里头。 他难以全身而退,索性就把龟头卡在穴口里。 她的下体源源不断地喷出了清亮的液体,悉数浇在了他的衣服上,留下了湿热的触感,以及一团团深色水渍。 “嗯~”她面露旖旎春色,脸颊似涂抹了胭脂,色如娇艳欲滴的海棠花。 危时一手抱着她的柳腰,一手轻抚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眼角的那颗泪痣来回摩挲。 她像只猫儿似的,爱娇的蹭了蹭他的手掌,细嫩的肌肤,感受到了他手掌上浅浅的一层薄茧,有些粗糙。 “我才刚插进去,你就高潮了,”一句骚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偏有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被老公肏屄,有这么爽吗?” 沈姝曼向来听不得这些,臊得不敢看他,目光穿过他的肩头,落在远处,假装没听到。 “呵~”危时捏了捏她的脸颊,信誓旦旦道,“沈姝曼,总有一天,我会从你嘴里听到我想听到的。 “你想听什么?”她觑了他一眼。 “想听你说……”他附耳低语,字字撩人,“想要老公狠狠地肏你,把你的小屄肏烂……” “嗯?!”沈姝曼如遭雷劈,吓得不轻。 这么羞人的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危时!你个臭流氓!别……别动不动就……”她支支吾吾,说起话来,舌头跟打结似的。 危时没耐心等她说完,双手扣着她的翘臀,精瘦的腰杆往前重重一捅,粗壮的肉茎瞬间贯穿甬道,直逼最深处的花心。 115.边走边肏 “嗯唔~”太舒服了! po18u.com她紧闭双眼,全身心都在回味被他插入的快感,巴不得他再多来几回。 用他胯下那威风凛凛的硬物,在她身体里捣弄,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然后,用他喷出浓浓的精液,把她的小穴灌满,让她给他生个孩子—— 她想和他有一个爱的结晶,不论孩子像她,还是像他,姓沈,还是姓危,只要是他们的孩子,她都爱。 危时上上下下地耸动腰臀,粗硬的肉刃一次次插入粉嫩的小穴,将两片殷红的小花唇都带着挤了进去; 又生猛地一拔,菇头倒勾出一大股黏腻的蜜汁,哗哗外流,像关不紧的水龙头般,泄了他一身。 淫水四溅,“啪啪啪”的声音在整间办公室回荡。 “啊!~”高潮的余韵在他技巧娴熟的抽插下,无限延长,像是一波又一波翻涌的浪花,一浪浪地拍打着海岸。 退潮之际,在沙滩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从胸口的吻痕,到肉穴的淫靡。 办公椅太小,他无法完全施展开。 见桌面还空着一处,他捧着她的嫩臀往上抬了抬,道:“抱紧了。” “什么?”沈姝曼脑袋发蒙,发现她的身体随他起身的动作而倾斜,她吓得赶紧手脚并用地攀着他,俨然是个胆小怕死的。 她的双臂像藤蔓般,柔柔地缠着他的脖子;双腿像夹子般,死死地钳着他的腰身。 她摸到他结实宽阔的背肌,也感受到了他硬实如铁的腰腹。 他的肌肉硬而粗犷,跟那张清隽俊美的脸不大匹配,但又意外的让人感到和谐。 要说他全身上下,最不和谐的,还是他腿间的阳物—— 又粗又大,勃起时高高翘起,龟头硕大,龟棱形似勾子,梆硬的棒身缠满一根根搏动的青筋,活像个可怖的刑具。 那刑具此时就在她的身体里,把她的小穴填得胀满。 肉茎因他起身,而在肉穴里胡乱戳刺,让人摸不清规律。 如此,反而更加刺激。 她明明爽到不行,却不敢乱叫,只能苦苦憋着,憋得满脸通红,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发现她夹得紧,危时拍了拍她光滑的臀肉,“你喜欢这样?嗯?是不是想让老公抱着肏你?” 沈姝曼瞥了他一眼,嘴唇哆哆嗦嗦地抖出一个字:“不……” 口是心非。他才不听她的话呢。 他双臂发力,抱紧了她,确保她不会摔下去后,他缓缓迈开步子,在不算大的办公室里,信步闲庭,慢慢踱步。 “啊~”龟头偶然擦过肉壁微凸的那一块软肉,顶得她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别这样……” “哦?那这样可以吗?”他忽而抱着她,小幅度地颠了一下。 大肉棒在抽离出一小半后,倏地重重地撞进了花穴,挤出了一大波黏腻的蜜水。 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丝丝缕缕地牵连着,缓缓坠落在地面上,凝成一滴晶莹的露珠。 “啊~不……轻点……”她忍不住漏出几声跌宕起伏的呻吟,宛若哼唱一首小曲儿。 危时听着,颇为受用,插干的速度不减反增,干得她的小穴“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她像只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长至她小腿肚的裙摆,如帷幔般,盖住了她光裸的翘臀。 他一动,她的裙摆也跟着翩翩起舞,在他走动的双腿间缠绕。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担心会从他怀里摔下去的恐惧和紧张,压迫着她的神经,她不安地抓挠了下他的后背,圆润的指甲不小心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一条细长的红痕。 他倒吸了口凉气,走动的速度加快了些,大肉棒跟着他的步伐,一下一下戳弄滑嫩的肉穴。 两人所经之处,滴答滴答地留下了一道水痕。 ρο18ǔ.cοм 95-96.对镜doi 他挺动下身的动作快了些,约莫她手腕粗的肉茎,在水润滑腻的小穴里猛进猛出。 她的嫰穴,就像是源源不断地涌出泉水的泉眼,不管他怎么肏干,干多久,一直都湿淋淋的。 他宛如在井边打水般,一次次把菇头探入最深处,带出了一波又一波清澈蜜水。 蜜水倾覆,打湿了两人的腿根,他每次抽拔,两人的私处总会黏连着一道道暧昧淫靡的银丝。 “嗯~”她一手捂住嘴巴,怕自己会忍不住大声喊叫,另一只手则无措地压着跟前的镜子。 狭小的空间里,就连空气都格外稀薄。 她闷出了一身汗,手心更是湿漉漉的,一碰上光滑的镜面,她的手总会不小心滑溜下去。 危时在她身后,状态不比她好多少,向来熨烫平整的白衬衫添了一道道褶皱,汗水如墨汁挥洒,成片晕开。 他耸动腰臀,撞得她臀波一浪接一浪,双腿险些站不稳,瘫软倒地。 对着镜子做爱的感觉颇有些微妙,尤其是当她看到那根深色肉棒,在她微张的双腿间抽插伸缩、忽长忽短时,有种隐秘又张扬的矛盾感。 内裤和安全裤胡乱挂在她的大腿上,架起了一座小桥,随着他的冲撞,那座小桥摇摇欲坠,似乎随时会崩塌。 一滴淫液自她的小穴滴落,拉出一条长长的细线,晃晃悠悠,突然掉到内裤,留下一颗晶莹的水珠。 危时嫌她的内裤和安全裤麻烦,干脆一把扯下,然后拉起她的右腿,让她把腿搭在他的臂弯上,将身体大部分重量托付给他。 这个姿势,能让她大幅度地张开腿。 两人只消朝镜中一看,就能清楚地看到一根深肤色的大棒子,在她水淋淋的粉穴里,快速地插入拔出,做着活塞运动。 她乍然看到,羞得嘤咛一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身后飘来他压抑的笑声:“没看过老公是怎么肏你的小穴的?” “……别说了。”她都要羞死了。 危时无声地笑了笑,也不逗她了,只闷声肏干她的嫰穴,眸色深沉地看向镜子。 她的阴阜光洁可爱,宛若白玉雕成的小山丘。两片花唇充血肿胀,中间被肉刃劈开了一道裂缝,露出了红嫩玲珑的小花蒂。 再往下,两片小花唇被迫撑大,紧紧吸附着他的粗硬。 肉穴像张小嘴般,一边吞吐着他的肉茎,一边流着清亮液体,丝丝拉拉地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洼。 隔壁那人应是听到了点什么,忽然开口问导购员:“你们这附近有在搞装修吗?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没有啊,我没听到什么声音……”导购员正儿八经地回答。 店里播放的音乐刚好切到了下一首,这一首是摇滚乐,动感十足,连分贝都高了一些。 那动次打次的节奏,掩盖了他们做爱的动静,以及她时不时发出的婉转呻吟。 危时看着眼前的淫艳春景,听着激情四射的音乐,不自觉地加快了插干的频率。 大肉棒狠狠地往嫰穴里捅去,两颗卵囊反复击打着她的私处,似是恨不得也跟着一并插进那个紧窄的小肉洞里。 沈姝曼被他顶得花心酸软,身体发颤,实在难以承受他的凶猛,嘟囔着:“轻点……” “不要。”他拒绝,下身突然小幅度猛肏,硕大的龟头每次都非得碾到她的g点不可。 她被干得忍不住想哇哇大叫,嘴才刚张开,他就塞了两根手指进来,迫她把浪叫吞进肚子里。 他的手指很坏,在她嘴里不安分地扭动、抽插,还会拨弄她的软舌,弄得她无法吞咽唾沫,十分狼狈地在他面前流出口水。 96.高h(我想不出章名()) 她被他肏得双腿发软,直打摆子,根本就站不稳,身子荡啊荡的,往跟前的镜子怼去。 危时干红了眼,也不帮帮她,粗长的阴茎似鞭子般,一个凶悍的鞭笞,把她甩上墙壁,让她直接化身壁虎,大半个身子都贴到了镜面上。 镜子温度偏低,她冷得一个哆嗦,下体倏然一紧,私穴抽搐起来,迎来了性高潮。 “唔!~”她从鼻腔溢出一声娇吟,尾音绵长,满带春意。 偏在这时,帮沈姝曼找内衣的导购员回来了。 “小姐,你好,你要的码数,我已经帮你找到了,可以麻烦你开门,拿一下吗?”她礼貌地问道。 沈姝曼的心咯噔一跳,下意识咬住了危时的手指,惊恐地瞠圆了眼睛。 危时闷哼一声,没想到她牙口这么好,咬人这么疼。 “松口。”他附耳低语,“我这手,可还得留着拿手术刀呢。” “…… po18u.com”分明是他主动把手送到她嘴里的。 柔软的小舌向外推出他的手指,她悄声问他:“怎么办?” 危时皱了下眉,佯装沉思,可身下挺动的动作却不曾停止,仍在不分场合地蹂躏她那娇嫩肿胀的花穴。 “唔~”虽然她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但是……这种叫人骨酥肉麻的快感,怎么能说忍住就忍住的? 导购员没听到回复,敲了敲门,“你好?” 没能从危时那儿取得解决问题的方法,沈姝曼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她做了个深呼吸,清了清嗓子,软软道:“不好意思……我觉得……呃~” 她话说到一半,不料危时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就像是故意逼她发出引人浮想联翩的淫叫般。 她急红了眼眶,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溢出,顺着脸庞滚落,留下两行泪痕。 她就没见过像他这么恶劣的人! “不要了……”她说,说话的声音飘飘忽忽的,还带着点哭腔,“不要了……够了……” 这话,不知是对外面的店员说的,还是对危时说的。 她向来不敌他那势如破竹的攻势,总是被他杀得溃不成军。 她投降了。在这么剑拔弩张的时刻,她居然又被他肏到了高潮,潮吹射出的水液,还浇到了人家的镜子上。 淅淅沥沥的一道水柱,湿了她的大腿的同时,也不甚打湿了他的裤子。 可他仍不知收敛,粗硬炙热的肉杵,如同在榨汁般,愣是要把她花穴里的蜜汁捣出来,弄得她不停喷水,仿若失禁。 外面的导购员不甘心就这么离开,拿着那件内衣,再次敲门,“小姐,你就试试吧……” 她说了很长一段话,沈姝曼没多余的精力去听,只是跟从身体最直观的感受,“嗯嗯啊啊”地呻吟。 导购员等了好一会儿,没听清沈姝曼在说什么,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她在哭。 她的心陡然一紧,连忙问沈姝曼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似乎很难受。 沈姝曼只好支支吾吾地撒谎:“我的啊~哮喘犯了……等下就会好……” 哮喘?危时挑了下眉,极富玩味地看她。她面色通红,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喘息的模样,勉强有那么一分相似。 沈姝曼从镜中羞恼地回瞪他,眼眸湿润,眼神可怜又憋屈,无声地控诉他的暴行。 导购员不放心,焦虑地走了两步,说她会守在门口,如果她有什么需要的,就立即跟她说。 沈姝曼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 身下,危时那根坚硬如铁的大肉棒,还在她身体里猛插深捣。 龟头直顶敏感紧窄的子宫口,顶得她花心传来丝丝疼意,反而加深了酥酥麻麻的难言快感。 “不……你,不要了……”她拔高了音量,字字发颤,楚楚可怜。 导购员懵怔了一下,再三犹豫,还是决定先把内衣收回去,全然不知,一门之隔,里面那两人正做着什么苟且之事。 听到她的脚步声渐远,沈姝曼堵在胸口的气还没吐出去,就被他一个深插,干得差点忘了呼吸。 “危……时……”她吃力地唤他,明明才刚高潮过,可现在被他肏了没一会儿,她竟又产生了快要高潮的感觉。 “嗯?”他的指腹抚过她的眼角,将那一抹湿润拭去。 “赶紧~嗯~射出来……”她抓紧了他孔武有力的手臂,修剪圆润的指甲,竟在他的肌肤上刻下了一个个小月牙。 97.潮喷 音乐进入最后一段副歌,伴奏热烈劲爆,女歌手的歌声激昂高亢,浓烈炽热的情感如火山喷发,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危时气息微乱,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铆足干劲,想将她推上性欲的高潮。 沈姝曼的呼吸愈发急促,肺部的空气被他和镜面挤压而出,叫她产生了一种窒息感。 这种窒息感让她感到紧迫、焦虑、痛苦,可私处却传来被抽插的酥麻爽快,两种迥然不同的感受相互碰撞、交融,最后变作极致快感,悍然冲击她不堪一击的灵魂。 她又高潮了。 喉咙里的尖叫再也关押不住,正要爆发出来,他却放开了她的腿,转而捏着她的下巴,用唇瓣堵住了她的小嘴。 所有不合时宜的叫喊,因这一记吻,被她硬生生咽了下去,又从她下体喷射出来。 他分神睨了一眼,看她潮喷而出的水柱,打在镜子上,宛若溪流般流淌。 肉穴有节奏地痉挛着,他被夹吸得受不了,又狠狠抽送了几个回合,臀部猛地往前重重一顶,龟头直抵敏感的宫口,喷出一大波白色的浓精。 “哼~”她感觉小穴被灌得饱胀,小腹微微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传来一股恼人的尿意。 直到危时全部射了进去,她疲惫不堪,遍体酥软。眼看就要倒在地上,他赶忙抱紧她的柳腰,把她扶稳。 沈姝曼累极,整个人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傻愣愣地在他怀里发呆。 过了许久,久到有人不放心地敲响了试衣间门,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时,她才如梦初醒,回了神。 她娇弱无力地推了下危时,黛眉微蹙,樱唇紧抿,表情不大好,俨然是在怄气,恼他怎么能不分场合,精虫上脑,在这种地方要她。 她强撑着站稳,抬手摘下挂在挂衣钩上的把乳罩,一言不发地穿上。 危时也没闲着,拿了一包湿巾,帮着把她身体擦拭干净。 两人好不容易穿戴整齐,沈姝曼戳了戳他的胸口,小声警告他:“下次不准再在外面这样了!羞不羞啊……” “好,听你的。”危时一边低眉顺 po18u.com 眼地回应她,一边整理散乱的袖子,心里却丝毫没有羞臊之意。 她将信将疑地看他,只见他眉目舒朗,温雅如玉。 她真没用,对着这么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再大的火气,居然没一会儿就消了个七七八八。 “等下你先出去,把别人引开,然后我再寻个机会出去。”他一边说,一边把她往试衣间门口推去,自己默默退到了角落里。 沈姝曼撇了撇嘴角,拿着那几件胸衣,出了试衣间。 她甫一出门,就眼疾手快地把门合上,怕导购员看出端倪。 导购员发现她面红耳赤的,好心地问她身体怎样。 她为了转移话题,便说想多买两套睡衣。 听见沈姝曼和那名导购员走远了,危时趁机拿着东西从试衣间出来,怎料刚巧撞见一个女人开了旁边的试衣间门。 两人面面相觑。 那女人年约二十五岁,面容清丽,略施粉黛,身材凹凸有致,穿着一套端庄精炼的ol装,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被半透明的黑丝袜包裹,平添了些性感。 她面色绯红,呼吸凌乱,看向他的那双眼睛流转着妖冶淫欲。 危时不冷不热地瞟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拎着东西,想跟上沈姝曼—— 不仅是帮她挑内衣裤,就连挑睡衣这事儿,他也必须得有参与感! 他才刚迈开步子,就感觉有人扯住了他的袖子。 他不悦地皱眉,回头去看。 一阵浓郁的香风扑鼻而来,他下意识一闪,叫那企图故意跌倒在他怀里的女人扑了个空。她一个趔趄,险些崴了脚。 危时老大不爽地甩开她的手,再次挽起不久前才整理好的袖子。 女人扭得像条蛇,娇滴滴道:“小哥哥,你好厉害呀~听得人家都流水了~能跟你做爱,一定很性福吧?唉,人家都好久没做过了,感觉小屄都要结蜘蛛网了……刚刚自慰的时候,一直幻想是哥哥的大鸡巴在肏人家呢……” 她絮絮叨叨说了许久,忽然抬眸,想冲他抛一个媚眼,可定睛一看,危时早就没影了。 ρο18ǔ.cοм 102-103.停 沈姝曼艰涩地吞了吞唾沫,想起刚刚被一个彪形大汉敲车窗的恐惧,有些犹豫。 就在她惶恐不安的当口,手机铃声乍然响起,吓了她一跳。 她一看是危时打来的,赶紧接通。 “危时,我在你医院这儿,”她说,难得在他面前示弱,“有个人突然一直敲我车窗,我怕~” “叫声‘老公’,我就帮你。”他道。 沈姝曼听出了他话里的笑意,不情不愿地嘟囔了句:“……老公。” “乖……你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吧。”他忍俊不禁。 “嗯?”沈姝曼的大脑瞬间宕机,短短一秒的间隔,她猛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解开安全带,降下车窗,从副驾驶座那边往外探头。 果不其然,危时正站在车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暑气扑面而来,熏红了她的脸。 骄阳似火,连坚实的地面,似乎都被炙烤得变了形。 危时就这么身姿笔挺地伫立在烈日下,光洁饱满的额头热出了一层薄汗。 夏风调皮地钻进洁白如雪的白大褂里,撒娇似的拽了拽他的衣角,复又跑向别处戏耍,摇得枝叶沙沙作响。 他放下举到耳边的手机,冲她挑了下眉,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闪烁着粼粼波光。 “你停个车,打算停到什么时候?嗯?”他俯身,伸手捏了下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笨蛋,连自己的老公都认不出来,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他刻意咬重了“惩罚”一词的发音,害她无意间想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事—— 她一定是被他带坏了! “……”她哪晓得他会突然出现? “我以为你应该在医院里忙碌……”而不是在这里,看她连车都停不好的笑话。 “没办法,只看一眼,我就认出了自己的车,还认出了自己的老婆……” 他没说出口的话,无非是——不像某个笨蛋,眼瞎到认不出自己的老公。 “……”沈姝曼心虚地抚了下颊边飘动的发丝,转移话题,“我都五六年没碰过车了,车技生疏,不是很正常么?” 危时挥了挥手,叫她乖乖回驾驶座坐着,把安全带系好。 “不是你直接进来,把车停好吗?” 沈姝曼一头雾水,身体却格外听话地在驾驶座坐端正,拉着安全带,重新系上。 危时开了车门,看到副驾驶座上摆着的便当袋和手提包,他愣了一下,某种不可名状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 他不露声色,泰然自若地把便当袋和手提包抱在怀里,坐上副驾驶座,顺手系好安全带。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趁我现在还有点时间,帮你回忆一下科二的倒车入库。”他说。 “……”可是,距她考科二,已经过去近十年了。 “你先把车往前开点,没看到车尾跟左边那辆车挨得多近吗?怎么,还想再进一步接触,亲上去?” 严厉的危教练突然上线,吓得沈姝曼差点分不清该怎么挂档了,手忙脚乱的慌张模样,像极了一只初学杂耍的小猴子。 “你别凶嘛~”她娇声道,一脸可怜委屈。 她真是脑子秀逗了,才会想到自己开车过来,给他送午餐。 “这是对你的生命负责。你现在是开车上路,不是在练车场。” 他瞥了她一眼,蓦然想起今早救护车急匆匆送来的车祸重伤患者——一身猩红,像是刚从血池里打捞出来的,额头被锐器戳出了一个豁口,一直在汩汩冒血。 103.吃 “你等下还有事要忙吗?”她柔声问他。 “嗯,待会儿还有一台手术。”他疲惫地合上眼眸,单手扶额,大拇指轻揉太阳穴。 沈姝曼瞄了眼被他抱在怀里的便当袋,眼中闪过一抹失落,“那你岂不是没时间吃饭了?” 危时听出了她话里的落寞,掀开眼帘瞧了她一眼。 她凑巧对上了他的视线,发现自己刚刚那句话说得太依依不舍了,显得自己格外眷恋他似的,她赶紧补充了一句:“想不到医生这么辛苦,连正午吃顿午餐的时间都没有。” “呵。”他忽然轻笑一声,趁四下无人,出其不意地凑向她,在她脸颊上留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是她熟悉的柔软和温度 po18u.com。 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吓蒙了,脖颈僵硬地向右一转,柔嫩的粉唇竟好巧不巧地贴上了他的薄唇。 触电般的酥麻,自唇瓣蹿上大脑皮层。她傻愣愣地眨巴着眼,纤长浓密的鸦睫上下扇动,搔挠着他的肌肤。 唇与唇贴得久了,她感觉有点发痒。 尽管很想舔一舔双唇,但她仍像木头人般一动不动的,纠结是她主动伸舌头比较好,还是矜持地等他索取比较好。 危时并非不懂她的小心思,可现下他压根不打算满足她的幻想—— 时间不够不说,他也是个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的。 他微微贴着她的唇瓣,低声道:“你先去我的办公室等我,大概两三个小时吧,到时候我再吃。” 虽说他刚吃过午餐,但他吃得不多,兴许过两三个小时,手术一结束,他就会饿了。 到时再吃,也不迟。 闻言,沈姝曼仍是不可避免的感到身心都空落落的。 她来,就是想看看他,陪他吃顿饭的。 这几天,他几乎就没怎么休息过,忙得眼下都出现一层淡淡的乌青色了。 她看在眼里,怪心疼的。 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沮丧,补充道:“连你带饭,一起吃。” 他一句带有性暗示的话,瞬间扫清她心里的遗憾,还一并点燃了她体内的火,叫她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流氓!”她娇软地“骂”了他一声,气鼓鼓地换了鞋,开车门,下车。 危时哑然失笑,跟着下了车。 他把便当袋和手提包递给她,同她指明自己的办公室所在,还把办公室钥匙和手机都交给了她。 沈姝曼拎着手提包,提着便当袋,正要往11点钟方向的那幢大楼走去,他突然一把拽住她的小臂,缓缓吐出两个字:“等我。” “好~”反正她也没什么事要忙,等他便等他吧。 沈姝曼的记忆力挺好,危时的独立办公室也并不难找。 只是当她出现在他办公室门口,看到办公室里面,有一个男人坐在办公桌后,用电脑办公时,她不可避免地僵愣住,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她仔细地把门口右上方的门牌,看了一遍又一遍,还非常认真地盯了“危时”二字好一会儿,才确信自己没有走错地方。 正在键入字符的男人,突然抬起了头,一瞅见她,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瞪成了两个铜铃,偏厚的嘴唇一张,炸出两个字:“嫂子?!” 沈姝曼被他这大嗓门吓得心脏怦怦直跳,瞬间明白他就是上次跟她通话的“杀猪屠夫”。 他忽的起身,似一座巍峨峻峭的高山拔地而起,耸立在她身前。 她自下而上地打量了他一番,不得不说,他的身材非常魁梧壮硕。 同样是白大褂,穿在危时身上,显得他颀长瘦削,清隽出尘。 可穿在他身上,总让她怀疑,他那粗壮的胳膊会不会把袖子撑爆。 “你是危时的同事?”沈姝曼问道,弯了弯嘴角,挤出一抹笑意。 “你好,我叫俞岱。”俞岱咧嘴一笑,在她打量他的同时,他也粗略地扫视了她一番。 “我叫沈姝曼。”她也做了个自我介绍。 说完,不擅于跟男人打交道的她,除了僵着一张脸,保持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就不知道应该再说点什么了。 还好俞岱是个不怕气氛尴尬的,招呼她进来坐坐,还解释说:“危主任做手术去了,我借他电脑用用。” 见她手里提着东西,他“啧”了一声,八卦道:“给危主任送爱心便当啊?” 沈姝曼尬得一批,机械地点了点头,“是啊……但很不巧,他在忙。” 她这么说着,却不大好意思踏进办公室里。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不合适,而且他还比她强壮那么多,这让她感到忐忑和恐惧。 112-113.吃淫水 打小,沈姝曼就觉得危时长得很聪明。 事实证明,他确是个心思缜密、满腹韬略的人。 他总是把自己的意图藏得很深,让人难以揣测。 孙彦曾说:“他这人精得很,我就没见他吃过瘪。” 岂止他没见过,她亦不曾见过。 是不是天蝎座的男人,都这样? 外表高冷,内里腹黑,拥有高度敏锐的洞察力,总能保持冷静理智,极少吃亏。 与这么一个深沉内敛、有城府有手段的人对抗,天真如她,无异于以卵击石。 故此,在他面前,率先举白旗的,一直都是她。 快感如铺天盖地的潮水涌来,将她覆灭。 她的身体猛地一抖,两腿不安地屈起,紧紧地夹住他的大手,肉穴节律性抽搐,有节奏地嘬吸着他的长指。 一股难忍的尿意冲了出来,她无法控制潮喷的发生,射了他满手。 春潮泛滥,把她的内裤和安全裤都弄湿了,有一些液体甚至流淌到桌面上,看起来,就像是她刚刚尿裤子了般。 真紧。危时试着拔出自己的手指,想换另一个胀得发疼的硬物插进去。 可是,被抠弄得软绵的媚肉,却似泥沼般,依依不舍粘附着他的手指,叫他难以拔出。 他做了个深呼吸,压了压即将喷薄而出的欲火,猛一下拔出了手指,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声响。 他收回手,手指故意擦着她的阴蒂而出,她“哈啊”一声,在他怀里颤了颤,犹如一朵不堪风雨侵略的娇花。 没了手指的堵塞,小穴里兜着的蜜液,汩汩外泄。 她的裙摆早已被扯开,被安全裤包裹的下体清晰可见。 两块轻薄的布料,就像被水泡过般,湿湿黏黏地贴合着阴户,勾勒出羞耻的骆驼趾。 他只瞄了一眼,眸色一暗,腿部的肌肉连同下腹一同绷紧,她坐在他身上,难以忽视他身体的变化。 她半睁着妩媚迷离的双眼,凝睇他—— 太阳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换位置,斜斜穿射进来。 他们所处的这一处阴影,如一匹黑纱被渐渐拉开,已有些许亮光漏了进来,照亮了他的小半个身体。 他当着她的面,把沾满水亮淫液的手指横在唇边,柔软的舌头从水润薄唇中,缓缓吐出。 半明不暗的环境下,嫩红舌尖自指根而上,缓缓舔过玉笋般的长指,卷着她的淫液便吞了下去。 他那双亮晶晶的星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瞧,舌头绕着指尖打转。 双唇一开,竟将手指含了进去,抽抽插插地模拟不可描述的动作。 他吃得认真细致,好像那两根手指,是什么绝无仅有的世间美味,值得他一丝不苟地品尝。 这一画面,色情靡艳,却不粗俗下流,光影交错,色彩对比鲜明,极具视觉冲击,像是在拍时尚杂志的封面。 “想尝尝你的淫液的味道吗?”他问,手指却强势地送到她唇边,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干的唇瓣,撩起一片瘙痒。 她从他的长指上,嗅到了自己的味道。 她无法形容那是什么味道,但闻着,连她自己都觉得身心躁动,私处酸痒难耐。 她本能地摇头,可是他却不给她说“不”的权利,强制性地把手指戳进了她的小嘴里。 一股怪异的味道,瞬间传遍她的口腔。 他指上的液体,并不好吃。 真奇怪,他刚刚怎么能做出那么享受的表情呢?她想不明白。 他的手指被她湿暖柔嫰的口腔包裹着,深深浅浅地做着活塞运动。 “嗯~”她不自觉地哼了一声,才刚高潮过的小穴再度饥渴地翕动。 酸痒的感觉如附骨之疽,以阴道为起点,沿着她的脊椎攀缘,涌入了她的心脏,控制了她的大脑,叫她一边吃着自己的淫水,一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她难受地在他怀里蠕动了下,他呼吸一沉,低下头,探出软舌与她一起舔弄自己的手指。 两舌在他并拢的双指上,一前一后地舔过,仿佛在跳着一支相得映彰的舞。 偶尔一个触碰,惊喜就从她的舌尖炸开,让她心头一颤。 她本只是随意舔舐他的指,到了后头,她竟主动追逐起他的舌头来,试图与他交缠,交换这种妙不可言的欣喜。 113.反正是搞黄色,我就懒得想章名了,对,没错,今天是“敷衍糖” 趁她意乱情迷,危时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和安全裤,布料顺滑地脱到脚踝时,因为她脚上穿着的那双高跟鞋,而卡顿了一下。 下体倏然一凉,沈姝曼顷刻清醒过来。 她推开他的手,惊愕地大睁着眼,粗略扫了眼他的办公室,提醒他:“危时,这里是你的办公室……”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把她的腿弯揽在手臂上,彻底将那两团碍事的布料褪下。 因为不喜欢指间的黏糊触感,他“歘”一声,抽了一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把手指揩拭干净。 他瞥了眼耷拉在桌上的布料,戏谑道:“内裤和安全裤全都湿透了,沈姝曼,你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尿裤子,羞羞脸啊~” “呸!”她恼羞成怒地啐了他一声,“分明是你……” 有些话,矜持如她,说不出口。 “反正都做到这份上了……”他故意只说一半,剩下的另一半,靠做的。 那双遒劲有力的手,似铁钳般霸道地扣住她的大腿,猛然一拉,她便双腿大张,用胸腹相贴的姿势坐在了他怀里。 布匹被撕裂的“刺啦”脆响,尖利地钻进她的耳朵。 她缓过劲来,低头一看,开叉设计的裙摆处,露出了白色的缝合线,一左一右纵横穿插,尽头飞着两三根线头。 “危时,你把我裙子弄坏了!” 这是她新买的连衣裙,今天第一次穿。 她想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他的单位,以免在他同事面前,丢了他的脸;也免得被人说,她配不上他。 但没想到一路走来,除了赚了点回头率,也没人问她到底是谁——唉,她少了宣示主权的机会。 “那就再买。”说着,他的唇舌自她的侧颈, po18u.com 徐徐向上舔舐,最后抵达终点,一口含入了如红葡萄般晶莹剔透的耳垂。 她的耳垂软绵绵的,微热。 他轻轻咬了一下,吸引她的注意力,“比起担心你的裙子,不如先担心一下你自己。我刚刚是不是说过,医院的隔音效果不好,待会儿,你可别叫得太大声了。” “嗯?~”沈姝曼的耳朵也是敏感点之一,被他这么舔吮轻啃,她只觉得力气都被他抽光了,整个人像滩烂泥,瘫在他怀里。 她腰胯一塌,他勃起的性器,正好顶着她光秃秃的阴户。 危时不安分地动一下,那粗硬的肉茎,准确无误地蹭到了水淋淋的穴口。 相对粗糙的布料,沙沙地摩擦着细致敏感的小阴唇。 穴口传来一股微不足道的疼,混杂着隔靴搔痒的不痛快,让她感觉甬道深处异常酸痒,亟待什么东西插进去,前后动一动,挠一挠。 她不适地蹙了下眉,性欲似一把可怕的电锯,操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割据她的理智和冷静。 “危时~”她情不自禁地呼唤他的名字,欲拒还迎似的扭了下腰肢,腿心满是湿哒哒的淫液,原本只是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如今直接落在了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她小幅度地拱了下腰胯,怯怯一瞟,发现洗手服裆部的那一处布料,被水液浸成了深色。 “呵~”他忽然轻笑出声,眼中迸射出胜利者特有的得意光彩。 他朝她的耳道轻缓地吹出一口气,细语呢喃:“乖曼曼,快把小危时放出来,它被囚禁在里面,好难受。” “嗯……”沈姝曼头脑发昏,差点就要应了他。 好在紧要关头,她止住了自己搭在他裤头上的手。 “危时,这里是你的办公室,工作的地方……”她到底还是有点放不开,哪怕深受性欲的折磨,可她脸皮太薄,担不起被人发现的尴尬和窘迫。 危时见她扭扭捏捏的,受不住性欲的摧折,索性自己动手了。 粗长肉棒从内裤里挣脱出来时,在她腿间弹跳了一下,顶得连衣裙的雪纺布料鼓起了一朵蘑菇。 沈姝曼乍一看,好像自己下面多了根东西似的。 她下面的确会多根东西,不过不是在她身体外面,而是在里面。 他扶着肉茎,轻而易举地寻到了粉嫩肉穴,龟头堵着穴口,上下蹭了点水润淫液。 他下体略一施力,圆硕猩红的龟头,便擘开两瓣小巧的唇肉,闯了进去。 “啊唔!”她忍不住叫唤,他飞快地用唇堵住了她的小嘴,叫她的婉转尾音无法延展,变成了短促的一声。 114-115.高H(今天是“取名废糖”) 人生有四大乐事,其一为“久旱逢甘霖”。 两人好几天没做,各自都憋着一腔欲火无处发泄。 虽说刚刚危时用手指帮她弄了一下,可一旦尝到了那点小甜头,她体内的馋虫就被勾了起来。 要不是顾忌这里是他的办公室,她兴许早就由着他予取予夺了,哪儿还会推三阻四? 此时天雷勾地火,两人按捺不住,性器终于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瘙痒难耐的小穴,感知到肉茎的挺入,登时紧张地收缩。 媚肉蠕动着,推挤圆粗的棒身,夹得他尾椎骨酥麻,似有一簇电流沿着脊柱,直蹿天灵盖。 他惩罚性地嘬了一下她的丁香小舌,低哑道:“怎么夹得这么紧?嗯?刚刚不还说着不要么?” 沈姝曼清纯无辜地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秋波流转,勾得他魂儿都没了。 他一寸寸嵌入,将她的空虚填充至饱胀。 “嗯~”她就像是柳树梢头一片蜷缩的嫩叶,在春风的吹拂下,徐徐展开,向他展现自己的美好。 无限的酥麻快意,在两人的血管奔涌,既然无法用言语表达,便将所有欢喜雀跃,都通过一个吻传递给对方。 两人的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沈姝曼在他的教导下,吻技略有提升,这次竟主动缠住他的软舌,温吞地舔舐、吸吮。 她的吻如三月绵绵春雨,应的是“润物细无声”。 他细致地感受着她的吻,下身的动作也没停下,在酥软湿润的沃土里,辛勤开垦。 她那儿太紧,他缓了一下,蓄足气力后,不顾三七二十一,猛地冲刺进去。 约莫她手腕粗的大肉棒,一举劈开柔嫩的花穴,龟头直抵紧闭的宫口,戳得她肉穴酥麻,花心泛疼,强烈的快感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 她没忍住,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哈嗯~”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殷红的下唇,她明明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浪叫,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泄露出一声婉转嘤咛。 肉穴一抽一抽地咬紧了他的肉茎,危时被箍得难受,不由得蹙了一下眉头,阴茎被逼得连连退了近半。 他调整呼吸,细致地感受着肉壁的痉挛。 媚肉似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他的粗大,酥爽快感侵入大脑,深入骨髓,让他有一瞬间,恨不得就这么把自己融进她火热的肉穴里。 穴口此时就像收紧的荷包口般,把他的阴茎紧紧地锁在里头。 他难以全身而退,索性就把龟头卡在穴口里。 她的下体源源不断地喷出了清亮的液体,悉数浇在了他的衣服上,留下了湿热的触感,以及一团团深色水渍。 “嗯~”她面露旖旎春色,脸颊似涂抹了胭脂,色如娇艳欲滴的海棠花。 危时一手抱着她的柳腰,一手轻抚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眼角的那颗泪痣来回摩挲。 她像只猫儿似的,爱娇的蹭了蹭他的手掌,细嫩的肌肤,感受到了他手掌上浅浅的一层薄茧,有些粗糙。 “我才刚插进去,你就高潮了,”一句骚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偏有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被老公肏屄,有这么爽吗?” 沈姝曼向来听不得这些,臊得不敢看他,目光穿过他的肩头,落在远处,假装没听到。 “呵~”危时捏了捏她的脸颊,信誓旦旦道,“沈姝曼,总有一天,我会从你嘴里听到我想听到的。 “你想听什么?”她觑了他一眼。 “想听你说……”他附耳低语,字字撩人,“想要老公狠狠地肏你,把你的小屄肏烂……” “嗯?!”沈姝曼如遭雷劈,吓得不轻。 这么羞人的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危时!你个臭流氓!别……别动不动就……”她支支吾吾,说起话来,舌头跟打结似的。 危时没耐心等她说完,双手扣着她的翘臀,精瘦的腰杆往前重重一捅,粗壮的肉茎瞬间贯穿甬道,直逼最深处的花心。 115.边走边肏 “嗯唔~”太舒服了! po18u.com她紧闭双眼,全身心都在回味被他插入的快感,巴不得他再多来几回。 用他胯下那威风凛凛的硬物,在她身体里捣弄,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然后,用他喷出浓浓的精液,把她的小穴灌满,让她给他生个孩子—— 她想和他有一个爱的结晶,不论孩子像她,还是像他,姓沈,还是姓危,只要是他们的孩子,她都爱。 危时上上下下地耸动腰臀,粗硬的肉刃一次次插入粉嫩的小穴,将两片殷红的小花唇都带着挤了进去; 又生猛地一拔,菇头倒勾出一大股黏腻的蜜汁,哗哗外流,像关不紧的水龙头般,泄了他一身。 淫水四溅,“啪啪啪”的声音在整间办公室回荡。 “啊!~”高潮的余韵在他技巧娴熟的抽插下,无限延长,像是一波又一波翻涌的浪花,一浪浪地拍打着海岸。 退潮之际,在沙滩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从胸口的吻痕,到肉穴的淫靡。 办公椅太小,他无法完全施展开。 见桌面还空着一处,他捧着她的嫩臀往上抬了抬,道:“抱紧了。” “什么?”沈姝曼脑袋发蒙,发现她的身体随他起身的动作而倾斜,她吓得赶紧手脚并用地攀着他,俨然是个胆小怕死的。 她的双臂像藤蔓般,柔柔地缠着他的脖子;双腿像夹子般,死死地钳着他的腰身。 她摸到他结实宽阔的背肌,也感受到了他硬实如铁的腰腹。 他的肌肉硬而粗犷,跟那张清隽俊美的脸不大匹配,但又意外的让人感到和谐。 要说他全身上下,最不和谐的,还是他腿间的阳物—— 又粗又大,勃起时高高翘起,龟头硕大,龟棱形似勾子,梆硬的棒身缠满一根根搏动的青筋,活像个可怖的刑具。 那刑具此时就在她的身体里,把她的小穴填得胀满。 肉茎因他起身,而在肉穴里胡乱戳刺,让人摸不清规律。 如此,反而更加刺激。 她明明爽到不行,却不敢乱叫,只能苦苦憋着,憋得满脸通红,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发现她夹得紧,危时拍了拍她光滑的臀肉,“你喜欢这样?嗯?是不是想让老公抱着肏你?” 沈姝曼瞥了他一眼,嘴唇哆哆嗦嗦地抖出一个字:“不……” 口是心非。他才不听她的话呢。 他双臂发力,抱紧了她,确保她不会摔下去后,他缓缓迈开步子,在不算大的办公室里,信步闲庭,慢慢踱步。 “啊~”龟头偶然擦过肉壁微凸的那一块软肉,顶得她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别这样……” “哦?那这样可以吗?”他忽而抱着她,小幅度地颠了一下。 大肉棒在抽离出一小半后,倏地重重地撞进了花穴,挤出了一大波黏腻的蜜水。 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丝丝缕缕地牵连着,缓缓坠落在地面上,凝成一滴晶莹的露珠。 “啊~不……轻点……”她忍不住漏出几声跌宕起伏的呻吟,宛若哼唱一首小曲儿。 危时听着,颇为受用,插干的速度不减反增,干得她的小穴“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她像只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长至她小腿肚的裙摆,如帷幔般,盖住了她光裸的翘臀。 他一动,她的裙摆也跟着翩翩起舞,在他走动的双腿间缠绕。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担心会从他怀里摔下去的恐惧和紧张,压迫着她的神经,她不安地抓挠了下他的后背,圆润的指甲不小心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一条细长的红痕。 他倒吸了口凉气,走动的速度加快了些,大肉棒跟着他的步伐,一下一下戳弄滑嫩的肉穴。 两人所经之处,滴答滴答地留下了一道水痕。 116-117. “啊~”她微微合眼,忽而感觉臀部一凉,他已将她放倒在办公桌上。 他的大手桎梏着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往上一折,让她屈起双腿,把下体摆成一个大大的“m”状。 如此浪荡不羁的姿势,叫她羞得捂住了脸,他却兴奋地红了眼眶。 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眸,不加掩饰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她的粉嫩骚穴,是如何吞吐他的深色肉茎的。 “危时……”沈姝曼唤了他一声,张开指缝,媚眼如丝地觑着他。 她身上那件茶歇裙的v领本就偏大,经过刚刚那一番激烈的性爱,衣衫不整,小半个饱满的乳房露了出来。 在他的肏干下,乳波荡漾,晃得他眼睛都花了,只想腾出手来抓揉一番。 “自己把腿抱住。”危时命令道。 沈姝曼虽然害臊不已,但是,两人都做到这份儿上了,要是她再扭扭捏捏,似乎有点扫了他的兴致。 她顾不上羞,还真就乖乖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腿,保持着这么不知廉耻、任君采撷的姿势,让他尽情肏干。 “真乖。”他吞咽了下唾沫,一手覆上了她搭在膝上的小手,一手则探入领口,捏了捏胀鼓鼓的雪乳。 紧窄的臀部似加了马达般,快速抽送。 热铁如打桩般,又重又深地朝深处开辟。 肉与肉在反反复复的摩擦中,将清澈透亮的淫液,捣成了黏腻的白沫,涂满她的穴口,沾湿肉茎根部。 空调依旧在勤勤恳恳地运作着,凉风习习,却吹不散这一场热火朝天的双人运动。 她出了一身汗,黑茶色的长卷发沾了汗液,狼狈地黏在了泛红的肌肤上。 虽然危时十分注意,但在碰触她时,还是免不了会拉扯到她的头发,她被弄疼了,就会直嚷嚷着疼,还会赌气地蠕动身子。 柳腰翘臀随着她的扭动而轻摆,湿热紧致的嫰穴,夹着他的肉茎一抖,爽得他喉头一滚,挤出了一声闷哼。 两人正是干柴烈火,烧得劈啪作响的时候,隔着一扇薄薄的门,外头传来了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 沈姝曼沉溺于危时所带来的欲海中,浑然不觉有人在逼近,嘴里还在咿咿呀呀地低声娇吟。 好在危时没到色令智昏的地步,仍时刻保持着警惕。 他把食指竖在双唇间,同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道:“有人来了。” 闻言,沈姝曼如临大敌,赶紧闭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吸,变得格外小心谨慎,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危时却从她的紧张中得了趣,挺身 po18u.com 的动作丝毫不曾停歇,反而变本加厉地肏干她。 梆硬的大肉棒像是一根棒槌,一下下敲着湿热肉壁,把媚肉捣至柔软熨贴,紧紧黏附着他。 沈姝曼忍耐得辛苦,跟他相抗衡般,耻骨尾骨肌使劲儿收缩,像是要把他夹断在里面。 好紧! 危时挑了下眉,那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眸,幽幽地盯着她,像是在看一只在劫难逃的猎物。 沈姝曼从他眼中看到了骇人的冰冷暗光,如一把铡刀悬在她的脖颈上,让她感觉后颈凉飕飕的。 117 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布料摩擦间,竟带出了破空声。 沈姝曼怕到不行,全身细细地颤栗着,一颗心惴惴不安地跳到了嗓子眼。 她急得手心冒汗,湿漉漉的,都要抱不住自己的腿了。 终于,脚步声在办公室门口打住。 可沈姝曼却觉得,那人离她很近,像是停在了她的耳朵边。 她脸上浮现出显而易见的慌乱,睁着一双小鹿斑比般楚楚可怜的眼睛,无措地看向危时。 危时将她的惊惶纳入眼底,嘴角轻勾,泰然自若。 “笃笃!”那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沈姝曼如惊弓之鸟般,双手一松,怕得直起上身,抱住了危时的脖子,整个人往他怀里躲去。 危时觉得她这慌里慌张的模样怪可爱的,竟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 那一声轻悠悠地飘进了她的耳朵里,她脸一红,气呼呼地拧了下他的臂膀,都是肌肉,硬邦邦的。 “危主任!”粗豪的叫喊声从外头传来,像是平地炸响了一颗地雷——是俞岱。 危时掐着沈姝曼的腿,速度不减地继续挺腰插干,表面上却口吻冷淡地问他:“怎么了?” “我打算今晚送给女友的生日礼物,忘在你办公室了!我过来拿一下。”他朗声道。 危时扫了眼略有些凌乱的桌面,在电脑边看到了一个粉色的礼盒,方方正正的,用香槟色的缎带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等下吧,等下我拿给你。”他现在,忙着呢。 “现在不方便吗?”俞岱狐疑地问。 沈姝曼咬紧了下唇,唇色微微泛白。 一边听着外人的声音,一边跟危时在这儿偷偷做爱,说实话,刺激是真的刺激,但她也是真的害怕。 危时吻了下她的唇瓣,与她窃窃私语:“怕什么?我不准他进来,他也不敢进来,你放松点儿,夹得这么紧,我很难动。” “那,那你就别动,嗯~”她刚一开口,甜嗓便溢出了一声婉转的呻吟。 声音许是大了些,竟被俞岱听到了,他又敲了下门,“主任?” “不是说了吗?我等下就拿给你。”危时沉声道,这么一听,似乎是生气了,颇有些严厉。 俞岱心底发怵,却又急着拿回项链,“等下是什么时候嘛?我快下班了……”忙活了许久,他好不容易才盼到休息时间,现在只想回去陪陪女朋友,再好好睡个觉。 听俞岱这么火急火燎的,危时叹了口气,加快了顶胯的速度,粗硬的大肉棒肏得又急又深,肉体碰撞的啪啪脆响,响遍整个办公室。 “嗯!”沈姝曼猝不及防,被他肏得双腿直哆嗦,双手攀紧了他的肩膀,深怕自己会被他撞飞。 不堪重负的办公桌,摇摇晃晃。 桌上的物件因他的撞击,而挪了位置。他杯里尚未饮尽的咖啡溢了出来,洒下一滩褐色水渍。 桌腿跟地面摩擦出了“嘎吱嘎吱”的刺耳噪音,听得她耳朵疼。 沈姝曼想叫他轻点,别弄出这么大动静。 可是,她现在压根不敢开口说话,就怕像先前那样,一不小心就爽到叫了出来,被俞岱听出端倪。 “里面是什么声音?”俞岱忽然问了一句。 沈姝曼的心脏咯噔一跳,因为神经高度紧张,感官异常敏锐,他每次带来的一点快感,都似放大了数百倍般,过于激烈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热烈地将她淹没。 她的头一歪,张口咬住危时的锁骨,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浪叫,憋回了肚里。 肉穴痉挛着,喷出越来越多的水液,肉壁湿漉漉的,像张小嘴般,吸吮着体内的硬物。 “哼~”她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情难自已地呜咽出声。 危时情急之下,腰肌施力,窄臀收紧,狠狠一个挺身,龟头直顶着宫口,喷射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液。 122-123 事实证明,一点都不好。 危时一旦认真起来,是个十分较真的人。 这一路上,沈姝曼没少受他“指教”—— pΘ18ц.cΘm从难以直线行驶开始,到掉头时打方向盘的速度太慢,再到那堪比蜗牛的车速。 沈姝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进蕙茝苑的地下车库的,只知道自己换了高跟鞋,下车时,手心冒汗,双腿发软,大脑晕乎乎的,像是刚从云霄飞车下来。 “你怎么了?”危时见她摇摇晃晃的,好心扶了下她的胳膊。 沈姝曼小嘴一瘪,委屈地埋怨了一句:“我……你就不能温柔点么,一开口就凶我~” “……好。”他应下,顺手把她揽入怀里。 她小鸟依人地依偎着他,大脑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下午的事,扯了扯他的衣襟,问他:“你把我们没挑到钻戒的事,跟你堂姐说了?” “嗯,她联系你了?”危时说着,葱白的食指揿了下电梯按键。 “叮——”电梯抵达负一楼,他带她走了进去。 “嗯,她把设计稿发给我看了,我觉得很好看……说实话,我真没想到,声名煊赫的jeanne居然是你堂姐。”沈姝曼感慨道,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点开屏幕。 危时睨了一眼,她的手机壁纸,是她和她那两个闺蜜的合照。 瞬间,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心里有点发堵,醋了。 沈姝曼专注于那几张设计稿,没察觉到气氛陡然变得压抑。 她扬着一张笑脸,把手机举到他面前,“你看,是不是很漂亮~我很喜欢这个‘连理枝’……” 说到这儿,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 危时从她手中拿过手机,认真地看了下,沉吟半晌道:“的确不错。” “如果速度快的话,她说两个月后,就能拿到了。”沈姝曼莞尔一笑,见他喜欢,她自然也是开心的。 “jeanne向来是个高效率高质量的人……在大家眼里,她只是一个珠宝设计师,可她大学本科,学的却是物理学……” 说起这个堂姐,危时也是打从心里欣赏——这可看作是两个天才间的惺惺相惜吧。 沈姝曼听着,先是感叹他们家族的基因真好,后是心里涌起了一抹失落。 “危时……”她舔了舔唇瓣,垂在身侧的柔荑,忸怩地揪了下t恤的下摆,“我们结婚这么久了,我都还没见过你的家人……” 而且,要不是她今天去医院的话,她兴许连他有哪些朋友都不知道……她对他的了解,真的太少太少了。 不过,他那些朋友居然都知道她,这倒是让她出乎意料。 “放婚假的时候,我就带你去见我爸妈。”危时收紧了搂抱着她的那只手臂,带她走出了电梯。 “嗯?”沈姝曼眨了下眼,在家门口停下脚步,侧身面对他,“他们也在碧城吗?” “等我们去到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到了……早知道就不跟他们说我们的计划了。” 本只是他们夫妻俩的二人世界,没想到一下子平白无故地多了两个闪亮亮的电灯泡。 沈姝曼默默在心里记下这桩事,等到了去旅行的前一晚,短短三天的旅行,她却整整收拾出了两个24寸的行李箱。 危时乍一看到,有些讶异,却没说什么,只是问她还有没有什么要带上的。 沈姝曼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觉得我带得挺齐全的……” “对了,这一箱的东西,是想给公公婆婆的……”她怕他以为自己是个喜欢带多余的东西的人,急忙跟他解释。 “……”危时眉毛一挑,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道,“我爸妈兴许跟我们一块儿回来,这东西,要不还是放在家里吧,免得带来带去,太麻烦了。” 沈姝曼乖巧地点了点头,“你的衣服,我也帮你收拾好了。”她说,拍了拍另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夏天的衣服比较轻薄,我们的东西,用一个箱子也够装……不过,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东西要带,要不你看看?” 说罢,沈姝曼打开了那一个箱子,给他检查。 危时蹲下身,简单地翻看了一下,忽然,他从一个旮沓角落里扯出了一根黑色细带。 她眼尖地瞟见了,赶紧上前制止:“危时!这个,这个是我的,你就别看了……” “为什么不能看?嗯?”说着,他一下就把那件衣服给拉了出来——是上次他给她挑的、可能连屁股都盖不住的黑色真丝睡裙。 123. 沈姝曼脸色爆红,迅捷地从床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就说要去洗澡。 她脚底抹油,跑得挺快,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她。 危时哑然失笑,默默把睡裙叠好,放回行李箱里。 他缓缓起身,桃花眼漫不经心地瞟了眼浴室,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忽而闪过一抹狡黠亮光。 他迈开步子,尾随她进了浴室。 彼时,沈姝曼刚脱下衣服,摘掉浅黄色的乳罩,放进脏衣篓后,她弯腰去脱内裤。 危时静悄悄地用钥匙开了浴室的门,入眼,就是她那白花花的翘臀,此时正高高撅起,中间裂开的臀缝中,微微露出了一个红嫩的后穴。 浅黄色的纯棉内裤褪至纤细的脚踝,她加大了俯身的幅度,对称贴合的贝肉间,隐约可见一个粉嫩嫩的小肉穴。 她脱下内裤后,捏在手指间,感觉到身后一阵发凉,她赶紧直起身子,回头去看。 气血猛冲上大脑,她有一瞬晕眩。 危时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身上那件白衬衫不复庄正,衣襟大敞,袒露出精壮结实的一块块肌肉。 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自胸口划过腹部,搭上了西裤的鳄鱼皮皮带,皮带扣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沈姝曼听到“咔哒”一声轻响,皮带松开的瞬间,她大脑中的某条神经仿佛也跟着断了。 沈姝曼屏息凝神地看着他,见他那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一滚,她也忍不住跟着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地问他:“你怎么进来了?” “我觉得累了,也想早点洗澡睡觉啊~”他粲然一笑,她却产生了幻觉似的,总觉得他头上长出了两个犄角,身后挥舞着一对专属于恶魔的红色翅膀。 “我……那,要不你先洗好了。”沈姝曼慌里慌张地从一旁扯下浴巾,围在身上,准备溜之大吉。 可在经过他身边时,她被他一把拦住。 “危时……诶!”她才刚呼出他的名字,他就像是在拎一只落单的小猫咪般,拎着她的后颈皮,把她抓了回来,不让她胡乱逃窜。 沈姝曼可怜兮兮地扭头看他,丰润的小嘴一抿,嘴角耷拉着,摆明是在向他求饶。 危时却故作没看到般,笑容满面,左手拎着她,右手解开西裤拉链,端的是从容不迫。 “哪用那么麻烦,我们一起洗,比较省时间,早点休息,才能保证充足的睡眠,明天 pΘ18ц.cΘm以最佳状态一起去旅游……”他惯来喜欢把下流的话说得冠冕堂皇。 “危时!你!你流氓!”沈姝曼咬牙切齿道,力不敌他,只能被他带着,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墙边。 危时一个壁咚,将她圈在了怀里。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已脱了个赤身裸体,胯下的庞然大物,气势汹汹地磨着她的大腿根。 他低头,唇瓣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耳垂,悄声道:“沈姝曼……” 危时其实鲜少叫她的全名,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叫她“曼曼”“姝曼”和“老婆”。 一旦他叫她全名,定是要调侃她的。 果然,他接着道:“都被我肏过那么多遍了,你怎么还这么纯啊?” “住嘴!”不管听他说过多少骚话,她都还是难以淡定自若地接受。 “想让我住嘴,就只有这个办法。”语罢,他挑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小嘴。 沈姝曼在他不断收紧的拥抱里,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发现他无动于衷,她知道自己免不了被他摁在身下狂肏一通,索性放弃了挣扎,认命了。 热水如飘飘洒洒的雨丝般,兜头浇下时,她已被他吻得头昏脑涨了。 他松开他,那双手在她身上恣意游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沈姝曼睁着一双迷离媚眼,懒洋洋地看他,绯红的唇瓣翕动着,甜腻道:“危时,你……怎么那么喜欢……” 后面的话,她没好意思说下去。 她就像一个火折子,他一碰到她的肌肤,她就立即燃起了熊熊大火,烧得她全身发红发烫。 “喜欢什么?你接着说,你不说,我不明白。”他循循善诱。 “喜欢……”她扭扭捏捏的,钓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忽然揉了一下她的肉核,仿佛一颗炸弹在她脑中爆炸,她呻吟一声,说话有些走调,“做爱……” “呵~”危时一手圈着她的柳腰,让她乖乖窝在他怀里,一手在她的私处肆无忌惮地揉搓,揉得那略带粘性的淫水,哗啦啦地流满他的手掌,“我只是喜欢肏你,你懂吗?” 他的声音略有些喑哑,在沙沙水声中,缓缓响起,淋淋漓漓地滴落在她的心里,传输到她的大脑。 ρο18ǔ.cοм 130-131 她在他的撩拨下,逐渐放弃了抵抗,化成一汪融融春水。 她微微仰起头,半眯着眼,沉溺在他带给她的奇妙感受中。 危时见状,眉眼带笑,倏地将她的安全裤和内裤一齐扒了下来,褪到了她的大腿中间。 修长的手指,毫无阻碍地碰到了娇嫩的花唇。 他稍微动一下,小穴便跟着瑟瑟翕动,溢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 “宝贝,你这里好湿啊~”他附耳低语,指尖若有似无地抚弄花唇,而后,又悄无声息地潜入花缝中,蘸了一指蜜液。 “别说了,好羞人……”她小声呵斥他,恨不得用胶带将他的嘴巴封住,叫他再也无法说出这些羞人答答的话来。 “哪儿羞人了?”他吻了吻她的后颈,专挑她的敏感点,给予她刺激,“夫妻之间做爱做的事,不是很正常么?怎么就羞人了呢?” “你……”沈姝曼想反驳他,可是,大脑浑浑噩噩的,竟找不出什么有力的词汇予以反击。 “说啊~”危时故意揉捻红肿挺立的花蒂,弄得她全身酥麻,水润朱唇微张着,骚浪的淫叫差点脱口而出。 “我们现在在飞机上!”她咬牙切齿道,像是一只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挠他的小野猫。 “嗯,所以呢?”他不以为意。 所以……沈姝曼这个脸皮薄的,真巴不得马上遁地而逃,“你,你别乱来啊!” 可他已经乱来了。危时不屑地嗤笑一声。 他啊,从来都是个不轻易听从管教的,这么多年来,也就一个危承可以镇得住他。 危时挑拨小肉珠的速度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从布满神经末梢的肉核汹涌而来。 沈姝曼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轻颤的喉咙里,溢出了略有些嘶哑的叫喊。 她害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被子的掩盖下,她急切地夹紧了两条匀称的长腿,大腿根处,甚至捂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她感觉到后背贴着的、那具灼热结实的躯体,正在细细地颤栗——他似乎在憋笑。 “喜不喜欢老公摸你阴蒂?”危时问她,邪气地朝她的耳朵吹气。 古怪的瘙痒感传来,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耳朵里爬,她不禁缩了缩肩膀,“不……” “小骗子,你明明就很喜欢。”他突然摁住小肉核,颇有技巧地揉捻搓弄。 “嗯!”她惊恐地捂紧了自己的嘴巴,没想到他这么会弄,弄得她这么舒服! 她快憋不住了,好想叫出来,好想要高潮…… 危时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腾升起一股被人肯定的满足感。 他笑盈盈道:“老婆,信不信我数完三二一,你就会高潮?” 他说话时,那道走远的脚步声,再次经过他们的舱位。 沈姝曼如临大敌,一脸惊惶地摇了摇头。 不可以这样!要是她不小心叫出来,被过道的人听到的话……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pΘ18ц.cΘm“三……”危时自顾自地开始倒计时,手指的动作由始至终就没停下来,摆明了是不想放过她。 “二……”他双指夹了夹那粒小肉核,轻轻一扯,难言的快感在她体内擦起一簇簇火花。 “哼~”她的注意力不自觉地凝聚到了下体,渐渐忘了似乎近在咫尺的脚步声。 “一。”危时话音刚落,手指突然变换了位置,猛地插入了水淋淋的嫰穴里,掌心往上一扣,罩住了她的阴阜,摁压底下的肉核。 “唔嗯!”沈姝曼的眼睛顿时瞪圆,双腿似剪刀般,悍然一夹,牢牢锁住了他的手。 高潮猛烈袭来,不堪玩弄的肉穴节律性抽搐,咬紧了体内的粗指。 与此同时,过道里的人,已经进了自己所在的舱位,关上了舱门。 这感觉,太爽了! 沈姝曼的三魂七魄像脱离了躯壳般,飘飘荡荡,无所依附。 汩汩泄出的春潮喷了他一手,还把她的衣服和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尿床了啊……”他颇具玩味地低喃一声。 嫰穴缩得很紧,哪怕他只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也能把她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的。 他眸光一暗,隐匿在被子底下的裤裆,早已被肉茎撑得胀鼓鼓的。 他做了个深呼吸,又在软乎乎的小穴里,添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肉穴里抽动。 “咕叽咕叽”的水声连绵不绝地响着,如一把斩刀放在磨刀石上慢慢磋磨。 她听得头皮发麻,排山倒海的快感过后,是虫蚁啮咬般的丝丝缕缕的酥麻。 131. 她遍体酥软,柔若无骨地倒在他怀里,眸子微阖,颇为享受。 “这个速度,可以吗?”危时低头问她,嗓音温柔缠绵,尾音上挑,似一个小勾子,轻易勾住了她的小心脏。 她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不敢懈怠地捂紧了小嘴。 危时勾了勾唇,中指和无名指忽而弯曲,抵着甬道某处凸起的软肉,轻轻一挠,她像是被雷电击中般,玉体猛地一个颤栗,贝齿不小心咬到了下唇。 他时刻关注着她的反应,怕自己会不小心弄伤她。 “危时……”她吐词不清地呻吟着,双腿随他抠弄的动作,蹬来蹬去的,把盖在身上的被子都弄掉了一些。 危时一手玩弄她的小穴,腾出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小手,让她摸摸他膨胀的性器。 沈姝曼在快感的冲击下,昏昏沉沉的,俨然没留意到,自己的左手在摸些什么。 直到头顶落下一声男人的粗喘,她才如梦初醒,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搭在了他的裤裆上。 掌心下,是相对粗糙的牛仔布,男人勃起的阴茎坚硬如铁,在她的抚摸下,偶尔还会突然跳动,气势汹汹地向她示威。 沈姝曼动了动手指,想把自己的手缩回来。 可危时却忽的加重了力道,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抠抠挖挖,吓得她在他怀里不住扭动,像是一条被人逮到了弱点的水蛇。 “哈啊!”她忍不住叫出了声,音量不小,惊扰了坐在过道另一侧的乘客。 那名女乘客是某网站粉丝近五百万的知名up主,名叫唐歆,年龄不过二十岁出头。 她此时正在录制视频,忽然听到一声怪叫,错愕地盯了摄像头好一会儿,才回了神。 她抚了抚被吓得扑通乱跳的心脏,拿起小巧的手持摄像机,循着声音,缓缓走向危时他们那一侧的舱位。 因为危时他们关了舱门,所以唐歆看不到内里情况。 她敲了敲舱门,轻声问道:“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 沈姝曼这边正跟危时干柴烈火,听到唐歆突如其来的一句疑问,她宛若一只惊弓之鸟般,“哗”的一扯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实。 “怎么办?”沈姝曼慌里慌张地问道。 被子下,她手足无措地抓着他的手腕,想让他赶紧把手指拔出来。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怕什么?”危时泰然自若道,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般。 “……”沈姝曼想起上一次,和他在试衣间做的那些事,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像是能滴出血来。 “这样不好!”她低声怒斥,明明气得胸腔起起伏伏的,奈何音量不敢太大,不够有震慑力。 “你就像上次那样,跟她说没事,不就行了?”他给她支了个烂招。 说话间,他已悄然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拉下了拉链,把藏于裤裆里的庞然大物释放了出来。 沈姝曼一门心思,都扑在如何糊弄外面那个女孩子身上,完全没发现不久前,危时已经把手指从她下体抽了出来。 他把被子扯下,让她把头探出来,免得闷着。 接着,他的双手顺势下滑,架住她的胳肢窝,像是抱小孩儿般,帮她调整坐姿。 沈姝曼无心搭理他,清了清嗓音,朗声道:“我没事,刚刚不小心把水洒了,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了,谢谢你的关心~” 最后的那个“心”字,她尾音一颤,抖出了些微旖旎魅惑的味道—— 她万万没想到,就在刚刚,危时居然悄无声息地扶着一根粗粗硬硬的大肉棒,用龟头分开了小阴唇,插进了她泛着酸痒的小穴里。 肉穴被硬物堵住的饱胀感霎时传开,让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错愕地回头看他,没想到他这个小人色狼,居然会搞突袭! 危时冲她莞尔一笑,与那张斯文儒雅的俊脸截然不同,他胯下的性器,狰狞、粗犷,在她体内开疆扩土,一点一点地侵占每一寸湿润软肉。 她呼吸一窒,心脏一紧,小穴怯生生地翕张着,媚肉蠕动,锁住了青筋虬结的男根,抵制他的深入。 “你赶紧……”沈姝曼想叫他把肉茎拔出来,可门外的女孩子却打断了她的话。 “真的没事吗?”唐歆不放心道。 如果她能在头等舱里,挖掘出一点与众不同的内容,剪辑到视频里,肯定能多点播放量和点赞评论的。 唐歆的声音清脆悦耳,若是放在平时,沈姝曼断然是乐于与她交谈的。 可现下,她完全没心思理会她,光是对付一个危时,就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真的没事!”沈姝曼刚说出最后一个字,危时倏然抱紧了她的腰身,下体猛地向前一挺。 粗硬肉茎瞬间贯穿紧窄的嫰穴,碾平甬道内的每一道褶皱,直冲最深处,似乎撞上了她的灵魂。 沈姝曼的大脑,轰然一声,炸了。 132-133 他们竟然在飞机上做爱了?! 舷窗外是广阔的蔚蓝天空,和洁白无瑕的云 pΘ18ц.cΘm朵; 而她身后,则不断传来他肌肤的温热。 若不是他的肉茎真切地插在她的小穴里,用酥酥麻麻的快感,反复提醒她,这就是现实,她甚至恍惚地以为,她是在做梦。 “危时,你快拔出来……” 沈姝曼抓紧了他的手臂,奈何他的肌肉太硬,而她的指甲修剪得太短,顶多在他的皮肤表面压出一个小小的月牙,伤不了他分毫。 危时轻佻地“啧”了一声,邪狞道:“刚刚不是你让我赶紧的么?赶紧……肏你。” 说罢,他刻意耸动下身,向她证明小危时的存在。 “唔嗯~我是让你拔出来!”沈姝曼咬牙切齿,要不是姿势不方便,她真想恶狠狠地咬他一口。 “啊~那是我误会了。”他懊恼地感叹道,脸上却丝毫不见愧色,深埋在她体内的大肉棒突突动了动,竟又胀大了一圈,把她那紧窄的甬道,撑得更加局促。 “嗯……”她皱了下眉头,险些陷入他布下的情欲陷阱里。 唐歆没挖掘出什么特殊的内容,郁闷地来回踱步,她叹了口气,慢吞吞地往另一边走去。 沈姝曼听到唐歆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一个激灵,手脚并用,想从危时身上下来。 她才刚扶着舷窗,起来了几公分的距离,危时便极其不配合地扣着她的腰肢,把她往下一拽。 “哈啊!”她压抑地惊呼一声,屁股一坐,湿哒哒的小穴猛然套住了他高高翘起的肉茎。 伴着一道微不可察的黏腻水声,圆硕的龟头直挺挺地顶住了紧闭的子宫颈口。 轻微的刺痛感钻进了她的神经,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咬紧了下唇,怕自己会爽到叫出来。 “反正都做到这份儿上了,老婆,你就帮我弄出来吧,不然,我憋着好难受。” 危时轻声耳语,轻缓的语调就像是一首低缓的乐曲,流入她的心间,引诱她跟着他堕落。 沈姝曼沉默不语,出奇乖顺地坐在他怀里。 若不细看,根本无人能发现,被子底下,他们的性器正负距离地交合在一起。 “你答应了?”他明知故问,非得嘴贱,去撩拨她一下。 沈姝曼别扭地别过头,瞟向窗外,佯装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可那通红发烫的耳朵,却彻底出卖了她的小心思。 窗外的景,其实看了没几秒,就能让人看腻。 反反复复,不过是蓝天白云。 辽阔的天空之下,无非是层峦叠嶂、汪洋大海、钢筋森林…… 所谓的惊艳,大多只停留在初见的第一眼。 但是,对于沈姝曼而言,初见危时的那一瞬惊艳,似乎永远镌刻在她心间。 《红玫瑰》里,有句歌词是这么说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可,哪怕她已经得到他了,她仍觉得他风姿秀逸,一表人才,是她心头的那一抹白月光。 当然,这些话,她是不好意思直白地同他说的。 她不如黎女士,会大大咧咧地将情啊爱啊的,挂在嘴边; 也没她嘴巴甜,一天到晚地夸自家的亲亲老公。 见她端着矜持,故意不理会他,危时忽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事发突然,沈姝曼只觉天旋地转,头脑混乱,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啪”一下,趴在了临时铺好的小床上。 毕竟是临时搭起来的床,不够结实,也不够柔软。 他们刚刚那一下,弄得床板上下震动,“嘎吱嘎吱”作响。 梆硬的性器在转换动作时,在水嫩的小穴里,胡乱戳弄甬道内的媚肉,搅出了别样的快感。 她爽得不小心咬到了舌尖,因为太过紧张,竟也忘记了疼痛。 她如鱼肉般平铺在床上,手肘压着身下柔软的枕头。 他在她后方,那宽阔温热的胸膛,正贴着她的后背。 隔着一层层布料,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体温熨烫着她的肌肤,她热得后背出了一层细汗,濡湿了衣服。 危时伏在她上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乌发浓密的后脑勺,见那圆润的弧度,蓦然想起那一夜,她坐在他大腿上的羞赧模样。 好在那一晚,她敢于亲近他,要不然,他们不知还会蹉跎到什么时候。 这么多年的期盼,终于换来抱得美人归,说实话,他发自真心的感到幸福满足。 133.依旧是肉肉肉(w) 他心里开心得“咕嘟咕嘟”直冒泡,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眉眼舒朗,嘴角上扬。 “老婆……”他吻了下她的耳尖,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和侧颈,极尽温柔缠绵。 他躬起上身,一手撑着床,稳住身体,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以防她这条活泼的鱼,滑溜溜地跑了。 粗硬的阴茎,在她体内九浅一深地做着活塞运动。 他这次的动作格外轻柔,许是怕动静太大,会被其他人听到,毕竟,就算是私密性极好的头等舱,这隔音效果,也并不好。 但,饶是他再怎么轻手轻脚的,不堪重负的床板,还是会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在一床被子的掩盖下,两人交合的黏腻水声并不算清晰。 但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床板晃动的嘎吱声交汇在一起,还是让她羞臊不已。 她的眼睛像是钉在了舷窗上,明明目光涣散,什么都看不清晰,却还是固执地直视前方—— 就怕被他发现,她眼中翻涌的浓烈情欲。 也怕自己在看见他的那一秒,压抑不住心中彭湃的爱意,忍不住迎合他,主动索取。 危时偏了下头,看到她腮边的红晕,蔓延至耳朵和脖颈,不由哑然失笑。 他抬眸瞧了一下,窗外是连绵不绝的白云。 云层堆积,湛蓝色的汪洋大海若隐若现。 他第一次觉得,搭乘飞机,怪有意思的。 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和她做爱,他的心,似乎也跟着飞了起来。 昨晚射在阴道深处的精液,在他刚刚的抠弄中,稍微弄出来一小部分。 但是,还有很多黏腻的液体,被困在甬道尽头。 他遗留的精液,和她的淫液混在一起,湿湿滑滑地包裹着他的阳物,让他插干得十分顺畅。 他粗长的大棒子这么一插一拔,搅得深处的白浊,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 她的小穴很紧,软绵的媚肉夹吸着硬挺的阴茎,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地黏连在一处,像是无法分离般。 危时调整了下呼吸的节奏,捞起她的胯部,让她把屁股高高撅起,以便让他入得更深。 pΘ18ц.cΘm“嗯~”沈姝曼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他刚刚顶的那一下,好巧不巧地顶到了她的g点,爽得她一个激灵,嫰穴猛地一紧,箍得他尾椎骨一阵酥麻。 “放松点……”危时说着,温热的手掌贴上了她那微凉的臀肉,肆意抓揉。 “嗯~”沈姝曼微微蹙眉,在这种公众场所,她实在无法放松,身体一直紧绷着,比平时敏感了许多。 他稍微动弹一下,她就提心吊胆,深怕被人发现他们不知廉耻地在这种地方做爱。 某种程度上,她是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 虽然很想叫他用力肏她,想被他肏到高潮迭起;但是胆怯腼腆如她,根本就不敢表露出来。 危时忽然吻上了她的后颈,灵巧的软舌,在她后颈的某个穴位反复舔吮。 左手也没闲下来,摁住了她腿间硬挺凸起的小肉核,一下一下地挑动拨弄。 一阵阵酥麻被他撩起,沈姝曼终于舍得回头看他了,“危时,不要这样~” “那你要怎样?”危时把问题抛回给她。 沈姝曼嗫嚅着唇瓣,她……她也不知道她想怎样,只是觉得,这样太羞耻,太刺激了。 “我……”她才刚动了动唇瓣,从口里蹦出了一个字音,他就忽的凑了过来,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唇。 他就着这个姿势,加快了挺动腰身的速度。 肉茎大开大合地肏进柔软的小穴里,干得她的肉穴一直在“咕叽咕叽”响。 肉搏声一阵接着一阵,床板也开始摇摇晃晃。 坚硬的肉杵在嫰穴里捣出越来越多的蜜液,在他微微褪下的牛仔裤上,留下一滩湿漉漉的水痕。 尽管有了空调的帮助,室温能一直稳定地保持令人舒适的25c;但被子里的温度却在不断攀升,沈姝曼和危时在一番激烈的性爱下,均是热出了满头大汗。 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危时嫌麻烦,索性给她拨在右肩。 细软的发丝挨到颈部的汗液,就湿黏黏地贴到了她的脖子上,她觉得有点痒,可身体接连不断的酥麻快意,却盖过了所有的不适。 快感总在尚未消退时,被另一波快感推上新的高点。 危时撞得又深又重,红中带紫的硕大龟头,直冲猛捣,把充满弹性的媚肉撞得酥软泥泞。 沈姝曼不敢大叫,只能从喉咙里,压抑地发出一声声闷哼。 原本就急促灼热的呼吸,此时此刻,因他密集的撞击,而变得更加短促,她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ρο18ǔ.cοм 134-135.可能再来一两次肉就 她张嘴喘气,整个人有些飘了。 “危时……”她开口,声音有点闷,带着点鼻音,听起来略显黏腻,“昨晚做了一宿了,你不累么?”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先前被他肏得红肿的私处,都还没彻底恢复,现在又被他强行开垦了一番。 “你老公年轻力壮,哪儿会这么容易累呢?我啊……还没要够你呢……”他喑哑道。 刚开荤的人,食髓知味,在这方面,自然是有无限精力的。 更何况,他需索的次数,委实不算多。 他工作忙碌,两人也是隔了好一阵子,才有时间做爱。 “哼~”沈姝曼噘嘴,“就知道折腾我!~” 危时低笑,“你不也乐在其中么?” 两人做爱做到关键时刻,一道脚步声从远处逐渐逼近。 危时警惕性高,率先做出了反应——放慢速度,减轻力度。 狂风骤雨乍然收敛,变成了和风细雨。 q裙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 沈姝曼刚经历过刚刚那一番激烈的抽插,自然是受不了他此时的温和的。 尚未餍足的身体,瞬间空虚了起来,骚穴明明还插着他的大肉棒,却无端端涌起了寂寞难耐的瘙痒感。 她想要……想他像刚刚那样,狠狠地干她,肏得她通体酥爽。 “危时~”她娇软地叫他,小手不安地握住了他撑在床上的右手,与他十指相扣。 危时垂眸看她,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眸眨了眨,暗送秋波。 沈姝曼被他撩得头脑不清醒,竟扭了扭圆润挺翘的屁股,小嘴咕哝着,羞答答地冲他撒起娇来:“要~” 闻言,危时怔了一秒。 他将她一脸潮红、春情大盛的模样,深深地记在心里的同时,迟迟不曾泄出的肉茎,在她体内突突一跳,险些精关失守。 危时舔了下微干的唇瓣,耳畔那细微的脚步声正在慢慢走近,沈姝曼显然是没留意到的,那他……是否要提醒她呢? 他在心里暗暗斟酌着,可是,身体却不听从大脑指挥,胯下虎虎生威的肉茎,猛然深入她的私花,重新展开了新一轮的进攻。 “呃啊~”沈姝曼被他肏得爽快了,低哑地呻吟出声。 刚刚都那么跟他开口了,她索性撕破了矜持端庄的表象,主动匍匐上身,翘高了屁股,像个淫娃荡妇般,跟着他肏干的速度和方向,左右扭摆,前后耸动。 快感在她体内积蓄,就在即将抵达巅峰时,她恍然听到了一阵轻悄的脚步声。 她惊愕地回头看向危时,他恍若未闻,布满耻毛的下腹,一下下狠狠撞上她的臀部,撞得她的臀肉翻起白腻的细浪,把她顶得身子不断前移。 “危时!”沈姝曼慌了,“有人来了。” 危时挑了下眉,看向她的桃花眸里,盛满潋滟水波,细看之下,是波涛暗涌的情欲。 他额前稍长的刘海被汗液打湿,一滴汗珠从他额角顺着脸颊,缓缓下落,滚至线条硬朗的下颌。 汗珠在他狂猛的耸动下,晃晃荡荡。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他的每一次撞击,像一把钝刀来回切磨着她紧绷的神经,叫她寒毛卓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在沈姝曼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小手紧张地攥紧了他的大手,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之际,那道脚步声,在他们这一处,停了下来。 沈姝曼害怕地屏住了呼吸,大脑像是被什么控制住般,竟然在这一刹卡住,无法运转。 危时丝毫没有要停止肏干的意思,身下硬邦邦的大肉棒,依旧在粗重地捣弄着软烂的嫰穴。 “嗯~”沈姝曼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危时居然还敢继续做下去。 她怕得臀肌发力,夹紧了屁股,连带着耻骨尾骨肌也用力缩紧。 肉穴那强大的吸力,让他频频吸气,差点就憋不住。 沈姝曼听到了舱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怕到 pΘ18ц.cΘm了一定程度,小脸“唰”一下变得惨白。 被危时撞击出的快感,在这一瞬,猛冲至顶端。 她突然全身一个抽搐,肉穴节律性痉挛,春潮似尿失禁般淅淅沥沥地喷洒而出,沿着她的大腿蜿蜒流淌,浇灌在布料上。 危时亦是感受到了肉穴一阵阵的夹吸,以及她的湿润。 若是放在平时,他肯定是会忍不住调侃她的。 但是,现在非常时期,他若是敢多话,铁定会惹她厌烦。 他保持着沉默,回头瞥了一眼…… 135. 舱门紧闭,一道甜美而又沉稳的女声,自门外婉转响起:“乘客,您好,你点的香槟……” 香槟?沈姝曼迷迷糊糊地听到了这两个字,蓦然想起,他们没点香槟。 所以,空姐打开的是隔壁的舱门? 她那颗惴惴不安,几乎快要从胸腔蹦跳出去的心脏,顿时安稳了。 但是,她依旧冷汗涔涔,感到惊心动魄,像是刚刚坐了一辆惊险刺激的过山车。 危机解除。 危时再次不疾不徐地肏干起来。 沈姝曼今天高潮了两次,倒没他那么饥渴。 可是,本就滑腻不堪的小穴,在这么多次的捣弄下,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他的大肉棒堵着窄小又富有弹性的穴口,大量水液无法全数泄出来。 他抽插时,那黏腻的水声显然比之前要大一些,沈姝曼听了个一清二楚,眉头不自觉地再次蹙起,忧心忡忡。 果然……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唐歆问道。 空姐静心凝神地听了一会儿,犹疑道:“好像……” 沈姝曼惶恐不安地数着时间的流逝,再次听到了脚步声。 不过,这次较之前更加刺激——因为是有两道脚步声,接连走向他们这一边,声音越来越近,压迫着她敏感的神经。 她心中的警报再次拉响,赶紧催促道:“危时,快点,有人过来了!” 危时被她这么一催,难免有些心浮气躁,只好快马加鞭,被被子盖住的挺翘窄臀似加了电动马达般,快速耸动。 他肏得又急又凶,肉茎反复扩开逼仄狭小的肉穴,底下的两颗卵囊屡屡拍击着湿漉漉的私花,好似下一秒也将随阴茎一同插入嫰穴里般。 沈姝曼被他顶得不断哆嗦,头顶不小心撞上了床头,疼得她低呼一声,赶忙用手护住自己的小脑袋。 床板被他怼得“嘎吱嘎吱”响,似乎快要支撑不住,倒塌一般。 “就是这里,有奇怪的声音。”唐歆悄声说道,居然俯身贴耳,趴在了舱门边,偷听里面的动静。 “乘客,您这样……”端庄优雅的空姐略微皱眉。 唐歆直起身子,对空姐招了招手,踮起脚尖,贴着她的耳朵,与她窃窃私语:“我之前听到他们这边传来一声怪叫,好心过来问问,但是里面那女的,坚持说她没事……诶,你听这声儿,真的好奇怪。” 说罢,她又想偷听墙脚了。 空姐吞了吞唾沫,面上保持着堪称完美的微笑,心里其实也有点发憷。 她不是没有性经历的处女。 一边听这女孩说她曾听到古怪的叫声,一边听着里边引人浮想联翩的动静,再想想之前,这两位乘客说是要铺床睡觉……而且两人还是夫妻。 她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 顶着唐歆那殷切探究的目光,她做了个深呼吸,清了清嗓子,柔声道:“乘客,您好,快到午餐时间了,您现在可以点餐,我们将会为您……” 沈姝曼听到空姐那平静无波的声音,头皮发麻,心里的惊惧瞬间飙升。 “嗯!”危时一声闷哼,终于泄了出来。 他这次泄的量很多,把她下体弄得一片狼藉,白花花的精液绵延不绝地从小穴溢出来。 沈姝曼知道他拔出来了,赶紧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用纸巾擦拭下体。 要不是因为这里没有浴室,她铁定会冲进浴室里,躲起来,把自己洗刷干净。 危时起身收拾,他除了头发和衣服被汗水打湿,裤子被她的淫液弄出了一大块水渍外,整体形象比她齐整太多。 “你干脆装睡好了,”危时低声说道,“我去应付他们。” 沈姝曼皱了下眉,很怕空姐进来时,会嗅到这一室的暧昧气味。 但是,事已至此,她一时半会儿间,除了听他的,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她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冲危时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他的法子。 然后…… 她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盖,直接没过了头顶。 “你加油!”她闷声道。 危时觉得她傻乎乎的,忍俊不禁。 他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拉开了舱门。 外头的唐歆和空姐,没想到舱门会突然打开,惊诧地僵愣在那儿。 定睛一看,走出来的,是个仪表不凡、风度翩翩的大帅哥,更是瞠目结舌,半晌都说不出话。 危时莞尔一笑,双眸似在放电,将她们迷了个七荤八素。 他挺拔地伫立着,似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堵在门口,用高大魁梧的身板,挡住了内里的情况,叫她们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许是怕她们听不清,危时稍微俯低了上身,拉近了与她们的距离。 他开口,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沙哑,音量很低,和她们说着悄悄话:“不好意思啊,我妻子睡着了……她的睡眠质量向来不好,多梦易惊醒。她刚刚做噩梦了,我好不容易才哄着她,重新睡着的。” 他那低沉醇厚的男低音一响起,唐歆的眼睛一亮,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沈姝曼躲在被子里头,听危时在外头胡诌八扯,忍不住暗暗翻了个白眼。 她刚跟危时做完,身体本就黏糊湿热,如今闷在被窝里,其实怪难受的……而且,下体的黏腻潮湿感一直散不去。 她恼羞成怒地揪了揪身下凌乱的床单,要不是时机不对,她都想挠危时一番了。 空姐挺直了脊背,面露歉意,亦是降低了分贝:“抱歉,打扰到您了,如果乘客您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按响服务铃,我们将会尽快为您提供相应服务。” 危时微微颔首,保持着客气有礼又疏离的态度,道:“好的……请问,洗手间在哪儿?” 他说着,自然而然地走了出来,速度极快地把舱门合上。 “洗手间在那一边。”空姐为他指明方向。 危时道谢,迈开步子走了。 142-143.大结局倒计时——10! 两人又点了些小吃,垫了下肚子,便叫车,去往清夕湾。 他们抵达的时间刚刚好—— 夕阳染红了一整片湛蓝的天空,一层层云朵都披上了绚烂的薄纱。 一望无垠的海面倒映着天色,水天相接,蔚为壮观。 危时和沈姝曼脱了鞋袜,在沙滩上漫步。 脚下的沙子细腻绵软,被海水冲击得湿润,还留有几分温热。 海风咸腥,扑面而来。 沈姝曼一手压着及膝的裙摆,一手将吹乱的头发绾到耳边,跟着危时去了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 危时爬上了一块巨大的礁石,怕她上不来,回头朝她伸出手,想拉她一把。 可沈姝曼战战兢兢的,在礁石下方徘徊许久,在沙滩上踩出了一串凌乱的脚印,就是没胆子跟着他爬上去。 “有我拉着你,不怕。”危时给她加油打气,“不上来看看,怪可惜的。从这个角度看下去,风景特别好,真的,我不骗你……” “……”但沈姝曼听着,觉得他就是在哄小孩。 海浪汹汹,漫上了礁石,没过了她的脚面。 她低头看了一眼,打起了退堂鼓:“我穿着裙子,不方便。” “来嘛~”危时为了哄她上来,竟使上了奶声奶气的语调,再加上他一身干净清爽、媲美男大学生的打扮,简直就是一只小奶狗! “……”沈姝曼没想到他居然会冲她撒娇,这……这简直就是暴击!犯规! 她输了,主动把手搭在了他的大手上,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 危时说的对,站在高处看风景,总是比在低处看风景,要辽阔壮美许多。 海面被风掀起一道道海浪,浪潮拍打着海岸,哗哗直响。 天空尽 pΘ18ц.cΘm头,一轮火红的太阳,慢慢没入地平线,沉入大海中。 海鸥在海面盘旋,一对洁白的翅膀上下扇动,偶尔低飞掠过海面,似是在翩然起舞。 天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朦胧的一弯月。 危时在沈姝曼身旁坐了下来,她见状,也跟着坐下。 两人肩膀挨着肩膀地坐着,静静地远眺。 过了一会儿,危时开口打破了寂静:“清夕湾有一则传说,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什么传说?” “故事有点长……”危时说道,低沉清冽的嗓音,被海风吹得有些缥缈。 “很久以前,汉内岛只是一个寂寂无名的小渔村。村里,有一对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男的叫阿清,女的叫小夕。” “在阿清尚且年幼,不知何为情爱的时候,就夸下海口,说长大了,要娶小夕为妻。”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长大了。为了能迎娶心爱的姑娘,阿清早早就跟着父亲,去海上捕鱼。” “有一天,阿清和他父亲正准备返航时,海上突然刮起台风,他们被困在海上,怎么也回不去。” “那段时间,村里很多外出捕鱼的男子,都葬身于这场台风中。” “小渔村里的人都说,这是海神在发怒,需要找一名身体和灵魂都纯洁的处女,献祭给海神,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这个小渔村里的人们,世世代代,都靠捕鱼为生,尽管家家户户都舍不得献出自己的女儿,却还是不得不挑出一个人来。” “就在大家争论该让哪位女子献祭时,小夕站了出来。” “其实啊,在阿清失踪的时候,她就想着去找他了,无奈她家里人死活不肯让她出海。于是,她就想借着这个机会,去寻觅她的心上人,看他是否还活着。” “她非常勇敢地坐上了村民们准备的渔船,一路乘风破浪。终于,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在一个黄昏,她看到了不慎从破烂的渔船上,失足坠入海中的阿清。” “她心急火燎地跳下船,想去救他。可是,两个人经过长时间的漂泊,早已精疲力尽了,根本就无法从海里爬上船只。” “濒临死亡之际,小夕难过地吻上了阿清的唇,就在他们接吻的那一刻,天地突变,原本狂风暴雨的海面,顿时变得风平浪静。” 这不过是一个很寻常普通的故事,但是用危时那把富有磁性的嗓子,娓娓道来,却显得颇有一番风情,温柔缱绻而又缠绵。 沈姝曼静静地听,就连波澜壮阔的大海,都在他的柔嗓下,停止了张牙舞爪,变得平静温驯。 然而,危时下一句,让沈姝曼瞬间出戏—— “原来,是他们的爱情感动了上天,所以,老天爷就放过了这个破坏海洋生态环境的小渔村。” “噗嗤……”沈姝曼忍不住笑出声,“好端端的一个爱情故事,你一说到‘破坏生态环境’,我就觉得这是个公益广告。” “……”危时捏了捏她的脸颊,“那这个广告,教会你敬畏自然,保护生态了没?小朋友~” 143.9! 沈姝曼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再后来,清夕湾就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日落时分,女子如果在这里亲吻自己的心上人,他们就能白头偕老。” 危时说道,那双桃花眸水光潋滟,闪着细碎的光芒。 “真的吗?”沈姝曼其实是不大相信这些所谓的传说的。 能不能和另一半白头偕老,靠得从来都是双方的相互扶持、相互理解,而不是子虚乌有的传说。 危时不说话。 沈姝曼做了个深呼吸,鼻端萦绕着散不去的咸腥。 她忽的闭上眼,那张红润的樱桃小嘴往他的唇上一凑,两人的唇便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危时阖眸,伸出手臂搂紧了她的腰身,全身心感受她唇瓣的柔软。 她主动探出了丁香小舌,细细地描绘他的薄唇,忽而潜入了他的口中。 她的吻素来温柔,不像他,有诸多变化和技巧。 但是,凭借着对他的那份刻骨铭心的爱,她的吻,向来是有温度的——炙热得能把他的心融化。 危时由着她主导,口中的软舌被她含着,又舔又吮。 天地在这一刻,似乎都失了声色。 万籁俱静中,只有两人的心跳声,扑通扑通,频率一致地跳动。 就在落日彻底沉入大海的那一瞬,沈姝曼停下了这一记深吻。 她面红耳热,别过视线,不大好意思看他。 海风猎猎,她用手压住不断翻卷起来的裙摆,将视线定格在波浪翻滚的海面,不知是问他,还是在问大海,“我们真的能白头偕老吗?” 她的声音很轻,似乎被风吹一下,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般。 时刻关注着她的危时,把她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当然啊,有神明见证呢。”他朗声道。 虽然刚刚那个传说是他胡诌八扯,用来诓骗她的——他只是纯粹地觉得,刚刚那种气氛,很适合讲个无伤大雅的故事而已。 但是,在她吻上他的那一刹,他却是发自真心地希望,这个传说是真实存在的。 故事里的阿清和小夕,能突破重重考验在一起,用真心感动上苍。 现实里的他和她,又何尝不是在努力地相互靠近? 两人静默地坐了好一会儿,危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通了电话,和手机另一头的人交谈了几句。 沈姝曼在一旁好奇地看他。 等他通话结束了,也不用她主动发问,他便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腿脚,对她伸出了尔康手,说:“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沈姝曼抓着他的手,一同站起,“这么快?” 危时轻笑,熠熠生辉的眼眸宛如一颗黑曜石般,“傻媳妇儿,你该见公婆啦。” “……”她紧张,怎么办? 两人从礁石下来,踩在松软的海滩上。 这个时间点,仍有许多人在海滩玩耍,不远处,还有小朋友在家长的陪同下踏浪。 沈姝曼被他们温馨和睦的家庭氛围所感染,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她摸了摸小腹,也不知道她的小宝宝,什么时候才会到来。 危时和沈姝曼回了酒店。 刚一进大厅,于西便走了过来,在前面带路,领着他们搭乘电梯,去了二楼尽头的包间。 沈姝曼温温吞吞地跟在危时后面,手心沁出了一层薄汗,走路时,双腿有些发软。 “别紧张,我爸妈人都很好的。”危时低头,在她耳畔悄声说道。 发觉她丝毫没有放松下来,他接着道:“我爸这个人,满心满眼只有我妈一个人,估计不大会理会你,毕竟,他连我这个当儿子的,都懒得应付。 pΘ18ц.cΘm” 闻言,沈姝曼抬眸瞧了他一眼。 “至于我妈,她之前是儿童读物的主编,经常跟小朋友打交道,脾气也很好。” 说到这儿,他给她出了个馊主意:“要是你真的紧张,不如就说,你已经怀孕了。我保证他们都不会为难你。” “才不要!”沈姝曼不喜欢撒谎,尤其是这种谎。 危时睨了眼她平坦的小腹,意味不明道:“说不定,里面真的就有我们的宝宝了呢。” ρο18ǔ.cοм 146-147.2200珠 洗澡其实是件挺舒服的事。 如果危时不像一条小尾巴,一直跟着她的话。 “你跟着我进来做什么?”沈姝曼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危时。 他显然是洗过澡的,一头墨色碎发还留有湿意,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浴袍,胸口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胸肌的轮廓若隐若现,沈姝曼看着,有点手痒痒的,想抓一把。 “我……”危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着她进了浴室,但是,来都来了,“要不,我帮你洗个澡再走?” “滚!”沈姝曼把他轰出了浴室,关了门,进了淋浴间。 她一边洗澡,一边想着裴清芷同她说的那些话—— “偶尔在床上表现得主动点,男人会很兴奋的……但是,不能一直都很主动,这得把握一个度,欲擒故纵什么的……” 除了初夜那晚,她脑子宕机,主动上了他外,她似乎就再没主动过了吧? 好像每次做爱,都是由他主导。 那她,是不是也该稍微主动点? 沈姝曼洗完澡后,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没穿内衣,直接套上了一件丝质吊带睡裙。 她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隐隐可从深v领口中看到自己的乳沟,布料轻透,她甚至能看到自己的乳头凸起了两个羞人的小点。 她做好心理建设后,扭扭捏捏地开了浴室门,走了出去。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边,看到危时背对着她,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她爬上了床,至少能躺下五个人柔软大床,因她的到来,被压出了一个小坑。 若是往常,危时肯定能会下意识转过头来看她的。 可是,这一次,就算她俯身,贴在他耳边轻轻吹气,他都没有理会她。 她觉得奇怪,仔细一看,发现他居然睡着了。 她心头熊熊燃烧的那一把火,刹那间,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 一定是今天太累了,所以他才这么早就睡了吧? “晚安,老公~”沈姝曼亲了亲他的脸颊,熄了灯,在他身边躺下。 翌日,沈姝曼睡得迷迷糊糊的,胸口突然传来一抹湿润又麻痒的感觉。 她蹙了蹙眉,睡眼惺忪,看到半明半昏的室内,一个朦胧的人影伏在她身上。 那人的眼眸亮晶晶的,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老婆,起来啦~之前不是还说,要去海边看日出么?”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催促她起床。 “困……”沈姝曼嘟囔一声,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她小脑袋一歪,转眼就要再次睡了过去。 “起来~”危时不依不饶地唤她。 她身上那件睡裙,在睡觉时,早已乱作一团,裸露出大半个乳房,以及……下体。 危时肆意抓揉她的乳房,含住她的乳头,又舔又吸,想要把她闹醒。 沈姝曼无意识地哼唧着,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似乎贴上了一根粗硬火热的棍子。 那根棍子恶劣地在她光裸的腿间磨来磨去,刺激她的私花,害她私处一阵瘙痒,小穴泛滥着一股难耐的空虚酸痒感,想被什么东西插进去,将她填满。 过了半晌,她才倏地一惊,意识到那根粗硬火热的棍子,是他的阴茎! “危时!”她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整理好。 危时见她吓得花容失色,可耻地笑出了声:“终于肯醒了啊,赶快去洗漱,说好要去看日出的,不准食言~不然会变成鸽子精的~” “我才不是个鸽子精!”沈姝曼噘嘴,瞟了眼窗外蒙蒙亮的天空,行尸走肉般,慢吞吞地下床,挪进了洗漱间洗漱。 日出前的这段时间,是一天之中,气温最低的时候。 危时看她穿了一身短袖t恤和超短牛仔裤,怕她冻着,出门前,特地准备了一件衬衫,披在她的肩上。 看日落的人很多,但是,能克服困倦,早起看日出的人,却极少。 危时牵着她的小手,和她在蜿蜒的海岸线慢慢踱步。 细软的沙砾,在冰凉的海水的冲刷下,变得湿湿黏黏的,沾满了两人的脚丫。 海风猎猎作响,灌入衬衫里,从后面看去,似乎她身后张开了一对翅膀。 “太阳是不是快出来了?”沈姝曼兴奋地嚷道。 远远地,海洋的尽头处,一线光芒撕开了藏青色的夜幕。 一轮红日喷薄而出,从地平线上冒出了头,在那耀 pΘ18ц.cΘm 眼灼目的光芒下,星辰和月亮都变得暗淡。 绵绵云层沾染了晨曦的光彩,似镶了一圈金边。 危时攥紧了她的手,两人如雕塑般,静默地伫立着,观赏眼前的美景。 危时忽的想起了泰戈尔的诗句—— quot;sweetness of thy name fills mywhen i fet mine——like thy m sun when the mist is ed.quot; 沈姝曼听到了他的低喃,侧首看他,四目相对,暧昧的情愫恣意发酵。 “危时,你这张嘴,怎么就这么甜呢?” “你尝过吗?不然你怎么知道'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整理,我的嘴,甜不甜呢?” 他又要耍流氓了。 沈姝曼答:“当然尝过……” “那就再尝一次吧。”说罢,他低头吻她。 与性爱的前戏不同,这个吻,不带任何淫欲色彩,而是充斥着浓浓的情意,和满满的温柔缱绻。 沈姝曼抱紧了他的腰身,与他唇舌交缠。 直到嘴唇红肿,舌头酸疼了,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147.男学生和女老师的露台play(play完就大结局了(>︶<)) 看过日出后,危时硬拉着她去吃了顿早餐。 酒足饭饱,沈姝曼抵不住困意来袭,打道回府,睡个回笼觉。 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两人吃了午餐,又去逛了些景点,便回了酒店。 “我还以为,你会在海边多逗留一阵子的……你好像很喜欢大海。” 沐浴后,危时穿着浴袍,坐在露台的沙发上,懒洋洋地吹着夜风,观看漫天繁星。 沈姝曼从他跟前经过,想坐在他旁边,哪知突然被他拉住了手腕,勾住了腰肢,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她下意识低呼一声,臀部稳稳地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抵着他的胸口,娇嗔道:“你吓着我了~” 说着,她在他怀里拱了拱,挑了个比较舒服的坐姿,柔若无骨依偎着他宽阔的胸膛。 温香软玉在怀,危时被她身上清甜的淡香熏得头脑昏涨,血液加速流动,小腹氤氲出了一股难言的欲望。 “你好香……”他低声说道,亲昵地凑近她,嗅着她脖颈间的淡淡幽香,他忍不住轻轻吻了上去。 他唇瓣的柔软触感,自她颈上传来,她做了个深呼吸,蓦然想起裴清芷那晚和她说的话。 她吞了吞唾沫,学他压低了嗓音,刻意添了几分魅惑:“今晚腾出了这么多时间,很适合做点少儿不宜的事。” “什么叫‘少儿不宜的事’?嗯?”危时舔吮着她的侧颈,留下湿润的痕迹,含住了她莹润小巧的耳垂,说话有些口齿不清,“我比较笨,不懂呢~你教教我啊~” 他一句暧昧旖旎的话,烫得她全身发热。 她眼光流转,随处瞥了一眼。 夜幕笼罩下,露台上的绿植都变成了墨绿色,夜风徐徐,吹得枝叶沙沙作响。 虽说是露天,但他们住在顶楼,放眼整个汉内岛,也没几幢楼能比他们这幢楼高…… 按理来说,在这种地方做爱,应该是比较安全的——起码隐蔽性比商场的试衣间,和飞机的头等舱好得多! “你乖乖的,我就教……咳,教你。”沈姝曼说话时,不小心被唾液呛了一下,本想在他面前,放下矜持,当一个妖艳贱货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了第一个小失误。 “好啊~教我~沈老师想怎么教都可以,我保证很乖~” 沈姝曼听出了他话里的笑意,分明是在嘲讽挑衅她。 “那你别动!”沈姝曼霸道地说着,岔开双腿,骑在了他的大腿上。 身上那件短到勉强盖住臀部的丝质吊带睡裙,因她的姿势而上缩,隐约露出了私花的一抹嫩白。 “好,我不动~我最乖了,乖学生有没有奖励呀?沈老师~”他眨巴着一双水亮亮的桃花眼,佯装天真单纯。 但是,沈姝曼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他眼底暗藏波涛。 呿,真是一只藏不住狼尾巴的假奶狗! 沈姝曼做了几个深呼吸,要她在他面前强势一点,其实怪难的。 她长相柔媚,骨架纤小,本就不是个强悍的人。 而且,他的气场太强,就算他笑容浅浅,眉眼温柔,可每次碰上她,她都会莫名觉得自己的气势矮了他一大截。 “好啊,让沈老师好好教教你!”沈姝曼十分别扭地装作凶神恶煞的模样。 不伦不类,倒像是泰剧里演技浮夸的恶毒女配。 危时强忍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低头吻上了他的唇瓣,不同以往的温柔,才刚贴上他的唇瓣,她就探出小舌,气势汹汹地狂舔他的唇瓣,然后凿开他的唇,强行闯入他的口中。 她那条香软的舌,像是一个急于攻城、速战速决的猛士般,在他的口中横冲直撞,一通乱搅乱吸。 她的舌头疼不疼,危时不知道;但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舌尖被她吮得有些发疼了。 两人接吻的空当,她的手还不忘在他身体上下乱摸。 那只柔荑摸进了他的浴袍里,抓揉他饱满坚硬的胸肌,偶尔还会捻一捻他敏感的乳头。 他的乳头勃起了,在她指间,小小的一颗,像是一粒小豌豆。 她下手没个轻重,危时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但他却舍不得制止她。 她就像一只奶凶奶凶的小猫,咬他,挠他,可他反而觉得她可爱。 一个近乎凌虐的深吻终于结束,沈姝曼顺着他的嘴角往下亲吻,吻上了他线条流畅硬朗的下颌。 在她亲上他的喉结的刹那,一股酥麻感从那脆弱的软骨辐散开来。 危时惴惴不安地咽了下唾沫,深怕她会像刚刚吻他那般,对着他的喉结用力一吸。 好在她还算有分寸,只是用柔软湿润的舌头,在他的脖颈上,来回舔舐。 “嗯……”危时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血液集中奔向下体,催醒了蛰伏在裤裆里的庞然大物。 148-149 他不满她先前的狂躁,也不满她此时的温吞,于是,他开口催进度条了:“沈老师,好奇怪啊~” “奇怪 pΘ18ц.cΘm?哪里奇怪?”沈姝曼抬头,问了他一句,见他那两片薄唇被她啃得红彤彤的,她莫名产生了一种自豪感——她在床上,也是可以很主动的嘛! “下面,下面那里胀得好难受啊~沈老师,帮帮我……”危时不安分地动了动,让她注意到他胯下勃起的某物。 浴袍不知不觉间,已被男人粗硬的肉茎顶起了一大片,若是挑个好一点的角度,兴许还能从开叉的下摆中,看到隐约露出来的一小截深肤色。 感受到男人的硬物一直抵着她的阴阜,沈姝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感觉像是有一把刀,悬在了她的后脖颈上。 她顿了一秒,定了定心神。 “想让老师怎么帮你弄呢?”她佯装淡定,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抛了过去,勾得他体内的馋虫蠢蠢欲动,恨不能赶快把她拆吞入腹。 “不知道……”危时装纯装到底,挺着一根粗硬的大肉棒,反复磨蹭她滑腻的大腿根,“老师~帮我……” “别急。”沈姝曼的手在他的浴袍里游弋,细细地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在摸到他肌肉紧实的腹部时,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下腹部凸起了一根根偾张的青筋。 他的反应,这么激烈吗? “嗯~”危时强忍着腹部绵延的欲火,由着她挑逗他,为了鼓舞她尽情玩弄他,他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呻吟。 “喜欢老师的亲亲~”他嗓音沙哑道,从她手腕上,摘下了一根黑色的皮筋。 “嗯?”沈姝曼不解。 危时不作解释,而是帮她把披在身后的头发拢成一束,简单地扎了个辫子。 他在摆弄她的头发时,温热的手指触到了她的耳朵和脖子,擦出了细微的火花。 她明明是在挑逗他,可不知怎的,她的身体似乎也起了反应,某个羞人答答的地方,正在分泌甜腻的花液,濡湿了她的腿根。 危时挑了下眉,也察觉自己大腿上的湿滑——她的淫水流到了他腿上。 他的眼角眉梢盈着痞气,发现她内里中空,一只恶爪按捺不住,要去拉扯她的吊带睡裙,“老师,学生想抓你的大奶子~” 才刚挑开一根细带,露出了半个雪白浑圆的胸脯,她就一把摁住他的手,“不是说了吗?你要乖乖听老师的。” “好~”他说道,绵软的声调,叫她莫名想狠狠地蹂躏他一番。 她突然很好奇,他若是被她肏到哭着求饶,会是什么场面。 一定很有趣。 她光是这么想想,就觉得兽血沸腾。 她抱着这种恶劣的想法,从他腿上滑落下去。 危时低头睨了一眼,只见自己裸露在外的一截大腿上,闪着微弱的水光。 她蹲在他的双腿间,小手一扯,他浴袍的系带便松散开,露出了他那具结实健美的肉体。 她自上而下地扫了一眼,目光从他胸前那两粒挺立的小红豆,到他块垒分明的腹部,再到黑色耻毛中,高高耸立的柱状物。 沈姝曼低下头,微张的红唇细致地亲吻他的身体,舔到他下腹部的青筋时,他难耐地哼唧两声,胯下挺立的阳物一个抖擞,更加粗硕了。 那根阳物离她好近,近到她只要再下移一点点,就能舔到了一般。 但是…… 她涨红了脸,还是有些放不开。 沈姝曼握住了他梆硬的阳物,上下撸动。 “啊~”胀痛的肉茎得到了一丝丝宽慰,他不禁叫了出来。 她瞧了他一眼,只见他眼神迷离,脸颊透出浅浅的红晕,薄唇微张,色气十足,看得她眼睛都直了。 她吞下嘴里大量分泌的唾液,专心帮他手淫。 这不是她第一次帮他打飞机了,可每次触碰到他的硬挺,都还是会让她感到脸红心跳。 他的肉茎很粗,她一只手握不住,只好双手抓着,上下套弄。 她碰了下敏感的龟头,马眼翕张,源源不断地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充当了润滑剂,能减少她撸动时产生的摩擦力,让他没那么难受。 盘踞在阴茎上的偾张青筋,时不时地搏动着,在她的掌心之下,充满了生命力。 “嗯~舒服~”危时的呼吸渐渐粗重,他低头睨了她一眼,只见她的眼中,如他一般,充满了情欲色彩。 她是不是也起了反应?下面是不是已经湿了?是不是也很想被他肏? 危时满脑子黄色废料,在她帮他手淫时,他已经在脑子里,把她肏得高潮连连了。 149. 沈姝曼撸了好一会儿,手都酸了,却丝毫不见他有要射出来的意思。 她想起自己仅看过的那两部色情片,心一横,居然张开小嘴,含住了圆硕的龟头。 属于男人的特有的气息,瞬间在她的口鼻间弥漫。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更加酸痒难耐了,骚水从她股间源源不断地涌出,“嘀嗒嘀嗒”地落在地面上。 “啊!~”危时没想到她居然会帮他口交,心里翻起滔天骇浪。 他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有生理上的舒爽,也有心理上被她满足的快感。 他喉头一动,哑声道:“想不到沈老师居然这么尽职尽责……嗯~其实,你没必要做到这一步的……” 沈姝曼抬眸睨了他一眼,他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她做都做了。 他的阳具好粗,光是一个鸭蛋大的龟头插在她嘴里,就把她的嘴巴填得满满当当的。 她第一次口交,没什么经验,就这么傻傻地含着他的龟头,小手上下撸动暴露在外的茎身。 危时看着自己的阴茎将她的小嘴撑大,把她两颊塞得胀鼓鼓的,他不禁口干舌燥,有些着急。 “沈老师,”他提出了建议,“可以帮人家舔舔其他地方吗?只弄人家的龟头,好难受~” “……”他的话真多。沈姝曼脸颊上的红晕,一路染到了脖颈和耳朵。 她缓缓吐出他的龟头,红润的小嘴,竟与他的龟头连出一道细细的银丝。 好淫荡。她这么想着,探出了红嫩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又偏头去舔舐青筋虬结的棒身。 青涩又毫无技巧的舔弄,却叫他情欲大增。 危时眸光一暗,双手抓紧了身上的浴袍,手背鼓起了一道道青筋,怕自己无法忍耐,把她抓到身下,狠狠肏干。 沈姝曼小心翼翼地舔着,努力模仿色情片里的女优,吃个阴茎吃出享受的表情。 “沈老师,听说男人的蛋蛋也很敏感呢,是不是真的?”他这个 pΘ18ц.cΘm多要求、多问题的学生,又开口了。 她一怔,明明是她占据主导地位,怎么更像是在听着他的指挥来工作? 算了,满足他吧。 她吸了吸大肉棒上跳动的青筋,小手轻柔地揉了揉微微发硬的卵囊。 “嗯~好舒服~老师好棒~”危时夸张地叫着,尾音婉转缠绵,像三月的绵绵柳絮,在她的心上飘荡。 他可真会叫床。 沈姝曼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般,帮他弄得更起劲了。 她努力吞吐他的肉茎,那根粗粗硬硬的大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被她的唾液弄得水亮亮的,在灯光下反射出诱人的光泽。 她把他的肉棒舔得啧啧有声,嘴里兜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把她的下巴弄得湿淋淋的。 “啊!沈老师,不要这样!嗯~人家会射出来的……”危时显然是个合格的演员,明明老大不小了,却把“奶狗学生”装得有模有样。 他越是这么说,沈姝曼越想弄他,像是在吃棒冰一般,含着他的阴茎,重重一吸。 一股被电击的强烈酥麻感,自私处猛然蹿上了大脑,危时被她弄得失了理智,忍不住开始挺动下体,粗长的肉茎猛然戳进了她的咽喉里。 “呕……”沈姝曼的咽喉一紧,胃部翻腾,泛起了恶心。 他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肉茎狠狠地肏着她的小嘴,龟头挤进了她狭窄的咽喉里,被深吞的快感让他爽得频频吸气,却叫她几近窒息。 “唔!”沈姝曼难受地蹙起了眉头,双手抵着他的小腹,希望能制止他的狂浪举止。 “哈!~”危时浪叫着,猛然意识到自己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他强压下快感,努力收拢神识。 愧疚和悔意浓浓地涌上心头,他喉头一哽,傻傻地愣在那儿。 沈姝曼趁机赶紧把他的肉茎吐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危时!不是说好你要乖乖给我弄的吗?” “对不起,沈老师,我错了~”危时低眉顺眼,一双桃花眸水汪汪的,红润的薄唇一瘪,还真有几分委屈可怜的意思。 沈姝曼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模样—— 那张白皙光滑的俊脸,布满了诱人的潮红。他额前的碎发乖顺地垂下来,一对剑眉似蹙非蹙,鸦睫纤长卷翘,桃花眼里倒映着她的身影。 他一个眨眼,眼底氤氲的朦胧水雾,洇湿了她的三魂七魄。 pΘ18ц.cΘm 150.用力干他 美色误人。沉姝曼匆匆撇开视线,不再看他。 “下次不准再这样了!”她厉声道,“为了惩罚你,老师不给你舔了!” “不嘛~”危时抓着她的手腕,冲她撒娇,尾音拖了很长,“老师,人家的鸡巴好硬,好难受~你不是还说要教人家的嘛,多给人家点耐心,好不好~” “……”沉姝曼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还是她记忆中,那个高不可攀的翩翩公子么?他演得也太到位了吧? 沉姝曼重新握上了他的阴茎,只是随便抚弄了两下,他就嘤嘤嘤地哼唧起来。 “嗯~老师,学生还想要更多~”他握住她嫩滑的小手,想让她加深力道,撸动得快些。 沉姝曼“啪”地拍开了他的手,“说了不准动!你还乱动!” “唔~”危时佯装怯弱地收回了爪子,如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白兔,目光幽幽地看着沉姝曼,眼里满是乞求。 “老师,人家好想要~老师!不行了,鸡巴好胀,会爆炸的~” “……”沉姝曼看着他那浮夸的演技,忽然觉得,他不去当av男优,有些暴殄天物。 “危时,要是你去拍片,销量肯定特别好。”她调侃道,收了手,重新骑上了他的大腿。 “老师怎么舍得让人家去拍片呢?”危时说道。 挂在她肩头的细肩带悉数滑落,轻软的黑色布料,险险地挂在硬挺凸起的乳点上。 上半球软嫩饱满的白,与睡裙轻薄性感的黑,相互映衬。 危时嘴馋地舔了舔唇。他好想抓她的奶子,吃她的乳头,然后狠狠地捅她的骚屄。 但是,两人现在还玩着霸道女教师和乖巧男学生的戏码。 唉~ 艰难维持着人设的危时,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当然舍得啊~” 危时瘪嘴:“不,我是属于老师一个人的!老师不准把我推给别人!” “好好好,是我一个人的……”沉姝曼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回想着上次那部av里的女人,是怎么用女上位的姿势套弄阳具的; 一边扭动腰胯,用私处去磨蹭危时挺立的大肉棒。 她下面湿得厉害。 在刚刚给危时口交的时候,她嘴里吃着他的肉棒,大脑却不可抑制地幻想这根肉棒是在插她的小穴。 好难受,好想被他肏…… 沉姝曼羞涩地想着,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男人的阴茎在她的花缝里滑动,沾满了略显黏腻的淫水。 “嗯~”沉姝曼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就算没有真枪实弹地肏进去,但是,就这么磨一磨,她也觉得好舒服。 尤其是当圆硕的龟头顶到阴蒂的时候,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舒服得心尖儿发颤。 只是,磨了没两下,她就觉得有些难受了,小穴迟迟得不到满足,甬道深处传来了被虫蚁啃咬般的酸痒难耐。 危时显然也觉得有些不耐,哀求道:“沉老师,我好想要~让我把鸡巴插进去好不好?老师,求你给我~” 他嘟嘟囔囔的,沙哑色气的嗓音添了一丝丝哽咽。 沉姝曼觉得他这样怪可爱,突然想逗逗他,“不行~我还不够湿。” “老师明明很湿了~”他伸手去摸,手指陷入了她的花缝里。 富有神经末梢的小花唇,被他的指尖轻轻一挠,似有一簇簇烟花在她脑中绽放般,爽得她一个激灵,差点忘了呼吸。 “老师,你看,这些都是你的淫水。”危时把自己湿漉漉的手摊在她面前。 他张开手指,淫液在他指间拉出了一道道黏腻银丝。 “我最喜欢吃老师的淫水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淫液,双眸微微眯起,好像在吃什么美味佳肴般,脸上淫艳的表情,格外吸引人,让她恨不得马上将他摁住,扒开他的衣服,用力地干他。 而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她像一头饥渴难耐、茹毛饮血的猛兽,猛扑上前,摁住他的肩膀,吻住了他的唇瓣,从他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她屈起双腿,膝盖撑着沙发,架在他的身体两侧,臀部一撅,纤瘦的后背弯成了一道曼妙的弧线。 她扶着他的阴茎,对准了穴口之后,丰腴挺翘的臀部一沉,“噗”地一下,把他的阴茎悉数吃了进去。 粗大的肉茎推开湿漉漉的花唇,撑满内里层层迭迭的媚肉,严丝合缝地贴合她的每一寸湿软。 强烈的快感,从交合处直冲天灵盖。 她体内的空虚酸痒,瞬间变成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好舒服! 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151.射进来 危时强忍着跟她争夺主导权的冲动,等她接下来的动作。 可沉姝曼一捅到底之后,却没有任何动静了。 她睨了他一眼,等他说话。 危时轻咳一声,粗沉的嗓音刻意添了几分娇媚:“啊~老师的小屄好紧~老师,用力肏我~老师,我要~” 沉姝曼忍俊不禁,觉得他这般模样相当滑稽。 但她骚芯发痒,也不再玩弄他,主动挺动腰肢,在他身上抽插起来。 女上位的姿势让他的阴茎入得很深。 她稍微坐得深一点,娇嫩的子宫颈口就会被他的龟头顶到。 她每动一下,危时就特别带感地叫唤一声,像是在给她加油似的。 沉姝曼受不住,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也渐渐明白,为什么男人那么爱听女人叫床了。 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如一首跌宕起伏的婉转情歌。 小穴淫浪地嘬吸着他的肉茎,小巧可爱的小阴唇被大肉棒反复摩擦,擦出了令人骨酥肉麻的快感。 深色的大肉棒在水光淋漓的肉穴里,狂乱地进进出出,挤出的一滩滩蜜液,顺着棒身下滑,沾湿了他的卵囊。 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混着清脆响亮的肉搏声,响彻整个露台。 沉姝曼渐渐找到了点技巧,她不再满足于重复简单的上下套弄的动作。 她俯身,贴上了他结实的身体,前后左右地摆动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 两颗硕大柔软的嫰乳,随着她起伏的动作而颠簸摇晃,两粒殷红硬挺的乳头,若有似无地摩擦着他的胸脯。 危时喉结滚动,胯下的肉茎在她体内陡然一颤,胀大了几分,把她的骚穴撑得满当当的。 沉姝曼娇喘连连,呼吸急促,眼神渐渐失去了焦距。 被撑得近乎透明的小穴,一边流着淫水,一边艰难地吞吐着他的阴茎。 强烈的快感,冲刷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让她成了欲望支配下的狂徒。 “啊~老师好棒~小穴一直在吸着我的鸡巴,好舒服……” 危时在她耳畔低语,舌头不规矩地舔弄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发觉她卸下了戒备,他伸手去抚摸她的后背,然后,大手覆上了她的酥胸。 “嗯啊~”沉姝曼娇吟一声,低头一看,他拉下了她的吊带睡裙,揉弄她的乳房。 他夹着她的乳头,又搓又捻,为她身体里的欲火,添了一根根柴禾。 夜风清爽,吹散了夏末的燥热,可沉姝曼却感觉身体发烫。 剧烈运动下,她出了一身香汗,热汗浸湿了身上轻薄的吊带睡裙,风一吹,凉飕飕地粘着她的肌肤。 “刺啦——”危时把她身上形同虚设的睡裙,撕成了一块块碎布。 随着破碎的布料悉数掉落,他的浪叫也落了下来:“老师,深一点……嗯~好想射……想要射进老师的小屄里,射满老师的子宫……” 沉姝曼听不得他口中的淫词浪语,他太会叫了,叫得她大脑亢奋,精神抖擞。 她加快了起伏的速度,腿窝里满是滑腻的汗水。 “啊~危时……”她唤着他的名字,眼前渐渐朦胧,覆上了一层水雾,“啊~快射出来……” 她一个挺腰,阴茎深深地插入了水润的小穴里。 龟头偶然剐蹭到穴内凸起的一小块软肉,她一个哆嗦,双腿紧夹,居然就这么攀上了高潮。 “啊!不行了,高潮了……”她大声叫嚷着,声音被风送到了远处,和着阑珊的灯火渐渐消失。 “嗯……”危时闷哼一声,折腾许久,他也想泄一次。 见她速度慢了下来,他扶着她的腰肢,凶狠地向上挺动精瘦的腰杆,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在她体内大开大合地插干起来。 小穴里的淫液,被大肉棒搅成了绵密的白沫,黏糊糊地粘在他的腹部。 “啊!”沉姝曼正处于高潮中,小穴节律性地抽搐着,把狂猛抽插的肉茎箍得很紧。 她身子一抖,下体喷出的清亮水液,淅淅沥沥地浇在了他的小腹上。 “嗯~”危时用力一顶,龟头直抵着她的子宫颈口,射出了一大波乳白色的精液。 152.大结局(woo18.vip) 至此,两人交颈迭股,如连体婴般紧密相拥着,谁也不动弹,静静感受高潮这一瞬的爽快。 危时轻抚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逐渐疲软的肉茎,尚未滑出她的身体,竟又再次勃起,充盈着她水嫩的小穴。 “危时……”她娇嗲地唤着他,高潮过后,她四肢发软,只能无力地瘫在他怀里。 “嗯?沉老师喜欢我刚刚的表现吗?”危时揶揄她,心情很是愉悦。 他拉起她的双臂,让她攀住自己的脖颈。 而后,他一手扣着她的臀部,一手环住她的细腰,轻而易举地抱她起身。 “啊!”沉姝曼胆战心惊地抱紧了他,姿势活像一只抱树的考拉。 “你,你去哪儿?”她发现他并没有朝房间走去,好奇地问他。 男人粗硕的肉棒,填塞着她的嫰穴,随着他的每一次走动,那根肉茎就在她体内耸动,戳弄她穴内的每一处柔软。 “想跟沉老师一边看夜景,一边做爱。”他说着,带她来到了露台的围栏边。 围栏不算高,也就到他腰部。 为了便于观赏,围栏用的是钢化玻璃,乍一看,还误以为没有围栏,人站在边上,随时都会坠楼般。 本来就没什么安全感的沉姝曼,如今更是害怕。 “危时~你别这样,好危险。”沉姝曼怯怯说道,两股战战,不敢低头去看楼下的夜景。 “放心,我会抱紧你的。”危时吻了吻她的唇瓣,低哑道,“你看,这个城市的夜景,好不好看?” 沉姝曼壮着胆子瞥了一眼,夜色如墨,这座城市却灯火通明,五光十色,高楼鳞次栉比,街道车水马龙,好不繁华。 她因为实在害怕,匆匆收敛了目光。 “危时,我怕~”她软绵绵道,哪儿还有刚刚在他身上骑乘的御姐模样? “不觉得很刺激吗?”危时正兴头上,挺动了一下腰身,随着“咕叽”一声,肉茎又深又重地捣弄了进去。 “哈啊~”她呻吟着,肉穴倏地抽紧,把他的大肉棒,卡在了肉穴里。 “危时,轻点……危时~”她一声声地叫他,怎奈他似听不见般,依旧在用力肏干。 她像是狂风暴雨里的,一朵飘飘摇摇的小花,饱受他的蹂躏。 随时会从他怀里摔下去的忧惧,和位于极高处的恐惧,像是两个魔鬼般,拉扯着她的心脏,她战战兢兢,心惊肉跳。 可这种惊惧,却和体内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更加敏感,快感更加强烈。 她浪叫不断,忽的听到他说:“沉老师,学生的表现怎么样?嗯?” “……”沉姝曼被她肏得大脑晕乎乎的,有些听不清他的声音了。 “说啊。”危时非逼着她给出一个答案,下体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她被他抛起,又在重力作用下,重重地落在了他身上,他撞得好深,顶得她感觉自己的下腹隐隐作痛。 “危时……”她说话间,声音发抖,“疼……” “嗯?”危时皱了下眉,观察她的表情,想窥看出她的所思所想。 “危时,停下……”她眉头紧锁,原本的欢愉表情此时有些微妙。 危时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赶紧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把她稳当地放了下来。 她腿软,站不稳,他眼疾手快地抱住她。 尚且粗硕的阴茎从她体内滑出,就着昏暗的灯光,危时隐约看到自己的阴茎上,沾了点深色的液体,再一细看,竟是猩红的血丝! 沉姝曼难受地捂着自己的腹部,危时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还是镇定地问她:“很疼?” “不舒服……”她闷声作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觉得腹部传来针扎般的细微刺痛。 危时将她打横抱进了房间里,让她躺下。 “危时,我会不会又是阴道撕裂啊?”她问他,像一只小虾米般,蜷缩在床上,“还是说,我得了什么妇科炎症?” “别多想。”危时莞尔一笑,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尖,安抚她那颗躁动不安的小心脏。 见她私处没有持续出血,他去弄了一条温热的湿毛巾,帮她把黏腻的下体擦拭干净。 “你的生理期,准时吗?”他问。 “嗯?”沉姝曼下意识看了下自己摆放在床头柜上的,正在充电的手机。 危时与她心有灵犀,拔出数据线,把手机递给她。 她看了下日历,道:“偶尔会提前或者迟个一周……” “那……你现在差不多迟了半个月。”危时笑得意味深长,“我去叫人买点东西。” 沉姝曼猜到了他的意思,大脑轰的一下,炸了。 她,怀孕了? 沉姝曼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请到婚假,出来旅个游,最后一天,居然会是在医院和酒店度过的。 昨晚,危时托人去买了验孕棒,让沉姝曼去验一下。 看到那两根杠杠时,两人均是一愣。 后来…… 沉姝曼欣喜若狂地抱着危时,差点就哭了出来。 危时非常淡定地哄她去睡觉,然后,自己兴奋得一宿未眠,直到后半夜才酝酿出了一点。 一大清早,危时就拉着沉姝曼去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最后得出结论——她怀孕了。 妇产科医生同她和危时说了些注意事项,尤其是关于夫妻同房的事。 沉姝曼如乖学生般端坐着,听医生说到后面,她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发红。 因为前一晚跟危时做爱做得太激烈了,所以,沉姝曼今天被他按在床上,让她好好休息。 “你陪我睡~”沉姝曼朝他伸出双手,做出一个要抱抱的动作。 危时从善如流,上床,躺在她身侧。 “危时……”沉姝曼窝在危时的怀里,感受他怀抱的温暖。 “嗯?”危时掖了掖被角,盖住她的肩膀,“怎么了?睡不着?” 沉姝曼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她肚里的胎儿,现在只是一粒黄豆大小,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胎儿会慢慢长大,最后,诞生…… “我真的要当妈妈了。”虽说她之前一直都在期待孩子的到来,但是,真到了这一天,她却感到心慌意乱。 “嗯,我要当爸爸了。”他抚了抚她的头顶。 沉姝曼问他:“你会紧张、害怕,或者期待吗?” “当然会。” “你紧张害怕什么?生孩子的是我,又不是你~” “但我偏心,爱你总是比爱其他人多很多。”语罢,危时低头吻她,蜻蜓点水的一个吻罢了,却勾走了她的魂。 “危时,你怎么就这么讨人喜欢呢?” “不是讨人喜欢,而是,只想讨你喜欢。” (完)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